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篇章结局(rou少,谨慎购买)

    试婚纱是姜也陪着去的,女人对婚纱都有一种与生俱来的向往,先不管司修齐为什么假结婚,陈年先好好过一过婚纱瘾。

    导购带着陈年在店里挑,看了很多都不满意,倒是橱窗里摆着的那件吸引了陈年,够独特。

    那件没有库存,陈年就站在橱窗后面等着工作人员去把模特身上的脱下来。

    外面有行人经过都不免好奇的看两眼。

    到手了发现是真的好看,布料都发着细细的碎光,陈年迫不及待想穿上看看效果。

    裙摆很大,店里找了两个人一起进试衣间帮她穿,陈年衣服刚脱到剩下裹胸,巨大的布帘被人从外面撩开,陈年的惊呼还没出口,脸上已经挨了一个重重的巴掌。

    现场瞬间炸了锅乱了套,一堆人涌了进来,姜也后知后觉也冲进来,第一反应是挡在陈年面前让她先穿上衣服。

    对面打人的女人不慌不忙,镇定的叫了声姜也。

    姜也这才注意到一堆女人中的熟面孔,“夫人?”

    一声夫人在陈年耳朵里炸开,她披上店员递过来的外套,推开挡在面前的姜也。

    “夫人?什么夫人?”

    对面的女人留着精致的长卷发,像是刚从美容院出来的,一只手上还包着手膜,红唇惹眼,气场十足。

    “你说什么夫人,都出去。”她一声令下,身边的小姐妹把店员都拉了出去,连带着姜也也不得不退场。

    人走安静之后试衣间只剩她们两个,对方的态度没有多大起伏,这幅模样和陈年认识的一个人很像。

    “猜到我是谁的夫人了吗?”女人在陈年身边走动打量,恶意不算大,除了刚进门那一巴掌以外跟换了个人似的,嘴角始终带着大气的笑。

    陈年心尖发颤,一想到那个名字就难受得要窒息。

    却被对方说了出来:“司修齐,我丈夫。”

    陈年摇头:“不可能……”话一出口可信度就降到最低了,她连自己都骗不过。

    “我没想到你个代孕野心这么大,还敢来试婚纱,怎么,你以为你跟司修齐上了几个月的床就能名正言顺当夫人了是吗,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身份,这身份给你你承受得起吗?”

    最后一句说得咬牙切齿,可见她也不是完全不在意。

    “代……代孕?”

    “怎么,他没跟你说?噢,可能是怕说了会影响你的心情吧,毕竟母亲的情绪对胎儿健康影响很大,为了让你心甘情愿的生孩子,估计他也费了不少心吧……”

    “不可能!”以往和司修齐相处的点滴全过电影似的闪过,怎么可能是别有用心有意而为,不可能……

    陈年脱掉衣服开始穿自己的,一件一件往身上套,手忙脚乱的碰倒了很多摆饰,掉下来砸在她的脚背上她连躲都没躲,丝毫感觉不出疼来。

    女人悠悠的拨出去一个电话,待接听的嘟声没响两下那边就接了,女人开了免提,温柔的唤了声先生。

    陈年的心沉入谷底,这是……她也叫他先生……

    那边嗯了一声,用同样温柔缓慢的语气问她什么时候回去。

    “我还没做完呢,还要做个脚膜,两三个小时吧,对了,”女人盯着入定一般的陈年,故意说得声音大了点:“你那个小代孕最近怎么样了,情绪还好吧,别让人家伤心,我已经迫不及待想要一个漂亮的小孩了。”

    “挺好的,今天给她送了只流浪狗,她很高兴。”

    “那她什么时候能怀孕啊。”

    那边宠溺的笑了笑,低声说会努努力让她怀上。

    女人追问:“先生不会对她动感情吧?”

    “放心吧,我只爱你。”

    女人挂了电话,一步步逼近陈年,手背蹭了蹭她脸上的巴掌印,缓缓道:“你最好安分守己点,生了孩子自然会有一大笔钱给你,要是还痴心妄想的话可不止是一个巴掌印这么简单了,哦还有,别去找他闹,他比我更狠,今晚他不会过去,赶紧把你脸上的印消下去。”

    “疯子,你们都是疯子!”

