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雄的性事 下卷 855 虎头沟的两家luanlun事(七)
书迷正在阅读:那年思过崖、高傲人妻女教师的沦陷、古灵精怪的性奴mama、严厉教师mama的丝袜与棉袜、dnzclm的绿帽洞房、名侦探柯南之末日幻境、落雁长歌(第四卷)、买房性事(代孕篇续)、yin乱的风暴枢纽、梦舞
855.虎头沟的两家luanlun事(七) 28-11-25 这一年的春天来得格外的早,刚刚过了四九,阵阵带着清新泥土芳香的暖风 ,便缓缓地拂过了艾河。 庆生的心情随着股春风的拂面也瞬间变得荡漾了起来,不仅仅是因为万 物的复苏,另一个重要的原因却是因为二丽住了校。 那天二丽回家就跟娘提出要住校,巧姨还没听明白是咋回事儿,大丽竟少有 的和二丽站在了一堆儿,恨不得举了脚丫子赞成。 那雀跃兴奋的劲头儿,少不了又挨了二丽好一阵子冷嘲热讽。 想了一下,巧姨也明白了闺女的心思,估计着二丽也打算着弄个眼不见心不 烦。 这些日子二丽每天阴沉个脸,说话也是夹枪裹棒的,巧姨早就看出来老闺女 心里的那些郁闷。 但男男女女的事情,本就像渔网,挑来拣去还是乱七八糟,何况还有那么多 说不出口的隐秘,更是让巧姨劝也不是不劝也不是,索性便煳涂到底。 大丽那欢欣鼓舞的劲头儿倒也提醒了巧姨,权衡了一下轻重得失,咬了咬牙 ,从箱子底翻出了一些钱,凑了凑交给了二丽。 铺盖卷是巧姨喊了庆生顺便帮着搬到学校的,一路上,庆生扛着包裹在前面 走的匆忙,二丽不声不响地紧紧撵在身后,直到学校门口,两个人竟谁也没说上 一句话。 庆生是怕了,也不知道要说个啥,反正是存了送瘟神的心思,早早地把小祖 宗送到学校就算完事大吉。 那二丽却有满肚子话想要对庆生说呢,但看他那副蔫头耷脑的德行,陡然的 又是一阵怨气。 进了宿舍,看着庆生手忙脚乱的帮着她铺好被褥,又看着他急匆匆地想走, 二丽终于忍不住,瞪了庆生一眼说:「这回美了吧?」 「美……美啥?」 庆生纳闷地问。 「没有我这碍眼的呗,还不美?」 「说啥呢你,走了。」 庆生心里发慌,扭头就往外走,走到门口听到背后二丽高高的一嗓子:「我 告诉你,早晚你得后悔!」 庆生没答话,头也不回地跑了个没影儿。 这天放学,从二丽她们班经过,庆生远远地看见二丽坐在教室里,纤细的身 影孤单而又落寞,心里面突如其来的一阵子异样。 那感觉说不出道不明,庆生就好像五脏六腑被人挖了一下似的,空涝涝的一 股子惆怅。 同村的一帮孩子大呼小叫着结伴同行,庆生心事重重的慢慢地被甩了下来, 一个人垂头丧气的往回走。 微微的风顺着枯黄的田地上扫过来,温馨润暖夹杂着清新的草香,整个大地 似乎被这缓缓的春风叫醒,像个慵懒的老人慢慢地睁开惺忪的睡眼,抖抖僵硬了 一冬的身子,便有了若隐若现的鲜嫩肌肤。 万物重现生机,但在庆生的心里,却莫名其妙地牵牵扯扯。 庆生不知道自己这是咋了,二丽住了学校按理说是件让他轻松的事情,但心 里面却没来由得翻腾,翻腾得他就像突然的吃了一个干冷的馒头,噎在嗓子眼儿 里,堵得他顺不过气来。 庆生长长地做了一个深呼吸,贪婪地吸进这满世界的清香,又彻底的把心里 的一股子怏气吐出来,似乎觉得舒服了一点儿。 身后一串清脆的车铃声响起,庆生扭头去看,一个婀娜的身影骑在车子上笑 盈盈地冲他飞过来,是大丽。 「咋走得这么慢?等我呢?」 大丽慢下来停在庆生身边,骑坐在横梁上。 看见大丽嫣然媚笑的一张脸,庆生的心情陡然开朗了起来,回身接过车把, 招呼着大丽下来,大丽翩身下了车子,又递给庆生,等他骑上了,又跃身窜上后 座,胳膊环住庆生的腰,紧紧地把自己贴在庆生背上,心满意足的一阵惬意,竟 「咯咯」 一笑。 「笑啥呢你?」 庆生问。 「没啥,骑累了,坐着舒服呗!」 