10-14彩蛋 敲过勿买
【10彩蛋:叶沂の春梦】 凌霄坐在台上,居高临下地望着他,眼神淡淡,气质清华,穿着简单的白衬衫,没有浓墨重彩的装饰,整个人清淡的很,像雪里盛开的一捧白莲,高贵脱俗,不染纤尘。 叶沂同许多人一起跪在台下,痴痴地仰望他。 他那样清冷淡泊,没有一点欲色,可当他垂眸望你的时候,却能激起你心底最隐秘肮脏的念头。 叶沂身体一阵阵打着颤,呼吸急促,血脉喷张,整个人像被点燃,却又死死地跪在下面,以最卑微臣服的姿态,供养他的主人。 他已朦胧地意识到自己大约是在做梦,却心甘情愿沉沦其中,不愿醒来。 他的主人,最是无情却动人,他的气场、他的姿态、他漫不经心的语气,一点一点,都踩在他心上。 “过来。”主人冷淡地说。 叶沂知道是在叫他,于是立刻兴奋起来,一面颤抖着说“谢谢主人”,一面跪爬到台上,低低地俯下身,额头碰触地板,趴在主人脚下。他脸颊不远处,就是主人正穿着的马丁靴,纯黑色,顶端略有些尖,散发着清香的皮革味,那味道透过叶沂的鼻腔,钻入他的肺腑,令他口干舌燥。 黑靴在叶沂的眼角余光中移动,离他越来越近,随即漫不经心地踩在了他头上,重重碾弄。叶沂“呜”地叫一声,蜷起身子,又痛又爽,心里满足得几乎炸开,迷恋到不能自已。 他蜷缩在主人脚下,痴迷地仰头去看,大约因为他太低了,仰望上去,主人就像山巅白雪一般,离他远而又远,高不可攀。 叶沂闭了闭眼,抖着嗓音说:“求、求主人……” 主人轻笑一声,垂眸看他。叶沂已经近乎高潮,痴痴地仰望着,卑微地说:“求主人准我为您舔靴。” 那一瞬间席卷而上的,不是自我作践地羞耻感,而是彻底放下的放松和得偿所愿的欣喜。他没有作践自己,为主人舔靴是多么荣耀且令他梦寐以求的事情啊,他已在心内肖想过千万遍,早已迫不及待。 下一刻,马丁靴压在他的唇上,粗暴地碾磨。鞋底的纹路清晰地剐蹭着他的唇rou和舌尖,他大口吸气,如珍似宝地捧住马丁靴,狂热舔弄,口中含糊呜咽,“谢谢主人、谢谢,谢谢您……” …… 叶沂猛地睁开眼睛,窗外天光大亮,雪花飘飘,被窝里温暖却潮湿,他的胯下一片冰凉。 叶沂伸手摸下去,果不其然触到一手腥膻黏腻。他坐起身,低头看了看指尖,随即毫无预兆地扇了自己一巴掌,力道用得不轻,脸上立刻现了红痕,可扇完这一下,他似乎犹觉不够,又在另一侧脸颊上补了一记。 “没有经过主人允许,私自射精,要罚。”他低声说。 然后,像是在回味什么,他盯着指尖出了神,脸上露出一点痴态,舌尖在唇瓣间抽动几下,慢慢探了出来。 “主人……凌霄……” 【11彩蛋:叶沂番外后续】 后来才知道,一切都是一场误会,凌霄只是回家过寒假,一定还会回来,他只是自己吓自己。 大起大落,绝处逢生,不外如是。 其实仔细想一想,就面相来看,凌霄年纪并不大,这个岁数的男孩,大多都在上学,只是他一直表现得太成熟,游刃有余又高高在上,于是大家都忽略了他的年龄,以至于叶沂根本忘了,凌霄可能只是个二十岁出头的年轻人。 他还在上学,并不是工作累了,想离开帝都。上学的话,除非有大的变故,否则很少有人会中断学业。 至此,叶沂心口才总算有了丝暖气,像又活了过来。 然后,便听到白栖阳说:“我能去找您吗?” 那一瞬间,叶沂真的没有控制住自己,眼神冰冷,恶念翻涌,很阴暗的情绪从他眼底投射出来,直直地落在白栖阳身上。你也配?!他内心几乎是在嘶吼,你也配去找凌霄吗?去认识现实中的他,知道他真名叫什么、在哪里上学、学什么专业、有哪些同学、平日做些什么吗? 你凭什么?! 那种恶念,可以说是嫉妒,更可以说是畏惧和威胁感催生出的恐慌。这是他找来的人,他推荐给凌霄的M,他用来请凌霄留在清域的工具。白栖阳连延长调教时间这种事情都需要通过他去和凌霄沟通,现在居然有胆子提出这样恬不知耻的请求?! 不可否认,叶沂在害怕。 