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cao李修闵/抽断皮带/上药
繁星计划开展了第二步,沈宴如与李修闵在床上谈判,几乎是沈宴如单方面的要求。 毕竟这种事情,需要一个检察官出面。 李修闵被cao的完整句子都说不出来,床单都被他撕破。 沈宴如掐着他的腰,狠狠贯穿他的yindao,将jingye填满他的zigong。 压在李修闵身上,嘴唇凑到他的耳边,声音有些沙哑,“繁星计划的法律支持,就拜托检察官先生了”。 李修闵瘫倒在床上,大口喘息,撑起胳膊去找沈宴如索吻。 沈宴如如愿给了他一个舌吻。 “我会尽我所能”,李修闵看着沈宴如,爱意四起,堕入深渊又怎么样,将他所接受的教育全部摒弃,道德束缚不了他,只要沈宴如能开心,他就开心。 四人约在柳俊延的书房中洽谈。 屏幕上投影着这次计划的文件,宏伟的工程,注定需要牺牲无数平民。 沈宴如与柳俊延坐在中间的沙发上,吴代表与李修闵坐在左右两侧。 “这次的公章,听说是检察长先生审批,在这一方面还是需要李修闵先生多多费心了”,柳俊延举起酒杯,冲着李修闵点了点头。 黑暗的环境下,李修闵坐的笔直,他眼中只有被屏幕的微弱亮光照耀到的脸,“我会的”。 沈宴如举起酒杯,拍了拍旁边的空位,李修闵立刻坐到他身侧,低声问他,“怎么了,宴如”。 柳俊延转过头,与吴代表商谈着下一步计划,心思却被旁边的两人扰了十成十。 吴代表无奈的看向两人,将屏幕亮度调的更暗了一些。 “坐上来”,沈宴如沙哑着嗓音,拍了拍腿。 李修闵分开腿,跪坐在沈宴如的两侧,不敢把全身力气压在沈宴如身上,只能两手撑着沙发,紧绷着肌rou。 “唔...”,guitou被湿热的小口咬住,沈宴如忍不住轻喘,让在场的人都哽住喉咙,一时失语。 暖流淋在他的yinjing上,滴滴答答的湿了他的裤子。 沈宴如陷在沙发中,眼神迷离。 他一只手放在李修闵的腰上,另一只手握住被铁环紧锁的yinjing。 软针刺进rou里,yinjing嵌入身体的快感,让他几乎失语,疼痛与高潮刺激的他头皮发麻,只能加快动作讨好着沈宴如。 “去问问柳俊延,可不可以把钥匙还给你”,沈宴如拍了拍李修闵的屁股,一阵rou波,把玩的用力揉捏。 李修闵转过头,看着眼神躲避的柳俊延,“柳代表,可以吧钥匙还给..呃,还给我吗”。 他喘着粗气,双腿打颤。 柳俊延看向沈宴如,眼中的欲望隐藏不住,同时还在祈求沈宴如能给他留点脸面。 沈宴如看了他一眼。 他认命的抬起一条腿,屈膝踩在茶几上,沾着酒水开拓后xue,挤压小腹让跳蛋快点排出来。 钥匙被顶的很深,又是极小的一片,怎么努力都排不出来,柳俊延红着眼眶看向沈宴如。 沈宴如闭着眼睛,享受着李修闵的服务。 他转过头,有些委屈。 “衣服脱掉”,沈宴如拍了拍他的腿,柳俊延快速的脱掉衣服,踢开脚边的裤子,委屈的跪在沈宴如脚边,蹭了蹭他的膝盖。 吴代表看着柳俊延身上触目惊心的伤痕倒吸一口凉气,喉头滚动,额头几滴冷汗滑落。 原来沈宴如对他的惩罚,还算是轻的。 柳俊延身上几乎没有完好的皮肤,鞭痕与划痕交错,数十种不同的刑具留下的痕迹。 背上的痕迹有藤条,倒刺,散鞭,戒尺,还有各种看不出是什么的痕迹,肿胀的撕裂的伤口,在背上交错。 他的屁股几乎被沈宴如抽烂,xue口也有细密的伤痕。 肿胀的rutou上挂着银环,胸前两条撕裂的鞭痕交叉,几乎是拦腰纵横。 柳俊延永远记得那一天,快要被沈宴如打死的时候,他的眼神那么冰冷,让人觉得即使是真的打死了,他也不会有什么触动。 沈宴如垂眸看他。 “给你两分钟,排出来” 柳俊延咬着唇,大颗眼泪掉在地毯上,他拼命的按压小腹,吸气。 李修闵收回视线,转头将下巴抵在沈宴如肩上,柳俊延现在做的事,很可能他以后也会经历,甚至比他还要不堪。 他早已做好了准备。 没到两分钟,柳俊延将掉落在地上的钥匙捡起来,捧过头顶。 沈宴如挑了挑眉,推了推李修闵的胸膛。 李修闵绷直身体,小心翼翼的从沈宴如身上离开,坐在一侧。 沈宴如一手捏着柳俊延的下巴,两指捻起钥匙,粗暴的塞进他的嘴里。 “舔干净” 他眼神冰冷,任由柳俊延的眼泪掉在他的手腕上。 柳俊延含住钥匙,恨自己为什么一直哭泣。 他张开嘴,舌尖上放着钥匙。 沈宴如托住他的下巴,半蹲在地上,逼他看向自己,“你觉得我在羞辱你?”。 柳俊延摇了摇头,哭的无声。 沈宴如打了他一巴掌,力气大的将他甩到一边,脸颊瞬间肿胀,火辣辣的疼,却抵不过心里血淋淋的伤口。 