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园(修罗场,老师找过来怒斥情敌,用老师的手帕堵住rouxue,不让jingye淌下来)
监控里的动作,在苏半白懵住的时候,已经又重新开始了一轮。 临安又被换了个姿势,他被肖长空似是对待物品一般摆在了桌子上,他的衬衣也被脱下来了,被肖长空用来绑住了他的手臂。 肖长空这会儿已经食髓知味,他握着临安的臀瓣,把他藏在深处的rouxue袒露出来,坚挺灼热的roubang还在一下一下往里面狠顶。 临安的rouxue堪称极品,里面的xuerou层层叠叠,紧紧地把大roubang包裹在里面,吐出温热滑腻的yin水让roubang的进出轻松一些。 肖长空自觉自己是在享受,他看着临安被撑得一丝褶皱都没有的泛着淡红的漂亮rouxue,还伸手在他rouxue外面抚摸揉按,“临同学真的好能吃啊,你知不知道你里面到底有多舒服,嗯?又热又紧,水都快淌一桌子了,你平常上课是不是得含着跳蛋啊,嗯?不然你夹不住xue里的水,早就得被班里的男生绑起来cao干了吧?” 肖长空说起sao话来能直接把人气死,临安被他说得兴奋得发抖,连带着rouxue都吸紧了,肖长空却以为这是情敌被他气得全身发抖,一边继续说着荤话,一边全力临安体内冲刺,还不往伸手捏一捏临安胸前可怜兮兮的粉红色rutou。 临安被他前后刺激,xue里的敏感点被不留余力,恶狠狠地碾压顶撞,坚硬粗长的roubang从他的rouxue里冲刺进去,把所有的瘙痒都变成了舒爽,快感像是浪潮一样铺天盖地,把他越送越高,最后在他又一次达到了高潮之后,临安就模糊地呜咽了一声,把发烧buff调到最高,又设置了半个小时的时限,就在快感得到了满足的餍足和疲惫里,痛痛快快地睡过去了。 在他睡过去的一瞬间,肖长空也终于迎来了第二次快感的终点,他紧紧掐住了临安的腰,把guntang粘稠的jingye射了进去,他低下身体紧紧抱住了“情敌”,闭着眼睛享受性爱的余韵,结果还没享受几秒,本来紧紧关着的大门就“砰”的一声被人推开了。肖长空脸色一边,下意识地把情敌捞到了怀里,挡住了他的脸,这才看向了来人。 他顿时不可置信地道:“………小叔?!你怎么过来了,你要了教室的钥匙?!” “我怎么过来了?”苏半白素来温和的神色消失殆尽,他带着强行压抑下来的怒火,冷冰冰地开口:“我要是没有发现不对劲,去看了监控,你是不是还想继续强jian他?肖长空,你到底是不是人?!你之前招惹人家女孩子,说是要和她订婚,好,我管不了。” 他猛地提高声音,又痛恨又失望,呵斥道:“可你现在到底在做什么?!我一直以为你只是爱玩,没想到你现在竟然连这种事情都能做出来!这件事你回去好好给我说清楚——你还抱着人家干什么?!连撒手都要我说了你才做吗!” 他们两个一个怒火上头,一个又紧张又烦躁,竟然一直没有发现临安的不对劲,只以为他是不敢露脸,才一直任由肖长空还抱着他。肖长空“啧”了一声,就要松开临安,结果他手臂刚刚放松,临安就软趴趴地往旁边滑落下去,吓得肖长空又赶忙一把抱住了他,“临安?” 临安睡得正香,对他的呼唤毫无回应,他就算是睡着了,身体在潜意识里依旧遵循人设,眉头紧皱,透漏着推拒痛苦的味道,他脸颊通红,贴在肖长空身上,散发出了烫人的温度。 肖长空终于发现了不对劲,他神色未变,伸手去探临安的额头,苏半白脸色也变了,他关上门,焦急地凑近了,冷着脸探了探少年额头的温度,顿时焦急地皱起了眉毛,他呵斥着让肖长空松手,自己把少年抱到了怀里,直到这会儿,他才发现他们的身体依旧是相连的。 苏半白气得发抖,他怒吼道:“肖长空,你脑子里是被黄色废料装满了吗?!” 人都被自己折腾成这样了,肖长空也没脸再说什么话,他皱着眉头抬起了临安的两条修长的腿,慢慢地把自己从少年的体内拔了出来,发出了一阵yin靡的水声。 苏半白听得又心痛又羞愧,他垂着眼睛看着少年rouxue的情况,肖长空的roubang还是半硬的,看着粗大坚挺,他把roubang拔出来的时候,少年的rouxue还在不舍地蠕动挽留,看着yin荡得惊人。 ——让人简直忍不住生出臆想,平常冷冰冰而沉默寡言的优秀少年,怎么会有这样敏感yin荡,贪恋快感的身体? 是不是他平常也没少开拓这里,在寝室无声自慰,带着羞耻的红晕,握着冰凉凉的软胶roubang,慢慢地把自己送到高潮? 