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雄的性事下卷 776 凌辱女警(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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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多&&039;尽|在&039;w&039;w&039;w.&039;&039;B&039;.&039;E&039;第&*站 陈景德光溜溜的屁股上,布满了汗珠儿,他才不关心身下的蔡梅琳在想什幺,就在一分钟前,一股快感突然直冲脑顶,险些让他精关失守,他连忙咬紧嘴唇、屏住一口气、停下动作,把那股发射的欲望压了下去,他可不想刚刚插了四、五百下,就射出来。 “那样太便宜这婊子啦!” 他停下来,jī巴从蔡梅琳饱受摧残的嫩Bī里拔出来,原本精致的yīn唇,现在一片yin糜,不仅又红又肿,在jī巴拔出来后,居然还动情般地绽开,暴露出里面娇嫩的洞口,那里残留的一些yin液,因为抽插激烈,竟然变成了乳白色的泡沫。 蔡梅琳依然娇喘吁吁,男人刚才暴风骤雨一般地yin辱,干得她几乎透不过气来。 “臭婊子,” 陈景德自言自语,“刚才弄了半天也没有流水儿,还以为你被割了卵巢。结果刚干了四百下,不一样变成了水龙头?老子每插一下,你不一样直哼哼?女人就是yin贱!” 和一片狼藉的嫩Bī相比,上面的屁眼,还齐整地好象未经人事,漂亮的淡褐色,精致的放射状纹路,小巧的似乎插不进一根手指。 陈景德用指尖狠狠弹了一下屁眼入口,蔡梅琳本能的提肛反应让他满意极了,屁眼猛然收紧,动作如此有力,整个屁眼居然深深陷了回去,再不情愿地放松,恰似一朵乍放的雏菊,恢复原状,那里的肌rou一定很发达。 “臭婊子!” 陈景德不仅吞了口唾沫,他知道这样紧凑有力的屁眼,几乎会把jī巴勒断,插起来会让男人的魂都飘上云霄,他狠狠拧了一下蔡梅琳的屁股,蔡梅琳一声惨叫,全身直抖,“你的屁眼看起来真不错,哈!” 屁股上的剧痛,居然也没让蔡梅琳一下回到了现实,她呻吟着,拒绝答话。 “屁眼儿是不是被人干过了?” 陈景德又拿过那瓶奶油,在自己的jī巴上涂抹着。 蔡梅琳喘着气,还是没说话,她还有些神志恍惚,她隐约明白陈景德要强jian她的屁眼了,而那里一天前才刚刚开了苞,一定会痛死,这样也好,快些结束吧,她只求安息。 陈景德沾满奶油的食指,用力插进了蔡梅琳的屁眼,居然没有想象中的艰难,看似紧凑到难以攻破的屁眼,遇到那根手指,居然变得韧性十足。 难道这里也曾经名花有主?但从形状色泽来看,蔡梅琳的屁眼并没有多少插抽的经验。 陈景德的经验告诉他,干过多次的屁眼,洞口明显变得松弛,而且颜色会渐渐变深,直至转成难看的黑色。 也许刚开苞不久? 即便是如此,真正插入时,屁眼的入口还是非常狭窄,和刚才折腾蔡梅琳的Bī腔一样,在蔡梅琳凄惨的呻吟声中,陈景德花了至少整整一分钟,jī巴都顶到发痛,guī头才最后破门而入,整条jī巴随即猛然插进去。 谷道深多了,能够真正的没根而入。 “啊——”蔡梅琳发出了一声短暂的悲鸣,好似一只临终的野兽。 虽然24小时前蔡梅琳刚刚被小雄开了后庭花,虽然小雄的jī巴远比陈景德的粗壮,但缺乏前戏的可怜屁眼,还是无法承受强jian犯的恣意暴虐。 屁眼入口的那圈肌rou,紧张到痉挛,早已被撑至弹性的极限,在硕大guī头破门而入的那一刻,无法放松的整圈肌rou,居然一下被活生生撕裂了三、四处。 蔡梅琳一生之中似乎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痛楚,整个下身都被烈火烧灼一般,难忍的剧痛,沿着脊椎,直冲脑顶,连脚踝骨折也远远不及屁眼被撕裂的痛苦。 蔡梅琳绝望地扭动着身子,双手扒着身体两边的横木,想往前爬几步,逃开身下的那团烈火。 可惜,她的手脚都被牢牢地捆在捆绑架上,没有活动的余地,更不用提,压在她的股间男人,用那条十七八公分的大jī巴,把她整个人狠狠地都钉在那里,丝毫动弹不得。 陈景德的jī巴,齐根没入了蔡梅琳的谷道,他才不管蔡梅琳有多痛苦,象圈起的小手一样有力的肛门真好,紧紧勒住jī巴的根部,这样的感觉,真是说也说不出! 那里太紧了,太烫了,真的太爽了。 陈景德当然看得到蔡梅琳的痛苦,她赤裸的脊背还在微微颤栗,她的呻吟声还在密闭的地下室回荡。这反而让陈景德觉得,正紧紧夹着自己jī巴的这个屁眼,是全世界最好的那个。 “蔡警官,不把你cao到七魂出窍,我都对不起自己。” jī巴缓缓地抽了出来。 蔡梅琳又惨叫起来,极端敏感的屁眼,再次疼得让人欲哭无泪,她不由自主地想收紧屁眼,制止jī巴的移动,但被撕裂的屁眼,每蠕动一下,都疼得钻心,除了惨叫,蔡梅琳真不知怎样才好。 陈景德却舒服地直哼哼,guntang紧窄的谷道,刺激起jī巴来,那种绝顶滋味,任何Bī腔也无法相比,他紧紧抓住女人的屁股,身子向前一顶,jī巴又狠狠插了回去…… 无可比拟的剧痛,让蔡梅琳再也无法用灵魂出窍的办法来保护自己,屁眼的痛楚,就象一片锋利的刀刃,划破了蔡梅琳的自我麻痹,逼她重归现实。 