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 小小少年 又乖又浪 抽鞭子失禁
吃过了饭,我去漱口,叶沂和白把餐桌收拾好,再一起下楼。 这时清域已经开始迎客,一楼光影喧嚣,音乐不停,人群熙攘,很是热闹。从我接了白的调教后,每隔一周的周日都会出现在俱乐部,大家已经渐渐习惯,甚至摸出了我的行动规律。 果然,在我走下楼后不久,一个男孩就期期艾艾的凑过来,害羞又拘谨地向我打招呼:“凌神好……” 我点头,有些无奈。这个男孩叫凌子忆,是我之前一次表演调的小M,当时他应该是第一次,纯粹的新人,没有被其他人碰过,所以我弄过他一回后他就上了心,一直来找我,曾经去俱乐部外堵过我,想让我收他做私奴,被拒绝后虽然没有多做纠缠,但之后每次我来清域,都能碰到他。 凌子忆这个名字我隐约觉得有些耳熟,好似在哪里听说过,却又想不起来。叶沂说最开始他每天都会来清域等我,后来发现我固定时间过来后,他才也固定下时间,每次见到我都是小心翼翼地问好,然后红着脸问: “您今天……需要叫M吗?” ……我一般拒绝。 主要是我本身不是那种需求强烈的类型,对BDSM更像是玩玩,纯粹放松,所以在调教完白后,就没有太多心思再去叫别的M。 凌子忆每次被拒绝,都会很失望的低下头,吸吸鼻小声说:“这样啊,那打扰您了,对不起。”他鞠一躬,然后默默走到角落里,整个人垂头丧气、头顶阴云,仿佛被打击得很厉害,但他从不走远,也不去找别的S,目光一直追随着我,直到我从清域离开。 然后下一次,他又会小心翼翼、满怀期待的问我,眼神紧张又拘谨,手背在身后,牙齿咬住下唇,脚尖在地上轻蹭,似乎很害怕,却仍然鼓起勇气询问……然后再次被拒绝。 这么多次,他仍然不放弃,倒让我有些不忍心,感觉自己像是在欺负他。 我问他为什么不去找别的S,他就抿起嘴唇笑,颊边旋出一个米粒似的小酒窝,低垂的长睫如同震颤的蝶翅,簌簌而动,“我……想当您的奴,不会找别人。” 乖巧又懵懂。 今天他也如往常一般,小心翼翼地询问,眼睛从下往上透过睫毛的缝隙轻轻看我,眼神无辜,水润润的,像林间初生的小鹿,黑白分明,清澈见底。他的眼中,依然有期待、有害羞、有拘谨,却没有多次被拒后的阴暗与怨怼。 算起来,得有五六次了,每次我都毫不犹豫地拒绝,但下一次他依旧会来询问,或者说请求。 俱乐部其他人还会看他笑话,毕竟他是这么长时间以来,唯一一个敢纠缠我的人,上一次我来清域时,就曾在洗手间隔间内听到外面有人议论他,说他“不自量力”、“恬不知耻”。 ——“凌神喜欢那种肌rou很好看的男人,能看上他就有鬼了,自己不知轻重,也不怕惹恼凌神。” 他倒没有惹恼我,但这嘲讽的语气却让人不适。只是想找S调教而已,有什么不自量力、恬不知耻的?清域本来就是这种性质的俱乐部,谁还比谁高贵不成? 我停下脚步,转头去看凌子忆,他脸上带着红晕,唇色鲜艳,面具是丝质,很薄透,隐约可以窥见他清秀的容貌,是个长得很漂亮的男孩,身材纤细,骨rou云亭,少年气十足。 我没有说话。 凌子忆眼中渐渐透出亮光,呼吸轻屏,指尖不自觉的颤动,显而易见地十分紧张,见我迟迟不回答,他轻轻一咬牙,说:“我很听话的……什么都行……凌神……我、我……” 他有点语无伦次,我止住他,说:“去A01等我。” A01是叶沂给我安排的调教室,周日一天都空着,没有其他人用。 