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分化
第十三章 可许行到最后还是没有真的如他的愿。 这是通往地狱的大门,无论如何都不能被开启,母子luanlun是没有好下场的,不能因为母亲敞着腿让他日他就真的日,要是真的日了,那他和畜生有什么两样?许楚玉不懂事,那他就必须为自己和母亲考虑。 许行把夹着腿淌水儿的母亲搂在怀里,度过了这个漫长的夜晚。 许楚玉气的牙疼,真不知道许行到底哪儿不对劲,居然在这关头也能停下来,是不是不行啊!可他又明明是硬的,大几把的存在感那么强,顶的他的逼不停地流水儿,居然还能忍! 许楚玉咬牙切齿,在儿子的胸肌上磨牙。 第二天,许行顶着一双黑眼圈去了学校,只有他自己知道,胸前的伤口碰到衬衫就疼,都是让许楚玉咬出来的。 解松柏看见许行手上的伤,大惊小怪道:“你让猫给挠啦?我记得你们家没养猫啊,还是你去逗野猫玩儿了?” 许行看一眼手,结痂的伤口果然像是猫挠出来的,许楚玉怎么可能是猫,他分明是猫不共戴天的仇敌,是贪婪又充满欲望的蟒蛇,“不是猫。” 解松柏狐疑道:“不是猫是啥?” 许行:“……” 第一个分化的同学一个月后才回到学校,她分化成了omega,图灵高中高三年级第一个omega。许多同学过去簇拥着她聊分化时的感受,以及身体上的变化。虽然这些在研究资料上都说的很明白,连相关视频都有,但从自己认识的人口中听到真相感觉很不相同。 原先喜欢开omega玩笑的解松柏这时不敢再开任何玩笑,omega对alpha甚至beta的诉讼案件太多了,几句玩笑话就会招来一大堆麻烦事,他可不想当那个被告上法庭的倒霉鬼,多亏啊。 骑术课,在更衣室换衣服的时候,解松柏惊道:“哥们儿!你这是咋回事?” 许行顺着他的目光低头去看自己的胸口,只见那儿赫然露着一枚牙印,是许楚玉咬出来的,这个形状就算他想说是猫咬的也说不出口,很明显,这是人的齿痕。他索性当没听见,自顾自地套上骑装。 解松柏不肯放过他,逼问道:“许行,你可不能什么事儿都瞒着哥们儿啊,这一看就知道是你的相好弄出来的,谁啊?你到底和哪个小漂亮搞上了?哎我可什么都没瞒过你啊!你这样我就伤心了。” 许行没看他,一边穿鞋,一边道:“将来有机会,你会知道的。” 解松柏不高兴道:“你这不是打太极吗?” 他不高兴,也没办法,许行的嘴一向很严,想问也问不出来。可许行白天和他一起上课,回家又要被他妈管着,哪儿有机会去接触别人呢?解松柏决定往后好好盯着许行,看他平时除了自己究竟还和谁来往甚密。 可还没等找出许行的“相好”,解松柏就进入了转化期。 他是在上积分课的时候出现的征兆,当时他和过去每节数学课一样趴在桌上睡觉,老师叫他起来回答问题,他一直没动,叶小舟回头推了他一下,他还是没反应,叶小舟一摸他的额头,热的烫手。 许行把解松柏送回了家。 解松柏的父亲和一个屁股很大的男omega在家,接到许行的电话就准备好了一切,许行正要走,让他给拦住了。 解爸道:“小行,叔叔知道你和小柏关系好,不过还是得谢谢你把他送回来,那什么,回去问问你妈什么时候有空,叔叔请你们吃饭。” 许行看他一眼,说:“等解松柏分化完吧。” 解爸愣了愣,尴尬地笑笑,说:“那是,那是。” 许行道:“解叔叔,我想请你帮个小忙。” 回到家。 许楚玉焦虑地道:“怎么都分化这么早?不是说要到年底?难道有什么不对?不行,宝宝,你还是别去学校了,mama真的不放心,嗯?” 许行道:“不是‘都’,只有两个。我在学校就每个小时给你发信息。” 许楚玉把他抱在怀里,说:“哎,你总是不让mama放心。” 许行抿抿唇,没说话。 许楚玉又在儿子的床上度过了一个夜晚,他神经质地每隔一小会儿就要摸摸儿子的额头确定体温,唯恐他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身体出现变化,那他就太失职了。许行让母亲给折腾的睡不着觉,最后只好把他的手抓在怀里,不让他动,总算能睡觉。 