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脱衣验身(掰xue撸玉柱,美人羞愤落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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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脱衣验身 “请进吧,三殿下。”年老的宫人脸皮要笑不笑的,挥开袍袖,指向黑漆漆的门内。 凌玉咬着嘴唇,眼中一片惶然,紧紧盯着那仿似要吃人的门洞,微微摇头,“不、不……” 他不要进去那里,那里是会吃人的地方。 耳边恍惚穿来一阵又一阵厮杀声和刀剑碰撞声,刺眼的鲜血顺着石阶往下淌,就连空气中都透着一股呛人的血腥味。 头戴冠冕的新帝站在高处俯视着他,勾着唇角笑的一脸深意,而他却愈发惶恐。就像每次他被那人戏弄一般,像被抓住的猎物,不安和害怕。 他被骗了。 老皇帝病危后,他被人怂恿着参与夺嫡,可是等待他的却是毫不留情的斩杀。老皇帝早已驾崩,太子却秘不发丧,等他带着兵马杀到宫墙下时,新帝已然登基。 “孤等你很久了。” 站在高处,新帝居高临下的望着他,如睥睨世间的神灵。 原来这一切都在男人的掌控中,他等着他来造反,等着他被困于这巍峨宫墙下,等着他逃无可逃。 凌玉最终还是掉进这个男人编的网中,逃无可逃。 “三皇子意欲谋反,其罪当诛。新帝念其年幼,又受他人蛊惑,免其死罪,但活罪难逃,自今日起,囚于碎玉楼。钦此——” 那简直就是凌玉一生中的噩梦,他想逃,但却被人死死的摁在染满血的冰冷的地面。他的头冠被摘下,皮袍被脱掉,长发披散仅着一层单衣,像是一个身无浮萍可依的难民,惶惑的站在大殿之中。 他不明白新帝为什么不杀他,但他明白,比死还痛苦的,就是要把他囚于碎玉楼。 他宁愿被杀,也不愿被囚在碎玉楼中受辱。 碎玉碎玉,碎的便是君子明玉。 关在那里的人,是消解男人欲望的禁脔,整日雌伏于男人身下,变得yin荡不堪毫无尊严,被人折辱终日不见天日。 他不要去这种地方,他宁可去死。 寒风萧瑟,领路宫人早已没了初时的耐心,他看凌玉半晌未动,一脸苍白只顾摇头,顿时呵斥一声,顿时立在凌玉身后的粗壮宫人就将凌玉从两边架起,整个人拖着往里走。 “不,不要,我不要进去——” 凌玉惊慌的大喊,面上更显苍白。 夺嫡时他是阵前主帅,而现在脱下一层皇子贵服的他也不过是个年方十六的小少年,身形薄弱的仿佛一阵大风就能吹跑,被人拖着走时,竟毫无半分挣扎的力气。 眼见着高大木门在身后闭合,凌玉的内心蓦地升起一阵无尽的绝望。 * 凌夜国有一座奢侈翡丽的高楼,琉璃片瓦金碧辉煌,称之为“碎玉楼”。 原是前朝昏聩无能的帝王专为美色而修建的高楼,他欲将天下美人都收进这美丽牢笼,却被当今圣上的铁骑踏平国土。 战争的最后,这座楼却留了下来。 本朝皇帝虽不好美色,但却是个精明的权术者,善用人心,赏罚分明。 他知道如何笼络朝臣的心,也懂得恩威并施的道理。 所以自他登基,便改了关于刑责的律法,他将罪臣之后——尤以美貌的公子小姐,囚于碎玉楼,将这些美人作为奖品,赏给有功绩的大臣。 渐渐的,能被圣上钦赐踏入碎玉楼,便成了至高无上的荣幸。而那楼里的美人也成了众多男人的云中明月水中楼台,若能在美人身上肆意,征服那些曾经身份高贵的美人,无论从心理还是身体本能,都该是如何的神魂颠倒惬意舒爽爽。 楼内等级分明,越是高处,身份就越是尊贵。相对的,能踏上高处的享乐者,身份也自是尊贵无比。 而碎玉楼的顶层更是极尽奢靡,数百颗夜明珠嵌于穹顶,夜时,便是不掌灯都满室明亮。地上铺着猩红的长绒地毯,薄如纱的丝幔倾泻而下,像是漫天星河流入妖异海域。 尽显荼蘼之气。 自碎玉楼建成之日,这顶楼就从未住过人。前朝皇帝欲将世上第一美人囚于此处,却直到国破这里仍不曾有人踏足。 但如今,这空置数年的顶楼,终于迎来了它的第一位囚禁者——凌玉。 