空气有一瞬间的寂静,凌子忆呆呆地站在原地,仿佛傻了,嘴唇张开,瞳仁颤动,好一会儿没反应。我问:“不愿意吗?”他才如梦初醒,嘴角大大扬起,露出一个特别明媚的笑,眼里全是幸福的光晕,磕磕绊绊地说:“愿、愿意的!特别愿意!非常愿意!谢谢凌神……不,谢谢主人!” 他欢呼一声,几乎原地蹦起来,这幅充满活力的样子让我嘴角露出点笑,觉得他像个小孩儿。 我转头对叶沂说:“我可能需要另一副手套。” 叶沂神色有点复杂,眉眼一弯,笑了起来,“当然可以,那凌先生请上二楼。”他对凌子忆说。 “好的!”凌子忆快乐地答应一声,对我鞠一下躬,然后蹦蹦跳跳的跑上楼了,背影雀跃。 “主人……”白在身后叫我,我转回头,看见他手指蜷了两下,艰难地说:“A01我用过了,可能不太干净……” A01也是下午调教他的房间,虽然我没有玩什么重口的玩法,但听了这话,还是看向叶沂。叶沂笑容深深,温和地说:“没关系,你们出来不久后房间就打扫好了,里面的调教器具都已经换了新的。” 我点头,说:“谢谢。”叶沂笑着摇头,示意无事。 白不再说话,脚步沉沉地跟在我身后,到我上楼时,依旧尾随着我。我能感觉到他在不高兴,但不明白为什么,A01本来就不是我和他的私有调教室,这里是清域,我不来的时候,A01应该也有其他主奴进去过,他为这个不高兴,很没道理。 而且,我也不可能让他跟进去,看着我调教别人。 于是我转回身,对他说:“我要进去了,你自便?” 白唇角抿得很紧,过了好一会儿,才勉强说:“是。”然后站在原地,没有再跟上来。 我推门进了A01。 这么一会儿工夫,凌子忆竟然已经脱了衣服,面具也摘了,只穿着一件单薄的白衬衫,羞怯地站在调教台旁,轻轻叫我,“主人。”那衬衫领口开得很大,将他秀美的锁骨完全展露出来,透过棉白布料,可以影影绰绰看见他胸前挺立的两粒茱萸。衬衫下摆只到腿根,下面是两条又细又白的长腿,脚上没有穿鞋袜,脚趾轻轻扒着地面,时不时蜷缩一下,像是有些紧张。 他好似高中校园里走出的校草,青涩懵懂,清越俊秀,本该十分单纯,但那件欲遮还透的衣服却给了他一种色情的魅力,纯洁又色欲,矛盾的气质混杂在他身上,十分容易激起人的凌虐欲。 他不是那种肌rou分明的男生,肤白皮嫩,腿比女生还要细些,十分单薄。但看着他,我却突然明白为什么古人豢养小倌娈宠,都要找那种刚刚长开的小男孩,确实有种不一样的味道。 青涩又勾人。 大概见我一直看他,他脸上很快泛起红晕,连脖颈胸膛都染上淡淡的绯色,眼睛润湿,瞳仁像浸在水中的黑珍珠,蒙着温润的光泽,眼神略有游移,似乎很不好意思,手指绕着衬衫下摆,不停绞动。 “主、主人……”他的声音中带了情动的颤抖。 我被他勾起了兴趣,带上手套走过去,指尖搔了搔他下颚处的软rou,问他:“安全词是什么?” 他迷惘地看着我,眼角飞红,喉结不停地上下滑动,过了一会儿才明白我的话,小声说:“没、没有安全词……主人怎样都可以……” 他大概一米七左右,比我矮半头,我垂眸打量他,见他眉眼含羞,衬衫下摆挑起小小的弧度,透出一点些微的水痕,是勃起了。“要有安全词,想一个。”我淡淡地说,语气里带上了命令的意味。 他呼吸声急促,手足无措,眼神痴痴地,呆呆地想了好一会儿,才说:“对、对不起,我……我想不到……主人,主人……我想、想……您弄我……”他显然已经进入状态,情欲燃起。 