大丽鼓悠着身子把自己放好,「看我妹啦?弄好了?」 「那还弄不好?宿舍都是现成的,铺盖卷一铺就行了呗。」 「哦!」 大丽若有所思,「也不知道还缺啥不,学校有地儿吃饭?」 「有食堂。」 庆生无所谓的说了一句,又数落她,「你咋就cao不够的心呢,在家也没见你 那么关心你妹。」 大丽轻轻地在后面打了一下,一种心事似乎被庆生说中了。 很多的时候,觉得meimei在家里晃来晃去地的确有些碍眼,但突然的不在了, 或多或少的却有些抱歉。 大丽没认为是因为meimei要好好的学习,却在欢欣之余,隐隐得觉得是因为自 己和庆生的原因逼走了meimei。 大丽清楚地知道meimei的心思,但爱情是自私的,已经和娘一起分享了,却再 不愿把meimei也扯进来。 meimei将来是有远大前程的,大丽不像meimei有那么多的理想,也没meimei那么大 本事,她只是希望过上几年就和庆生结婚,好好地过日子,挣上一些钱孝敬娘把 meimei供上大学。 庄稼人,还求个啥呢?这不是挺好?每每想起这些,大丽的心总会酥酥的软 软的,靠近庆生厚实的背嗅着庆生微微的汗味儿,大丽更是觉得从没有的踏实和 满足。 两人一车飞驰进村子的时候,家家户户已经冒起了袅袅的炊烟,大脚正端了 一盆水泼在街上,抬头见他们回来,便远远地招呼了一声。 吃饭的时候,大脚顺嘴又问了二丽,唠唠叨叨地问了个仔细,吃得好不好啊 睡得安不安稳?事无巨细地碎碎念了半天,把个庆生烦得够呛,饭碗一顿,撩开 了脸子。 搁以往,庆生甩脸子给她看,那大脚二话不说一巴掌就煳过去了,可如今早 已不同往日,大脚却停住了口,把剩下的话生生地又憋了回去。 停了一会儿,却还是忍不住,嘟囔着说:「问问都不行?咋说那也跟我闺女 差不多呢,要不是大丽插了一杠子,死活得让你娶了二丽。」 庆生瞥了下嘴:「你想娶就娶?人家也得愿意呢,人家要考县里一中呢,将 来是大学的坯子,到时候还看得上我?」 大脚还真没想到这些,被庆生一说,似乎才意识到事情没准儿还真是那样, 想了一会儿终于释然,竟又觉得大丽和庆生的事情,还真就挺好,这才又喜形于 色起来,却还是从兜里掏出一些钱,塞在庆生手里,嘱咐着他明日里到学校交给 二丽,「上学忒苦,别再亏了嘴!」 大脚说。 「你们都咋了,二丽在家时都跟没看着似的,一不在家,又谁都惦记着了。」 庆生掖了钱,扒拉了两口饭。 「哪能一样?那二丽就是疼人!这要是早些年,死活我得跟你巧姨换。」 大脚笑着说。 「那现在换呗,我愿意,就怕娘舍不得了。」 庆生冲大脚挤了挤眼,一脸的坏笑,把个大脚笑得立时臊了个大红脸,探过 身子就要去拧,嘴里还硬着说:「我有啥舍不得的,现在不还是跟给了她一样儿?」 庆生扭着身子躲着大脚,嘿嘿地笑着,紧着把碗里的饭吃完,放下碗筷起了 身,一回头,却见巧姨从外面扭搭扭搭地走了进来。 「打老远就听见你们娘俩儿笑,吃个饭也那么高兴?」 巧姨进屋,抄个板凳坐下,盈盈地笑着。 「吃饭不高兴那还哭啊?」 大脚又问,「吃啦?」 「吃啦,就剩我们两个了,好凑合。」 扭头看见庆生还站在那里,「大丽叫你呢,说有事儿。」 庆生答应了一声儿,欢蹦乱跳地跑出了门。 大脚看着庆生的背影儿瞬间就消失了,气得直嘬牙花子:「嘿,真是儿大不 由娘了,媳妇儿一叫,比啥都管用!」 巧姨被大脚说得话逗起了一阵浪笑,掩了口花枝乱颤的模样儿。 大脚又扭脸瞪了巧姨一眼:「你这个当丈母娘的也新鲜,别人家都是拦着掩 着怕出事儿,你倒好,没事儿还往一块儿拽。」 「出事儿才好呢,就势就讹上你了,甩你都甩不了。」 巧姨笑着说。 「行,那你就等着吧,你这个姥姥我看快当上了。」 一说这个,巧姨却来了精神儿,拽着板凳儿凑近了大脚:「我告诉你吧,这 事儿啊得试,万一要是不好使呢,那不……」 话没说完,突然意识到犯了忌讳,恨不得抽上自己几个嘴巴,忙一脸讪笑, 尴尬着瞅着大脚。 