凌玉被人一路架着来到顶楼,这一路,虽然光线昏暗,但是他能听到很多似有似无的娇喘呻吟yin词浪语,男人的调笑声,女人的求饶声,更多的还是那隐隐弥漫出来的yin靡气息。 等他来到顶楼的时候,一张小脸青又白,眼神都恍惚了。 被人松开的时候,脚都软了,重重的跌在地上,指尖一片冰凉。 他身着月白色披风,里面只穿了一身单薄的里衣,纤细的脖颈露出来,浅青色的经脉一眼可见。玉冠被取下,只剩发丝凌乱的散在身后,更显得他落魄不堪。 宽阔的室内,透过层层叠叠的纱幔,可以一眼看到正中间宽大的圆床,纱幔抖动间还能看到一些金色的链条。 看到那些东西,凌玉浑身禁不住直抖,双手撑着身体就要往后躲,却被身后的人拦住。 领路的宫人躬着腰走到另一处,谄媚道:“陛下,罪臣已带到。” 凌玉愣了,抬头望向那一处,只见被纱幔遮挡的暗处,隐约透出几个模糊的身影,最中央坐着一个人。 虽然没看到那人,但凌玉仍能感到从暗处投射来的刺目视线,刺的他无处藏身。 低沉的嗓音缓缓的传来,带着点漫不经心:“接下来是什么?” 宫人低声答:“验明正身。” 丝幔后静默一瞬,随后轻笑着:“那还愣着做什么?” “小的明白小的明白。” 语毕,他朝暗处挥挥手,顿时,又有几名宫人走来,手上端着铜盆,布巾,还搬来一张宽大的桌子。 凌玉眼睁睁看着他们走向自己,脸色一白,爬起来慌不择路的就要跑,却被人捉住,七手八脚的按在桌上。 桌上不知有什么机关,宫人们只是将他的手腕按在固定的位置,他的手腕就被冰冷的环扣牢牢扣住,并且使不上任何力气。 “放开我……放开我!”他惊慌的挣扎,还剩下双腿在空中乱踢。 可是很快,就连双腿都被人制住。 两个宫人一边一个,将他的双腿大分,固定成一个门户大开的姿势,这让凌玉极度羞耻,他急的想要合拢,却被禁锢在那里,只有臀部微弱的挣动。 宫人在一旁扯着嗓门,高声唱道:“脱衣,验身——” 随着这一声落下,身上的衣物尽数被人剥开。由于他被困在桌上,宫人拿来锋利的金剪,将衣物纷纷剪落。 不一会儿,凌玉就浑身赤裸的躺在那里,双腿大大分开,腿间的玉柱软软的垂在那里,毛发是稀疏而浅淡的色泽,囊袋小巧而圆润,下面是因为受了惊而不停收缩颤抖的粉嫩菊xue。 丝幔后的眼神逐渐深沉起来。 凌玉耻辱的将头扭到一边去,一行热泪滚落,顺着淌进发间。 宫人拿浸过水的帕子将手擦净,然后伸向凌玉腿间。 “唔!”凌玉在猝不及防间被人摸上私密处,顿时惊喘一声。 他慌张的想要抬头看,可却因为位置看不到那宫人究竟在对自己干什么,只是能感到那粗糙的指尖在不停戳刺着。 菊xue在这种刺激下收缩的更紧张了。 宫人扶起那软绵绵的玉柱看了看,又剥开一层rou皮,仔细查看马眼和沟壑,上手仔细摩挲。 凌玉全程都紧闭双眼,死咬着嘴,不肯再发出一声惊叫,身体狂颤。 下一秒,那粗大的手却突然握住软绵的玉柱轻而缓的撸动起来。 “啊!”凌玉睁大眼,蓦地惊喘一声。 他的身子未经人事,异常敏感,平常就连自己都很少动手发泄,就更别提被人这样对待了,顿时在桌子上挣扎的像是要快疯掉,口中也溢出哽咽。 “呜……呜呜,停下,停下……嗯!” 他摇着头,发丝不停飞舞,可是腿间的手仍旧不停,凌玉猛烈的挣扎,也不曾撼动木桌半分,反倒将臀又往上送了几分。 所幸,那宫人也只是将阳物撸动到硬起就停下了手,用手指丈量了一番,然后命人记录下来。 他一停下来,凌玉立马喘着粗气颤抖着瘫在桌面上。 “啊哈、哈……” 可还没等他喘口气,菊xue又被人掰开查看。 凌玉羞愤欲死,可是又无可奈何,只能握紧双手,双眼蒙上一层迷蒙水雾,看上去楚楚动人。 老宫人掰开凌玉菊xue,又伸进半跟指节查看,自然又引得凌玉一声痛呼。 一番检查下来,凌玉气喘吁吁,满头大汗,眼尾染上一抹薄红,像是上好的胭脂被人肆意涂抹。 老宫人回到丝幔那侧,回禀:“陛下,罪臣经查看,前后都未曾开发,乃为处子。” 那人哼笑一声:“当然是处子,他府上连个姬妾都不曾有,那身子恐怕比张纸都干净。” 莫了,他不知想到什么,沉沉的笑了。 “这么一副身子,合该来这里被人好好疼爱。这双腿,就应该张开被人好好的c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