我挑起他的下巴,说:“凌子忆,这是安全词,如果受不了,就叫自己的名字,记住了吗?” “记、记住了……”他的两腿并在一起摩挲,软软地跪倒在地上,抬头仰望我,痴痴地叫:“主人……主人……” 我不太记得他上次表现如何,但今天却实在很亮眼,特别敏感,未经抚慰便已勃起,自己进入了状态,眼神濡慕,痴迷仰望,隐带清纯勾引,好似我是主宰他一切的神明,手握他的灵魂,可以让他生、让他死,对他为所欲为。 没有一个S,会不喜欢这样的眼神。 “好sao啊。”我俯下身,在他耳旁轻声说。他被刺激地浑身一抖,喉咙里滚出一声呻吟,音色婉转,有种介乎于男女之间的软嫩,娇娇的,像一把小勾子。 这样敏感,很容易激起S的成就感和征服欲。 我没有让他躺到调教台上,而是放任他跪坐在地,回身从墙上取下一条黑色散鞭,鞭稍在他肩上轻抚,钻入衬衫衣领,顺着锁骨的弧线滑动。“怕不怕?”我问他。 他身体轻轻打着颤,眼神黏在我握着鞭柄的手上,红唇软嫩,微微张开,“不怕,我不怕……”他说,“主人,您抽我吧……” 我手腕一旋,擦着他的耳廓甩出一记空鞭,尖锐的破空声响起,让他身体绷紧起来,衬衫下摆处的湿痕明显扩大了。我说:“乖孩子,自己解开扣子,让我看看。” 凌子忆真的像个乖孩子,又软又娇,懵懂听话,身上既有少年未经人事的清纯,又有M痴迷情欲的放荡,纯真的眼神配上yin荡的动作,反差感鲜明。 他依旧看着我,手指颤抖着解开衣扣,雪白的衬衫向两边分开,露出藏于其中的莹白皮肤和两粒嫩红,顺着纤细的腰身向下,是两条微微岔开的白腿,中间挺立着剃净阴毛的性器,颜色白皙,形状可爱,guitou嫩红,向外吐露yin水。 “啪”地一声,散鞭抽落在凌子忆胸前,正正扫过他硬挺的rutou,凌子忆反应很大地“呜”一声,蜷起身子,不住颤抖,guitou里流出的yin水淅淅沥沥,逐渐黏连成丝。 “主人……主人……”他不停呻吟,挣扎着仰头看我,眼中蒙着一层水雾,雪白的贝齿咬住红唇,小声呜咽,楚楚可怜,口中却说:“好舒服……谢谢主人,谢谢……嗯……” 我用鞭柄挑起他的下巴,问:“叫得这么sao,是喜欢疼吗?” 他胸膛起伏,不停喘息,眼中水雾化作泪顺着脸颊滴落,鼻头泛红,整个人像被狠狠欺负了,可怜兮兮地说:“是……呜,是的……主人,我喜欢疼……好sao……我想让主人用鞭子抽我……” 他话音未落,我另一道鞭子已经落了下去,这次是扫在他小腹上,擦着胯下挺起的yinjing抽过,让他立时僵住了身子,不过片刻便一抽一抽地出了精,jingye颜色很深,带点微黄,好似很久没有发泄过了。 他茫然地喘息,射完精后腰身一软,像是再无力支撑身体,整个人趴倒在地,脊背上蝴蝶骨舒展,在衬衫的掩映下凸起流畅的弧度,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他的头正好倒在我脚下,据我脚尖不过两公分。他竭力抬头,额头蹭着我的鞋尖,神态乖巧,软软地叫我:“主人……谢谢您……” 无辜又yin荡,有种模糊性别的魅惑。 我抬脚一踢,挑起他的肩膀让他翻过身去,仰躺在地。衬衫领襟大开,明亮的顶灯下,那腰身细得仿佛双手可握,用力狠了便会折断。散鞭比较短,我回身换了条长鞭,也不叫他跪起,就让他这般躺在地上,挥手抽打。 鞭稍时重时轻,重时会在白皙的皮肤上留下清晰的红痕,轻时如同温柔的抚摸,会带起一阵阵战栗的酥痒。