白栖阳比他更勇敢,更无所顾忌,他可以肆无忌惮地表达自己的爱恋与喜欢,也可以跪在地上用身体去哀求和痴缠。他和凌霄已经有身体上的接触,倘若有朝一日凌霄接纳了他,让他成为他真正的奴隶,供他泄欲玩弄时,他们之间,还会有他的立足之地吗? 他会不会从举足轻重的中间人,变成可有可无、甚至碍眼的旁观者? 白栖阳会越过他,成为凌霄心中更重要的人。就像现在,他连话都不敢问,凌霄却会顾忌着白栖阳的心情,说出他是学生这件事来安抚他。 ——凌霄以往,从没有透露过个人信息。 时至今日,叶沂连他的联系方式都没有。 白栖阳,白栖阳……当真养虎为患! 后来,叶沂想,大约就是在那个瞬间,凌霄察觉了他的心事。他心绪大起大乱,百般滋味涌在心头,终究没能掩饰好自己,露了行迹。 于是,才有后来种种痛不欲生的事情。 他试图搭上凌霄肩头却被闪开的那只手,仅是开始而已。他与凌霄渐行渐远,白栖阳却与凌霄越走越近,曾经害怕的事情,终于眼睁睁地发生,他却丝毫无能为力。 原生家庭为他留下的暗伤,对感情的怯懦与踟蹰,终于在他三十一岁那一年,一刀穿心,伤口鲜血淋漓,久久不愈。 【12彩蛋:白栖阳番外后续】 其实,白栖阳与这样的感觉已经相伴十余年,过去十多年都这样过来了,为什么短短几天就忍受不了了呢? 的确忍不了。 明明已经从黑暗里爬了出来,得到了光明和救赎,现在却又要重新回到黑暗中去,得到过又再失去,由此而生的绝望感足以将人逼疯,即便心志坚定如白栖阳,也无法忍受。 煎熬的滋味,就是把自己放进油锅里煎,放在滚水里熬,每分每秒都是痛苦。有时,白栖阳觉得自己已经疯了,有一天早上,他突然满怀欣喜地坐起来,打开衣柜挑选修身好看的衣服,精心装扮,心里愉悦地想:主人今天回来了,他要去见他。开车去清域已经走到一半,看到路边相伴采买年货、欢声笑语的行人,他才蓦地想起,新年还没有到,离主人回帝都还有很久很久。 那一瞬间,白栖阳觉得自己仿佛已经死过去了一回。 可他不能死,他得活着,因为主人还会回来,他熬过这一段时间就好了。每天每天,他都这样不断地告诉自己,好给自己一些活下去的勇气,可这勇气是那么微薄,岌岌可危,随时都可能会被他身边不断涌动的黑雾吞噬。 就在这时,他发现Danger开了新文。 他如获至宝,终于有了半丝喘息空间。可是得到过满足的身体却早已不似当初,他变得很贪婪很yin荡,无时无刻不在渴求着主人疾风骤雨的调教,Danger每天三千字的文章,只能给他很少很少的慰藉,就像吸食过海洛因后,一般的毒品就无法再满足瘾君子。 不够,不够…… 他要去见主人,不然他活不下去了。哪怕不调教也没有关系,只要让他看看主人,让他知道这世上还有一人能拯救他。 白栖阳忍到极致,终于到了极限。他抖着手给朋友打电话,“帮我查个人……叫凌霄,可能也不叫这个名字,是学生,最近半个多月左右离开了帝都。” “然后呢?”朋友问。 “就这些。”他说。 “这怎么查,”朋友啼笑皆非,“等于只知道是学生,每天离开帝都的人千千万,从何查起?” “……我不知道,”白栖阳捂住额头,深深地蜷缩起身体,“一定要找到他。” “一定?”朋友的语气里多了慎重和认真。 “一定,”白栖阳说,“他是我的命。” “好。” 他们整理了所有可以离开帝都的交通方式,飞机、火车、汽车,然后调取安检时的视频和照片,年龄锁定在十八到二十五岁之间,从名字叫凌霄的开始查起,然后查凌姓的人。非常幸运,大约三四天后,他们查到在十几天前,有一位叫做凌萧的年轻人乘飞机离开帝都。 去了M城。 白栖阳满眼红血丝,看着安检时拍下的正脸照,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抖,他找到了…… 他找到了! 