将钥匙踢到李修闵脚下,沈宴如低着头,慢慢抽出腰上的皮带。 “滚出去” 吴代表收起文件夹,李修闵捡起钥匙,深深地看了一眼沈宴如。 他甚至希望此刻被抽打的人,是他自己... 呼啸的破空声在房间中响起。 沈宴如扔掉断裂的皮带,拖着柳俊延的头发将人拽到惩罚间。 拉下天花板上的铁链,将柳俊延的双手高高吊起。 柳俊延无意识的摇了摇头,嗓子已经沙哑的说不出话,他知道沈宴如真正的惩罚是什么了。 为什么..为什么要惹他生气呢。 沈宴如拿了一根细长的铁棒,挑起柳俊延的yinjing,在他的剧烈挣扎中插入细长的尿道里。 “不要..不要,主人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柳俊延被拽到木马前,yinjing已经疼的软作一团,废了就废了,如果沈宴如想玩烂他的后xue,就代表他以后再也不想cao他了。 沈宴如抓着他的头发,逼他仰起头,“不要?你有什么资格不要”。 “求您...” 沈宴如又打了他一巴掌,暴厉重欲,这才是他的本性。 他将柳俊延按在木马上,打开开关,狰狞的yinjing剧烈转动,将人狠狠钉在上面。 柳俊延低垂着头,手臂被吊起,双腿无力的垂在两侧。 沈宴如开了瓶红酒,从他的头上淋下。 他玩了柳俊延整整一夜。 rutou上的电流贴不断的放出微弱电流,木马下一摊液体,水渍,红酒,血迹。 口中被口塞堵的满满,唾液来不及咽下,滴在胸膛上。 他已经无力抬头。 沈宴如挑起他的下巴,看着他的脸,语气中带着些许凉意,“没死就自己爬起来”。 “幸好...还活着”,柳俊延这样想,沈宴如已经解开了铁链,他没了支撑点,摔在木马上。 抬起腿,将狰狞转动的假阳具吐了出来,后xue的肠rou外翻,像朵绽放的花,柳俊延解开口中的束缚,压下干呕的感觉,跪到沈宴如脚边。 不知道照沈宴如这样的玩下去,他还能撑几次... 沈宴如踢了踢他的屁股,柳俊延转过身,换了个方向,压低了腰翘起伤痕累累的臀。 从沈宴如的角度,能看到柳俊延背上的皮带抽打的红痕,和糜烂的后xue。 沈宴如弯下腰,捏住柳俊延的yinjing,慢慢将铁棒抽出。 柳俊延的表情麻木,眼眶干涩,像是感受不到疼痛一般。 “疼不疼”,沈宴如揉了揉手中软作一团的yinjing,语气轻柔的让柳俊延的心脏狠狠撞了一下。 柳俊延嘴唇蠕动,闭上眼睛。 打一棒子给个甜枣,是沈宴如一贯的风格。 将药粉抹在软刷上,沈宴如摸了摸柳俊延的脸,在他的额头上落下一个吻。 “可能会有点疼,忍一忍” 软刷带着药粉,插进柳俊延的后xue中,沈宴如想,那里面一定肿的像个核桃。 肠rou外翻,沈宴如用指腹按了按,预想中的施暴没有进行。 沈宴如轻柔的抽出软刷,手臂绕过他的背,拍了拍他颤抖的身体,“没事的,再忍一会好吗”。 将柳俊延的头靠在自己肩上,亲昵的捏了捏他的耳垂。 柳俊延浑身发抖的缩进沈宴如怀里,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明明觉得都要哭干了,却还是有液体忍不住的流下。 刚才的软刷已经被血液湿透,换了一柄新的软刷,粘上药粉,重新插进柳俊延的后xue,慢慢转动。 他在小声呜咽。 “是弄疼你了吗”,沈宴如用指腹抹去柳俊延眼尾的泪珠,轻声问他。 柳俊延摇了摇头,将脸埋在沈宴如的颈窝,颤抖着手臂拉开自己的双腿,方便沈宴如的动作。 如果此刻沈宴如让他去死的话,他会毫不犹豫。 不知道换了多少软刷,地上已经汇聚了一小摊血迹, 药粉也撒了一地。 柳俊延睁开眼睛,看着沈宴如温柔的用指腹将他暴露在外的肠rou戳进后xue中,然后揉捏了几下他的后xue,用一个小肛塞堵住xue口,“这不是惩罚,医生说这样能让肠道恢复的快一些”。 沈宴如看着他的眼睛,“如果你不喜欢有东西插进去的话,现在就可以拔出来”。 “不要!”,柳俊延觉得自己快要失声,嘶哑着嗓子挣扎,制止了沈宴如的动作。 沈宴如将柳俊延抱进怀里,拍了拍他的背,“好,不拔出来,不拔出来”。 柳俊延在他怀里安静了下来,发抖的身体也逐渐平和。 他看着此刻的沈宴如,温柔,眷恋,明知道是假象,还似飞蛾扑火一般,如果沈宴如是火的话,他也会毫不犹豫的跳进火海。 沈宴如亲了亲他的唇,低声问他有没有好一些。 “嗯...”,柳俊延红了脸,回抱住沈宴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