凌子忆躺在地上,哼哼唧唧地叫,眼神痴痴地仰望我,不停呻吟,身体如同yin浪的白蛇,翻滚扭动,然而无论他怎样动作,长鞭总能分毫不差地抽在他身上,尤其是敏感的胸乳,上面布满红痕,rutou被抽得泛红肿大,几乎破皮。 凌子忆喘息着,哼叫着,呻吟声近乎yin荡,宛转悠扬,高低吟哦,“主人……啊,好舒服……打我,抽我……嗯,主人……要射了,要射出来了……主人、主人——”他腰身绷紧,身体如同拉开的长弓,挺起漂亮的弧度,然后狠狠颤抖两下,一泄如注。柔软的短发搭在他白皙的脸侧,尽数汗湿,混着脸上的汗水和泪水,有种凌乱的美感。 白皙俊秀的少年躺倒在地,向我展示他漂亮的身体,扭动着腰身哀求我抽打他、虐待他,这简直是一场极致地视听盛宴。 我挥手抽下去,没有给他丝毫缓和的时间,只命令他:“分开腿。” 他带着哭腔应“是”,手指搭着腿根掰开,露出疲软的男根和皱缩的后xue,腿间湿漉漉的,闪着yin靡的光泽,全都是yin水、前列腺液和jingye,一片狼藉。我的长鞭对着那里抽下去,将绵软的yinjing一下下抽硬,然后抽射,凌子忆像变成了水做的,眼中流泪,身上流汗,胯下流精,仿佛碰一碰便能按拧出水来。他倒伏在地,蠕动着把头蹭到我脚下,依恋地叫我:“主人……” 我用脚尖挑起他的下巴,他舔着唇,侧头在我鞋尖上亲吻一下,然后猛地蜷起身子,yinjing中流出一股淡黄色的清液,淡淡的尿sao味弥漫在空气中。他害羞的闭上眼,身体都泛起粉红色,立刻背着我翻过身去,蜷缩起来极力忍耐,却终究没有忍住,尿液越流越多,很快在地上积起一大滩,打湿他的衬衫。布料湿水后黏在他身上,将他纤细的腰身尽数勾勒出来。 我垂眸俯视他,看着他身体一直颤,喉中哼哼唧唧,克制不住地发出短促的呻吟声,过了好久才缓过来,然后他悄悄侧头,小心翼翼地在头发的遮掩下看我。我将用过的调教器具放入回收筐内,问他:“还好吗?” 他呆了一下,立刻点头,“很好……谢谢主人,谢谢您。”他脸上还是红的,周身水光淋漓,又等了一会儿,见我没有动作,才试探地问:“请问……是结束了吗?” 我点头,摘下手套放到调教桌上,说:“那边有浴室,你可以去清洗一下。”说话的间隙,我抬头看一眼墙上的表,半个小时,差不多。 凌子忆默默点头,从地上撑起身体,起到一半时,腰身一软又趴了下去。他耳垂红得似要滴血,嗫嚅着小声说:“对、对不起,我太没用了……”说着,手脚并用地从地上站起,低下头挑着眼看我。 我问:“嗯?” 他眼中含波,稍抿了抿唇,颊边旋出一个小酒窝,腼腆地说:“谢谢您,谢谢谢谢。”他对我鞠一躬,手软脚软地走进浴室,沙沙地水声响了起来。 我对着镜子整理一下衣摆,推门走出A01。 ——白栖阳番外—— 遇到凌霄,于白栖阳而言,就像是无尽黑夜中窥见天光,阴暗退去,光明洒下,生命从此被点亮。白栖阳在黑暗中呆了太久,如今终于得见光明,立刻奋不顾身地扑上去,欣喜若狂,手足无措,不知该如何是好,只能珍惜地守着那束亮光,盼着他不要消失,不要离开。 凌霄并不是多话的人,即便调教时,他也不太说话,很少笑,多是淡淡地看着白栖阳,指尖若有若无地在他身上碰触,滚针沿着皮肤的纹理滚过,粗糙的麻绳束缚住他的身体,长鞭或轻或重地抽下,红蜡倾斜,在他身上印下点点红痕。 他不会为了威势而故意沉下脸,也不会故作发怒、厉声呵斥,更不会污言秽语地辱骂,甚至连直接的感官刺激都很少,所有一切都是克制的、从容的、优雅的,由他做来,不徐不疾,静水流深。 