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剧王子/舞蹈室/化妆间/舞台振动棒
晚上回去前陈年把从郑庭那挣来的钱存进银行,在外面吹了吹风把身上的男人气味散了散才进门。 前脚刚进屋,后脚周临就回来了。 “老师,忙完了?” 周临面上有些疲惫,嗯了一声找衣服进了浴室。 水声传来,没多久周临的情绪就好多了,隔着一道门问她月经来了没有。 他这么一问陈年心跳突然漏了一拍,不仅没来,而且这几天她还频繁的身体乏力,冒冷汗还反胃,有点害怕,就把这些症状全说了。 淋浴声立刻就停了,一分钟后周临擦干出来,神色严肃,穿好衣服出了门,很快提着一大袋子的验孕棒回来了。 每隔一会就要陈年测一测,为此陈年往肚子里灌了不少水,折腾到后半夜确认所有的结果都是没怀上后周临才放她去睡。 在床上周临又提起做皮下埋植的事,说令她不舒服的反应可能都是紧急避孕药导致的,尽量说服她同意手术。 “其实也不算什么手术,很简单的,也不疼。” 陈年感觉有点冷,往周临怀里蜷了蜷,“那会不会影响以后怀孕啊?” 虽然没有过和谁过一辈子的打算,但基本功能不能丢。 “不会,而且做一次效果可以持续五年,想要孩子的话可以随时取出来。”他肯定的说,然后在她胳膊上指了指:“就埋在这。” 陈年缓缓点头。 周临松了一口气,聊起了轻松的话题。 “文化节咱们系得出几个节目,有个白雪公主的话剧我觉得挺适合你的,有兴趣吗?” “我演毒王后吗?” 周临亲昵的点点她的鼻尖,摸她胳膊的手换了位置,慢慢探进她的衣服下摆,在她嘤咛一声后翻身压了上去,“我们陈年这么白,肯定要演白雪公主啊。” 陈年晚上刚和郑庭在餐厅里做过,现在浑身软绵绵的提不起兴趣,为了不引起老师的怀疑,只好强打起精神迎接他的冲撞。 还好老师算温柔的,一次过后解了馋就没再折腾她了。 第二天陈年赖床被周临亲醒,弄了她满身的口水,又花了半小时洗澡,临近中午才和周临一块去和其他班选出来的话剧演员汇合。 系里的男生陈年已经基本上见了个遍了,对演王子的男生很是期待,毕竟和自己还有一场吻戏呢。 隔着两步的距离,陈年缠着周临透露谁演王子。 “叫向峻,音乐系借来的,挺斯文的一个男生。”说完意味深长的盯着陈年看了一眼:“你别欺负人家啊。” 排练时间为半个月,第七天的时候欺负人的事就出现了。 不过不是陈年欺负他。 被他堵在排练室的栏杆上时陈年真想反问老师一句——斯文?到底谁欺负谁? 向峻长相清冷,眼窝深邃五官精致,还真有一种西方贵族的气质,但一开口全毁了,可不就是一个流氓痞子嘛,借排练的机会揩油,当着其他同学的面毫不掩饰对她的欣赏,说她长得白,挽上头发带上皇冠就是名副其实的公主。 第一周天天送礼,送裙子,送各种女生喜欢的小玩意,陈年深谙无功不受禄的道理,所以对他的触碰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别的演员还在拿着台词本走位,带入角色,他在这边加戏,把陈年堵到墙角,胳膊拦住她的去路,想上演一出壁咚。 其他人看了纷纷起哄,陈年脸上烧得慌,把人推开了。 没一会到结束时间了,其他人纷纷收拾东西走了,向峻没动,时刻盯着陈年的动静。 又故技重施把人逼近角落,陈年躲了一下侧身看到了镜子里的画面,竟然有点偶像剧的感觉。 向峻趁她走神,压下头亲上了陈年的嘴。 心跳扑通扑通被打乱节奏。 “公主殿下,我们单独排练一下?” 向峻的脸离她咫尺之距,可以清晰的看到他戏谑且认真的眼神。 “排练哪段?” 向峻凑得更近了,身体贴上来:“婚后的夫妻生活?” “他们哪有结婚?”陈年明知故问,心里已经暗暗接受了他的建议,对上他坚决的目光,陈年退一步:“那……婚前体检总得有吧?” 向峻双臂张开,笑得无所畏惧:“来。” 陈年犹豫时他还帮了一把,把她的手拉过去塞进自己裤裆,握着手腕一路向下,在他渐渐苏眠的器官上细细检查。 那地方细皮嫩rou的,摸上去滑溜溜的,微凉,很舒服,尺寸也是她喜欢的。 刚想说检查通过,突然有人推门进来。 陈年赶紧抽出手来,心跳更快了。 “你们还没走啊?” “啊,一会就走……”陈年手足无措,不知道他有没有看到刚才的画面。 向峻也附和了一声,等人走后原形毕露,凑近陈年,脖子压下去。 “等等!”陈年拦住他:“别在这了吧……” 一会再进来一个人说不定局面就没刚才那么好控制了。 他不听,揽过陈年的腰往上提:“公主,你不觉得这个地方特刺激吗?” 排练室是舞蹈室改的,四面墙都是镜子。 “可是……要不去锁个门吧?” “锁什么门,谁爱来谁来。” “你!”陈年刚一个你字出口,他就一把拽下了她的牛仔裤。 然后用他弹钢琴的细长手指塞进已经冒出水星的花xue,陈年腰间一紧,背重重的撞在了镜子上。 他掌心向上,用最长的中指插进去,在牛仔裤的束缚下灵活的抽动,摸了一手水出来在鼻间闻。 陈年羞愧不堪,怼他:“闻什么闻,好闻吗!” 他嘴角扬起一抹渣男特有的痞笑,当着她的面舔了舔指尖。 陈年皱眉,多脏啊。 他握上陈年的胳膊将她转过去面对镜子,要她看着自己的手是怎么在她下体活动的。 一根手指捅了几下后又塞了一根进去,陈年佝偻着腰夹紧腿,往外用力拉着他的胳膊:“别嗯嗯……呃!” 陈年简直不敢看镜子,上半身穿戴完整,面色微红,下半身露着小腹,还有修剪整齐的黑色毛丛,他的手又白又嫩,和他的行为有很大反差,太猛了。 向峻在后面咬牙加快了速度,陈年一个紧缩……喷了…… 清水喷泉一样滋到镜子上,四散开后连成线滑了下去,后劲不足的水都滴在了牛仔裤上,浅色的裤子立时有了一大片湿迹。 她突然的高潮是向峻意料之外的事,手指还插在洞里,愣愣的捅了下:“这就喷了?你也太好满足了吧?” 抽出来的过程中带动了吸得紧的花瓣,又感受了一把里面跳动着挽留的滋味,要是roubang塞进去该多爽,毕竟连根手指都能吸得这么紧的xue肯定非同一般。 伸出来一看,指头都被泡白了,他玩味的说:“公主,水真多啊。” 陈年扶着栏杆缓了缓,提上裤子,半天说不出话来。 向峻离开了身边,不知道去找什么了,叫她等着。 没一会他举了把美工刀来,把陈年抱上栏杆坐着,刀子直指陈年的裤裆。 “你……你干什么?” “下次穿裙子吧,太不方便了。”说着腰夹进陈年的腿间将腿撑开,“别乱动啊,不然划破rou不怨我。” 陈年低咒了一声变态,别他听见,拿着刀子吓唬她,刀尖做出用力往里刺的动作,吓得陈年惊叫了一声,急忙拽住他。 “知道害怕了?看你还敢不敢说变态。”说着继续挑破裤子的缝线,动作有条不紊的。 “向峻,你是学生吗?”怎么看都像个老司机啊,陈年遇到的学生就没他这么花样多的,都是凭着年轻的力气横冲直撞的,要么就猴急猴急的,他倒是沉得住气。 裤子破了一个洞,他捻住一根线扯了一下,撕拉一声开了个大口子。 他不正面回应:“你不也是学生吗。”不照样玩得开。 陈年无言以对。 洞开了后他把刀子一扔,露出了“学生”的一面,火急火燎的掏出肿胀不堪的棒子压进洞里。 