哪怕不戴面具,哪怕像素模糊,但白栖阳一眼就能认出,他是凌霄。 是他的主人。 【13-14彩蛋:文中文】 “我伤口痒,请您揉一揉。”夜深人静,烛光摇曳,灯火昏黄,受伤的人玉体横陈,赤裸裸地躺在棉被上,胸膛处缠着层层叠叠的纱布,遮住了骇人的伤口,一双长腿却分毫无遮,并在一起相互摩挲着,白嫩的皮肤上盈了一层润润的光,好看得紧。 人说灯下看美人,平添艳色三分,果真不假。 白青喉结滚动,“伤口痒是在长rou,你且忍一忍。” “忍不住,”那人蹙着眉尖,又细又长的手指勾住白青的指尖,引着他往伤口上按,“求求您,赐我欢愉。” “上次,伤口都裂开了,”白青沙哑道,“你就不疼?” “疼得魂儿都飞了,舒服得紧。”那人似乎忘了自己是个男人,只扭曲着纤细修长的身体,化身yin浪痴缠的狐狸精,竭尽全力地来勾引眼前人,让他伸出宽大的手掌,肆无忌惮地抚摸,大力揉捏,弄疼自己。 话本里常说,深山野岭中会有修成人形的精怪,深夜敲开书生的房门,化身美人,痴缠勾引,引书生清心乱动,沉溺情欲,好采阴补阳,增益修为。白青觉得,这故事之于他,虽不中,却不远矣。自那日出门踏青,偶然于河边捡到这位身受重伤的公子,并在一次换药中不慎碰疼了他,他就堕入了这男人织成的绯色情网,日日被他勾引着胡作非为。 男人自称东方,不说来历,也不说去处,只笑得浮艳,痴痴绵绵,伸出白嫩细长的手臂,勾住他的后颈,软着声音说,“咬我,用鞭子抽我,折磨我,弄疼我,让我出血,求求您。” 白青过往单纯,未经人事,实在拒绝不了这风月诱惑,便不可自拔地陷了下去。 他的手掌已经触碰到了纱布粗糙的表面,东方仰躺在床上,目光莹莹望着他,红唇开合,“奴sao得很,这会儿已经不行了,主人您看,”他分开腿,两腿间的孽根已经挺立起来,“这废物,竟然敢冒犯主人,请主人责罚。” 白青把手伸过去,圈住那挺立的孽根,狠狠一握,“私自硬起,”他沙哑道,“是该罚。” “啊——”东方痛叫,阳根受疼,立刻萎蔫下去,他的身体如同脱水的鱼,在岸上拍打,表情扭曲,似是十分痛苦。 但白青知道,他很疼,也很舒服。 这个来历不明、容貌俊美的男人,嗜疼。 “奴谢主人责罚。”他说,声音中几乎有种婉转的媚意,似是餍足,又仿佛渴求。 白青收了手,挑起他的下巴,“我不碰你的伤口,但可以赏你点别的。”他的手指在东方下颚处柔嫩的皮肤上摩挲,只觉指下仿佛是一汪嫩豆腐,稍稍用力,便能捏碎。 “什么?”东方缩一下肩膀,脚趾蜷起,难耐地在棉被上磨蹭,趾尖夹住布料,拧出暧昧的褶皱。 “你想要什么?”白青问。 “想、想要好多,想主人用大jibacao我……” “不cao你,换一样。”白青说。东方太嗜欲,上次两人交颈缠绵,jibacao进水xue时,他几乎疯了,叫得又软又sao,yin词浪语不断,腰扭得太欢,生生把伤口崩裂,险些大出血。 东方顿时委屈巴巴,握住白青的手摇晃撒娇,口里道:“求求您,主人,奴的小sao逼已经yin出水了,求主人cao进来,里面很美,主人压着我狠狠cao,会舒服的,奴伺候主人。” 白青不为所动,任他百般痴缠哀求都无动于衷,扬眉说,“你如果不要,我便走了。” 他这样一说,东方果然急了,“别、别走,求您别走,”他急切道,“不cao就不cao,您别走,我……我换一样,”他抿起唇,左思右想难以权衡,似乎放弃哪个都不舍得,最后说,“那……求主人吃奴的sao奶头。” 他殷殷看着白青,表情忐忑,似乎担心再被拒绝。白青拨弄一下他露在纱布外的右侧奶头,指尖碾了两下,东方立刻喘息起来,声音颤巍巍。 “确实是sao。”白青嗤笑一声,然后埋下头去,含住了它。 “嗯……啊,主人……咬它,咬它……弄痛它……啊,奴好sao啊……小sao奴……嗯,主人,主人……”东方的呻吟声渐渐扬起,痛意中含着说不出的欢愉。 