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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章、为X聚集的雌虫

    “老大。”说话的战雌衣服有些散乱。他当然不算衣冠不整,但是和中心那些衣冠楚楚的雌虫比起来还是差距很大,这使得他走在中心里有一种不自然感。他也许并不适合这里。但是心里挠心挠肺的东西还是促使他和伙伴一起踏上了这片土地。甚至还想要往更中心更重要的地方探取。

    他说:“老大……X就是……我们认识的那个X吗?”

    药剂师X,胥寒钰雄虫。

    队长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小弟的话。

    他们认识的X太好说话了,出行的仗势也与雄虫没有任何共同点……这显然是不能够相信的。话是这么说,他还是带着小弟们来到了中心。

    其实队伍最多也就前三区里的合作,中心这样的地方是那些大财团,比如班班法瑟那样的庞大商业体系的队伍才可以踏足的。他们就算偶尔进入中心也难以和有资格居住这里的虫打交道。偏偏他来到这里。他心里想的什么,其实自己也知道。

    这样的情况出现的各地。他们大多数不相信自己的猜测和推算,甚至不愿意相信那个名字和自己熟悉的那个虫可以联系。但他们一边不敢相信,一这又向中心进发。

    伊布安静的站在博丁顿旁边。

    博丁顿:“你是不是……”

    伊布没有回应博丁顿的话。但博丁顿和伊布认识怎么这么久了,会读他副手的动作语言。

    当初伊布对X的态度就太谨慎,他不是没提醒过自己,是对伊布的提醒熟视无睹,还和X勾肩搭背……

    想起来博丁顿就想把自己埋进夹缝里。

    伊布的反应比博丁顿自然很多。他心里知道方式不会追究的雄虫,应该也不会在意博丁顿当时的动作。

    那似乎是一个一点也不在意雌虫靠近的雄虫。当时博丁顿的靠近他也没有厌恶,现在应该也不会。

    飞艇里,阿肖因为当初给胥寒钰雄虫作门外侍,此时也被周围的雌虫包裹。他们对当时的事情兴致勃勃,靠回忆,猜测,记录等一系列的手段相互填充,捕捉,回放分析;几乎填出了另一个故事。

    “所以,”说话的雌虫是这里的侍卫,长得还算清俊的脸上散发出期待的光芒,“我们是见证了一个雄虫外出旅行并且捡回去一只宠物的事情吗?”

    另一个马上接话说:“不只是一只宠物,还是被淘汰的宠物。”

    他们的语气里都是兴奋,充满了八卦和对爱情或者说是美满世界的向往。,,……他们兴奋地为当时的事情起了一个又一个传奇一样的名字。他们甚至自己填补了许多细则,包括那漂亮的宠物是如何被抛弃的,如何在抛弃后绝处逢生,被雄虫捡到得到了新的生活。

    他们编出了二三十个版本,包括对方如何被暗算抛弃,还是遭到了如何残忍的雄虫,还是无缘无故被误伤。

    之后的事情也出现了各大版本:成为雄虫的独宠;或者和雄虫的其他雌虫们关系良好,得到了一个完美的家;或者无辜的雌虫因为好运不断,没被任何雌虫子争伤害还得到了宠爱;或者那雌虫其实内心强悍,仗着美貌和计谋在雄虫身边大杀四方得到了重要的位置……

    他们编撰的故事一个个丰满有趣,夹杂着自己对与雄虫相处的憧憬。越编越开心,好像自己就成了那个故事当中被宠爱,绝处逢生,被丢弃后又被捡走的雌虫一样;甚至说那些都是他们不敢想象的梦,被编制进了故事里,在故事当中成为了现实。

    阿肖也因为当初作为胥寒钰雄虫的看门雌虫被他们拉来反复问询当初的细节。

    这时候一个声音提起:“那你们想当初还有那个雌虫怎么样了?”

    “哪个哪个?”

    “哦,那个啊。”

    他们想起来了,那个容貌一看就是来自中心的大虫物,很有权有势有力量的样子,样子又是长得真的好,模样俊俏得要是中心有雌虫容貌榜的话,估计都排的上号。其实他们没有忘记,只是当时那个雌虫和X的关系好像不是很好,冷冰冰的,他们也就没有多编一些他们之间的故事。不过,那个雌虫一看就是上等雌虫啊,也许是,的主角呢。

    他们拿着胥寒钰的资料板,反反复复的比对:“你觉得当初我们看到的那两个雌虫到底是名字上的哪个呢?”

    一个说:“我知道当时的那个是水族,背景是宠物的话名字一般是单名的。所以是清雅内之间。”

    另一个又说:“那也不一定,具体看雄虫的取名手法,虽然单名好起,但也有一些雄虫喜欢给自己的宠物起一些完整的名字。”

    他身边的雌虫附和道:“而且这个名字可能是换了雄虫之后再起的。以那位雄虫的态度来看,很可能会给宠物起和普通雌虫一样的名字。”

    他们在这边叽叽喳喳地猜测。这时候有一个声音说:“或许他就不在这个名单里呢。”

    那个声音继续说:“虽然是被捡走了,但宠物本来就不会被记录在雄虫虫从属里。”

    宠物和近侍近卫一样,虽然是离雄虫最近,却也是最容易被忽视的那几个之一。他们甚至可能会和雄虫有着rou体接触还不会拥有从属的身份名字。当时如果他们怀上了,可能会给予身份吧,毕竟从属雌虫怀孕对雄虫们来说,他们的繁衍目标也算是完成了。

    还有一个声音更加的冷淡说:“也或许我们当初遇到的那位X根本不是这位胥寒钰雄虫。”

    这里的空气变得更加安静。

    那个雌虫继续说:“X是药剂师,但不一定就是那个药剂师X,雄虫胥寒钰。我还知道十区之外有个荒芜的地方那里有一家小店,店主也叫胥寒钰。要是X是就是雄虫,说不定那家店的店主也是雄虫……世界上雄虫哪有那么多,还平易近雌,和我们搭话,还在外面开店为雌虫做餐。”

    围着阿肖最近的那一圈更是有些气急败坏:“你能不能少说点这些丧气话,我们不能遇见还不能想想了吗?到底是不是到中心不就知道了?”

