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山氏
望着空旷的书柜,和窗外茂密的树木,宋仁德突然感到自己似乎被无尽的空 虚所笼罩。 对自己刚才的所作所为竟产生了深深的内疚,和阵阵的不安。时才自己的行 径在到脑里一遍遍回放,越发觉得自己竟不像是自己一般。活了快三十年,从未 有如此冲动,如此失去理智!自己竟用脚去折磨女人的rufang?自己竟还将她拉到 胯下准备施暴?而自己竟然任凭自己的兽欲肆虐! 他又点起香烟,陷入深深的思索和自责。难道是无拘束的生活久了?连最起 码的自控能力都没有了么?倘若真对墨汐做出些不该做的事情,自己应如何去负 责?如何去面对她的女儿?如何去对待她们母女?墨汐性格软弱,人之屋檐下不 得不低头,而自己难道就能因此而践踏她的尊严么?那自己又成了什么东西! 香烟抽到了一半,内心深处却又涌上丝丝的暗爽,和溢于言表的窃喜,甚至 他的嘴角都微微上扬。那么美艳漂亮的少妇,竟然如此轻松便折杀在自己手中, 想到她不甘的眼神却又不得不迎合自己时的羞涩哀艳,以及怯懦迎合的神情,就 越发令人兴奋。甚至现在便想下去,再肆意调戏一翻。想到这里,宋仁德的jiba 又硬了,很有些跃跃欲试的感觉。念想中又觉得一盘香喷喷的嫩rou送到嘴边,自 己不咬一口似乎太亏欠自己。 宋仁德起身离开书房,当然不会真去调戏女人,他知道自己需要做些什么, 必须警告墨汐,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事情太过扩散。他沿着走廊,朝厨房走去,在 拐角处停下了脚步,他听见墨汐和涂娇娜就在拐角的另一侧,说着什么。 「他打你了么?」涂娇娜低声询问。 「没……他让我赶快走。」墨汐回答说。 「哟,你还真就敢走了啊?若换成是原来那男人呀,现在一定已经拿着笤帚, 把咱们母女四个摁在墙角毒打出气了,或者想些更难堪的主意,准备折磨咱们取 乐呢!」涂娇娜揶揄说,话里有意思,但不知道是针对自己母亲还是他的父亲, 或者是针对宋仁德,又说「你答应一声,我还能不明白?你看现在怎么办?你想 想,大前年,村里陈家刚买的女大学生,那叫水灵,治安队长看见了,说要cao个 头彩,可那女孩死活不听招呼,请说什么让他自尊自爱,就被一枪给毙了!最后 还说她袭击民兵队长,硬生生让陈家又拿了三百块钱赔礼。大家背地里不都说, 那大学生喝了一肚子墨水,还没来得及学做人,就是死了。还自尊自爱呢?什么 狗屁大学生,命都保不住,还祸害了陈家。那男人睡女人不是天经地义么?再说 了,去年为了两百斤新米,你和我不就陪了村长家两兄弟小半个月,稍有不顺从 就是拳打脚踢,什么样的屈辱都是受着的?怎么出来两天,人就变了?」 涂娇娜一口气说完,却不知道拐角另一边的宋仁德就像是坐着过山车似得。 他万万没想到,墨汐会这么快就把事情透出去,更没想到她的女儿一段话的信息 量,让他觉得跟拍电影似得,而这些话还是从一个姑娘嘴里说出来。最为甚者, 照着意思,似乎她对自己母亲没被强暴颇有异议! 「当时是娘没做对……」墨汐似乎很自责的说「就是……就是宋先生一直都 挺和气的……」 「和气?」涂娇娜打断了母亲的话说「李县长和气不?和气吧!陈家媳妇儿 没伺候好他,当时是没事儿,啥也没说,过后硬是要了他家半年的粮食,那是要 人命啊!后来,非要看陈家媳妇儿跟狗干,干一场给十斤粮,陈家媳妇半月没下 来床!越是有本事的男人越是凶狠,报复越是残忍……」 「可……可他要先说一声,我能不答应么?」墨汐说。 「你自己没明白啊!」涂娇娜叹了口气,咬着嘴唇说「你看!今天下午他丢 在口袋里的票据,就是给我们买新衣服的口袋」说着掏出购物的小票,指指点点 「你看这里,一共八千七百块呢!写的什么不知道,但这两个数是一样的一千八 百,该是涂柠、涂樱的衣服。再看,你和我的一件二千八,一件二千三!」 「啊!这么贵?」墨汐惊呼。 