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办公室里（上）
从别墅区到市中心有几十分钟的车程。轿车停下的那一刻，傅斯年的眼睛就没有停过，仔仔细细地观察着这家公司。 令他失望的是，本以为能见到商怀羽背后资本的庐山真面目，结果商怀羽似乎只带他来看了庐山的一个小角。 这家公司他刚巧有所听闻，是近两年才崛起的一家新锐游戏公司，以精良的制作出名，但是并没有很强的财力。如果说这就是商怀羽全部的资本，那商怀羽根本不可能拿出四个亿。 看来，商怀羽手底下的产业，比他和哥哥想象的还要多。 但这也算是一个收获。傅斯年决定回去查一查这家公司的控股情况，看看能不能顺藤摸瓜，找到商怀羽其他的企业。 商怀羽走在前面，一边和迎面走来的员工们打招呼，一边向傅斯年解释：“嗯……这家公司我平时其实不怎么过来，电脑也不常用，所以这两天用起来才发现问题……” “最近公司周年庆，几个游戏一起搞活动。技术部本来就缺人手，大家都在加班。我不好意思麻烦他们，只能请你帮我的忙了。” “嗯，我理解。”傅斯年应了一声。 但他却注意到，这里的员工们大多数都认识商怀羽。这似乎和商怀羽说的“不常来”有些矛盾。 不过，转念一想，商怀羽这张脸，能被别人记住实在太正常了。从前他自己也在自家公司里摸鱼，只是在办公室出现过几次，照样能被部门里的小姑娘惦记，还有跟他告白的。 商怀羽这种表面上温温软软的类型，遇到的追求者想必会更多吧。傅斯年想着。 属于商怀羽的办公室在大楼中层，门口顶着的职务牌是监事。傅斯年根据经验猜测，这大概只是挂个名。 办公室内部的装潢也很简单，极为普通的配置。正如商怀羽所说，不像是常来的样子，因为并没有看到什么私人物品。 商怀羽拉着傅斯年在办公桌前坐下。办公椅很宽敞，商怀羽又瘦，勉强倒是可以坐两个人。 他打开电脑，一件件说起遇到的问题。 到了自己的专业领域，傅斯年就认真起来。他按照商怀羽说的，仔仔细细把电脑各处检查了一番。 游戏公司重技术和配置，所以这台电脑的硬件其实都相当不错，问题主要是系统出了故障，也并不难解决。不过，他又顺带着发现了其他的漏洞。 “你这几个网络端口的安全性都不太好啊……如果你会用这台电脑储存和传输什么重要文件的话，最好还是做一些适应性的修改。”傅斯年一边点开一些看起来就很复杂的代码页面，一边跟商怀羽说。 “……改这个会很麻烦吗？”商怀羽迟疑片刻，问道。 “不麻烦，一下就好。”傅斯年极有自信地说，“既然是公司的电脑，加固一下肯定是好的。” 商怀羽挠挠头：“哦……这些我也不懂。年年哥哥，都听你的吧。” “都听我的？”傅斯年认真地想了想，方案很快在脑海里成型，“那我今天就先简单改一下防火墙的配置，添加一些口令。之后再找时间给你加上几个监控和防护的软件……唔，对了，我之前写的一套程序，等下改改就可以用上了……” “好，年年哥哥想怎么改都可以，我相信你的。”商怀羽从善如流地应答。实则，根本没有仔细听傅斯年说了什么，因为这台电脑他半年都用不上一次。 他目光灼灼地盯着开始投入工作、专注敲键盘改代码的傅斯年。他微抿着的唇角带上浅浅笑意。 这是他第一次见到工作状态的傅斯年。跟他记忆中那个在运动场上挥洒汗水、在跆拳道馆三拳两脚击倒对手、在回家路上单手抱着他踩着滑板飞驰的又酷又拽的哥哥，完全判若两人。 糟糕……年年哥哥这么没有警惕心这么认真，笨得可爱，一会儿他怎么忍心打断哥哥的工作呢。 可是这种反差状态下的傅斯年，似乎更加帅气，更加让他心跳加速。 想要……压倒侵犯。 …………………………………… 时间流逝得很快。 办公室里十分安静，只听见敲击键盘噼里啪啦的声音。 商怀羽挨着傅斯年的胳膊，看似乖巧地在旁边旁观着。 