二十多个小时前,情人小雄的jī巴,让她尝到了肛交的无上美味,那种惊魂摄魄的充实感,她曾以为是人间仙境。 而今,蔡梅琳发现,肛门强jian居然也可以让人痛苦到生不如死。 天堂地狱,本来只差一线。 现在的疼痛,已不仅仅来自被撕裂的屁眼,陈景德的jī巴每一次插到尽头时,都让蔡梅琳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腹已经七零八落。 她精通解剖,知道大肠的坚韧和弹性,但大jī巴狠狠插到底时,那种震人心脾的冲击,让她根本无法相信自己的专业知识。 她的胃里似乎早已被冲击地天翻地覆,眼前也是金星满天飞舞,有几次她甚至觉得凶残的jī巴,撕破自己的肠道,几乎要撞上自己的心脏。 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忍受多久?甚至想哀求股间的暴徒,放过自己可怜的屁眼。 屁眼的刺激,果然过于强烈,陈景德不过抽插了百十下,就有两次几乎走火。 “不能这幺便宜臭婊子。” 陈景德想起了还有一个美妙的去处,他还没有糟蹋过,那当然就是蔡梅琳的小嘴啦。 随着jī巴从蔡梅琳的屁眼拔了出来,蔡梅琳呜咽了一声,全身瘫倒在捆绑架上,低低地呻吟着,屁眼凄惨地张开,仿佛一个可怕的黑洞,溢出几股细细的血丝,沿着修长光洁的大腿,缓缓滑落。 “蔡警官……” 陈景德转到奄奄一息的蔡梅琳面前,摇晃着手里的橡胶圈,“刚才不是求我cao你的嘴吗?” 蔡梅琳还在低低地呻吟,她象刚从水里捞出来那样,全身湿漉漉的,被汗水泪水打湿的短发,沾在酡红的面颊上,遮住哀伤迷离的眼神,竟是种说不出的动人和妩媚。 陈景德捏住蔡梅琳的鼻子,蔡梅琳知道他想干什幺,虽然自己已经遭受了这幺多的摧残,但倔强的本性,还是不愿毫无抵抗地听任男人摆布。她徒劳地想把脑袋扭开,但结实的型架让她动弹不得。 很快,她觉得自己就要窒息了,也许,这样死过去,不也胜似这里的人间地狱? 陈景德很是惊讶,被自己干了那幺久的蔡梅琳,居然还有这样的气力和决心,他都快要同情这个绝望的女警官了。 “没关系,” 陈景德狞笑着,他学过急救,有把握让窒息三分钟的人恢复呼吸,“看你还能撑多久,婊子。” 蔡梅琳的两眼不断发黑,她开始听到自己越来越快的心跳,她知道自己接近了窒息的边缘,一切都在变凉,变暗…… 再见了,蔡梅琳…… 再见了,mama…… 再见了,雄哥…… “雄哥!” 这个名字忽然激活了蔡梅琳越来越迟钝的神经中枢,她的心中一动,“你不能死,你还要成为雄哥的女人呢!” “活下去!” 蔡梅琳猛然张大了嘴,贪婪地呼进宝贵的空气,陈景德没有浪费这个机会,橡胶圈塞进蔡梅琳的嘴里,牙套也对正了上下牙床。 热泪盈眶的蔡梅琳根本没有在意,她还在心中热切地对小雄说,“我会活下去的。我一定要成为你的女人,我爱你,雄哥。” 心中说完那些誓言,蔡梅琳发觉自己的嘴怎幺也合不上了。 实际上,她的上下颚被最大限度的撑开,她的舌头下意识地舔着坚硬的橡胶圈,口水不断地流出来,她别无选择,只能把满溢的口水尽可能地吞咽下去。 她并没有意识到,那个味道古怪、让她舌尖发涩的橡胶圈,在三天前刚刚沾满了已经死去的四驴子的jīng液。 “看着,蔡警官。” 陈景德把坚硬的大jī巴挺到蔡梅琳面前,“涂了黄酱的大rou肠来喽!你这幺馋吗,小贱人,怎幺流了那幺多口水?说不定你还能尝到四驴子的jingzi呢。他可喜欢小屁眼了。可惜,他拒捕被我击毙了。” 蔡梅琳猛然睁开紧闭的眼睛,狠狠盯了陈景德一眼,她说不出话来,但神情很明白,来吧,我不怕你! 陈景德被蔡梅琳的眼神吓了一跳,连忙四处看了看,周围也没有任何新的变化,他不明白已经被自己jian得瘫做一团的蔡梅琳,为什幺突然又强硬起来。 不过,硬得发疼的jī巴让他来不及多想什幺,反正,干完了就把你弄死。 盯什幺盯,眼神能杀人吗,笑话!一切还不是我说了算! “还挺有脾气,啊?” 陈景德凑上前,用沾满奶油的jī巴,拍打着蔡梅琳满是汗水和泪水的娇嫩面颊。 虽然饱受摧残,顶在自己鼻孔上的jī巴,还是让蔡梅琳清清楚楚闻到了那股恶臭。 甜腻的奶油气息中,夹杂了jīng液、yín水、和粪便的恶臭,形成一种无比古怪的味道。 蔡梅琳一阵反胃,她无法想象这样恶心的jī巴,插进自己嘴里,会是一种怎样的折磨。 陈景德马上就给了她一个答案,他的jī巴狠狠地插进了蔡梅琳的小嘴,直抵喉头。 柔软的舌尖被jī巴粗暴地碾过,屈辱和难受让蔡梅琳涕泗交流,她远没有小瑛那样丰富的koujiao经验,根本无法承受这样的摧残。jī巴在嘴里的暴风骤雨般的快速抽插,让她几乎无法呼吸,咽喉开始剧烈地抽搐,尽管她什幺也吐不出来。 当陈景德的jī巴毫不留情地插入她的喉管深处时,她真的窒息了。 陈景德一开始并没有注意到蔡梅琳的异常,蔡梅琳窒息前,喉头的一番疯狂挣扎,让陈景德舒服地几乎飞上了天。恣意地插了半天深喉,正爽得不得了,就要发射的时候,才发现蔡梅琳两眼紧闭,嘴唇正在变紫。 “这样死,太轻松了点儿。” 陈景德不情愿地拔出jī巴,蹲到木桶旁边,从那个露出蔡梅琳丰满rufang的洞里,伸过去一个拳头,顶在蔡梅琳的胸腔下方,猛然用力一顶。 “呜哇”一声,蔡梅琳哭了出来,胃里翻起一股酸液,直冲到嘴里,顺着嘴角慢慢滑落。大口喘着气,泪水不停地滚出眼眶,她渐渐恢复了意识。 “臭婊子,别想扫我的兴!” 陈景德看蔡梅琳没问题了,回到她的背后。 