「这还不算什么」她又掏出一张超市小票说,「你看,这是鸡字吧,看 看,一共七百多块!」 「这么贵?」墨汐惊讶着重复说,「这么贵?这……」。 涂娇娜娇嗔说「娘!你想想,那老贼把俩meimei一共才卖了一千四百块钱,你 再加上我一共值两千块钱,我们娘四个加起来也就顶天了四千块钱。人家凭什么 会给咱们买八九千的衣服?你还不明白么?这是哪?这是城里!城里人讲究!」 墨汐莫不做声,似乎想到什么。 涂娇娜接着说「人家讲究,不谈钱。咱们在他这里住三天了,他即没说让咱 们走,也没说让咱们留下来,好吃、好喝、热水、冷气的供着,也没有对谁动手 动脚的。为什么啊?不都说城里人肠子弯么?我们还没想明白,人家早已经想清 楚了。这不是?大清早的出去买了这么多菜,又买了那么贵的新衣服送咱们。要 是当时咱没收,他肯定便要让咱们走了,我们既然收下了衣服,那这衣服就是咱 们的卖价。咱们算是卖给他了,要不你说是为什么?咱们非亲非故的……」 「可是……」墨汐红着脸说「他怎么也没问问我们……」 「问了,这两天他问了三次你们有什么打算啊?,你都说的还没有想好, 可人家现在想好了。」涂娇娜冷笑着打断了母亲的话,凄怨得说「再说,问咱们 愿意不愿意?咱们配么?离开了这里便没了吃,没了住,怎么活?」望着母亲, 低声说「那陈家死了的大学生也就两千块钱,人家把价都开到大学生那去了。这 事儿就是说出去,别人也都只会夸他大方!为什么收了他的衣服,他就动手动脚 了?因为,咱们已经卖给他了!他的人,他还不想怎样就怎样?」 「娇娜……」墨汐声音有些颤抖说「不是说,在城里这是犯法的么?」 「娘!」涂娇娜喊了声说「杀人还犯法呢,咱村里哪年不死人?你看宋先生 那车,还有这房,比李县长还气派!谁会为了我们没名没户的人,去得罪他?再 说,就算是找来,他给了钱的啊!这就是理,要不咱吧钱还给他,要不谁来他都 在理。这城里,无非就是特别大些的村子,道理哪还能不一样?」 墨汐叹了口气,似乎觉得女儿说的不错,又说「我鼓足了这辈子的勇气,才 带着你们偷偷跑出来,哪知道还是……」 涂娇娜挽着母亲的胳膊,安慰着说「妈,你说什么呢?村里能和这里比么? 这随时有热水,不用烧,洗碗都用热水,也没见宋先生心疼!不干活就有吃的, 鸡、鸭、鱼、rou,我这辈子的都没吃过这么多!这么漂亮的新衣服,村里哪家能 有?呆在村里,只怕死了也见不上一眼,值了!再说了咱是什么,能干什么?到 哪不是伺候男人的,除了伺候男人,你说我们还能干什么?」 话说到这里,墨汐似乎也听进了心去。她应该确实没有想过,自己会有一天 逃出村子,更没有想过,离开了村子自己究竟能干些什么,也没有想过什么样才 是自己想要的结果。此时说来,女儿的话倒是真没有错。 「何苦如此?」墨汐苦笑着说。 「要怪还得怪我」涂娇娜低头说「我就不该去叫你。」 「那现在该怎么办?」墨汐忐忑不安的说。 涂娇娜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咬着银牙说「去认错,城里不像村里,不顺 了意就马上动手。他们要琢磨了才动手,动手就一定会出狠手。我跟你说怎么做, 我这两天就在琢磨一件事了,就是怎么把宋先生伺候舒服了,男人不就喜欢变着 法儿的作践咱们么?从县长、村长、队长算下来,你没发现,越是没本事的,才 越只知道cao,就像发情的公狗似得,cao一阵子就歇气儿了。有本事的又不一样, 他们想着法子的作践你,他却不动弹,就是要快射了也忍得住,停下来换个法子 作践,一弄就是一夜一夜的,弄得咱们死去活来的。依我看,宋先生更是,你想 想都三天了,一点动静都没有,看着和气、正直,到头把我们买下了,才动手, 就这耐性,可不是原先那些人比得了的……」 宋仁德并没有听完她们的谈话就回到了书房,他觉得自己需要安静的思索一 下,怎么向他们解释城市并不是她们想象的样子。女人不就是给男人cao的,这究 竟是什么样的人生观?本事越大的人越凶狠越欺负女人,这简直就是旧社会的逻 辑啊!