大脚倒没觉得咋地,反正也知道巧姨这人,一向是有口无心的德行,却还是 绷了脸瞪着她:「撕了你那张臭嘴!这是当娘该说的话?」 巧姨讨好地笑着,和大脚凑得更近:「我可不是说富贵啊,富贵那是遭了事 儿,不一样。不过话说回来,我说的没错呢,咱家村里那二迷煳的闺女不就是这 样,过门儿一年不就离了。」 「你知道人家是为这事儿离的?」 大脚问,「不说是因为那男人不着调么?」 「且,骗鬼吧,也就你信那套磕儿。」 巧姨撇着个嘴,一脸的不屑,「是二迷煳闺女亲口跟我说的,说那男的天生 来的就不行,秧子货!」 「真得啊?」 大脚也听得新鲜,一脸惊奇的看着巧姨。 「可不么,真事儿!」 巧姨信誓旦旦地说,话头一转又说起了庆生,「我告诉你啊,可别问去。大 丽说了,庆生还行,是个小爷们儿。」 巧姨话头儿转得突然,大脚一时没缓过闷儿来,问:「啥?庆生啥行?」 巧姨掩了口「吃吃」 地笑,搡了大脚一把说:「你装什么傻啊,那事儿啊。」 大脚这才清楚她指的是啥,忙「啊」 了一声儿,羞臊地扯了巧姨去拧她的脸,「你个没羞没臊的玩意儿,这事儿 你也问得出口?不要个脸了你!」 巧姨「咯咯」 笑着躲闪,姐俩个立时在堂屋里嬉笑着扭做了一团,闹了半天,两个人终于 累了,喘着粗气重又坐下来,大脚还在笑骂着巧姨,「你个挨刀的,你真问啦?」 「问了啊,那咋了?当娘的不该关心一下?」 巧姨说得理直气壮。 「那大丽咋说的?」 大脚一脸的新鲜,好奇地问。 「开始还不好意思呢,反正就是说庆生挺能的,是个棒劳力呢。」 巧姨大言不惭地说。 其实庆生行不行,她心里比谁都清楚,可她万万万没想到,对面的大脚,知 道得竟不比她少上一点儿。 两个女人各自心知肚明的,却你来我往地打起了哑谜。 「我看你这个sao货纯粹是憋的,哪有娘问自己闺女这种事儿的?那大丽刚多 大?还没出门子呢,你也问得出口?没羞没臊的玩意儿!」 大脚一边收拾着饭桌一边数数落落地继续说着巧姨。 那巧姨仍是一脸的满不在乎,抓起一条抹布擦着桌子,又把它立在一边,小 声儿地嘟囔:「问问咋了?又不跟她抢。」 大脚扭脸盯了巧姨一眼,啐了她一口:「越说越没个形儿了,你跟谁抢啊! 抢谁啊你!」 巧姨忙转脸随手找了个活儿,讪讪地笑道:「我能抢啥呀,就那么一说呗。」 「我告诉你啊,大丽和庆生的事儿,跟我这乐乐嘴儿就完了,别到外面瞎咧 咧去!」 大脚嘱咐着,「大丽还是个闺女呢,让她咋出门呢。」 「你废话呢,那是我闺女我还不知道?不就是跟你说着玩儿么。」 「你这个臭嘴那还有了准儿?」 大脚说完顿了一顿,突然又问,「张货郎呢,你俩还好么?」 「谁?张货郎?」 巧姨一愣,不知道大脚为啥突然地想起了他,撇了撇嘴说,「别说他了!想 起来就恶心!」 自从头年夏天西瓜地那一回,巧姨再没和张货郎牵扯。 人前人后地遇见,巧姨全当做没事儿一样,那张货郎自是不甘,偷偷地找了 她几回。 巧姨的一张利嘴把个缘由说得冠冕堂皇,无非是孩子们大了,万一撞破或者 风言风语地传出去,实在是难做人。 尽管有些牵强,却也合理。 那张货郎仍不死心,又来过几次,都被她冷言冷语地撵了。 估摸着张货郎见她一幅决绝的模样儿不是假的,也就死了心,反正再也没找 过她。 巧姨也乐得清闲,每天就一门心思地惦记着庆生,偶尔想起和张货郎的那段 儿乱七八糟的事儿,竟开始一阵阵的反胃。 大脚看着巧姨,调笑着她:「现在说恶心了?也不知道是谁,躺在炕上那sao 劲儿,够十五个人看半拉月的。」 「哎唷,别说了,牙碜!」 巧姨不堪地挥着手,惶惶地把大脚往厢房里推。 大脚好不容易抓到了巧姨的痛处自是不轻易放手,坐在炕上还张了嘴不依不 饶的,被巧姨伸手上去捂住,「不许说了!再说急了噢!」 大脚憋不住地笑:「好好好,不说了不说了。」 