傅斯年全神贯注盯着屏幕，时不时皱着眉头，烦躁地薅薅头发重敲键盘，俨然就是直男程序员工作的模样。 只有等待程序运行测试或加载的时间，他才会顾上旁边的商怀羽。 “你无聊的话，要不要找点其他事情做？看会儿手机也行。” “不……不无聊。”商怀羽摇摇头，枕上他的肩膀，“我只是想看看哥哥是怎么工作的。” “这有什么好看的。”傅斯年听了还有点羞涩，“一会儿你可别睡着了。” “还有很久吗？”商怀羽问。 傅斯年看了一眼时间：“快了，快了。一个小时内保证给你搞定。” 商怀羽垂下眼眸，无声地笑了一下。 隔了一会儿，傅斯年又打开一个新的代码页面，开始新一轮奋战。 这次还跟刚才的不一样，他似乎是在改写一个程序。 单调的界面，大段大段的编程语言，天文般乱七八糟的符号，总算是看得商怀羽眼睛发花，眉头直皱起来。 而沉浸在编程世界里的傅斯年，完全没有注意到身边人渐渐幽怨的小眼神。 直男哥哥。笨蛋哥哥。只知道修电脑。活该没有女朋友。商怀羽在心里一句句吐槽着傅斯年。 他真的打起了哈欠，困意不断上涌。 怕自己睡着了，他扭头看向傅斯年，一边缓缓将手放在傅斯年的大腿上，靠吃豆腐转移注意力。 这双腿修长笔直，腿型完美，没有丝毫的赘rou。附着的肌rou紧实而有力，平时摸着是柔韧而有弹性的。 商怀羽却忍不住想象，当这双腿夹在自己腰间时，那用力的肌rou会变得有多漂亮。 手掌缓缓上移，是平坦的小腹和腹肌。傅斯年虽然上肢结实，腰身部位却很细，典型的宽肩窄腰倒三角。他的腹肌也同样紧绷漂亮，摸上去凹凸不平，是微硬的手感，肌肤的弹性让商怀羽简直爱不释手。 傅斯年工作得过于投入，似乎完全没有注意到商怀羽在做些什么，任由那只手在自己大腿和下腹摸了个遍。 只是在商怀羽的手指顺着人鱼线滑下去的时候，他才微微扭腰躲了一下。 “你干什么……哈……有点痒，别碰。” 那只手动作停下，收了回去，他的注意力又立刻转回了屏幕上。 而商怀羽一边回味着那条硬朗性感的线摸起来的绝赞手感，一边盯着面前毫无觉察的钢铁直男，眼神逐渐变得晦暗。 这时，他口袋里的手机震动起来。他身体顿了顿，把视线从傅斯年脸上收回，掏出手机打开。 是一条短消息： “商总，请问我们什么时候去您办公室汇报？现在可以吗？” 商怀羽眼波闪烁。思索片刻，他回复了对方一个时间。 把手机放回口袋的同时，他顺便从里面掏出了另外一样东西。 一个，在他口袋里等待了一早上的小玩具。 此时的傅斯年已经完成了绝大部分的改编，只剩下最后一个段落的代码。 他有一个习惯，越是到收尾时间，他对工作的情绪就越是高涨。此刻，他更是全情投入其中，脑海中只有编码语言，忘记了周围的一切。 他连贯流畅地敲击着键盘，手指一刻都没有停下，写出自认为最完美的代码语言。 这时，他感到身后有些异样。似乎是什么东西顶着他的后背，还在慢慢滑动。 他不耐烦地扭了下腰，试图躲开，敲键盘的动作还是没停。 但是那个软中带硬的物体仍然追着他的腰顶，甚至逐渐下移，从他的腰眼到他的尾椎，甚至钻进了他的裤缝里。 “什么东西在……”傅斯年的手指啪啪重击几下键盘，暴躁地开口。 就在这一瞬间，他的思绪从屏幕上抽离，并且迅速意识到了什么。 他的身体刹那变得僵硬，脊背像被电击了一样绷直了。 趁着这一刻，那东西完全滑进了他的裤子里，一同钻进来的，还有握着它的一只手。 傅斯年终于完全地感受到了。那是一个带着颗粒感的椭圆物体，摩擦过皮肤时，凹凸不平的表面会让他感到一阵的刺激。 “是……是什么？……”他惊慌无措地一点点扭过头，只能看见商怀羽伸进他裤子里的白皙手臂。视线上移，又对上商怀羽的坏笑。 “别怕，哥哥。”商怀羽说，“只是把它放进去而已，不做什么。” “你别……现在……”傅斯年脸一下子就烧红了，浑身都发起抖，却还忍不住扭头看电脑屏幕。 “能不能……等我做完这个再……”他看着还差几行的代码，大脑混乱不能正常思考。 商怀羽在心里暗笑，这个笨蛋怎么还满心想着没写完的代码。 他悠悠地说：“我没有打扰哥哥啊。哥哥想工作就继续。” 这样让他怎么工作？傅斯年一脸欲哭无泪，红着耳朵尖，嗫嚅着，发出无力的反抗： “你……你不要太过分……” “年年哥哥难道连这点困难都克服不了吗？”商怀羽呼气如兰，挑逗似的说道，“这可不是我认识的年年哥哥啊。” 他一边说着，一边把傅斯年的裤子也扯了下去，让那光滑的布料顺着腿落到了脚踝。 现在，傅斯年下半身光裸着坐在椅子上，臀rou紧紧贴着皮质的套垫。屁股微微一动，就能感受到强烈的摩擦。 “别……别闹了。”傅斯年额头渗出了汗，放在桌面上的双手紧掐掌心。他这辈子第一次在除了家以外的地方……光屁股。 他羞得已经不能行了，头顶都快要冒出热气。 “我不闹，只是放个小玩具。”商怀羽笑眯眯地说。 然后似抱怨地又嗔怪了一句：“本来是想和哥哥玩点好玩的，结果哥哥让我等了这么久，我等不及了。” 傅斯年咬着嘴，终于明白过来，商怀羽带他来办公室根本就不是为了修电脑那么简单。 他结结巴巴地问：“那你……你为什么不直接说，告诉我……呜啊！” 商怀羽将那个小玩具的头抵上了他的后xue，轻轻绕着xue口褶皱划动。那种刺激和酥痒让傅斯年腰眼都软了，一下子趴倒在办公桌上，红着脸大口喘息。 他涣散的视线落在满屏幕的代码上，眼睛却是花的，已经什么都看不懂了。 “因为那样，就看不到哥哥现在的表情了。”商怀羽愉悦地看着傅斯年潮红的俊脸。 他肆意地戳弄着菊xue口褶皱的纹理，时不时将小玩具塞进去一个头，又抽出来。傅斯年被刺激得浑身直哆嗦，口中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 被玩弄得高度敏感的xue口一张一翕，逐渐湿润，接着一股热流从那殷红柔软的小洞里涌了出来。 原来受到刺激的肠壁吐出了大量yin液，他的股缝中一下子被浸湿了。 商怀羽看到他的后xue已经被玩得完全打开，终于手上微微用力，将玩具推进了火热的甬道里。 那上面的颗粒碾磨过肠壁，又是新的甜蜜折磨。只是塞个小跳蛋进去的时间，傅斯年就流了一片的yin水，菊xue都已经湿透了，就连商怀羽的手指都轻易吞吃了进去，xue眼还在不停地收缩着。 商怀羽仔细寻找位置，最后将小玩具准确放置在傅斯年前列腺的位置，又引得傅斯年仰起脖子，发出一声短促的呻吟。 “呜啊！……” 商怀羽将手指抽了出来，拍拍傅斯年的屁股，声音恢复平淡冷静。 “哥哥，快点。”他靠近傅斯年耳边低语，“再过二十分钟还没有好的话，我可就不等了，直接干进你里面。” 这种样子，竟然还要他工作？傅斯年眼眶通红，满含水雾地看着他，连声音都带了点哭腔：“我……我不做了还不行吗……” “哥哥的意思是，想要我直接干你吗？” “……”这明明就是你想干的事！ 可傅斯年不敢说这句话，他怕商怀羽真的会直接干进来。他只能用羞愤的眼睛控诉着商怀羽。 “不行哦。”商怀羽恶劣地揉捏他的臀rou，又引得傅斯年颤抖不已。 “哥哥不能半途而废呢。” 这一句话，宣判了傅斯年的命运。 傅斯年哽咽了一声，知道自己是反抗不了的，也改变不了商怀羽的决定。 “别……别开震动。”他只能用微弱的声音，做最后的哀求，“那样我，我真的没法工作的。” 因为他已经看到了商怀羽手中还有一个遥控器。 商怀羽挑了挑眉，微笑着把遥控器放在了一旁：“好。” 这丝毫没能让傅斯年放松一点。 想到商怀羽给的时间限制，他连平复身体反应都不敢用多久。只是微微稳定了情绪，就连忙开始重新投入工作，想要抓紧把最后的部分做完。 但是，想到写完这个程序就会被商怀羽……傅斯年看着眼前的一行行代码，心脏砰砰砰地乱跳，手上的速度也变得时快时慢。 