他的jī巴坚持太久了,现在已经发疼,为了自己的身体健康,这一炮也该打出去了,对准蔡梅琳红肿的yīn唇,陈景德屁股一顶,大jī巴深深地刺了进去…… “呜、呜、呜……” 蔡梅琳随着jī巴的动作,轻声地呻吟着。 她的身体没有一丝气力,被jī巴冲击地前摇后摆,张大的嘴巴,不时渗出一丝丝口水…… 丰满的rufang,在空中令人心碎地耸动出一股股乳波…… 雪白的臀丘,也悲哀地跟着jī巴的进出而有节奏地震颤着…… 陈景德的速度越来越快,蔡梅琳的呜咽声也和rou体撞击的声音连成了一片。 陈景德最后的冲刺几近疯狂,他狠狠抓着蔡梅琳赤裸的屁股,手指深深陷入雪白的臀rou,鼻子里哼哼着,脑门上的汗珠滚到了下巴上,再随着屁股的动作,被甩得到处乱飞。 “终于要结束了。” 蔡梅琳一团模糊的大脑,突然闪过这个念头,全身也下意识地收紧。 还没来得及欣慰,陈景德的jī巴就死命地插到嫩Bī的最深处,不过片刻停顿,蔡梅琳的呻吟还未从喉咙来到鼻腔,股guntang的jīng液狠狠喷射在蔡梅琳的花蕊深处。 歹徒的shè精如此有力,蔡梅琳甚至觉得自己象被高压水枪击中一样,赤裸的身体无可奈何地向前方耸去…… 根本不容她喘息,jī巴再次喷射,第二股jīng液又射了出来……接着是第三股、第四股…… jīng液那样guntang,所到之处,嫩Bī娇嫩的腔壁似乎都被烧灼。 粘稠的jīng液似乎已经大团大团流进了她的花房,而的jīng液,还在被源源不断地射出来,好像永不停歇…… 蔡梅琳的呻吟声几乎完全被jīng液的guntang所融化掉了,她根本记不起来,男人直接射在嫩Bī里,曾经给她带来过绝顶的高潮。 现在,盘旋在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那些最肮脏的东西,正随心所欲地涂抹在自己最隐秘的花园深处,到处流淌,到处玷污。 蔡梅琳彻骨地体味到“被玷污”的耻辱和酸楚,她的心在流血。 陈景德干得实在太卖力气,射完最后一滴jīng液后,在蔡梅琳的赤精条条的娇躯上足足趴了五分钟。 陈景德还全身心地沉浸在高潮余韵的快乐中时,蔡梅琳已经恢复了知觉,虽然她的屁眼还在阵痛、虽然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一股肮脏的jīng液,正顺着jī巴和嫩Bī的缝隙,溢出自己饱受摧残的Bī腔,她还是惊讶地发现,其实被强jian的创痛,并不象她曾经想象的那样可怕。 被强jian了,又能如何,只当被条疯狗咬了一口,这世界并没有结束,她还要活下去。 陈景德发泄完兽欲后,会对自己做什幺?这个问题一回来,蔡梅琳浑身猛然一颤,所有被强jian、被玷污的哀伤,全部抛到了脑后,她还能活下去吗?或者陈景德还会让她活下去吗?蔡梅琳不禁全身开始发冷。 根据陈景德yin辱自己的行为,蔡梅琳只能得出一个结论,陈景德心狠手辣、诡计多端。 对了,刚才强jian自己的时候,陈景德好象说过四驴子是他的手下,不过为了自保,他居然能设计枪杀四驴子,陈景德这个小心翼翼的罪犯,什幺残忍手段都用得出来。 自己完全知道了他的底细,他还会留自己这个活口吗? 蔡梅琳突然发现,自己又可以地思考了,虽然面对这样的问题,谁也无法保持冷静。 也许他会把自己拘禁在什幺地方,供他随时yin乐? “蔡梅琳,冷静下来,” 蔡梅琳心中大声喊着自己的名字,“你要活下去。没时间,赶紧找出办法,活下去。” 陈景德从蔡梅琳的股间爬了起来,软下来的jī巴,从蔡梅琳的Bī腔里拔出来时,“咕”的一声,带出了一大股jīng液。 看到蔡梅琳狼藉一片的下身,陈景德禁不住“哈哈哈……” 放声大笑起来。 他提上裤子,走到蔡梅琳面前,“蔡警官,没想到cao你居然这幺爽,” 他的手指在蔡梅琳的面颊上轻轻划着,“这一炮,兴许能让老子记上一辈子。” 蔡梅琳的眼睛中满是怒火,被橡胶圈撑开的嘴巴艰难地动了几下。 “小婊子,” 陈景德yin笑着,“有话要说。你刚才也爽透了吧?” 陈景德小心地把橡胶圈从蔡梅琳的嘴里扣了出来,一股口水顺着蔡梅琳僵硬的嘴巴流到了下巴上,她下颚的肌rou非常酸痛,她挣扎着吞咽了几口吐沫。 “你、最、好、赶、紧、杀、了、我!” 一字一句蔡梅琳说得相当艰难,但语气竟出人意料地坚定,“不然,总有、一天、我会、抓到你。” “咦?” 陈景德惊讶地盯着蔡梅琳,含着泪光的眼睛居然异常明亮,“臭婊子,嘴还真硬!忘了刚才谁被干得哭爹喊妈了?想死?容易得很!” 说罢,陈景德从地板上拣起了蔡梅琳的手枪。 “这枪不错,” 陈景德掂量着手中的那把自动手枪,“妈的,这是刑警用枪啊!你一个派出所的小警察怎幺会有刑警用枪?” 他看着枪口还闪着幽幽的蓝光,“婊子……” 陈景德把枪口对准了蔡梅琳的鼻尖,“有没有想过有一天会被自己的枪打爆头?” 蔡梅琳怒视的眼睛里,不禁流过一丝恐惧,但她还是怒气冲冲地盯着陈景德。 陈景德想到了一个好主意,他拍了拍蔡梅琳的脸蛋,快步来到蔡梅琳的背后,用枪管在她光溜溜的大腿和屁股上来回划圈,冰冷的金属让蔡梅琳全身一凉,大腿内侧酸痛的肌rou,再次不由自主地跳起来,枪口最后触到红肿的yīn唇时,臀肌猛然收紧,居然从Bī腔里又挤出一股白稠的jīng液。 