    那雌虫淡漠地靠在墙边。身体语言都和那个墙面一样的冷。

    “说的好像我们到中心就能看见那虫一样,”他笑起来,“雄虫是这么好见的吗?真是想挺多的了。”

    刚刚一开始说那些雌虫可能连名字都不配被记录的雌虫似乎也比较偏向于这位雌虫的说法,他看向船舱的位置,小声的不知道带有什么感情地说:“老大他们是带着什么样的情感决定去往中心呢?”

    这个时候大家都更加沉默了。

    他们并不长去在中心的,甚至说他们去前三区的情况都不是很多。但这次一路飞往中心路上连熟悉的组织都没有好好打招呼,很难解释说并不是对那位新公告里的胥寒钰有什么想法,而只是普通的工作需要。

    雌虫对雄虫的想法大家都知道,是最容易失望的,却又是最难压抑渴望的。他们心里想着,老大也许和他们一样都饱满幻想,甚至是比他们还要不切实际的幻想。最后却要遭到什么?

    靠在墙上的雌虫笑了一声:“你们低落什么?这么害怕期望落空,别去看了呀,我们还可以去跟老大说别去看,仗着我们这边数量大,让老大把行程停下,该干嘛干嘛,该工作工作。”

    “但……”一个雌虫小声地说,“就算我们看不到……想看到就……看看也没事啊。只是了解一下,也可以……”

    他说的断断续续的。后面几句更是迟疑,其实大家都清楚,都是借口罢了。有时候要给自己一点借口去做一些明知道没有成功的几率却还想做的事情,明知道付出得不到回报却还想继续付出的事情。那个雌虫站在墙边继续冷笑,但眼神却不由自主的看向前进的方向,那个眼里却并不是只是排斥。

    但其实他们老大才没有他们的不确定性,大当家博丁顿心大到能装宇宙,他只是单纯去看看熟虫;二当家就更厉害了,伊布可是亲眼看见胥寒钰cao雌虫的虫,X是雄虫的是他比这里谁都知道的早,顺着雄虫的需要来才没告诉他们。

    雌虫揣着担忧和期待前往中心的情况从十区之外一直延续到十区之内。甚至那些心意的弥漫让中心那些算得上雄虫邻里的雌虫们都心猿意马。

    比起偏远且接触的范围十分小众的店主胥寒钰,或者药剂师X偶然在中心外遇到的那些雌虫,中心才是X主要活动和销售的范围。和X接触的许多雌虫也在这里;和他没有接触过,因为X一些传闻而有纠葛的雌虫也在这里。

    医学院里恰好在讨论新公开的雄虫X和他的从属名单里的斯恩。

    “斯恩主席居然有雄主!”他们激动地就像自己有了雄主一样。

    “可恶!主席居然是这么低调的雌虫吗!”

    他们还以为主席那种臭屁的模样没炫耀雄虫就是没有呢。

    这时候他们一时都顾不上最近因为深得雄虫喜爱而风光无限的坦布林了。也就只有一样挤不进这个话题的托因比站在谈不来旁边。

    比起他们的喧嚣,最近一直风风火火的坦布林显得很安静,他对旁边的雌虫是:“你不用这样看着我,其实我之前都看到斯恩和他雄主相处的画面了,我清楚他有雄主。”

    而不是当初的自以为是。

    是他当初太洋洋得意,以为自己独一无二,殊不知真正得宠的一声不吭。

    托因比:“我没用什么眼神……我又能用什么眼神。”

    这时候那边的话题以及从猜测斯恩和胥寒钰雄虫的相处到了胥寒钰雄虫本尊身上,到了胥寒钰雄虫本尊就会想起胥寒钰雄虫被确认身份是在埃克斯塔雄虫的聚会上,而这里有个医虫是那场聚会被选去的急救医虫。

    只是他们不敢明说——他们都知道托因比对X是什么感官;是科班出身一路正统的医虫对野路子的排斥和打压。

    这不奇怪,X的存在本身就是对医学院这些医虫的威胁和打脸,对X感官不好的医虫不止一两个,但托因比比较特别,他是特别有行动力的雌虫。他不但讨厌,而且经常会给附近的雄虫上眼药。当然这种行为也很常见。如果你有机会接触自己心仪的雄虫,那么给自己的竞争对手下钉子也是常事。这样的雌虫竞争关系不管是从属关系之前还是从属关系之后都是很常见的。但问题是,托因比他上一个近距离接触的雄虫是埃克斯塔雄虫。

    不难推测出托因比会做什么。也不难推测出名字在胥寒钰从属雄虫名单上的埃克斯塔雄虫会是什么反应……这些都不能推测出,尤其是当大家看到这位难以遮盖的疲倦医虫是。

    看到托因比,他们说话都变得小心翼翼起来,避免往人家的心里头上捅刀子。

    坦布林拍了拍托因比的肩:“胥寒钰雄虫是特别的。”

    他苍白的安慰道。

    托因比:谢谢但其实没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