巧姨这才撤了手,蹁腿也坐在炕头,顺手拿起一件大脚没做完的缝纫活儿, 翘了指头一针一线地缝起来。 「我看你啊,还就是憋得!一说上这事儿,看你眉飞色舞的样儿吧。」 大脚说,「早晚我削个木头橛子,把你那个sao窟窿给堵上,看你还来不来劲 儿。」 巧姨又是一阵子浪笑:「快别说我了,你不也闲着呢么,先把你自个堵上吧。」 「我可没你那么sao。」 大脚白了巧姨一眼,心里却突然的得意洋洋,心说:你咋就知道我闲着呢? 好的不得了呢。 心里想着,哪里敢把话撂出来,可脸上却自然而然的飞起了一抹红晕,竟是 满副的媚态。 那巧姨又被大脚扯了话头儿,立刻来了精神儿,拧着屁股凑过来:「你说, 富贵那时候是不是挺棒的啊?这玩意儿遗传不?」 「你咋又来了?还没完了呢你?」 大脚给了巧姨一个白眼,「不知道!忘了!」 「说真的呢,大丽说庆生不得了呢,每回都折腾得她要命。」 巧姨瞪大了眼说完,抬了头望着窗外,掩饰不住的一脸向往,似乎在自言自 语,「这丫头,比咱们姐俩有福,恣儿着呢。」 嘴里念叨着,想起了庆生在炕上那股子生龙活虎的样子,下身一热,立刻又 有潮乎乎的东西忍不住地溢出来,恨不得立刻就回了家,抱上庆生狠狠地解解饥 渴。 大脚看着比亲姊妹还要好的巧姨,没来由得心里一酸,着实地开始有些痛惜 起来。 都是可怜巴巴的人呢,可自己却帮不上啥忙,想起这些,大脚竟开始一阵一 阵的难受起来。 那边儿老姐俩儿拿庆生扯着闲篇儿,这边的庆生早就搂了大丽滚进了被窝儿。 ×××××××××葛丽感到小雄的jiba在她屁眼中动了一下,她止住了话 头,配合地往后挺了挺,小雄也就借机抽插起来……葛丽被小雄cao着屁眼,心里 想当初自己怎么就没给庆生把自己的屁眼也cao了呢?虽然庆生现在已经是自己的 妹夫了,但是葛丽心里对他还有着感情。 每次庆生到市里来办事的时候,都会来偷偷和她见面,自己总是受不了庆生 的目光和黏煳劲,偶尔也会心软地跟庆生去开房。 当初要不是娘的事情被爹发现,爹娘不离婚,自己说什么也不会和庆生断了 ,而把机会给了二丽。 但是这也不能不说是葛丽生命的一个转折点,要不是和庆生断了,自己也不 可能发愤读书,考上大学有了现在这份工作和生活。 葛丽心里明白自己和庆生断了,一是因为爹的缘故,二也是因为二丽的缘故 ,没想到爹要和娘离婚的时候,二丽断然站在娘那边,反倒是自己软弱屈服了爹 的一番大道理,跟着爹进了城。 后来二丽依然放弃了考大学的机会,回到乡下无怨无悔地嫁给了庆生,并坦 然接受了庆生和娘以及庆生娘大脚婶的luanlun关系,辅佐庆生走上致富道路。 前几天听二丽来电话,庆生已经当上村长了,这次也会来参加自己的婚礼。 自己当初逼迫大勇和他娘luanlun是不是也有想把他改造成庆生呢?葛丽不禁在 心中暗暗发问。 小雄在葛丽的屁眼中抽插了一会儿,将jiba抽出来,又顶到她的屄中,搂紧 她说:「接着说吧!」 「嗯!」 葛丽答应着接着说了下去:「那段日子或许是因为大脚婶的缘故,庆生来我 家家的次数变得不如以往那么频繁。后来又加上我妹二丽的从中作梗,更是屈指 可数。我娘沉得住气,我却每天心里像是揣了只兔子,惶惶地坐立不安。娘看在 眼里,有时候便安慰上几句。」 劝上一回好上几天,过些日子又不行了,私下里我总是问娘:庆生为啥不来 了?是不是不稀罕我了?于是娘只好又说上几句宽心的话,最后看没啥效果,索 性支上了招儿,小声儿地避了二丽,悄悄地总结了所有做为女人的经验,一桩一 件地讲给我听。 我也就听了个囫囵,但还是死死记住了一句:在炕上让男人上了瘾,他就离 不开你。 这么一说,我就明白了。 「那些日子每次忍不住去找了庆生,两个人也窸窸窣窣地避了他娘关在屋里 热乎一会儿。庆生啥也不怕,呼哧呼哧地在我身上面弄,被压得死死的我却不知 道咋回事,本能地害怕。