这景象又让陈景德大笑了几声,他一时兴起,扬起手,用枪柄在蔡梅琳右脚的脚踝上狠狠地砸了下去,“啊……” 蔡梅琳一声惨叫,脚踝上传来钻心的疼痛,她知道自己的脚踝断了,这还没完,陈景德猛然把枪管插进了她饱受摧残的Bī腔…… 蔡梅琳的鼻子里发出一声低低的哀鸣,红肿的嫩Bī,这金属的凉意似乎比脚踝断了还要难受。 陈景德边用枪管在那里乱插乱捅,边凑在蔡梅琳耳边说,“被自己的手枪cao,滋味也不错吧?” 坚硬冰冷的枪身撞击着、撕扯着娇嫩的yīn唇,蔡梅琳开始痛苦的呻吟。 插了十几下,陈景德拔出了手枪,看到上面沾满了自己粘糊糊的jīng液,“小贱人,有好东西喂你。” 说着,回到蔡梅琳面前,把枪口顶在蔡梅琳的嘴唇上,“张开嘴,婊子。” 枪管上那层jīng液,在枪口形成了一个不完整的半透明薄膜,蔡梅琳咬紧了牙关。 “臭婊子,我让你张开嘴!” 陈景德边说边把枪对准蔡梅琳的眉心,拇指扳下了枪机保险。 “活下去,你要活下去。” 蔡梅琳告诫着自己,她屈辱的缓缓张开了嘴,泪花在眼眶里打转儿。 陈景德yin笑着把手枪插进她的嘴里,那些几分钟前喷洒在自己Bī腔的jīng液,现在正一点点融入蔡梅琳的唾液,舌尖似乎被枪管的金属灼烧,她屏住了呼吸。 “舔干净,蔡警官,你忘了警察的‘枪械管理守则’?要爱惜自己的武器,赶紧吸干净。” 蔡梅琳闭上眼睛,合起嘴唇,含住嘴里的枪管,缓缓吸了起来,沾在枪身的jīng液,“滋溜”一声被吸进口腔深处,手枪金属的凉意和淡淡火药的味道,让她全身一阵阵发紧,根本无瑕顾及吞下射在自己Bī腔里的那些jīng液的耻辱。 “再见,蔡梅琳小姐。” 陈景德得意的声音。 蔡梅琳猛然睁开眼睛,那是陈景德嘲弄的微笑,眼角的余光中,陈景德的食指正在扣下扳机! 她瞪大眼睛,里面写满了恐惧和绝望,她拼命地摇头,想把枪管甩出去,想挣脱手脚上的束缚,想转身逃开。 她全身都在竭力挣扎,垂在空中的rufang诱人地颤抖着,漂亮的屁股也拼命地上下耸动,连秀气的脚趾都蜷成一团,似乎要把木桶从地板上挣脱。 蔡梅琳死死盯住陈景德的食指,她很熟悉这种手枪扳机的击发行程,因为借调到重案组,要出来监视陈景德,美娟将她的枪借给了她,当然这时违反规定的,但是如果顺利的话,她不说,美娟不说,没人知道。 绝望之中,她知道自己的生命只剩下那最后几毫米的距离了。 她不愿就这样死掉! 她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啪”清脆的撞针击发声。 似乎被一道闪电击中,蔡梅琳耳边一阵轰鸣,被子弹击中的一霎那,娇躯猛然绷紧。 她似乎并没有立即失去知觉,反而很清楚那颗子弹怎样穿过她的上颚、进入她的小脑、最后击碎颅骨,带着她的脑浆和颅骨碎片,飞出她的后脑勺。 就这样死去? 蔡梅琳觉得自己的身体向空中飘浮起来,头顶出现一片耀眼的光明,她的心情忽然轻松起来,其实死也没有那幺痛苦。 愈升愈高的灵魂,反而愈来愈平静,当她就要进入那片光芒时,不禁轻轻发出一声如释重负的叹息,“也许,这就是通往天堂的路吧!”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冥冥之中仿佛听到了小雄和mama的呼唤,她悠悠醒来,“原来我没死啊!” 蔡梅琳发现自己已经被动捆绑架上放了下来,被放在一个破旧的床垫上,她想在床垫上坐起身子,不过,双手铐在背后,铁链子缠在手臂上,股间还一阵一阵疼得厉害,她挣扎了半天,才大口喘着气、艰难地蜷着腿坐了起来。 身子斜靠在墙壁上,耳朵贴住墙壁,拼命听外面的动静。 外面传来清亮的汽车以及摩托车的声音,看来这时在市区里,得想办法逃出去。 她现在要做的,就是尽可能第放松肢体、冷静头脑、积蓄力量,经过几年的瑜珈训练,蔡梅琳掌握了许多四肢不能自由活动时如何放松自己的技巧。 在黑暗中,蔡梅琳开始艰难地活动自己的腰身手脚。 大约过了有半个小时左右,门开了,那个粗黑的汉子走了进来,他正是那个小餐馆的老板,也就是黑金刚,这里就是他那个小餐馆后面的一个车库。 他yin笑着往蔡梅琳这边走来,还解着裤子上的皮带。 “小母狗,醒了?” 他蹲在蔡梅琳面前,托起她精巧的下巴,蔡梅琳顺从地抬起头,凌乱头发中,那张受尽屈辱的俏脸,动人依旧。 “水……我、我要水……水……” 干裂的嘴唇中,挤出几声虚弱的哀求。 蔡梅琳真的渴极了,这几个小时里,她出了太多的汗,身体已经接近虚脱。 “咦,你咋不厉害咧?” 黑金刚捉住蔡梅琳的一只乳峰,粗暴地揉搓几下。 蔡梅琳的身子微微颤了颤,没有反抗也没有躲闪,听任黑金刚的欺辱,那粒可怜的蓓蕾犹豫一下,最后还是无可奈何地硬立起来。 “水,我要水……求求你……” 蔡梅琳的声音里带着哭腔。 “唉,景哥回去善后了。” 他嘟囔着,“不能多耍会儿,渴了?好办!俺晚上还没尿过咧。” 拧了拧蔡梅琳的脸蛋,“就是jī巴太涨,现在尿不出来呀。干脆,你还没吃过俺的果冻,待会儿俺就辛苦一下,喂到你嘴里。一尝你就知道了,俺的果冻味道可好啦。” “你的屁眼儿真不错!” 说着,黑金刚解开缠在史达琳手臂上的铁链子,粗暴地抓住蔡梅琳的腰胯,把她摆成跪卧的姿势。 双手铐在背后,蔡梅琳几乎无法保持平衡,摇晃几下,rufang和面颊最后都紧紧贴在臭烘烘的床垫上,挺俏光滑的屁股被迫高高撅向空中,被陈景德蹂躏过的屁眼,又红又肿,凄惨地敞着一个不规则的口子,上面好几道被撕裂的新鲜伤口清晰可辨。 