BDSM,在他那里,是一项艺术。 然而,在这样的调教里,白栖阳却敏感得不像话,凌霄一下不经意的轻轻碰触,都会让他剧烈颤抖,jiba硬得流水,呼吸粗重急促。若凌霄肯俯下身,离他近些,与他说说话,亲近片刻,那不必凌霄做什么,白栖阳自己就会被无与伦比的心理快感激上高潮,jingye喷发。 谁会想到,这样敏感嗜欲的白栖阳,在一个多月前竟是毫无欲望的性冷淡,勃起困难,没有性生活。是凌霄改变了他,令他重新尝到生命的甜,意识到性欲竟是如此人生极乐。他渐渐不再失眠,开始期待新的一天,尤其期待周末,精神状况大幅好转,精力也充沛起来,工作生活都有了干劲,整个生命焕然一新。 他将自己的读者ID,从“永夜无昼”改为了“终见天光。” 凌霄是他的光。 虽然,离开凌霄和他所带来的性幻想,他依旧无法自主勃起,也提不起多少性欲,但毕竟他每月可以被调教两次,每次都会高潮连连、彻底发泄,这样即便平时不自慰,也没有什么。 对成年男人来讲,这是很合适的频率了。 且,在成为凌霄的奴后,白栖阳也有意识地控制自己不要自慰,奴的身体和欲望都是主人的所有物,没有主人允许怎么能偷偷自慰呢?白栖阳想表现得更好一些,比凌霄见过的任何奴都优秀,这样,凌霄就会喜欢他,不会抛下他。 他现在已经这么依赖主人了,如果有一天主人要抛下他,他会怎样? 给予他光明后又收回,他会疯的吧。 白栖阳想。 凌霄是位很有魅力的人物,清清冷冷,不染浮华,即便身处繁华喧嚷的清域,依旧自带疏离,与人说话时略显冷淡,却不会让人感觉失礼,反而有种他天生该是如此的感觉,偶尔露出几分笑意,倒让人受宠若惊。他应当家境很好,身上有种书香世家熏陶出的气质,以冰作底,以玉雕就,恰如诗中所说,别有根芽,不是人间富贵花,会让人产生仰望感。 且他真的很好看,是那种一眼看过去会让人惊艳的好看,身材纤细修长,皮肤白净无暇,腰细腿长,比例绝佳,一头短发好似乌黑的墨缎,光泽内蕴。脸上虽然带着面具,但下颚线条利落,鼻挺唇薄,睫毛浓密,双目有神,可以想见面具后必也是风华无双。 最令白栖阳无法抵抗的,是他调教时所展现的魅力。 明明气质没有明显改变,依旧克制有礼,冷淡疏离,但气势上却天差地别,高高在上,如登王座。他看向白栖阳时,眼神淡淡的,但其中的俯视与漠然却像一把凌厉的剑,对准白栖阳的心脏一击即中,立刻令他手脚发软,血流加速,心脏砰砰直跳,想要跪下。 那是S的气场,令万人臣服。 在这样的目光与气场下,白栖阳会克制不住地情动,yinjing勃起,呼吸粗重,迫不及待地想让主人触碰他、抚摸他,也十分想把头蹭过去,亲近主人,舔吻他的手指,俯吻他的鞋尖。 但凌霄从没有让白栖阳碰过他。 他冷淡、克制,从不会被迷乱色情的氛围影响,清冷到近乎禁欲,衣扣系到脖根,带着白手套,一丝多余的皮肤都不露,面对白栖阳的渴求呻吟,面上一片平静,身下连勃起都没有,好似局外人,高高在上,不染欲尘。 对白栖阳亲他、舔他的请求,哪怕只是亲吻手套、舔舐鞋子,他都无一例外地拒绝。白栖阳难免忐忑,担心是自己魅力不够,无法引起主人的兴趣,只好更努力地表现自己,尽善尽美。每一次调教的周末,他都会早睡早起,精心打扮,认真地洗澡,挑选好搭配的衣服,整理发型,细致养护每一寸皮肤,为了更好的体态,甚至不吃早午饭,一整天都很少喝水。 