    女人潇洒离去,背后的试衣间爆发出一声锥心刺骨的尖叫。

    姜也冲进去,见陈年痛苦的捂着头蹲在地上,浑身发抖靠近不得。

    他半拉半抱把陈年弄上车,不顾她的拳打脚踢毅然决然的带她回去,这才是他的职责。

    姜也车开得飞快,陈年情绪失控在车里吐得到处都是,无心折腾,光身体这项就把她拖垮了,车一停她照样冷静不下来,冲下车往房间跑。

    她现在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离开,离开这群魔鬼!

    证件,只要证件,其余的有关司修齐的东西她现在碰一下都嫌脏,原来觉得这里温馨,现在每一处都冷冰冰的。

    她拿好东西往外走,姜也在后面跟着,陈年迈开步子跑,边跑边拿手机拨电话。

    可是她哪里跑得过男人,姜也几步就把她拉住了。

    陈年挣扎着拨出电话,手机被姜也握住,陈年用胳膊肘撞他,用脚踩他,哭喊着说都是骗子。

    电话拨出去了,不管通没通,陈年隔着一条胳膊的长度对里面大吼:“司修齐!你混蛋!”说完手机在争夺中被甩了出去,陈年浑身力气被抽干,瘫在姜也怀里掩面痛哭。

    “你们都知道对不对,我只是个代孕……”她肩膀一抖一抖的,问他是不是所有人都暗地里说她是个傻子。

    姜也安静的听者,接受着她的控诉,不发一言。

    过了很久,陈年哭累了,说烦了,从他怀里挣出来,径直走向地上的手机,姜也一脸防备。

    尤其是见到陈年在完好无损的手机上又开始cao作的时候,他一个箭步冲过去要夺手机。

    陈年躲开,仰着头看向他,那双会笑会说话的眼睛现在满是疲惫,嘴角上扬,一行淡淡的眼泪却无声从外眼角划出来,因为仰头的角度滑进了发丝,她明明是笑着,嘴角却怎么也控制不住下垂的力量。

    她轻声说:“你以为我要报警?报警有用吗?”她不问不找,不代表她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敢公然举办百人rou宴,能安然无恙的从检察院出来,若不是司修齐在这里只手遮天还有什么理由能说得过去,报警,自寻死路。

    姜也松开她,被她冰冷绝望的眼神击退。

    别墅里其他人也赶了过来,不明所以的跟在姜也身后,陈年拨了个电话,慢慢往前走。

    后面跟着的一堆人中没人能看到她现在的表情,没人知道她给谁打电话,又说了什么。

    陈年走得很慢,慢到让人以为只是单纯的散步。

    电话终于接通了,那边是一个永远温暖让人安心的声音,用轻微疑问的语气叫了声年年。

    “小叔……”一个称呼出口,陈年差点泣不成声,她抬起头望着天,长发在她背后晃了晃,依旧让人看不出异样,“我错了……”

    应该听他的话,他早说过要她不要动心的,是她异想天开被男人的反常的温柔迷了心智。

    到现在她还不能相信那个说“我们彼此相爱”的男人是骗子的事实,她清楚的记得他说这句时的语气表情,至少在当时她因为他的认真而深信不疑。

    电话很短,陈年打完后握着手机迎着夕阳走,有时抬眼看看绚烂的霞光,有时低头看看自己不断向前的脚背,或者看左右路旁的绿化,唯独没有回过头。

    她乖乖的回了家,一个人在没有可能逃脱的后院和狗并排坐着,旁边就是她常坐的秋千,杆子旁种下了花籽,已经有些长得快的冒出了绿芽。

    “我之前觉得我们是同类,斑鸠。”陈年蹭蹭斑鸠的头,“其实真的是。”

    霞光褪尽,夜幕降临。

    陈年看了看远处站着守着她的佣人们,最后摸摸斑鸠,“被强行收留的滋味不好受,我们还是回到原来的环境吧。”

    斑鸠呜嗷了一声,在陈年解开项圈时舔了舔她的手背,犹豫的看看外面再看一眼陈年,终于撒腿跑了。

    到底发生了什么只有姜也知道,陈年让他守口如瓶,姜也说了也得不到什么便宜,而且他的雇主是夫人,应该按照她的意思行事。

    怕她半夜逃跑,姜也一晚上没敢合眼。

    第二天陈年笑眯眯的和所有人打招呼,还主动叫上姜也陪她出去,她今天打扮的光鲜亮丽,还难得画了个楚楚可怜的妆,如果不是看到了她眼睛里的血丝,姜也差点以为昨天发生的一切只是场虚幻的梦。

    体检报告很快就会落到司修齐手里,还不能,于是陈年找到了那个笑面虎唐医生。

    那些项目不用问陈年自己也大概猜到是什么了,他们不是想要个健康优质的孩子吗,那肯定是检测基因的了,至于完整的报告,陈年相信里面一定有一项他们不愿看到的。

    “你做了皮下埋植,现在无法受孕。”

    陈年娇笑着去碰唐医生的手,“我不想让他看到这条,行吗?”