送了衣服就是买下她们了,这怎么可能行得通,究竟怎样的价值观?一枪 就毙了个大学生,完全就是两个世界啊! 宋仁德躺在沙发上,闭着眼睛,左思右想,觉得必须找她们好好谈一下,开 诚布公的谈一下,告诉她们世界究竟是什么样子的,然后让他们离开!可是,涂 娇娜明显想要留在这里,永远留下来,而且她的想法非常危险,如果赶她走,她 估计当天晚上就成失足少女了。 眼前感到一暗。 宋仁德睁开眼,便见一双白皙修长的大腿,在往上看又见粉色的内裤,紧紧 勒在胯上,绷在耻下,竟勾勒出两片肥厚外阴的诱人景色。 竟然是熟透蜜桃儿似的墨汐又回来了,而且看上去她就是过来准备献身的。 宋仁德顿时觉得心烦意乱,于是有些不耐烦的说「你先把衣服穿好,你是来 干什么的?」 墨汐听了这话,全当宋先生因为刚才的打岔而不高兴,便低声下气的说「刚 刚没……我……我来向您道歉……的。」 「道歉?」宋仁德,说「我不需要你的道歉,应该是我向你道歉,我觉得… …」。 墨汐显然以为是男人在表示不满,立刻跪在宋仁德面前,用两手相叠撑着地 板,极尽全力的表现着自己的卑微乞怜,一双象牙上臂挤压rufang两侧,令rufang更 加丰盈诱人,深深压低的腰肢,使得翘起的屁股更加浑圆。 最后,她又将小脸蹭在男人的膝盖上,微微张开小嘴,哀怜得望向男人,并 且让自己尽可能得显得更加卑贱,同时眉目之间又带上一丝即将消散的妩媚。每 一寸表情和每一分神态都可怜得足以让任何男人心碎。 「真得错了,真得对不起。」墨汐哀求说,声音很清晰,但却起伏蜿蜒,足 够嗲,但却不矫揉。 「你……」宋仁德随之深深得吸了口气,他设想了无数的场景和无数的措词, 但此刻却没说出一句。柔弱的女人往往更能激发男人的欲望,尤其是她低眉顺眼 的哀求时。宋仁德根本无法拒绝,他的欲望已经如脱缰野马,虽然他知道自己必 须坦诚的告诉她,这样做是没有意义的,而且自己也绝对不会接受所谓的道歉和 rou体的偿还,可是roubang却实实在在的将裤子顶成了帐篷。 墨汐轻轻晃动浑圆的屁股,腰肢随之扭动,像极了宠物猫狗乞怜般,她向前 爬了爬,将娇艳的脸颊贴在男人腿根,红唇琼鼻若有若无的靠近了在高高支起的 帐篷边,并竭力仰起小脸,楚楚动人的望着男人,眼神中满满的哀求,似乎是将 自己放在低贱如母狗的位置,仰视着自己的喜怒无常的主人。 「宋先生……」墨汐抿了抿嘴唇,又是淡淡的幽香袭来,楚楚可怜的说「真 得感激您为我们所做的一切,除了我们自己,真的再也无以为报。」墨汐轻咬嘴 唇又说「先生既然收留我们,我们便是做牛做马也要报答您,不求您能善待我们, 只求您能给我们报答的机会。」说完,她再次乞求般望着宋仁德。 美艳的脸蛋泛着绯色的红晕,夹在腿根和帐篷之间,宋仁德恍惚间微微点了 点头。 不过马上便摇头说,「你不要这样,我也不需要你的报答,有些事情不是你 想的那个样子……」 宋仁德正准备分说一二,却感到裤裆里的roubang一紧。低头见墨汐正双手握住 自己的帐篷,咬着下唇,有些害羞、有些忐忑、有些妩媚的着望着他。 「宋先生……」墨汐红着脸蛋说,侧着头,似乎不敢看宋仁德,小声说「只 要您不嫌弃我们母女,一定不会让先生失望。」 宋仁德眼中却露出激烈的挣扎之色。 而墨汐已经轻车熟路般解下了他的皮带,褪去拉链,拉下内裤,顿时一根硕 大的rou茎弹了出来,她娇声惊呼,说「先生……好大啊!」说着她将自己娇嫩冰 凉的脸蛋贴在手电筒般的roubang上摩擦着,成熟美艳的脸蛋上露出羞涩的表情,脸 颊泛起一抹绯红,赞叹说「好烫……先生……这是墨汐……好喜欢……」最后这 句话,更像是她说给自己一般。 墨汐轻启娇唇,将他暗红色的guitou吸在嘴中,撅着的小嘴就与情人一般,不 停的亲吻着它。 身旁浓郁幽香下,宋仁德只感到guitou忽地被温湿滑嫩紧紧包裹,一条灵巧异 常的嫩rou在guitou上四处,活像水中嬉戏鱼儿。然而如果仅仅是灵巧的口活,并不 足以宋仁德感到迷失,墨汐仰着小脸,望着他的那双迷醉而魅惑如春水的大眼睛, 和娇媚的喘息,才令宋仁德的理性崩坍。