这种念头不受控制地在苏半白的脑海里滋生了出来,不过在这样的恶意念头刚刚生出的下一秒,他就在心里狠狠扇了自己一个耳光,但是视线还是舍不得移开,一直盯着roubang拔出了嫣红的rouxue。 rouxue颜色漂亮,干净好看,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含着roubang太久了,在roubang带着黏腻的水声从里面抽出来的时候,它并没有紧紧合拢,而是流下了一指粗细的小口,不断收缩抽搐,从xue里吐出乳白色的混着晶莹的yin水的粘稠jingye。 ——真的是太yin荡了。 肖长空被这幅昳丽的美景刺激得再次兴奋了起来,但是也只能忍着穿好了裤子,苏半白喉咙干渴,他强行压下自己的欲望,难耐地皱着眉头,掏出了自己的手帕,轻轻地擦拭临安rouxue里流出来的yin水。 yin水很快打湿了柔软的丝绸手帕,苏半白已经不受控制地去浅浅地往临安的rouxue里探,rouxue因为没有抚慰它的大roubang,连带着苏半白的手帕都在往里面吸,苏半白的手指被rouxue隔着手帕一含一吸,感觉自己的理智也都要被吸走了。他紧守着最后的清醒,直接把手帕整团都塞到了看好的学生的rouxue里去了,肖长空惊愕地看了过来,苏半白的脸色却依旧没有半点变化。 他脸色难看地看了肖长空一眼,冷冰冰地道:“你是想让他湿着裤子出去吗?” “………………”临安的yin水的确很多,这个理由也算是过得去,肖长空皱了皱眉,自己已经穿好了衣服,他拿了临安的校服过来,一边帮他往上套,一边道:“我送他去校医室。” “你回去上课。” 苏半白冷漠命令,他看肖长空皱起了眉头,接着道:“这件事我会告诉你爸,包括你接下来的举动,我都会告诉他,你最好别再靠近临安,如果你再对他做出这种事情,我会帮你联系国外的学校的。” 肖长空紧紧握了握手,他嗤笑一声,忍住了被威胁的怒火,说:“那正好啊,我cao完他有您帮忙负责,真是谢谢小叔了。” 他把桌子一踹,临了更是狠狠踹了一脚大门,发出了“嘭”的一声巨响,最后才迈着长腿,就那么扬长而去了。 苏半白忍住心里熊熊的怒火,他把临安抱了起来,手掌来不及贪恋更多的,属于少年的体温和触感,就急急地抱着他,把他送到校医室里去了。 私立高校的校医室说是校医室,实际上学生受了伤,根本不会往这里来,南行灯刚刚来这儿不到一天,也没有什么因为他的脸被吸引过来的女学生。作为新的学校医生,校医室整个下午和晚上都是他值班,可以说是十分辛苦了。 ——实际上也算不上多辛苦,老前辈已经告诉了他,校医室三个月都难得过来一次人。他只要待到时间就行了,其他什么事都不会有。 但是老前辈说的话简直像是在放屁。 南行灯值班值了还不到两个小时,一个脸色十分难看,但是语气还算温和的温雅男人,就抱着一个脸色绯红,神色痛苦,眉目看起来十分漂亮的少年进了门。 他小心翼翼地在南行灯的帮助下把少年放在了柔软的病床上,才皱着眉头道:“………他发烧了,很严重。这个学生情况特殊,遇到了校园欺凌,作为学校的老师,我不希望这件事情从任何地方传出去,给他造成二次伤害。” 他语气还算温和,但是意思却十分强势明显,南行灯“唔”了一声,表示自己知道了,就拿了一根温度计,去解少年的裤子,准备测量体温。 “等等!” 苏半白没忍住叫了停,换来南行灯莫名其妙的一个挑眉,他顿了顿,犹豫了几秒,就又转而道:“………抱歉,你待会儿如果看到了什么情况,还请之后守口如瓶,不要泄露给其他人。” “???”南行灯挑了挑眉,他漫不经心地道:“没关系,这种学校,会发生什么事情我都理解。我不会告诉其他人的。” 他看起来漫不经心,对临安没有一丝兴趣,手指灵活地解开了少年的裤子,把他刚刚没穿好的裤子又扒了下去,又把少年小心地翻了个身,脱下了内裤,顿时为他的yin乱情况惊得在心里啧了一声。 ——嫣红的rouxue还含着苏半白的白色手帕,rouxue一开一合,慢慢地把手帕往体内拉扯。 手帕连露在外面的一小点儿也是湿的,南行灯大概是知道了发生了什么事情,他掰开了少年的臀瓣,慢慢地把手帕抽了出来,丢到一边的垃圾篓里,又主动道:“这位老师是吧?过来帮帮忙,他现在里面都是jingye,不清理干净没法测体温。” 南行灯饶有兴趣地看了看少年轻轻张合的饥渴rouxue,继续道:“我先给他打退烧针,他需要清理身体,不然不但没法测体温,烧也没法退,搭把手,把他帮忙驾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