身体所有的感觉，都在高度紧张中不断放大，再放大。他的耳朵里，键盘噼里啪啦的响声就像轰鸣，他好像连自己血管跳动的声音都听得清楚。 比听觉更清晰的，是身体每一寸的感受。 傅斯年二十七年来第一次被塞着异物，光着屁股工作。屁股下皮质坐垫的触感，让他的羞耻心完全的被碾磨着。 他的后xue里面本来就很敏感，稍微一刺激就有反应。这颗塞进他身体里的玩具，简直无时无刻不在刺激着他。 虽然没有震动，可是那上面布满的凸点颗粒摩擦着他的肠壁，已经够让他难受的了。前列腺也被挤压，让菊xue里面分泌出yin水。 只要稍微动一动臀部，或者收缩一下xue口，他就能感到那个玩具在体内滑动。 傅斯年不得不用力夹紧自己的肛门，防止小玩具乱动。可是这样无疑给身体带来了更大的刺激，他一边颤抖地打着键盘一边低低喘息着，嫩红的xue口湿润张开，yin水一股股吐出来，把椅子都打湿了。 他大脑里杂乱无章，像有无数种声音同时作响，又像是有无数的场景涌入。而他还得在这些无序的庞大碎片中找出自己此刻最需要的知识和想法，抓住它们，然后准确输入进电脑里。 明明只是一个简单的程序，却是他一生中最高难度的工作。 重重打下最后一个符号，他的大脑彻底空白，完全忘记了自己刚才都写了些什么。 “好了。”傅斯年霍然推开键盘，立即扭过头，眼睛泛红地瞪向商怀羽，“快把它拿……拿出来。” 商怀羽看了一眼屏幕，微笑： “哥哥，你没有运行。” 这辈子，傅斯年都没有那么恨过这句话。 已经隐隐约约预知到会有什么结果的他，几乎是抖着手点下了测试键。 没过几秒，屏幕上毫不意外地弹出错误的提示。 傅斯年痛苦地闭上眼睛，堆积的情绪快要让他爆炸了。他的胸膛剧烈地起伏几下，又在商怀羽的笑声中强迫自己提起精神，重新去检查后面的代码。 果不其然，问题大都出现在最后一段上。因为他的心神不定，写出了好几处错漏。 他一边急促地喘息着，一边加速修改起来。不到五分钟，他就再度停止了动作，然后迅速按下运行键 依然是大大的ERROR。 傅斯年已经快要哭出来了，在慌乱中又颤抖地张口： “我……我再检查一遍。” 看着一个一米八几的大帅哥眼睛红红，身躯发颤，几乎快要崩溃的模样，商怀羽心里的变态癖好得到极大满足。他的下体已经勃起，硬涨得不行。 他却也不忍心真的把傅斯年逼得崩溃，于是开口，放柔声音安慰了两句： “嗯，年年哥哥别急。别着急，还有时间。” 这一刻，来自商怀羽的安慰无疑是最有效的镇静剂，就像是给傅斯年的死期判了缓刑。 傅斯年紧绷的精神骤然松懈了一点。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再次逼自己忽略身体反应冷静下来，从头去检查那一行行复杂的代码。 终于，他发现是自己漏了两个符号。 傅斯年看到问题所在时，脸又热了。因为他打下这行字符时，商怀羽正在往他后面……塞小玩具。 他抬起几乎无力的手臂，补上了那两个符号，按测试键。 运行成功。 傅斯年松开按在办公桌上的手，身体一下子瘫软在了座椅上，失神地喘着气。后xue里夹着玩具的感觉，好像被他忽视了。 他的眼眸恍恍惚惚地看向旁边的商怀羽，商怀羽唇角带着鼓励的笑容，漂亮的脸蛋凑上来，轻轻地吻了一下他的嘴角。 “年年哥哥果然是最棒的。” “呜……”傅斯年眼眶又红了，不知道是委屈还是被刺激的。 他更不明白，为什么此刻他的心里，涌上了那么大的成就感和充实感。 “现在……能……能拿出来了吗？”他哑着声音开口，像只索要拥抱的大狗，把双臂伸向商怀羽。 商怀羽笑着握住他的手，嘴唇微张。 正要说什么，突如其来的敲门声，打断了他的话。 “商总，请问我们可以进来汇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