黑金刚双手捏住柔软的臀丘,向中间用力一挤,蔡梅琳一声哀鸣,黑金刚解开了裤带,将自己坚挺的基本套了出来,沉下身子,双手掰开两瓣臀丘,从后面狠狠插了进去…… 虽然插入没费什幺力气,屁眼入口那几条刚刚凝结的伤口还是再次爆裂,钻心的痛楚让蔡梅琳声音嘶哑、气息艰难。 “啊……啊……” 随着jī巴的抽插,蔡梅琳鼻孔中发出哀婉的呻吟,娇巧的上身,抽筋断骨一般,整个瘫软在床垫上,在jī巴的强力冲击下,有节奏地来回顿挫。 虽然洞口已经撕裂,腔壁也失去了刚才那种惊人的紧窄,快速的抽插还是让黑金刚cao得快感连连。 也许因为憋尿,不过五、六十下他就险些走火,稳一稳神,他放慢了速度。 又是五、六十下后,摸着蔡梅琳滑嫩的大腿,黑金刚忽然心生一计,下面不还有个ròu洞嘛。 他拔出jī巴,对准下面同样狼藉的Bī缝,狠狠插了进去…… 蔡梅琳呻吟声猛然一提,Bī里面温温的,没有屁眼那般guntang。不过,肿胀的yīn唇夹着jī巴,倒也是另一番滋味。 黑金刚就这样,一下屁眼,一下小Bī地jianyin了一分钟。 好玩是好玩,但是动作不连续,实在不能算过瘾,交替插两个洞的新鲜劲儿一过,黑金刚索性重新着力干起了蔡梅琳的屁眼。 别看黑金刚五大三粗的,这方面还真不行,不消几分钟,他就接近崩溃的边缘,一边哼哼着,一边拔出jī巴,揪着蔡梅琳的金发,尽量把她的脸拉近jī巴顶端,疯狂taonong自己的jī巴。 蔡梅琳觉得自己的脖子就要扭断时,离她鼻尖不过一英尺的怪兽,终于猛然一跳,她连忙闭上眼睛,波热乎乎的jīng液,似乎划着风声,扑面而来,一股狠狠击中她的面颊,另一股挂在她的发梢,紧接是第二波、第三波…… 黑金刚牛喘着挤干了yinnang所有的库存,看着蔡梅琳那张横七竖八涂满自己jīng液的俏脸,黑金刚感到非常高兴,我他妈的也能cao到女警察,真是过瘾啊! 黑金刚松开蔡梅琳的头发,自己一屁股坐下去,呼呼地喘气。 蔡梅琳再也无法保持平衡,手臂在背后努力地挣了挣,还是缓缓地向右面倒下去。 她蜷缩在床垫上,胸口剧烈起伏,气息却十分细弱。 “你不是渴了幺?” 缓过了劲儿的黑金刚凑到蔡梅琳面前,“快吃果冻!” 说罢,在蔡梅琳的屁股上狠狠来了一巴掌。 闭着眼睛,蔡梅琳缓慢地伸出粉嫩的舌尖,把散落在嘴唇上和嘴角边的五、六滴白浊秽物舔干净,咸咸的jīng液,凉冰冰的。 “咋样?好吃吧,” 黑金刚开心得很,他看见还有一条粘精恰好挂在蔡梅琳鼻尖,下半段还垂在空中,随着蔡梅琳的鼻息来回的摇摆,“接着吃,鼻子上还有。” 捏住蔡梅琳的一只乳峰,他又狠狠掐了一下。 蔡梅琳娇躯一颤,低低悲鸣一声,无可奈何地张开嘴,上面还一片滑腻的舌尖,再次伸出来,竭力上探,左右搜寻,终于碰上了那股已经变凉的浊精。 白乎乎的浊物沾在粉嫩的舌尖上,居然格外扎眼,直到最后消失在蔡梅琳的樱唇中。 虽然蔡梅琳始终闭着眼睛,微蹙的眉头和苍白的脸色,依然写满了屈辱。 看着这个女警察被自己随意欺凌,黑金刚愈发得意,“嫌果冻不过瘾?正好,俺还有点尿。别急,马上就来。” 说着,他抓住蔡梅琳的左脚,把她翻成仰面朝天,自己跨开双腿,站在蔡梅琳腰间,手指扶着瘫软下来的jī巴,对准了蔡梅琳的脸。 就在黑金刚拼命用力,想憋出尿的当口,一直紧闭双目的蔡梅琳猛然睁开眼。 乌黑的眼珠里,竟是一股逼人的冷漠和杀意,黑金刚好容易酝酿出的一丝尿意,竟被蔡梅琳骇人的目光吓了回去。 那绝不是任人宰割的羔羊的眼神,黑金刚虽然不算聪明过人,却也立刻明白这不对劲儿,一定是哪儿出了毛病。 他下意识地低下头,发现自己的两条大腿间,软坨坨的jī巴之下,突然扬起一条雪白笔直的小腿,既光洁又修长,夹在自己毛茸茸的粗腿间,十分的诡异,出奇的性感。 顺着那条小腿,他又看到一只骨rou匀停的裸足,脚掌向上,几乎就要贴上他黑乎乎的jī巴。 黑金刚还从来没有从这个怪异的角度细看过女人的脚底,雪亮的灯光下,精致的赤足一丝不着,掌心的肌肤显得格外细腻,小巧的足弓又窄又俏,加上一根根娟秀的脚趾和一朵朵丰腴的趾丘,竟让人觉得口干舌燥,非要把它们捉在手里,好好把玩一番不可。 这漂亮的小脚丫儿,黑金刚甚至还没想到躲闪,就听到“扑”的一声,好像什幺东西漏了气。 接着,他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甚至没来得及听到自己的惨叫。 蔡梅琳一击得手,兴奋的喘不过气来,毫不在意昏死过去的黑金刚还大山般压在自己的身上。 她终于等到了刚才的机会,黑金刚叉开双腿,下体完全暴露,毫无防备,左膝悄悄抬起,然后左脚从男人腿间狠狠蹬上他的yinnang。 这动作很难看,也不正规,此刻却极为实用,黑金刚的两粒睾丸只怕已经被刚才那一脚齐齐踢爆。 一醒过来,蔡梅琳都在尽力地恢复自己的体力,完好的左腿是她现在最有效的武器。 当黑金刚进来的时候,她装出精疲力竭的样子,虽然真的口渴至极,但那些虚弱的哀求,不过为了麻痹黑金刚,被蹂躏时的顺从,也是刻意为之。 黑金刚发泄完兽欲,蔡梅琳瘫倒在地时,故意向右倒下,空出左腿,耐心地等待最后的致命一击。 蔡梅琳用力从黑金刚身体下面一点一点钻出来,虽然全身酸痛,蔡梅琳还是坐在地上,深吸一口气,挣扎着一个就地后滚翻,铐在背后的双手,借力从光溜溜的臀丘上面艰难地反套过去,翻到面前。 身体还很虚弱,剧烈的后滚翻,让蔡梅琳眼前再次飘满金星,不得不扶着墙大口地喘气,赤裸的大腿也轻轻地颤抖。 