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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回 众人耍笑戏堂中 丹儿难承艳熟技

    女子抬眼看他,一双水眸秋波潋滟,眉心天生携一点黑痣,缀勒出不尽风情,不见妖意,更似媚态。

    张简晃了心神,直截张口问她:“你是何人?在我张府院前作甚?”

    女子自然知晓张府是何处,於面上浮现一抹惊慌,似被这突然出现的“不速之客”吓了一惊。

    “回...回大人的话,奴家赶了许多路,才将在此歇脚片刻,方才得了空闲,练将几句唱词儿,没承想惊扰到大人。请大人恕罪。”

    岂想张简冷哼一声,道:“胆子不小,在知府府前喧闹,你可知犯了什么错儿?本少爷问你甚么,还不快快如实回答。”

    “我且问你,方才你唱的那曲儿,可有名儿?”

    “回大人,此曲名为。”

    “?”

    不知想到甚么,张简忽然露出高深笑容来。

    “小娘子,你与我作个乐子如何,用上你的好嗓子,也不算埋没了你。”

    “随我来就是了。不若,便治你个扰乱治安之罪,先打几板子,再拘押牢中,关你个十天八天。”

    “这可怎么是好。”女子秋眉蹙锁,又似拢上一罩愁云,然风一吹便散了干净。

    女子轻汲下唇,还是随了他去。

    “小娘子,还没问过你名字。”

    “大人可唤奴,丹儿,,牡丹的丹。”

    “牡丹?”张简瞥向院内盛开着簇团的牡丹花,绿艳闲且静,红衣浅复深。

    丹儿身着一身粉红衣裳,娇俏妩媚,与那艳丽牡丹,倒是相符。

    ———

    “大人,这是做何?”

    木案上叠了一方端端正正的紫纱衣儿,剪裁精致,透露光泽,胸前用金丝线绣着大团芍药花,俏丽妍媚。他道是衣裳,却更像一团半透明鲛纱,穿在身上,还不甚么都教他看了去?

    “你穿上这纱衣儿,与我作场戏,我就此放你离去。你且靠耳来,我与你细说。”

    听完他一席话,丹儿思考片刻,最终轻点头颅,只嗫嚅着道了句:“大人,奴虽不是雏儿,但这等出格的事却也从未做过,若哪里不妥,还望涵谅。”

    张简道:“这自然是。”

    张府,戏厅。

    张简派跑腿儿的叫了几位好友来,请他们围着戏台坐下。

    “我说简哥儿,哥几个喝的正起劲,叫我们过来作甚么?”

    问话的名为吴章解,竟是那清水县大财主吴昌旭的嫡次子,受邀与张老爷祝贺。

    “是啊是啊,酒令行至正好,何故扫兴。”几位朋友也互相应和着。

    张简把玩着手中青玉滚珠儿,但笑。

    “诸位勿急,可还记着前些时日我答应过甚么?如今戏子已寻着,快快开始赏戏吧。”

    几位一听这话,面上邪笑自生,各自斟满小酒,看向戏台。

    张简将手拍两下,不知哪里响起乐声,只见一女子款款行莲,步入台中,那貌儿如画中人一般:

    眉似初春柳叶,常含着雨恨云愁;脸如三春桃花,暗藏着风情月意。纤腰袅娜,拘束的燕懒莺慵;檀口轻盈,勾引得蜂狂蝶乱。玉貌妖娆花解语,芳容窈窕玉生香。

    她开口便唱,嗓音如黄莺鸣啼,又似一把小弯勾,细细密密勾着人的心。

    她竟穿着一身紫纱衣儿,胸口两朵金丝芍药,随着动作微微晃动,下面那处却无甚么遮住,露出隐隐约约一抹黑丛。

    众人看着此景,呼吸停滞,yin心自起,裆中那话暗戳戳昂首挺立。

    “清早起来什么镜子照?

    梳一个油头什么花香?

    脸上擦的是什么花粉?

    口点的胭脂是什么花红?

    清早起来菱花镜子照,

    梳一个油头桂花香,

    脸上擦的桃花粉,

    口点的胭脂杏花红。

    什么花姐?

    什么花郎?

    什么花的帐子?

    什么花的床?

    什么花的枕头床上放?

    什么花的褥子铺满床?

    红花姐,绿花郎。

    干枝梅的帐子、象牙花的床,

    鸳鸯花的枕头床上放,

    木樨花的褥子铺满床!”?

    一曲唱毕,吴章解忍不住问她:“你这唱的是什么曲儿?”

    丹儿作万福:“回公子,是。”

    张简将青玉滚珠儿撂在案上,抬口便道:“小娘子,我且问你,你这赤道黑洞洞中卖的甚么水?”

    丹儿低头娇笑着:“回禀大人,奴卖的是‘鸳鸯戏水’,大人可想见识一番?”

    “哦?那我可要见见,这鸳鸯是何物,戏的又是甚么水儿。”

    丹儿又笑:“这‘鸯’ 自是奴,但‘鸳’是哪位,奴就不知了。至于水儿...大人请看。”

    她伸将一对葱葱玉手,指尖挑起紫薄纱,霎时间蓬门大开,黑蓬蓬软丛与众人打了照面儿。

    她款步走到张简桌案前,坐了上去。

    两只玉腿向外缓缓撑开,拉成近一条直线,露出粉嫩蚌rou,粉粉红红,惹人可爱。

    触到空气,蚌口收缩一回,赤洞幽道,一抹清泉顺着香臀流将下来,沾湿股缝,散发沁人幽香。

    “大人,可是如何?”