陈年“嘶”的一声扶住了他的肩膀,“你怎么一声不吭就进来了……” 他往深处顶进去,笑道:“出其不意,怎么样,shuangma?” 不料陈年一个大巴掌拍在了他肩上:“出去!戴套!” 两人展开了拉锯战,一个不愿让碰,一个不愿出去,一个使劲往外推,一个借力往里塞,谁也不肯让步。 逼得陈年放大招:“我有病。” 向峻果然没再往里挤了,半晌来了句:“我没套……” 陈年趁机推了一把,棒子彻底滑出来,一阵空虚感也随着它的离开席卷而来,她并拢腿跳下杆子。 幸亏她常备安全套。中午的时候和老师在办公室还用了呢。 皮下埋植下个月才能做,套还要备一段时间。 向峻做好措施之后陈年又迟疑了,还是不想在这个地方,太惊险了。 他却执意在这,凑过去抬起她的一条腿放在压腿杆上,做出压腿的大开姿势,腿心的洞被扯到最大,隐约可见里面被浸湿的白色内裤。 向峻一手环住她的软腰,一手扶着棒子压低重心往她裤洞里探。 guitou拨开内裤边,在滑腻腻的洞口打着圈搅动。 陈年趴在他肩膀上小口小口的顺着气,绷紧神经等他充实自己那一刻的到来。 半天没等到,水都要滴到地上了,洞口被搅得呲呲响,他的耐心还是出奇的大,探进去一点,在她的身体迫不及待的要含它时调皮的挑出来。 滴答——滴答—— 陈年欲哭无泪,她真的听见水砸在地板上的声音了,脸埋在他的颈间,嘴唇微微触碰他的脖子,呼吸间也喷出几丝热气洒上去,不确定男人常用的令人欲罢不能的手段是否对他有效,陈年加码,小口吮吸上去。 蚊蝇般的细声从唇中传出去,声音婉转急切:“快点~” 除了身体的本能渴望,还有她想速战速决,这种地方刺激是有的,但总归没有在床上安心。 大腿劈开,跨被拉的生疼,但他总归没再吊着她了,让她自己握着塞进去。 陈年轻车熟路的伸到两人中间,两根手指环住顶端,拍拍他的肩膀让他往下蹲一点,然后踮起脚垫高身子,把着棒子在洞口划拉两下轻轻顶进去,臀部发力凑上去,一点点含入。 “嗯……” 逐渐被充满的感觉太爽了。 刚进去,向峻就把隐忍许久的冲动爆发出来,侧身一条腿支在陈年腿间,把着她的腰用力往下撞,他也不断的往上顶,双向发力,快感加倍。 rou体鞭挞声啪啪的回荡在空旷的排练室内,陈年听了只想把他再塞进去一点,最好能再把裤子上的洞缝上把两人的声音堵在里面,水声也起了劲被拍打的直往外溅,内裤边已经是到可以拧出水的程度了。 身体自带的噪音已经够大了,陈年喉咙里的声音只能奋力抑制住。 “嗯嗯嗯呃……慢点行吗嗯……你真是……” 深处又疼又麻,偏偏贱兮兮的想让它继续顶撞,再重一点,不要停,这就是传说中的痛并快乐着? 他往上顶的时候陈年的身子直往他身上趴,他横向撞的时候陈年又往后倒,颠簸中胸脯跟着乱晃,在严实的上衣中隐隐波动,rutou蹭在布料上,生生被蹭硬了。 她发出一个有求于人的嗯音。 向俊问干嘛,声音也抖得不行像话了。 “痒……” “这不cao着呢吗还痒?” 陈年趴在他身上,用双乳隔着衣服蹭在前胸上,上身小幅度的绕圈,觉得这个动作应该很直白了吧。 他隔着衣服吸着凉气赏给她一口,牙齿各在两团波动上咬了一口,随后继续干大事。 陈年痒得厉害,又说不出让他亲亲的话,只能自己仰着脖子消化。 “嗯……快到了……” 向峻猛地按着腰往下大力刺了几下,刚要不管不顾的加速抽动,外面楼道的脚步声又来了。 猛烈cao动的roubang又猛地拔出来,像抽刀子似的彻底从她泥泞的roudong中撤出来,顺势带出一股透明的血,流在裤子上,沾在“刀”上。 