她不知道自己还有多少时间,但她明白自己动作一定要迅速,胡乱抹了把脸上的精水,蔡梅琳先搜了黑金刚的身,没有找到指铐的钥匙,倒是翻出了自己的手枪。 看着自己受尽凌辱的裸体和倒在地上的黑金刚,百般滋味同时涌上心头,眼前不禁模糊一片,蔡梅琳忽然抓起手枪,发疯般地对着黑金刚的脑袋狠命砸下去,一下又一下…… 转眼之间,黑金刚脸上已是血rou模糊。 泪光中,蔡梅琳又用枪把对准了黑金刚软绵绵的jī巴,狠狠几下,几乎砸得稀烂。 刚才被打得好容易恢复了一点儿意识的黑金刚,这回哼哼了几声,彻底昏死过去。 稍稍冷静之后,蔡梅琳才想起自己的身份,“作为一名共和国执法人员,在任何情况下,不能以任何方式伤害及虐待并未对公共安全造成直接威胁的疑犯。” 这样痛殴毫无反抗能力的疑犯,绝对会毁掉一名警察的前程。 不过,蔡梅琳丝毫也不为自己刚才的冲动而后悔,对待这样禽兽,无论什幺样的报复也不算过分。 如果不是时间不够,体力不支,她还真想一根根掰断刚刚大肆轻薄过自己的那十根手指。 冯瑞躺在小雄的怀里,辗转难眠,那个念头一直在自己脑海里徘徊,是什幺呢?我到底遗漏了什幺呢? 不行,从我进去开始重新缕一遍,每个看过的房间,搜过的地方,卧室、衣柜、床下、客厅、沙发下面、茶几下面、卫生间、化妆品、厨房、橱柜、纸篓、阳台…… 等等,等等!纸篓……纸篓!对,是纸篓,那里有废纸,有一次性饭盒,饭菜的残渣…… 她腾地坐了起来,吓了小雄一跳,“你干什幺?吓死人啊!” “别管我!” 冯瑞跳下床,将衣服穿上,“雄哥,我去去就回!” “小心!” 冯瑞重新又潜入陈景德的家中,看到床上散落着换下来的衣服,说明他回来过。 她直奔厨房,将纸篓中东西倒了出来,用手电照着将那些废纸片拼凑起来…… 二十分钟后,这些废纸片就摆在了重案组美娟的办公桌上,“喜庆哥们儿,阿绣是个乖巧的孩子,我让她去发廊找你,拜托你多照顾她,等哥们到那边混……” 就这幺几句没尾的话,美娟说:“马上查这个叫喜庆的开发廊的人!” 由于最近几天频发女人失踪,今天连女警员都失踪了,局里的各领导都没有回家,全聚在重案组里,当然沈逸也在。 她想起前一阵子,小雄的一个保安嫖娼打架的案子里,有个叫赵喜庆的,就是开发廊的,于是说:“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有个叫赵喜庆的,是开发廊的!” “买了宵夜,你完事没有,完事了干掉她,走人!” 陈景德嘟嘟囔囔地拉开车库的大门,然后满脸惊讶,手里的宵夜不禁洒了一地。 他没有想到,一进去,首先看到的,竟是一只黑洞洞的枪口,枪口的后面,一双充满仇恨的深黑色的眸子,坚定,冷漠,让人不寒而栗。 黑金刚倒在地上,满头是血,一动不动,光着屁股、满脸精水的蔡梅琳用枪指着头,而那小妞儿刚才还被他cao得死去活来,这可真是陈景德一辈子里最荒谬的事情啦。 “趴在地上,双手放在脑后。” 蔡梅琳的语气冰凉刺骨,帮着陈景德回到现实。 陈景德迟疑一下,缓缓地举起双手,慢慢蹲下去。 这婊子手里有枪,他还有别的选择幺? 就在他的膝盖碰上地板的一刹那,陈景德忽然抬头望着蔡梅琳的身后,满脸惊讶的样子。 蔡梅琳不禁也扭了下头,背后是墙,什幺也没有,她心头一紧,知道不妙。 此时陈景德根本不容她反应,已经大喝一声,整个身子向前猛然一纵,以和他啤酒肚不相称的敏捷,扑向蔡梅琳的中路。 陈景德的攻击虽然凶猛突然,受过多年训练的蔡梅琳并没有惊惶失措,她知道隔间过于窄小,无法周旋,而且自己又跛了一只脚,单单躲闪肯定无济于事。 于是,蔡梅琳索性原地未动,只是双手举枪,稳稳瞄准了陈景德的肩膀,她要留活口,她不想让陈景德死得这幺简单。 在陈景德离她还有不到两尺的时候,蔡梅琳扣动了扳机。 只是,预料中震耳欲聋的枪声,并没有出现,这是一只空枪! 蔡梅琳的心突然沉下去,仿佛掉进了无尽的深渊。此刻她才明白为什幺刚才陈景德开了枪,自己竟然没有死,当时的感觉全是心里作用。 陈景德厚墙一般的身躯已经近在咫尺,粗厚的大手已经要碰到了蔡梅琳滑溜溜的大腿。 她已经无处可躲,绝望中,蔡梅琳还在徒劳地扣动扳机。 在枪机清脆的“啪、啪”声中,飞扑过来的陈景德,象一个久经沙场的橄榄球擒杀后卫,右手抱紧蔡梅琳的大腿,左手揽住她的屁股,右肩狠狠撞在姑娘柔软的小腹。 与此同时,蔡梅琳手中的枪柄也砸在了陈景德的脑袋上。可惜,双手铐在一起,怎幺也发不出力,这一击根本阻止不了皮糙rou厚的陈景德。 蔡梅琳被陈景德死死抱住,两人一起飞起来,狠狠撞在后面的墙上,然后一同倒下。 蔡梅琳赤裸的后背直接撞在墙上,巨大的冲击下,五脏六腑似乎都翻了个儿,几乎让她失去了知觉,手中的枪也不知被飞到了哪里。 拼死一搏的陈景德也同样头晕眼花,就在撞墙的瞬间,蔡梅琳的腰肢忽然一扭,他的头便直接碰在墙上。 他扑的极猛,这一撞让他眼前全是金星,辨不清东南西北。 不过,他知道蔡梅琳还是被他压在身下、动弹不得,两个人一旦缠绞在一起,陈景德就确信自己已经有了绝对优势。 现在谁先恢复,发动攻击,谁就会占据主动。 蔡梅琳在昏沉沉中,还是没有忘记这条贴身rou搏中的格言,她的腿被陈景德死死压住,只好双手握拳,挥动酸痛的手臂,奋力击打陈景德并未设防的后脑。 如果铐着双手的是一副沉甸甸的钢铐,也许一击便会奏效,可惜,那手铐是皮的,陈景德立即开始了暴风雨般的反击。 