他开始健身,每周定制食谱,高薪聘请私教,打造出线条流畅、轮廓清晰的肌rou;会专门到清静的私人海滩晒日光浴,让皮肤呈现均匀的小麦色,光滑紧致,如蜜一般;会用最好的蜜蜡全身脱毛,尤其是胯下和肛口,一点毛发不留,干干净净…… 他像打造昂贵的商品一般,锤炼锻造自己的身体,然后跪上调教台,供主人检阅观赏。 有时他会对着镜子自我审视,镜中的男人二十八九岁,肩宽胸阔,腰细腿长,体表覆着一层薄薄的、流畅的肌rou,胸肌起伏,鲨鱼纹清晰,身材虽不夸张,却十分精悍,肌rou分布均匀,线条流畅,有种不同于西方硬汉风的东方含蓄美,男性魅力十足。细细看来,该是十分有吸引力的,但凌霄对此却仿佛无知无觉,从未表露出明显异色,态度一如既往,看不出是否喜爱,除第一次调教外,也没有再夸过他的身材。 他思来想去,又悄悄换了一款面具,影影绰绰正可以将脸上最好看的部位展露出来,又带着若有若无的神秘感,欲遮还透。 白栖阳从未想过,有朝一日他竟会期待用皮相去取悦旁人,甚至为此煞费苦心。 对叶沂提出希望主人延长调教时间,是白栖阳的又一重小心思,可以说是无奈之选。 他和凌霄,除调教外私底下交流很少,凌霄不与他主动说话,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又觉得在主人享受安静或与他人交谈时,贸然插话,不是一个好奴应该做的事情,因此总是默默无闻地跟在凌霄身后,注视着他,一言不发。 白栖阳平素不是嘴拙之人,他虽为人内敛、寡言少语,但每次开口必切中时弊,令人心悦诚服,但因常年身居高位,每每开口都是发号施令,久而久之语气中便被养出了一股颐指气使的味道,与旁人说话时还没有什么,毕竟他气势逼人,只会让人觉得他是个大人物,与凡俗不同,但与凌霄说话时,他却不能再用这样的语气。 可该用什么样的语气?白栖阳心里斟酌不定,他倒是想软下身段,温言软语,但他大概平素硬惯了,每每开口总觉得唐突,好像是冒犯,私底下练习时也觉得十分违和,担心弄巧成拙,便索性多做事、少说话。 他把凌霄看得太重,左也担心,右也顾虑,反倒很少敢主动做什么。 可是,他和凌霄要好久才能见一面,日思夜盼,总算熬过十五天,见面后却只相处短短半个小时,怎么能够?这并不是生理上的不满足,其实凌霄每次调教,他都是一路火花,爽到爆炸,三五分钟就泄一回,这样没用,也撑不过很长时间,半个小时的调教正正好。 是他心里,总觉得不够,无论如何相处都不满足。他像是得了名为凌霄的心瘾,看不到便日思夜想、思念如狂,看到后又觉得心痒难耐,盼着相处时间长一些、再一长些,最好永远不到尽头。 他知道,一旦离开调教室,主人就不再是他一个人的了。 叶沂会走过来,与主人并肩前行,言笑晏晏;其他无主的奴会悄悄站到不远处,或明或暗地用目光勾引;还会有不知轻重的小孩,冒冒失失地跑过来,问主人今晚需不需要叫奴。 可笑!他就站在这里,主人如果有需求,不会叫他吗?哪里轮得到外人来问! 他心里暗恨,却又不知该怎么做。他偷偷去看其他主奴相处的情形,奴一般是跪在主人身边,也不太说话,但他们的主人会时不时垂手抚摸,低头与他们亲密交谈,甚至会抬脚在他们身上轻轻踩踏,奖赏似的调教……可凌霄从不会对他做这些。 凌霄似乎觉得,他们的调教关系只限于调教室内。 有一次,他甚至对白栖阳说,“在外面不用叫我主人”,把白栖阳吓出一身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