裤子前面已经不能看了,陈年腿从杆子上下来就 干脆面向镜子并拢腿,向峻眼疾手快的在人进来之间把棒子塞进裤裆,瞬间撑起一个高高的帐篷来。 是另一个节目的演员,来问他们用完排练室没有。 向峻把外套裹在陈年腰上,揽着人出去。 出了训练室,陈年上气不接下气的小声问他去哪。 说话间已经拐进了楼梯间。 向峻听了脚步,陈年惊讶:“在这?” 楼道里黑漆漆的,声控灯时灵时不灵,不时有脚步声从蹬蹬蹬的在上下回荡,既然声音嘈杂,也不缺他们一个。 roubang委屈巴巴的被折在裤子里,被陈年掏出来的时候迫不及待往她手心舒展开,像只巨型的萌宠。 套还完好无损的挂在上面,向峻觉得不舒服,往上撸了撸,手指捏起橡胶边缘拽了拽,说了句有点紧之后迫不及待的把人推在楼梯扶手上。 塌腰,后入。 一切都为他准备好了,只等他给一个完美的结局。 这都得不到满足,因为每当声音渐起磨得guntang的时候总会有那么一两个路人经过,无情的将他们分开,棒子几次临时被抽出,怒气冲天,等人过去后就重重的插进去,不管三七二十一先猛烈的cao弄几下,把人往高潮的巅峰抛,到不了也能体验一把头皮发麻的感觉。 最后的高潮来得很艰难,有人从楼下往这层来了,向峻推着陈年的屁股开始往楼上走,边走边用力撞,抽动时的声音很明显,可谁都顾不了那么多了,上一阶楼梯就猛干几下,陈年配合得默契,不等和楼下上来的人遇上,两人就双双高潮了。 太不容易了。 往校外住处走的时候陈年小腹还在颤抖,紧紧夹着冒凉风的腿,脚步迈的又急又快,生怕周临会赶在她前面回去看到她裤裆的洞。 到了正式演出那天周临作为领导出席,坐在舞台对面第一排的位置上,走最后一遍过场的时候陈年和他的目光对上,全身像过了电一样,一种偷情的刺激感油然而生。 有谁能想到,此时下面衣冠楚楚备受尊敬的老师私下里和学生搞到了一张床上,还夜夜笙歌,花样繁多。 礼堂很大,每个节目都分到了专门的化妆间,化妆间里还有几个供演员换衣服的隔间。 陈年换装前被周临叫去鼓励了一番,回到化妆间后其他演员都换完衣服了,坐在梳妆台前化妆,一群人中只有一个化妆师忙前忙后的,其他暂时轮不上的演员就两人结伴给对方化,陈年进去的时候就看到这幅热闹非凡的场面。 陈年环视一周没看到向峻,就拉住一个“小矮人”问有没有看到他。 “在换衣服吧。” 陈年抱着自己的大摆法式裙往换衣间走,说是换衣间,其实就是几段厚重的布料隔出来的小空间。 不敢贸然闯进去,在一间外面停住,“有人吗?” 里面没声音,陈年弯腰拿了裙撑,倒退着进去。 门帘扫在头上挡住了向后的视线,屁股后面顶上一根热乎乎的条形物体的时候陈年差点惊叫出声,向峻及时把她拽进去挡好门帘,脸扭过去让她看见自己的脸,等她平静下来后话不多少开始帮她脱衣服。 不过棒子都露出来了怎么会单纯的帮忙,脱也脱了,等陈年床上裙子后他开始有所动作,把人顶到墙上,撩开裙子握着roubang往她洞里塞,陈年不确定旁边的位置有没有人在换衣服,压根不敢反抗。 被他轻蹭慢擦的弄了几下后她心里跟长了草似的,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往自己这边带。 想要他重一点。 可是那是不可能的事,外面都是人,而且距离很近,稍微有点异样的声音很容易就会被发现了。 她只能被钉在墙上,贪婪的回味着他的每一次深入和抽出,感受花瓣被guntang的yinjing碾碎又重振旗鼓的舒爽。 听见外面有人在找她了,陈年趴在向峻耳边让他快拔出去。 说着拒绝的话,用着缠绵的音,听着分明是在挽留。 