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蛋敲过勿买:小可爱被好朋友爸爸cao泬(与本文无关)
“陈叔叔,不行……顶太深了,啊啊!”强烈的快感让宋令溪高亢地叫了起来,前后摇晃着的雪白裸背泛着一层情动的艳红,明明一副承受不住的样子,私底下却把双腿张得更开了一点,方便让身后的男人进入得更深。 “小声点,阿哲就在楼下睡觉……”陈晋书伸手捂了少年的嘴巴,一边大力撞击着,一边故意道:“叫这么大声,是想让他看到好朋友大半夜竟然爬上了自己爸爸的床吗?” 宋令溪胡乱摇着头,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男人的手指插进他嘴里,肆意搅弄柔软的口腔,无法吞咽下的津液顺着尖俏的下巴淌下,滴落在一对白鸽子似的酥乳上。 男人是不可能有这么大这么软的rufang,而宋令溪不止有这样一对鸽乳,双腿间正被男人使劲cao干的地方更是只有女人才有的阴户…… 因为他,是个双性人。 “才一个月不见,你的奶子好像又大了不少,”男人另一只大掌握住了一侧挺翘的乳rou,指腹用力搓了两下颜色粉嫩的乳豆,那小东西马上硬得如粒小石子,他恶意地用指甲狠狠一掐,“是自己天天揉大的还是跟男同学玩大的,嗯?” “疼……”宋令溪咬了咬唇,双目迷蒙地回头看了男人一眼,声音委委屈屈:“……学校天天让喝牛奶,都不长个子。”言下之意自然是长错了地方。 陈晋书哂笑,松手给他揉了揉,动作颇有技巧,没两下就让少年忘了痛疼,挺着胸把白嫩弹手的奶子往男人手心一送再送。 “阿哲好像都有185了,你这身高往他旁边一站倒像个初中生,平时营养不够才会长不高,”陈晋书说着把少年翻过来,摆成正面朝上的姿势,又让他抱着自己两条腿,将被cao得糜红熟烂的雌xue暴露出来,再次顶入的时候,两个人都闷哼了一声。 “上面的小嘴天天喝牛奶,下面这张小嘴想不想也吃‘牛奶’?”男人一挺到底,又硬又烫的rourou被天生窄小的yindao紧紧包裹着,里面湿乎乎的,层层叠叠的媚rou像有意识般缠上来,主动服侍着入侵者。 宋令溪脸蛋潮红,有些害羞又直率地:“想……” “真乖。”陈晋书俯下来亲了亲少年的双唇,下身挺腰抽送了起来,动作并不快,慢慢顶弄厮磨,深入浅出,把先前射在里面的jingye混着yin水一起挤了出来,随着一下又一下的 撞击,在嫣红的嫩xue口上打出了一泡细密的白沫,看起来十分yin靡。 宋令溪后仰着头,发出难以抑制的呻吟,声音软软的,像被人欺负过了头又不敢大声抗议似的,泪水顺着微红的眼角直淌,浸湿了下方的枕头,“嗯哈……好难受……” “小骗子,”陈晋书低低地笑了下,伸手握住了少年半翘在空中的漂亮性器,从根部慢慢往上撸动,指腹又按着顶端的小rou眼不住磨蹭,没一会,少年就哆嗦着泄在了他手里,“……你看,明明是爽得不行。” 突然而至的高潮让宋令溪几乎有些晕眩,整个人像是被抛上了云端,飘忽忽地下不来,只急促地喘着气,断断续续地哽咽:“你也射……进来……射到我里面……” “你这个小sao货!”陈晋书的动作有一瞬间的停滞,然后毫无预兆地加快了速度,发狠了地顶干起来。宋令溪受不住般连声音都变了调,脚趾蜷缩成一团颤抖着,太过剧烈的快感逼得他不住扭动屁股,内壁痉挛着绞紧了硬邦邦的rou茎,想要逃离男人粗暴的cao弄。 陈晋书一时给夹得也不好受,缓了缓只觉性器被一口湿热滑腻的小嘴紧紧咬实了,动弹困难不说,前头的马眼更被最深处的一团嫩rou嘬吸着,像是要把他的魂都嘬了去。 “放松些……”他喘着粗气继续抽送,两只手掌大力揉着少年丰腴的屁股,让指头深深陷在白嫩的股rou里,连隐藏在幽深rou缝里的另一个rou眼儿也跟着来回开翕,露出一小点嫩红色的rou腔。 “轻、轻点,啊唔……”宋令溪几乎要被他揉散了,不自觉放松了些身体,依稀感觉着埋在自己体内深处的大rourou又胀大几分,勃勃地跳动着。他轻轻抽着气,一边又不知死活地如水蛇般扭着腰,浅浅迎合男人的抽送,没几下,又被cao得浑身直哆嗦,两条腿也抱不住了,开始求起饶来,声音都带着哭腔。 “乖……再一会就好了,把jingye射到你zigong里面,好不好?”陈晋书低声安慰他,结实的手臂紧紧地箍着人。 “……嗯哈、好……你快些,”宋令溪睫毛湿漉漉的,白皙的手指攥紧了身下的被子。 忍了好一会,男人依旧热火朝天地耕耘着,没有一点鸣金收兵的意思,少年眼里含了泪花,可怜兮兮地催促:“还……还没好啊……” “快了,听话,你再忍忍。” 宋令溪咬了下唇,想再说些什么,又被他猛地专往深处插干得直哼哼,四肢软没了形,像淌水一样挂在男人身上。 又过了半小时,陈晋书还是没射,宋令溪被他哄骗惨了,这会儿已经连话都说不出来,檀口微张,无力吐出了小半截嫩红舌尖,眼眸里是雾蒙蒙地一片,茫然而湿润,一副被cao到失神的模样。陈晋书看得心头火热,三分得意七分畅快,抽送间又急又重,硕大的guitou狠狠撞开最深处一嘟软rou,硬生生挤进娇嫩的zigong里面,把zigong壁都撑出了一个性器的形状。 “接着,叔叔全射给你。”陈晋书发出一声喟叹,在少年体内激射出大股浓稠的jingye,烫得稚嫩的zigong不住痉挛收缩,一阵强烈地蠕动后从深处喷出一大股春潮,浇在了仍在喷精中的guitou上面。 宋令溪弓着身子,眼泪控制不住地滚滚滑落,尾椎处过电般快感袭击着他的神经,因为实在太过舒服,这回没被抚慰的rou茎也跟着吐了点白浊,因为两次射精间隔不长,出来的量也不多,很快就泄光了。 酣战过后,宋令溪趴在男人的胸膛上轻喘着,对方强而有力的心跳一下一下地传递过来,带动着他也有些心乱如麻,整个人沉浸在高潮余韵里,无法抽离出来。 陈晋书今年四十出头,不过人保养得好,平时也有健身锻炼,外表看起来很年轻,偶尔跟儿子阿哲一起出街还总被误认为是年龄差大点的亲兄弟,不过他工作繁忙,管理着一间新型科技企业,一周七天有五天不是在飞机上,就是在去往飞机场的路上,唯一的儿子跟他聚少离多,别墅冷冷清清不像家,跟装修华丽的酒店没啥区别,隔三差五就让从小一起长大的竹马宋令溪过来一起玩,两个小年轻都是孤家寡人没人疼的,一来二去,也不知道怎么的,陈晋书就‘疼’上了儿子这个小竹马。 宋令溪从小缺爱,他的父母在学生时代短暂地相爱了一下,稀里糊涂地留下一个爱过的证明,到毕业了便如各奔东西的林鸟越飞越远,他被当时与陈家相邻而住的爷爷奶奶拉扯着长大,一路磕磕碰碰,后来爸爸有了漂亮的娇妻,mama也有了真正的爱的结晶,每个月的等待只有定期的生活费,没有人在意过他的感受,再加上无法对人诉说的畸形身体的困扰,导致宋令溪的性格过于自卑敏感,非常没有安全感,对这段关系一边是深感对不起好友阿哲,一边面对陈晋书温暖的怀抱又无法割舍,一而再再而三地给人轻易哄上了床。 不过他很有些自知之明,陈晋书是喜欢他不假,但也谈不上更深层次的爱,人类是视觉动物,谁不喜欢美好漂亮的东西,如果不能完全占有,短暂的拥有对各取所需的双方来说也足够了。 “累吗?”陈晋书从床头柜上摸了根烟,打火机啪嗒一下打开帽子,幽蓝色的火花点燃了一抹红焰,烟雾袅袅散在空气里。 宋令溪点点头,双手环上男人的脖子,好奇地凑上去,轻轻吸了一口对方吐出带着热气的云雾,他不会吸烟,一下子被呛得连连咳嗽,咳得眼角都微微发红。 “傻瓜吗,不会抽还凑上来,呛到了吧。”陈晋书安抚地轻拍他的背脊,像哄小孩子一样。 “咳咳……味道一点都不好闻,”宋令溪嫌弃地皱了皱眉。 陈晋书笑了笑,不予反驳,他将少年搂进怀里,上下抚摸着对方如同瓷器一样细腻的皮肤,少年人看着单薄,腰身却是细而柔韧的,显得屁股略丰满了些,“还是瘦了点,你身上也就胸和屁股有点rou。” 男人的掌心燥热而粗糙,宋令溪让他摸得手脚发软,两腿间淌着白浊的xiaoxue一翕一张,像张饥渴的小嘴不懂得适可而止,他咬了咬唇,犹犹豫豫地问:“……要再来吗?” “刚刚没有把你喂饱吗?小sao货。”