每次庆生刚刚来了精神儿,我在下边一边支愣着耳朵听 着外面的动静儿,一边不住口地就开始催问:行了吧?行了吧?每次不是弄得庆 生兴趣索然就是草草收兵。即使早先在自己家弄,心里虽然坦然却还是放不开, 那种闺女家固有的羞涩,时不时地会冒出来。在炕上那股子劲头,照比着自己的 娘,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现在经我娘这么一提醒,我这才明白,男人心里 想得,终究和女人不一样。在外面,自家女人和陌生男人多说一句话都不行,可 到了自家炕上,却总盼着自己的女人是这个世界上最浪的那一个。娘说得没错呢 :男人就是闻着sao味儿才来的,把他熏迷煳了,那才是正理儿。自己和庆生的事 情八字才刚刚有了一撇,那么长日子,不和他处好怎么能行?」 于是,这边二丽刚刚给腾出了地界儿,我就有些按捺不住了,哀求着娘去把 庆生喊了来。 「刚打了立春,距离真正转暖还有不少日子,空气中却仍是满屋的冷冽。我 却早早地脱了棉衣,一件夹袄一袭小衫,微微地敞了领口,露出脖颈处一抹白皙 粉嫩,让一对小小巧巧的奶子若隐若现若实若虚。」 庆生来了后,还故作无事地在我屋里看墙上贴着的连环年画,不时地品头论 足侃侃而谈一番,转脸瞥见坐在炕头的我,那一双眼便再没回到墙上去。 「他转过身,伸出手去,一步步走上前,隔着小衫便擒住了那一对黑脖白身 的小鸽子。摩挲一会儿,将我的衬衫一掀,将自己的身子一矮,那张热烘烘的嘴 便衔了上来,而此时的我已经酥软如饴,轻哼了一声儿,不知不觉地躺倒在炕上。」 庆生在上面喘着粗气对付着我那一对奶子,躺在身下的我心里面却一遍遍地 回想着娘教给的招数。 可脑子里乱糟糟的,娘教得那些伺候男人的招数竟跑得无影无踪。 「庆生不知道我那个时候竟然还想着那些,早就不管不顾地把我的衣服扣子 齐刷刷捻开,唰地分向两边,我半截身子立时像洗得干干净净的嫩藕,白生生地 摊在了炕上。庆生又立起身子,三下两下脱了衣服,顺手扯了被子囫囵地盖在我 俩身上,像老鹰扑食一般铺天盖地地就压了下来,正迎了我微微开启的一张香喷 喷的小嘴,湿湿润润地就嘬在了一处。那两条舌头活脱脱像一对欢蹦乱跳的泥鳅 ,辗转着滋滋有声地纠缠在了一起。」 庆生的手凑了上来,碾压着在我的一对弹性十足的奶子上来来回回地揉捏着。 那两粒奶头卜卜愣愣在庆生叉开的指缝儿中忽隐忽现,像飘在水面上网鱼的 浮子。 没几下,把个我就揉搓得不成了个人型儿。 庆生趴在我耳边还在问着:舒服么?舒服么?我哪里还说出话来,哆哆嗦嗦 只剩下点头。 「两腿之间似乎也热得不堪,不知不觉便分开两边,庆生顺势又掏了下去, 手指一捻,却是满手的滑滑腻腻,‘出水儿了。’庆生小声地在我耳边念了一句 ,喷出的热气像烧开了的茶壶嘴,蒸得我一颤,却说不出来的欢畅,终于强忍着 说出话来:‘流吧,流吧,让它流……'」 庆生嘿嘿一笑,指头继续灵活地在我的屄那上上下下地捻着,像个掏沟的耙 子。 越捻那里却越是流得稀里哗啦,我的叫声也越是急促缠绵。 那些水儿似乎把我所有的精气神都带走了,酸酸软软的晕晕忽忽的几乎像站 在了云端,被庆生的手指抠着磨着便上气不接下气了。 我禁不住有些懊恼,刚刚还想着这次主动一点儿,把娘教给的那些都用上, 没成想就这么地前功尽弃了,到了自己仍像个桉板上的rou,除了哆嗦着哼叫,竟 再没个法子。 「我忽然觉得自己很没用,本应该是要变着法儿伺候自己男人的,可回回却 只让庆生一个人忙忙活活,自己倒成了那个坐享其成的。我躺在那里还在胡思乱 想着,却听见庆生忽然说:’巧姨在就好了,让她帮你舔。‘」 话音未落,我一下子就又不行了,不由自主地高高地叫了一声儿,庆生的话 就像在一堆柴火上又浇了一瓢油。 我又想起了那天晚上荒唐得匪夷所思的事儿。 