    “我和齐先生是朋友。”唐医生缩了一下手。

    陈年站起来绕过桌子去他面前,有些为难的说:“医生,我还有点别的事……”

    唐医生身子紧绷,“什么事?”

    陈年身子一软坐到了他腿上,在他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把他的手拉到自己胸口,“里面好像有硬块,医生你帮我揉开吧。”

    手掌一进去,便一发不可收拾。

    后面便只有女人哼唧着说不要的时候。

    陈年满意的从里面出来,抚了抚胸口布料上的细褶,走向家属区等候的姜也。

    他等得不耐烦了,“怎么这么久?”

    “唐医生技术好,当然要多感受感受。”

    从医院出来又不回去,说要去纹身。

    姜也一个大男人,自然不知道纹身对受孕有没有影响,虽然不耐烦但也由着她去了。

    司修齐做的时候最喜欢开着灯把她正面朝上,某种程度上他受不了她身上有任何碍眼的东西,比如纹身,他向来对这种“不入流”的东西嗤之以鼻。

    陈年一个小人物自然没办法和司修齐正面对抗,只能在她力所能及的范围内恶心死他。

    纹身师无精打采,“纹哪?”

    陈年撩开衣服,胳膊压在胸上让想让他看的部位露出来,正是胸下方最单薄的肋骨处,在胸根的位置,纹的话势必要露出胸来。

    纹身师瞬间精神抖擞,积极设计图案。

    脱干净躺上细窄的床,陈年动作干脆毫不忸怩,可机器一响陈年立刻怂了。

    “疼……要不你帮我画一个吧,短时间洗不掉的那种。”

    前面有了的话他肯定眼不见为净把她翻过去,陈年把裤子也脱了,在唐医生的办公室洗过澡,沐浴液的香气立刻散发出来,她趴在床上,拍拍弹性十足的屁股:“这儿也要。”

    机器关了,拥挤杂乱的工作室里安静了片刻后传出了女人细细的痛吟。

    随后几天陈年接连把司修齐送过的奢侈品卖掉折现,做出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跟司修齐相处。

    他看到陈年白花花的身子上多了黑色的污迹果然很气愤,尤其是在把她翻过去后看到弹动的屁股上一个更大的图案时兴致全无,为了“公事”做到最后,射出来的也只是稀糊糊的少量jingye。

    为了让他厌恶自己,陈年无所不用其极,曾经和厨娘情同母女的陈年突然有一天翻了脸,把剥到一半的坑坑洼洼的鸡蛋当着司修齐的面扔向厨房,嫌弃蛋壳不好剥,不然就是火候太大煮得太熟。

    仗着司修齐不会过分对她,她对周围的人零容忍,发脾气摔东西,只要司修齐在,所有人没有安生日子。

    陈年的行为让司修齐越来越头疼,除了她日益恶劣的脾气外更有一事让他不解,明明几十页的体检报告结果为“基因良好,适合受孕”,为什么她却一直没怀上。

    在他心力交瘁的时候陈年终于带给了他好消息。

    陈年说想在卧室吃烛光晚餐,想喝点酒,司修齐本能拒绝,但她拿出了验孕棒,明显的两条扛让司修齐大喜过望,陈年又哄了几句成功让他沾了酒。

    还哄他说了很多话。

    一杯接着一杯的红酒下肚,司修齐醉倒了。

    陈年吹熄了蜡烛,打电话把姜也叫上来。

    姜也一进门就被柔软的身子撞上,带着清凉气息的吻火速落到脸上,姜也知道是陈年,却怎么也推不开。

    “你不想要我吗?”

    姜也笑了一声,一个翻身和陈年互换位置,将她抵在门上,低声说:“你敢给司修齐戴绿帽子?”