他的右手松开蔡梅琳的大腿,右肘略略后缩,拳头握紧,然后对着蔡梅琳柔软的肋下,就是狠狠两记连续的短直拳。 蔡梅琳痛苦地弯下腰,大口咳嗽着,双手软绵绵地垂下来,再也无力去击打陈景德的脑袋。 窄小隔间里,纠缠在一起的两个人的殊死搏斗,几秒钟内,便闪电般结束。 死死压住蔡梅琳一丝不挂的大腿和腰胯,陈景德知道大局已定,眼角瞟到旁边血rou模糊的黑金刚,不由心头火起,直起身子,伸出铁钳一般的手指,狠狠捏住蔡梅琳胸前一粒正随着喘息而剧烈颤抖的rǔ头。 剧痛之中,蔡梅琳猛然绷直了身子,纤秀的肩头不断抽搐。 “臭婊子,还他妈的真厉害啊!” 陈景德挥起大手,对着蔡梅琳就是狠狠一记耳光。 蔡梅琳哀鸣一声,整个上身几乎都扑倒在地上,凌乱的发梢遮住了她的面庞,泪珠儿不争气地滚出来,滑过火辣辣的脸颊。 陈景德还是不依不饶,他伸手抓住蔡梅琳光滑的肩头,想把她的身子拉直,再抽上两记耳光。 就在蔡梅琳身子直起来的一霎那,蔡梅琳还铐在一起的双手猛然抬起,居然稳稳抓住了陈景德的手腕,接着顺势拉直他的右臂。 陈景德心中一惊,刚要挣脱,手腕已经被反关节扣住,无法发力,左拳挥起,还未击出,蔡梅琳上身一翻,藉着腰力,双手交错,用力反压,一个完美的肘部十字固,锁死了陈景德的右臂。 这一招借力打力,蔡梅琳在警校的训练馆里练习过几十次,她熟知出手的角度和时机,虽然她的身体还被剧痛所麻痹,但陈景德大意中露出的破绽,她又怎能错过? 战局,居然一瞬间扭转。 “cao!” 被动已极的陈景德大吼一声,强行转身,左拳狠狠地打向蔡梅琳的下巴。 蔡梅琳缩颈侧身,险险躲过这一拳,同时双臂一扭,藉着陈景德自己的力量,竟然把陈景德的右臂活生生拧脱臼,然后趁陈景德痛得发愣的空隙,双手抓起地上的手枪,连续猛击陈景德的头部,满脸是血的陈景德呻吟着瘫倒在地。 现在,才真的大局已定。 “砰!” 车库大门被撞开,呼啦啦进来一堆持枪核弹的人,蔡梅琳喘息着扭头看去,警徽…… 霎时视线模糊,一头栽倒在地上…… 一辆救护车飞速驶进了人民医院的大门,“一、二、三!” 喊着口号,工作人员把蔡梅琳的担架平移到推车上,一路小跑地推向急救室。 在救护车上已经打了一针吗啡的蔡梅琳,语气平静地告诉跟在旁边的医生:“我的右脚可能断了!” “别担心,警官。” 医生看着手中的病历,“这就去拍片子,不会有问题的。” 趁着等待拍片子的空隙,一名中年女护士帮蔡梅琳换了一身病号服,顺便在蔡梅琳的病历上记下:“有明显性侵犯痕迹,建议妇科检查、处置。” 疲惫已极的蔡梅琳,并没有注意每一个医生、护士走到自己身边,都会不自觉地吸吸鼻子,然后再悄悄瞄她一眼,即使医院里到处弥漫着刺鼻的消毒水味,蔡梅琳发梢的jīng液味道也依然清晰可辨。 当小雄开着车载着蔡梅琳的mama蔡鸣赶到医院的时候,医生正跟在急救室门口的一个警察说:“片子出来了,右脚踝骨骨裂,不过情况不算糟,伤筋动骨一百天,现在就去给她的脚打石膏。” “警官,我能进去看我女儿吗?” 蔡鸣虽然眼眶里饱含着泪水,但是说话异常的冷静。 “对不起,阿姨,蔡警官还在处置期,等一会儿打好石膏你在进,好吗?” 那个警察非常有礼貌的说。 “好,谢谢!” 蔡鸣坐到走廊的椅子上,拉了拉小雄的衣袖说,“没听刚才大夫说吗?阿琳没大碍的!你也坐吧!” 小雄坐在了蔡鸣的身边,蔡鸣将身体往小雄这边靠了靠,小雄发现她的身体在微微颤抖,这个女人并不像表象所看到的那幺坚强,十七岁生了阿琳,阿琳就是她的宝贝疙瘩一样,她能不担心吗? 小雄伸手揽住了蔡鸣的肩头,那熟女的幽香冲进她的鼻息了,他深深地吸了两口说:“阿姨,不用担心,阿琳是个坚强的女孩,没有过不去的坎!” 蔡鸣将头靠在小雄肩头上,身后握住小雄的手说:“谢谢你!” 护士们出出进进忙碌着,小雄和蔡鸣就这样相偎在一起,互相安慰和鼓励着。 大约半个小时以后,右脚裹着厚厚的石膏,蔡梅琳琳坐在轮椅里被推进了出来,“阿琳!” 蔡鸣扑上前去。 “妈!我没事的!” 蔡鸣握住mama的手,抬眼看了小雄一眼说,“雄哥,你陪我妈坐会儿,我还有项要检查!” “嗯!” 小雄扶住蔡鸣又坐回椅子上。 蔡梅琳被推进了妇科检查室,一个三十岁出头的高个医生匆匆走进来,热情地和蔡梅琳琳握手:“你好,蔡警官,我是高祚山医生,负责给你做妇科检查。我明白对谁这都很艰难。检查过程中,如果你觉得不舒服,或是想停下来,告诉我,没关系。” “谢谢你,” 蔡梅琳琳语气平静得似乎在读报告,她也很惊讶自己为什幺竟一点儿也不激动,“我被两个人轮jian,yīn道和肛门都有,我怀疑约扩肌多处纵向撕裂。” “哦,” 医生轻轻拍了拍蔡梅琳琳的肩头以示安慰,“你不用说了……我们先做体液抽样和肌体切片,确定罪犯的jīng液类型,再看有没有什幺传染病。然后是器官检查和治疗。” 也许是麻醉药还在起作用,整个检查过程,甚至在医生用药棉清洗她的花径和菊门的时候,蔡梅琳琳也没什幺感觉。 医生脱下手套,帮着护士把蔡梅琳琳扶回轮椅,医生说:“大小yīn唇都有瘀伤,不过不严重,几天就能恢复。yīn道内壁有细微撕裂,也不要紧。肛门的情况糟糕一些,伤口很多,不过还没有缝合的必要。此外,还有轻微的炎症。我给你开点抗生素,多卧床休息,多吃水果。” “谢谢你,医生。” 蔡梅琳琳道。 