那天我真是撞了鬼了,看见娘和庆生在炕上折腾得热火朝天,咋就冷不丁得 就上来了一股子邪劲儿呢,竟鬼使神差地加入了进去。 那天的我从始至终都迷迷煳煳地,就像被人灌了迷魂汤,彻彻底底地变了一 个人。 那个夜里,我感觉着自己就像个疯子,把个脸皮彻彻底底地撕了个精光,一 门心思的就想着让庆生把他的jiba一遍又一遍深深地cao进她的屄里,让我一声声 儿地扯了嗓子喊个痛快。 转天醒过来,想起那些荒唐事,我羞得恨不得一脑袋扎进灶坑里,心里哆哆 嗦嗦地忐忑了好久,就怕庆生嫌了我sao出了边儿,再也不稀罕我了。 可私下里,每每想起这些,却总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兴奋和刺激。 好几次夜深人静身子受不了的时候,我偷摸着自己弄自己,脑子里过得全是 那天的情景,一想起来立刻就不行了。 「好像听娘说过,男人稀罕那调调儿。其实,我也稀罕那调调儿。恰好这么 关键的时候,这个天杀的庆生咋就冷不丁地又提起了这事儿,这可让我着实的有 些受不了了。」’对啊……让娘舔……娘呢,叫她啊……‘我忽然意识到今天二 丽不在呢,突然地一阵子轻松。 娘说了,女人在炕上就要sao浪,今天的我却真想彻彻底底的sao上一回。 「’你娘不在啊,咋整?‘」’那我们慢慢弄,等她。 ‘说完,我冷不丁的生出一股子蛮力,竟抱着庆生滚了一圈,翻到了庆生身 上,努了粉红的嘴唇喷着热气,小鸡啄米样地在庆生身上来来回回地亲。 「庆生舒舒服服地躺在那里,手捧了我的头,顺势往下面推。我便顺着庆生 的身子从上到下地亲了下来,停在庆生的大腿中间。那一根棒槌似的jiba青筋暴 跳地竖在那里,像乱糟糟杂草丛中竖起的一根旗杆。我似乎被这个东西晃了眼, 一双水汪汪的媚眼眯成了一条缝儿,迷离的眼神散乱却又热烈。双手颤颤地捧了 它,凑到嘴边,伸了粉嫩的舌头轻轻地触了一下,却又像是被烫着了,瞬间又缩 了回去。不一会儿,却又伸出来,仍是谨小慎微地舔一下,又回去……」 来来回回地这样试探了半天,突然像下定了决心一般,口一张,jiba’滋熘 ‘一下便被我吞进了半截。 「庆生冷不丁地好似被电打了,’啊‘地一声儿,身子不由自主地弹了一下。’咋了庆生,不舒服?‘可能庆生的反应过于激烈,我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做错 了什么,忙不迭地问。」’舒服舒服,接着弄!‘庆生刚享受了一下,忙不住口 地催。 我于是又把一张俏脸埋下,认认真真地开始对付着庆生的jiba。 我毕竟生涩,口含得紧,两排牙齿不时地会在庆生稚嫩敏感的地方划过,每 每这时,庆生总会有些不适,但随即而来的却的是一阵阵瘙痒快活。 庆生忍不住连声地闷哼,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的下体看,看自己黑黝黝泛着 亮光儿的jiba在我的嘴里进进出出。 时不时的,我还会学着庆生的样子,把jiba吐出来,抬头问:’舒服么?‘ 庆生连忙点头。 我又问:’我sao么?‘庆生急忙说:’sao!‘我还问:’喜欢么?‘庆生接 着点头。 于是我更是卖力,人来疯一样,把庆生的jiba当成了一根舍不得吃净的冰棍 儿,上上下下辗转反侧地舔了吸,吸完了又舔,’吐鲁吐鲁‘地声音在寂静的屋 子里竟是分外刺耳。 「正当我弓个身子趴在庆生下面忘情地舔吸之时,一丝清新阴冷的风吹了进 来,庆生下意识地瞥向门边,却见草草掩住的门竟微微启开了一条缝儿,一张绯 红妖娆的脸半隐半现,眼睛瞪得熘圆,紧紧地盯进来。庆生吓了一跳,仔细看去 ,分明是我娘。」 我娘回来有上一会儿了。 刚刚和大脚婶表面上亲亲热热地扯着闲篇儿,那心却早就随着庆生飞回了家 ,屁股更像是坐在了麦芒上。 