    陈年激他:“你是不是害怕了?”

    姜也压下来往她脖颈上亲了一口,顺水推舟多闻了闻她的芳香,同一个屋檐下久了,姜也有意无意看过她许多春光,早就想一亲芳泽了,理智尚在,他反问陈年:“你就不怕我被你害死?”

    陈年自顾自的摸上他的皮带,一句“你才不怕他”后被男人扒开了手,他自己迫不及待,一两下便把皮带抽了出来。

    “你想干什么?”

    陈年解开了丝质睡裙的系带,“想吃你。”

    姜也笑出声,问那被吃有什么好处。

    “你可以内射,够吗?”

    姜也一把扯开陈年的内裤,把着她的腰往上一提,握着棒子挤进她的身体:“够。”

    睡裙前面敞开着,袖子松松的挂在陈年的胳膊上,并随着她上升起伏的身体晃动,一条腿被抬起,姜也重重的往洞里刺,抱着的腿成了借力点,抬高抱紧。

    旁边床上的司修齐一定没想到身边上演着这样的大戏。

    姜也呼哧呼哧喘着粗气,对她胸前的两团白rou爱不释手,亲亲啃啃过足了嘴瘾手又痒了,倒吸一口凉气从紧致的roudong里把被吸紧的roubang拔出来,“转过去。”

    陈年乖乖的转身,被推到门上趴着,睡裙被他扯掉,全身彻底光溜溜的了。

    姜也从后面掰开她的屁股,挺腰在前面湿哒哒的地方戳弄,这个空档手没闲着,抓握着柔软的奶子在手心揉成各种形状。

    他贴上她的后背,在她耳边问她爽不爽。

    “爽……”

    “下面磨得爽还是上面揉得爽?”

    陈年翘起屁股往他小腹上蹭,拨弄着他三角区浓密的毛发,“都爽,快进来……”

    一进去,火力全开,门板被撞得咣当响。

    他们保持着交合的姿势,在房间各个位置都留下了yin水爱液,用司修齐最喜欢的器具,睡他的床,在他的旁边,一直做到他有转醒的迹象才结束。

    第二天司修齐头疼欲裂的被闹钟震醒,一睁眼就看到满床不堪入目的照片,还有很多写着同样字的纸张,司修齐抓过来一看,顿时血气上涌悲愤交加。

    “不用惦记我肚子里的孩子,因为一定不是你的。”旁边的满眼性爱照片可以很好的证明。

    照片上的男人各不相同,女人的正脸没出现过,但熟悉陈年身体的司修齐一眼就能认出那是她。

    司修齐咬牙吐出贱人两个字。

    楼下一阵嘈杂声,司修齐捂着发胀的脑袋下去,只见所有的佣人都聚集在了楼下,而下面的盛况远比床上丰富多彩,除了几面墙壁上都贴满了同样的照片外,墙上挂着的巨幅显示屏也播放着令人难堪的东西。

    先是黑暗一片,但交合声yin靡响亮,一听就能想象出来画面里发生了什么,很快灯被打开,女人背对着镜头送走衣裳不整的男人,最引人注目的不是两人可疑的装扮,而是画面里的床上正躺着一个他们都熟悉的人。

    这个场景说明了刚才声音里激烈的交战是在司修齐身边进行的。

    司修齐看到后差点没气得从楼梯上滚下来,他想掐死那个害他被耻笑的女人,可想法很快被接下来的音频击碎。

    音频只有开头,是他醉酒后侃侃而谈的声音,至于内容,自然是对他不利的,后面的音频只有一长段的“哔”声,她就算走也要为自己免除后患。

    斗不过他就留下足够自保的把柄,至少让他能有所忌惮。

    ——

    拿到机票,陈年看了一眼上面的名字。

    陈年,她做回陈年。

    上了飞机,陈年眯着眼在脑子里捋顺所有经过,可能在云岛和司修齐有过一面之缘,所以他出于对新鲜感的追逐找到她,或许一开始她和他之前有过的情妇,例如郑小姐一样,都单纯是情妇。

    后来正牌夫人回归,孩子的问题被搬上台面,与其另外花大力气筛选代孕,不如就用现成的……

    陈年轻叹一声,飞机已经上了高空,她望向窗外奔腾的云层,轻轻扬了杨嘴角,至少,她拿到了几百万。

    司修齐,再也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