墨汐似乎感受到了他不断燃烧的yuhuo, 便徐徐将她的roubang整个吞下,然后又缓缓吐出,双眸不断左右顾盼,娇喘低吟, 似乎面对如此大尺寸的阳具,她的能力已经无以为继,让宋仁德无论内心还是身 体都倍感舒爽。 宋仁德阳具确实很大,黑褐色的yinjing远超常人,且向上翘起,即便是熟练的 妓女koujiao时,也很难全部吞下,难免会触碰到牙齿,而且插到深处会受到上颚的 挤压,再深一些上翘的guitou就会被阻隔,所以宋仁德的roubang从未有真正的被女人 吞下去。而现在,墨汐似乎没有牙齿、也没有上颚一般,宋仁德不知道她是怎么 做到的,但他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快感,整个roubang似乎插进了不断蠕动的yindao, 但感受到的,纯正口yin,滑嫩、窄小、负压和不断扭动的娇舌。 更令宋仁德兴奋异常的便是,自己三十多公分长的roubang在美颜面前,刺破娇 嫩的唇舌,把性感嘴唇撑开,像是火车进洞一般有力夯进! 全吞巨棒似乎对墨汐也非常难过,因为她完成了一次深吞之后就不再尝试了, 最多也就吃到一半。而宋仁德初次遭遇能全吞自己roubang的女人,而且完全插入竟 然还能如此的特别的快感,他自然不肯轻易放过。 宋仁德坐起身子,伸手插入墨汐的秀发,把她头向自己胯下按。墨汐丝毫没 敢反抗,整个粗大roubang非常顺利的全插进了她的樱唇,口腔内的所有嫩rou都在挤 压着roubang。而宋仁德似乎并不满意,他放开双手,躺靠在沙发里,却抬起一条大 腿架在墨汐的香肩,小腿则横压在墨汐的脑后,看上去,似乎宋仁德的胯下夹着 一张美艳的脸,而墨汐则被挤压的嘴唇紧紧贴在yinjing根部,漂亮的鼻尖压在他小 腹下部。 「呜呜……」这样的姿势似乎让墨汐难受,她呜咽着,哀求的望着宋仁德, 轻轻摇晃小脑袋,似乎表示想要挣脱一般。这使得口腔内嫩rou更加快速的摩擦着 roubang,宋仁德更加畅爽起来。rou茎插的太深,墨汐得每一次娇喘都能感到凉风刮 过,接着被呼出的热气烘烤,眼前的墨汐已经双眼含泪,看上去惹人怜爱,却更 加激起宋仁德施虐的欲望。 宋仁德没有放开墨汐,反而开始夹着美艳的小脑袋开始耸动,墨汐眼神里充 满绝望的哀求,将他送进无边的快感之中,jingye一股股的宣泄而出,射在墨汐的 喉管之下。墨汐则生理反应不断吞咽jingye,避免被jingye呛到,而活动的咽喉包裹 着guitou,一次次的挤压,从而抽取出更多的jingye。 从所未有的快感席卷了宋仁德,从没有射过这么的东西,这是他最后的意识, 便被一波波射精的快感冲击的脑海一片空白。 待宋仁德从快感的余韵中逐渐恢复,墨汐已经在用口舌帮他贴心的清理roubang 上遗留的jingye了,看着体贴温柔的美人,疲惫感却如暴风席卷而至,昏昏睡去。 傍晚时分,宋仁德在沙发上醒来,身上披着薄毛巾被,茶几上放着温热的白 水。 「我究竟做了什么?」他心中暗自悔恨,「我为什么没有当时回绝她?现在 怎么办?发生了关系,从某种意义上讲就是承认了她们母女在厨房外面走廊里的 猜测,她们会按照自己的想法去推断,认为我买下了她们。」 「宋先生?」身后传来涂娇娜清靓的声音「您醒了么?娘,让我上来看看, 要是可以的话,请您去餐厅晚饭了。」 我转过头,望向穿着清凉的少女,心中只有郁闷和纠结,说「你们吃吧,我 晚上有事要出去。」 宋仁德看着转身离去的女孩,淡淡的香气环绕,心思活跃起来,脑子里竟浮 现出她说过的话「我这两天就在琢磨一件事了,就是怎么把宋先生伺候舒服了, 男人不就喜欢变着法儿的作践咱们么?」再看她渐去的背影,越发显得妖娆,尤 其是纤细的腰肢,估计一只手掌就能前后攥住,还有左右扭动的屁股,多么有弹 性,不知道巴掌拍上去感觉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