就在蔡梅琳作妇科检查的时候,小雄搂着蔡鸣的肩头坐在走廊的长椅上等待,看到冯瑞走了过来,小雄对蔡鸣说:“阿姨,就是她发现了阿琳的线索!” 蔡鸣伸出手握住冯瑞的手说:“谢谢你姑娘!谢谢!” “阿姨,这没什幺!只要蔡警官没事就好!” 冯瑞转头又对小雄说,“阿闪煲了汤,我给带来了!” 冯瑞将手里的东西递给小雄。 “瑞姐,你一宿没睡,回去歇着吧!” “你不也没睡吗?” “你回去吧,这里不需要这幺多人,阿琳单位会有人在这护理!” 蔡鸣也说:“姑娘,你回去吧!改天我登门去谢你!” “阿姨,你这就客气了!那……阿姨,雄哥,我就回去了! 实际上,在蔡梅琳检查出来后,mama蔡鸣和小雄就陪了她不一会儿,市政法委和局里领导来看她,整个病房里都是人,蔡梅琳就让mama和小雄回去。 无奈,小雄只好送蔡鸣回家。 小雄将蔡鸣送上了楼,” 阿姨啊,你睡吧,天都要亮了!“”小雄,别走,阿姨睡不着,陪阿姨聊一会儿吧!“蔡鸣满眼带着企望。小雄点点头,蔡鸣高兴的说:” 我去沏壶茶,如果你聊困了就在这睡吧!“小雄看着她消失在厨房里的背影,连日来的担心今天终于放下了,案子已经告破,虽然小瑛已经不可能找回来了,单樱、月蓝、丽梅更是回不来了,但是祸害她们的元凶已经绳之以法,她们在天之灵可以告慰了。 那幺把蔡梅琳的mama蔡鸣弄上床的计划也就提到了日程上来了,按理说蔡梅琳正在医院里养伤,这个时候,蔡鸣的心理应该是最薄弱的时候,是可以趁虚而入的。 就像当她得知女儿失踪的时候,整个人都瘫了,小雄本来要陪伴她,但是公司那边来电话,有个文件需要他签署,他只好吩咐秀清来陪她。 但是秀清因为弄丢了单樱,一直不肯原谅自己,就是陪着蔡鸣也是相对无语,小雄就把秀清的mama孙姝妹也叫了过去,即让她陪蔡鸣聊天缓解她的担忧,也让她开到开到秀清。 半夜的时候,小雄去蔡鸣家接她,告诉她阿琳获救了正在去医院的路上,蔡鸣即惊喜又恐慌,虽然嘴上没有说什幺,但是小雄从她颤抖的身体也能看出来。 她现在需要一个依靠,需要一个可以擎起两个女人的天的人,但是此时此刻,小雄很不愿意趁人之危,因为他很在乎这对母女。 跟蔡梅琳次接触是在张霞家里,张霞算是蔡梅琳的师父,因为蔡梅琳刚走出校门就跟这张霞见习,见习过了之后才分到辉顺路派出所。当时小雄对她并没有什幺感觉,只是觉得这女警既然跟张霞关系这幺要好,恐怕也是个yin荡的女子,所以那天在言语上对她并不是很尊重,甚至还开一些很荤的笑话,她并不以为意,就更证实了小雄的想法。 第二次见面是九条的事情小雄去派出所,那时候只是想把九条弄出来,对她跟对别的警察的态度也没什幺分别。 当接到蔡梅琳的电话时,他并没有刚到太大的吃惊,以为不过就是见两次面,对他有了感觉,想跟他上床玩玩。 但是真正上了床,小雄才知道自己看错人了,蔡梅琳真是个好女孩,所以才有蔡梅琳没有避孕套,他就不强求任事态自然发展。 对蔡梅琳的mama蔡鸣,那可以算是一见倾心,即有一个大学教授的优雅,也有一个mama的慈爱,更有一个中年女人的妩媚。 蔡鸣不似琼英那样表面正经,而骨子里非常yin贱,她时而流露出的小女人神态完全融会在她表象气质中,给人一眼就看到底,这是一个坚强的女人,也是一个渴望爱情的女人。 所以小雄不可救药的喜欢上了女人,也可以说那天早晨小雄要蔡梅琳跟着自己,也是间接的想通过蔡梅琳这条线来搭上她的mama蔡鸣。 如此,小雄想让一切都顺其自然的发生,绝不会去强求这个美丽的女教授。 小雄陪着蔡鸣聊天,就捡高兴的事情说,蔡鸣不时发出愉悦的笑声,似乎已经从为女儿担心中走了出来。 俩人坐在一起聊天,给人的感觉有时候像母子,有的时候又像情人,说说笑笑间,时而他替她整理一下鬓角,时而她替他整理一下衣角,有一种让人察觉不出来的暧昧在室内弥漫。 到了后来蔡鸣说起阿琳小时候的一些天真烂漫的事情,眉宇间飞扬着慈爱和骄傲。 也不知道是谁主动在对方的脸上轻轻啄了一下,对方也还了一个点吻,很自然一点也没有觉得有什幺不妥。 这时,缕曙光已经在东方升起,俩人丝毫没有睡意,蔡鸣觉得小雄年纪轻轻却是一个极好的倾诉对象,而小雄跟蔡鸣在一起聊天,一点也没有感到乏味。 不知道什幺时候开始,蔡鸣已经头枕在沙发的扶手上,赤裸的双脚在小雄的腿边叠放在一起,嘴里还在不停的讲述独自抚养阿琳时的一些苦中作乐的趣事,小雄的手也下意识的在蔡鸣那洁白细滑的脚上抚摸着。 俩人是那幺的自然,小雄面的这玉体横陈的美妇人,抚摸着她的叫,揉捏她的脚趾,竟然次的没有欲望。 当东方的那道曙光变成鱼肚白的时候,蔡鸣打了哈欠,一丝困意袭了上来,小雄说:” 阿姨,你困了,睡觉吧!“”好,睡觉!“蔡鸣没有起身,而是伸出了双手,小雄很自然的抱起她,就仿佛是在家里抱起自己的女人一般,抱着她上了楼,将她放到她的床上,拉过毯子给她盖上,并俯身在她脸颊上吻了一下。蔡鸣扯住她的衣角说:” 你也睡一会儿吧!“小雄愣了一下,从这个美妇人的眼睛里没有看出丝毫的yin意,有的只是慈祥,他就顺势躺在蔡鸣的身边。蔡鸣掀起毯子将他裹在里面,” 睡吧!“蔡鸣嘴上说着,很随意的将一只手臂搭在小雄的身上,小雄伸出一只手臂过去,她稍微抬了一下头,让小雄的手臂从她颈下穿过,她就枕在小雄的手臂上,身子往这边靠了靠,就依偎在小雄的怀里。 无欲无念的,俩人很快就睡着了,并且睡得很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