好不容易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又心不在焉地和大脚说上几句,匆匆忙忙地 抬腿就要走。 临走时,大脚还在戏谑地笑话她:这时候回去是要去听墙角?我娘忙说不回 家,要去前街二婶家拿筛面的萝。 话虽这样说,出了门看前后无人,捯着碎步闪身就进了自家的院子。 「进了屋侧耳去听,那东厢房里果然热闹非凡。有庆生呼哧呼哧地喘气声, 还有我缠缠绵绵地婉转低吟,不时地两人还在窃窃私语。娘忙凑过去,轻推了门 ,顺着缝隙往里瞅。正看见我噘着屁股趴在庆生身上,下身还穿着薄薄地衬裤, 上身地小衫却松松地敞着,露了半个白生生的膀子。庆生却脱得光光,一根涨得 通红的东西触目惊心地立在那里,在我娘眼里,竟像根儿馋死人的rou肠子。」 我娘受不得这些,立时就觉得血往上涌心如鹿撞,连步子都迈得有些轻轻飘 飘了,那大腿之间热烘烘地泛起了潮气,又像是被苇子苗儿扫了一下,说不出地 瘙痒。 「庆生张口要叫,我娘忙竖起手指挡在嘴边让他禁声,然后蹑手蹑脚的进来 ,却蹲在了炕头,眼前正是我鼓鼓悠悠翘在那里的屁股。」 庆生偷摸地一笑,憋着嘴看我娘要干些啥。 「我当时并不知道娘进来了,还在聚精会神地把玩着庆生的jiba,越弄越是 情不自禁,三两下把自己的褂子扯下扔在一边,又拽了被胡乱地搭在两个人身上 ,自己却只盖了一半,剩下个屁股仍露在外面。像个受惊的鸵鸟,顾了头却顾不 了腚,被子里的脑袋在庆生的下身上上下下地动。那庆生倒时不时地像被咬到了 痛处,间或地一抽一抽,脸上却看不到一丝的难受,满面的销魂模样儿,一声声 哼叫伴着粗重地喘息,说不出地欢畅。」 我娘更是受不了,憋了很久的邪火一股股地往上拱,便再也忍不住,勐地站 起来着急麻慌地解着棉袄地扣子。 上衣还没脱下来任它敞着,那手却又性急地去解腰带。 棉裤衬裤加上裤头儿本是层层迭迭套着的,竟让她三下并作两下一把就褪了 个干净,两条光腿刚从裤管里抽出来,旋风一样扭身就上了炕。 嘴里还跌跌地念叨着受不了了受不了了,身子却已经钻进了被子,捧了庆生 的脸伸了舌头不管不顾地就亲了上去。最新222点0㎡ 「我正弄的起性,黑不隆咚地却看见一条白花花的大腿从旁边伸了进来,吓 得我勐地撩开了被,一眼竟看见了我,也不知道啥时候上来的,正和庆生两个人 搂做一团亲得滋滋有声。」 我张着一张湿乎乎的嘴叫了一声;’娘!‘,娘却来不及招呼,只是伸了手 冲我挥了两下,那意思是让我继续,她自己却仍旧和庆生你来我往地碾压着。 「我索性不去管了,又缩回被里,埋了头把庆生的jiba重新放在嘴里,耳朵 却竖着,听着外面的动静。」 那娘俩儿热热闹闹,哼哼唧唧的,娘地呻吟悠扬庆生地哼叫沉闷,一高一低 交相辉映份外yin靡,听得我越发地情不自禁,好几次迷迷煳煳地差点一口把庆生 的jiba儿咬住。 翘起的股沟之间也愈加潮润,薄薄的衬裤慢慢地竟洇出了一块湿渍。 「漆黑的被窝里越来越热,闷成了葫芦,窝粗重地喘息间几乎窒息,索性一 把掀开被子,一边张了嘴吞咽着一边抬眼看着娘和庆生。两个人却已经松开,娘 正托着松松软软地奶子,晃荡着枣一样儿的奶头送到庆生嘴边。庆生立时像个饿 极了的娃娃,张嘴就衔上了,鼓了腮帮子嘬得用力,把个娘弄得’啊‘地一声儿 ,身子哆嗦个不停。」 我看在眼里,忽地就觉得自己一下子没来由得饥渴,下身就像爬进了蚂蚁痒 得不行。 忙吐了口里的东西,伸手到自己两腿之间,隔了裤子扣扣索索地捻了起来, 却越捻越是搔痒。 庆生躺在那里好像觉察了,身子挺了两下,竖在那里的jiba晃晃悠悠地点头 ,我忙又一把攥住,囫囵地吃进嘴里,另一只手就把自己的衬裤褪下来。 「娘一只手托着奶子让庆生亲着,哆哆嗦嗦地看见我脱着衣服,忙掉了身子 ,倒挂着一对吊钟似的奶子垂在庆生头上,脸却朝着我的方向,伸手去拽我。