    张简好一阵没回应,他竟是被此女迷的晕晕瞪瞪,昏头转向,偏生他并未意识到不妥之处,继续孟浪:

    “好娘子,你的水儿太多,将木案都浸透不少,不好不好,看我堵住源头。”

    语毕,张简拿起玉珠儿,抵住牝口。

    寒凉的玉将将触到蚌rou,丹儿便抖将一下,偏这男人指尖似不经意刮过花珠,她没忍住嘤咛出声,众人暗暗吞咽涎水。

    指尖轻推,玉珠沾湿蜜液,轻松滑入,牝口一开一合,隐没了珠子。

    第二颗,第三颗,相继被塞入xue中,每入一颗,丹儿的呻吟声就愈细密。

    见张简还欲再塞,丹儿制止他。

    “大...大人,奴xue儿浅,经不住这么塞,大人就此罢手可好。”

    张简笑着罢手。

    众人早已围将案前,盯着此女挪不开眼。

    吴章解看赏丹儿妖媚扭捏着身条儿,问张简道:“简哥儿,这等尤物怎好今儿才分享?”

    “我也是才遇上,不若,定会早早与你们赏玩。”

    众人欢笑。

    天色近昏,夜幕将临,枝头栖落一只漆黑枯鸦,被窗边透出的亮光光晃了眼,扑棱着翅膀逃离。

    堂间两旁置了数台蜜蜡,高高的烛火惺忪,摇曳生姿,剪映出众人身影。

    案上伏着名女子,露裸裸赤条条身板,缠绕着浅薄紫纱,白皮儿上附着一层轻薄汗液,烛火照射,闪着细碎的光。

    男人衣衫凌乱,裆间那话浅押深送,入得赤牝咂咂作响。

    guitou一入一出,次次顶及xue中玉珠儿,三颗珠子随着抽送被推至宫口,将入未入,引得丹儿颤声低吟,张简亦甚是舒爽,玉珠挤压龟孔,渗出粘液,妙不可言。

    张简喘呼粗气,垂首观其出入之妙。

    “小洞真会夹,夹得我好生爽利。”

    “大...大人...”

    丹儿颤声嗌呢,高低起伏。

    “小婊子,勿急,这就给你。”

    张简低吼一声,释放精关,霎时guntang驴液涌入xue儿内,丹儿亦颤抖着身子xiele一回。

    三颗玉珠儿顺着大波花液流将出来,滚落在地。

    丹儿喘声急促,胸脯起伏得厉害,两只玉兔亦随之跳动。

    有两人忍不住上前,一左一右,玩弄白乳。一人大手挤捏乳rou,霎时形状异美,黑手白乳,妖冶异常;一人抬唇含弄乳尖儿,粉赤赤小rou尖儿,颤颤巍巍,一把含住,软舌卷裹舔舐,吸吮咂鸣有声。

    丹儿尚未从泄潮余韵平复,即被如此对待,当即呻嗌吟哦,娇喘连连,红彤小口再也阖它不住,一丝银亮莹液自唇角漫下,沾湿下巴。

    又一人欺身而上,一手揽牢丹儿腰身,一手扶着阳物,对准牝口,就要长驱直入。

    他道是谁?此人竟是吴章解。

    哪知这丹儿不常行房中之事,那当口儿本就窄紧,便是将才被入了须久,稍一缓歇,便恢复了七七八八,再加上此人尺寸与张简相同,皆异于常人,这进入就困难了些。

    吴章解伸出手指按压揉搓牝前rou珠儿,时而弹它两三下,抑或按压着打圈,丹儿呜咽着冒出一股股xue水儿来,不多时便沾满蚌rou。

    他适才重又扶正阳物,guitou昂大,濡研半晌蜜液儿,方才进入些须,已而仅没龟棱。只这一须,便教他快活抽气,舒爽异常。

    吴章解伸手拍打肥臀,臀rou清脆作响。

    xue口儿受了刺激,放松一息,倒教吴章解整根没入其中。

    驴棒横冲直撞,直撞得她唔唔呀呀,口吐白唾。

    “奴这湫窄之处,禁不得大人这般粗棒戳捅,求大人饶过奴家则个...呜...”

    交合处一片水光潋滟,一根紫黑大棒次次尽根没入,两只囊袋撞击皮rou,发出噼啪声,xue口微红肿,随着紫棒抽送,带出一波波蜜水儿,搓磨成白沫子,堆在黑丛中。

    “啊...奴要去了...啊啊......”

    丹儿眼前白光乍现,她身上白皮儿因着交合染上粉红,此时方剧烈痉挛,红肿牝口一阵阵收缩,夹得吴章解亦xiele精,他洋洋洒洒地泄入丹儿rouxue中,也不管她如何,抽出软塌塌棒子,擦拭清理。

    丹儿几近晕厥,伏案不起。

    哪知又是谁将她翻个面,大展其股,继续干她个猛虎下山之法。

    rou少,而食僧者多矣。

    一屋子人,轮换着干她到半夜,皆神清气爽,得意而归。

    只可怜了丹儿,娇弱身板儿,遭受这等熟艳难承手段,轮到后几人时已昏晕过去。

    当是说,这群有权有势的公子爷,哪管女子甚么受孕与否,不做避措,只顾自己疏解,此实为下下品之小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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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选自京剧片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