第二天吃早饭的时候,许行和母亲商量,他要去解松柏家住几天,直到解松柏安全地完成分化。 许楚玉为难道:“你可以每天过去看看他,但没必要住在那儿啊!” 许行道:“解松柏是我最好的朋友。” 他这么说了,许楚玉也没有拒绝的理由,许行很少和他提要求,他无法开口说不,就算再担心许行的身体也是。他心不甘情不愿地道:“那你必须每天给mama打电话,让我知道你没事,不然,我没办法放心。” 许行答应了。 可许楚玉还是不放心,总觉得哪儿不对。可让他当一个把儿子圈禁在家里的坏家长他又做不到,总不能限制小行的社交呀!这个年纪,正是最在乎友谊的时候,让他不理会自己正在分化的朋友怎么行。哪儿不对呢?也许,是因为这是儿子班级第二个分化的学生了,这太反常了,许行会不会也这么早分化? 许楚玉和解松柏的爸爸也认识,和他打了电话,解爸热情地只差要亲自过来接许行去他家,还连连保证他家就是许行的家,要是许行在他们家待的有一点儿不舒服,那他一定登门谢罪。 许楚玉:“那倒不用……” 许行收拾行李,许楚玉恋恋不舍地在一边看着,要不是在心里一遍一遍地告诫自己,不要做让儿子抵触的坏mama,早就跳到儿子身上把他留下来啦。不就是七天吗?七天而已,他从前还出差的时候,一两个月都很正常,这会儿许行只是去朋友家待几天,有什么好难过的??许行拉着行李箱离开之前,深深地看了母亲一眼,说:“等我回来。” 许楚玉愣了一下,奇怪道:“怎么说的就像你要去很久一样?” 许行:“……” 他说:“我不在的时候,好好照顾自己,不要每天什么都不干,光想着催我回来。” 许楚玉小声道:“那mama想你也没有办法呀!” 直升机消失在眼前后,许楚玉怅然若失,这时,他连儿子不肯cao自己的逼的怨念都忘记了,哪怕不肯将大几把插进他发了大水的逼,能搂着他一起睡觉也是好的呀!他回了家,觉得这层楼实在太大、太空荡。为什么要答应他呀!不该答应他的呀! 许楚玉走进儿子的房间,蜷缩在他的床上,睡着了。 许行确实去了解松柏家,可没有留下,看着自己家的直升机消失在可视范围内,他就离开了那儿,去了城市边缘一间设施很差的小旅馆——这是他用身上的现金能匿名入住的最好的地方,虽然已做好心理准备,但推开门时,还是让这间旅馆简陋的房间给吓着了。 许行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 他知道自己将要经历abo分化,也知道在一个陌生的地方经历这个过程听上去很疯狂,但他无论如何都不想让许楚玉陪在他身边,看着他经历分化的痛苦。他对疼痛本身的忍耐度很高,对许楚玉眼泪的忍耐度很低,让许楚玉看着他的整个分化过程有害无利。 许行把任何能追踪到他位置的电子设备都放在了解松柏家。 他看着小旅馆发霉的天花板,洗手间关不紧的水龙头滴滴答答地往下滴水,一股潮湿、腐烂的味道刺激着他的大脑,他竭力去想美好的事,来缓解心中的焦躁……他想起许楚玉的笑,许楚玉很喜欢笑,笑起来时双眼仿佛盛着月光,璀璨又温柔,让他……让他…… 许行体内仿佛翻涌着guntang的岩浆,每一根血管都充斥着令人痛苦的灼烧感,他咬着牙,清醒地感受这个每个人都要经历的过程是怎样摧毁他的身体,“重塑”?或许,真的有什么正在改变,他想起在母亲身上闻到过的奇异的香味儿,巨大的痛苦让他忍不住发出野兽般的低低吼声,那是信息素的味道吗? 许行把手伸到身下,握住自己的几把。 那股奇异的香味越来越浓郁,让他想起母亲,也让他的性欲越来越强烈,仿佛这些天压抑着的欲望卷土重来,侵占了他的身体,无穷无尽的忍耐早晚会反噬,天知道他多想肆无忌惮地cao许楚玉的逼,不止是掰开他的腿把他按在床上舔,是真的把自己的几把插进他的yindao——但他连渴望都不能表现出来,因为那会让他的母亲更加猖狂。 许行撸了几下硬的发疼的几把,喃喃道:“许楚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