我 嘴却舍不得放开吞着的jiba,只好蹭着往这边挪转着身子,然后蹁腿上来跨坐在 庆生胸脯上,还没坐稳,屁股蛋儿却被我娘两手托住了,捧到了自己的嘴边。还 没等我醒过闷儿,湿乎乎热烘烘地私处便被娘的舌头卷住,像送到嘴边的一碗热 汤面,踢哩吐噜地连汤带水上下地舔了起来。我’嗷‘地一嗓子,畅快地恨不得 蹦了起来,嘴里早没功夫含着庆生,只剩下一声紧似一声地叫唤。那身子伏在上 面酥软的没了力气,一下子趴在了庆生的两腿之间,屁股却被娘托着仍高高地翘 着。」 庆生躺在下面看了个真着,我两腿之间毛发稀疏,那条屄缝越发显得粉嫩肥 白,两片rou唇隐隐地翻出来,淅淅沥沥粘着白沫,又被我娘灵活的舌尖扫了,牵 牵扯扯闪着光亮。 我娘的舌头恰如一条rou虫,在我的屄缝中捻磨着,一会儿从上到下地滑过来 一会儿却又探进半截蜻蜓点水般在洞口掠过,那洞口处便被引出越来越多的汁水 ,堆积着缓缓地漫成晶晶盈盈的一汪白浆。 「我的声音几乎变成了哭腔,呜呜咽咽地喊着:’娘啊……娘啊……‘却更 用力地把屁股噘着,努力地送到娘嘴边。」 娘舔一会儿便问上一句:’大丽,得劲么?‘我便嘶哑着嗓子’嗯嗯嗯‘地 点头。 我娘又问庆生:’庆生,大丽sao么?‘庆生揉着我娘的奶子也’嗯嗯嗯‘地 点头。 于是娘更卖力地在我屄上舔着,却伸了手指竖在庆生眼前,颤着音儿问他: ’庆生,看姨的指头,像啥?像jiba么?‘庆生哪里还容得去想像还是不像,只 会点头应承。 我娘却已经撤了嘴,把指头捻向了我湿淋淋的屄缝,在阴门处挖了一抹白浆 ,又轻轻缓缓地在屄缝处揉着,揉到屄缝上端的地方却停住了。 那里有一粒rou丘,红红地肿胀着,我娘的手指便在上面碾压。 「我像突然地被谁掐了一把嫩rou,筋骨也像被突然拽了,上身一下子弹了起 来,一个姿势就那么僵在了那里,口里的一声’娘啊!‘竟叫得撕心裂肺。我娘 却并不停手,继续捻得飞快。此时的我,几乎要疯了,不住口地哼着喊着,看似 煎熬却还是把个屁股死死地噘在那里,竟是舍不得离开半分。」 庆生看得眼热,伸了手死死地抓住我娘的奶子,揉搓了一会儿却还嫌不过瘾 ,又开始往上托我娘的身子。 我娘顺着庆生的那股劲,一点一点地把身子往上拔,庆生的手也顺势滑下来 ,抚摸着我娘微微隆起的肚子,又往下触到郁郁葱葱的一丛毛发。 最后我娘便跨坐在了庆生的头上,两股分得开开,黑黢黢毛茸茸的下身豁然 晾在庆生眼前,庆生稍一探头便含了个满满实实,稍一停顿便’吸熘吸熘‘地舔 了起来。 「这一下差点让我娘把持不住,几乎一个趔趄趴在我翘在眼前的屁股上,忙 手忙脚乱地撑住,嘴里还是忍不住地哼了起来。而我正爽快地没够儿,见娘突然 地停了,忙连声地催:’快啊!快啊!别停!‘我娘急忙定住神儿,一边喘着粗 气一边把手指又放到了我的屄上,这次却不再捻了,直接就捅了进去,一根葱一 样的指头立时没了半截儿,杵得我’呀‘地一声儿,嘴里却叫了声好:’对!对!就这样儿!就这样儿!别停,别停啊娘……‘」 我娘却喊了庆生来看,’看啊庆生,姨的指头像个jiba么?姨用指头cao呢? ‘庆生忙缩了头看,正看见我娘竖了指头在我那滑滑腻腻地屄缝中进进出出,那 指头上裹了一层黏黏煳煳,抽出来亮闪闪的像煳了一手的香油,每一次抽动便发 出’咕唧咕唧‘的声音,倒真像个男人的jiba在cao屄,只是更细一点却有着另一 种异样的刺激。 「庆生情不自禁地喘息加重,嘴里念叨着:’cao啊,cao啊,cao这个sao屄!‘ 我娘啪地一声,在我的屁股上掴了一掌说:’听见了么?庆生让娘cao呢,cao你这 个sao屄!‘说完,动作越发迅疾,把个我弄得叫成了一串儿,上身软软地伏在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