那一粒小小的奶头,还没有红豆大,粉嫩嫩的,挺立在白皙嫩滑的胸膛上,舌头舔过去,会有鲜明的异物感,像一颗小豆豆,在舌尖拧转,却怎样都不能彻底吸进嘴里。 白青所有的情爱经验都来自于东方,不晓得旁人床笫缠绵是什么模样,也不知道何为安抚温存,一行一动都带着东方的影子,动作粗暴,力气很大,偶尔还会说几句令人羞耻的挑逗的话。 东方极爱他这模样,齿列刚刚咬上奶头时,便喘息着sao叫起来。 “好主人,好会弄啊……嗯,奴好sao,好疼,好舒服……嗯,重一点,求主人……嗯啊……” 白青齿上用力,舌尖已经尝到了淡淡的血腥味。东方的呻吟声越发高昂,里面有痛意,也有浓得化不开的欢愉,他两腿间的yin根再次硬起,红嫩的guitou翻出,吐露着透明的yin液。 东方不自觉地伸下手去,想要taonong那yin根,却被白青抓住,握住他两只手腕,按在头顶上方,不许他乱动。 东方爱极被拘束的感觉,当即两手不再乱动,只挺起腰,靠在白青身上磨蹭,口中哼哼唧唧,“啊……主人……好厉害……” “浪货。”白青嘲了他一句,吐出泛红肿大的乳粒,轻轻吹气。那rutou已经变成原来的两三倍大,红肿不堪,泛着血丝,周边尽是青紫的牙印,看上去颇为可怖,动一动就沙沙的疼。 白青摸上去,毫不留情地拧磨,直玩得东方腰身弹动,又哭又叫,身下yin根硬挺涨红,未经碰触便断断续续吐了白精。白青亲一亲那狼藉不堪的胸膛,又掰过东方的下巴去亲他的唇,东方哼哼唧唧叫着,乖乖打开红唇,吐出一截嫩舌给他品尝。 当真是又sao又软,任人玩弄。 如此弄了一会儿,白青便起了兴,握着东方的手往自己胯下放。那里已经鼓起大大一个包,形状伟岸,十分壮硕,东方刚一碰上去,便爱不释手地抚摸起来,脸上也带出些痴态,“好大,好粗,好棒啊……又热又大……大jiba好棒……” 他的手钻进亵裤里,两手拢住那炙热粗长的大jiba,上下抚摸taonong,又挑出一点guitou流出的yin液,放进嘴里,细舌绕着指尖舔弄,痴痴品尝。 白青在他脸上抽了一记,“好好伺候,别发sao。” “是,是,奴知错了,”东方痴迷地望着白青,目光宛如着魔,“主人的jiba好大,好厉害,好喜欢,想吃……求求主人,赏奴吃一回……” 白青不置可否,没说准也没说不准,东方便不敢擅自去吃,只好委委屈屈地一吸鼻,努力taonongjiba,指尖绕着guitou抚摸,竭力讨好主人,口里sao话连连,“又热又大,好硬啊,主人的大jiba好厉害,比奴大多了,真男人……好喜欢,奴好sao啊,又yin又sao,是主人的小yin奴……” 他这样百般引诱,伸出红舌绕着嘴唇舔了又舔,目光盈盈,sao情四溢,白青才终于似笑非笑地看他一眼,拽住他的头发把他按下去,脸捂到自己腿间,“给老子好好舔。” “谢主人赏。”东方闷声闷气地说,深深地吸一口白青胯下的麝香味,才迫不及待地拉下亵裤,把硬挺怒张的jiba含进嘴里,津津有味地吞吐起来。他略有些生涩,动作不得要领,白青的jiba太大,几次将他呛得咳嗽,但他着实心意昭昭,十分殷切,宁愿自己难受,也要竭力伺候主人,白青此前又没有过经验,无从比较,因此只觉细舌柔软,温滑湿腻,绕着guitou乱舔像小孩儿舔糖,也舒服得紧。 他呼吸微微急促,抬手抚摸两下东方玉石般光滑柔软的黑发,动作里带了些夸奖爱赏的意味。 东方自他胯下抬头,抬眼仰望他,因之前被呛了几下,眼圈有些发红,眼底水光闪闪,眼里满是温顺驯服。他抿唇笑了一下,像是得到夸奖后十分满足,依恋地侧脸在白青腿根上蹭了蹭,然后再度低头,将丑陋狰狞的大jiba含进红润秀美的唇里,前后吞吐。 “给主人cao嘴玩……”他含混地说,yin声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