陈晋书打了一下少年的屁股,力道不轻不重,把白腻的臀rou打出一个个晃荡的臀波,清脆的拍打声让宋令溪脸色发红,从小到大没有人这样对待他,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躲不该躲,小声道:“别打了……” 陈晋书当作没听到,手掌重重拍在弹性十足的屁股上,一连五下,白嫩的屁股就开始泛红,浮现出纵横交错的手指印。 细微的刺痛让宋令溪忍不住扭腰想要躲开,他一动,陈晋书打得越厉害,像是惩罚他不听话一样,啪啪啪连扇了十几下,扇得臀rou如膏酪乱颤,“还敢躲?” “……我知错拉,别、别打……”宋令溪吃痛之下忙摇头,乖乖趴在男人身上,不敢再乱动,白腻丰腴的屁股已经被打成了两个粉艳艳的水蜜桃,熟透了的样子仿佛轻轻一戳,便会迸出甜腻的汁水来。 陈晋书一手握着一个蜜桃,重重地揉捏推拿,在少年难耐的呜咽声中,几乎要把粉臀掐出水来,“要听话,以后也要乖乖在这里等我回来,知道吗?” 突然听他这么说,宋令溪顾不上屁股火辣辣的疼,目露疑惑地望向男人,“你又要走了吗?” “嗯,明早飞德国,这次要去两个月左右。”陈晋书把人抱了起来,怀里人刚挨了一番‘疼爱’,小脸还是红扑扑的,便忍不住对着亲了亲。 “哦。”宋令溪一边回应他的亲热,另一边心里也说不上是失落,还是其他的什么。 “这么冷淡?” 少年眨了眨眼,一脸无辜看着男人,“那……记得带礼物回来?” “行。”陈晋书笑了下,“你不说,我差点给忘了,”他伸手扯过来一早丢在旁边的西装外套,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丝绒礼盒,递给宋令溪,“迟来的开学礼物。” “祝贺我们未来的大明星宋令溪先生考进南影学院,成功踏出星途的第一步,”顿了顿,他轻声问:“看看喜不喜欢。” 宋令溪愣了一下,才在催促声中接过礼物,声音带着不确定地又问:“给我的?” “难道南影学院今年有两个叫宋令溪的新生?”陈晋书揶揄地说。 宋令溪突然有些不好意思,略微扭捏:“我才考了42名,如果不是好运赶上今年南影表演系扩招,按照往年只招30、40人的情况就要落选了……什么大明星,说不准以后我就是个跑龙套的。” 陈晋书看着少年如黑珍珠似的眼睛,语气认诚恳地:“我相信我的眼光,你也别小看自己。” 宋令溪眨了眨眼睛,鼻音浓重的‘嗯’了一声,低着头把玩几下盒子才打开来,深蓝色的绒布中央静静地躺着一块看着就价值不菲的腕表。 陈晋书看到少年的嘴唇张了张,在拒绝的话出来之前直接取出腕表,攥着他纤细的手腕亲自给人戴上,“很适合你,喜欢吗?” 腕表有些凉,突然贴在皮肤上有点冷飕飕的,宋令溪的心却有点热,脸颊也微微发着烫,发出了嗯的一声浓重鼻音。 陈晋书看着他这副模样,心也痒痒的,声音低沉带着磁性:“不要轻易露出这幅模样,会让人想狠狠地cao你。” 宋令溪听了蓦地支起身子,往后退开一些,让陈晋书可以清楚地看到他的动作,在炙热的目光中,他乖巧地张开双腿,带着腕表的手左右一分肥厚嫣红的花唇,露出中间湿濡的小roudong,这里才刚被cao过一番,连大腿根都糊着一团白浊,xue口也是闭合不上的状态,正吮吸般一张一闭,像是要把不断流出体外的jingye给吮回去,“……我给你cao啊。” “sao透了。”陈晋书压低了嗓子,整个人俯身压在少年身上,鼓胀的硬物顺势抵进湿黏的股间,不安分地顶磨戳弄,就是不再进一寸,“这么想要被cao吗?” 宋令溪咽了咽口水,有些紧张又有些期待地看着上方的男人,眼睛亮亮地:“想要。” “说清楚,想要被谁cao?”陈晋书目不转睛地看着他。 “被你,想要被陈叔叔caoxue。”宋令溪紧紧抱住男人的腰,股间蓄势待发的巨物烫得他浑身直哆嗦。 “好,叔叔cao你。”男人腰身猛地一沉,紫红色的rourou深深地撞进了女屄里面。 宋令溪瞳孔一缩,浑身筋骨都让这一撞给撞酥了,舒服得仰头呻吟了一下,饥渴的rou屄更是死死咬紧了男人,一缩一放间将大rourou吞吃得愈加紫亮湿滑。 “cao我,狠狠地cao……啊哈!”他喜欢这样,心里全是被人完全占有的满足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