向峻这时候没被精虫冲昏头脑,深深顶进去在里面停了几秒后恋恋不舍的拔出来,塞进裤子。 开始帮她系裙撑。 他在大裙摆下面忙活,陈年也帮不上忙,只能替他撩着裙子。 忽然,又一阵异物感钻进下体,她不设防的轻嗯了一声,弯腰去看,向峻正往她内裤里塞着一个圆润的东西,看见的时候只剩一条十几厘米的橡胶绳垂在外面了。 “什……什么?” 她能感受到那东西不算长,大概也就一根口红的长度。 “振动棒。”说完从裙子下面钻出来,替她整理好裙子,“不许拿出来哦,不然在舞台上摸胸。” 她知道他说的事什么,经典桥段王子吻了白雪公主那里,他想俯身亲下去的时候伸舌头,还想伸手摸她,平时他提时都说的很认真,被陈年央求了好久才勉强决定放下那些心思。 这话一出,陈年想去摸那东西的欲望也没了,“你疯了?台上有话筒,震动起来……” “嘘,”向峻打断她:“遥控在我这,我不开,就让它在里面塞着。” 轮到他们上台。 除了王子吻下去的时间有点长以外一切都万事顺遂。 直到聚光灯落到自白的王后身上,白雪公主和王子的所在的位置黑了。 向峻的手迅速的从侧面钻进裙子,摸到她腿心的橡胶绳子拽了拽,又不全拽出来,停在甬道里滑动,里面很湿,差点轻易拽出来,感觉到陈年大腿蹭了蹭,向峻把手指塞进去推着振动棒深入,直到王后的台词接近尾声,那根橡胶绳进去得只剩一个指节的长度,向峻才匆忙替她正好裙子。 舞台灯亮,演员谢幕。 被向峻扶着下了水晶床,陈年小心翼翼的夹紧腿,生怕里面的东西这时候掉出来。 好深……好胀…… 众人只见下了台的白雪公主迈着小碎步急匆匆的冲向厕所。 在和人群分开后,腿间开始有了异样。 急速的震动从最深处传来,陈年顿住脚步,找了面墙靠上,身子慢慢下滑,跨部前倾,腿拧的很紧,左看右看见不到向峻的面,但里面的震动已经换了好几种形式,最后停在最强劲的档位上。 不用一分钟,十秒钟的时间陈年就抖动着潮喷了。 高潮过后里面的东西还在继续震着,陈年受不了,疯了似的去摸,想把它拽出来。 于是又开始继续往厕所跑,那东西被吸得紧,掉不出来。 冲进厕所隔间后陈年虚得趴在了马桶盖上,全身痉挛,颤抖着胳膊把那玩意拽出来,在黏糊糊的液体中摸到不属于身体的材质,捏紧了拽到手心。 震得手心发麻,胳膊都酸了。 它不停,陈年没办法拿出去,直接扔进了纸篓,把自己下面擦干净,缓了会后准备往外走。 还没到她们的化妆间呢,一个门里探出只胳膊,把陈年拽了进去。 陈年刚要说那东西已经扔了,结果却看到周临的脸。 “老……老师?” 他把人抱起来,按到梳妆台上,撩开裙子就要解自己的皮带。 “老师你……” 陈年想哭。 他在说了一句你刚才真美后挺身而入,对洞里的湿滑不闻不问,似乎觉得保持湿润是陈年特有的本领。 桌子被撞得晃晃悠悠的,桌上的化妆品噼里啪啦全倒了。 周临估计是找了个上厕所的理由缺席的,只能用上厕所该用的时间办完事,所以动作粗暴了些,速度比之前和他的每一次都快。 里面抖得厉害,很快把周临弄射了。 套子撸下来打好结,把鼓鼓的小包放到陈年的手里。 “早点回来。” 还早点回去?陈年躺在桌上大口喘气,方领下的胸脯剧烈起伏着,露出的大片脖颈泛着星星点点的水光。 回去睡他个三天三夜休养生息。 做这种事也太废体力了吧,陈年有一种即将精尽人亡的感触。 感触完赶紧爬起来回自己化妆间,得尽快把衣服换了找个地方躲一躲,再碰见向峻的话她就别想下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