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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一 七窍玲珑心(4)(H)

    调教室里,荀七细长的手指抚过挂满半个墙面的形形色色的鞭子,挑拣一番后,拎了一根长鞭在手里,弯折了鞭身感受了一下材质和韧度,把鞭稍轻轻在空中甩了甩,接着又重新把鞭子挂了回去,嘴里随意问着跪在脚边的奴隶:“你们这儿鞭子种类倒是不少,不过样子货居多。这些你都试过吗?”

    玲珑双手背后,温驯地跪在荀七身后半步的地方,随着荀七的移动跟着膝行,始终保持着荀七一回头就刚好能够到他的距离。

    他的声音已经恢复了平稳,依旧是一把温润的嗓音,仿佛一会儿要被鞭打的人并不是他,“回先生,这里一共有二十四条鞭子,奴隶受过二十二种。”他想了想,补充道:“先生,如果这里没有您喜欢的,您可以用右边墙上的话筒联系礼宾部的人,有什么需求您都可以跟他们提。”

    “看来你经验丰富,不错。”荀七对玲珑的提议不置可否,一会儿工夫,他已经把二十四根鞭子都看了一遍,最后挑了一根藤鞭拿在手里。这支鞭子鞭身超过一米,通体乌黑,由两股细藤绞死,靠近手柄的地方直径超过一厘米,由鞭柄向着鞭稍逐渐收窄。

    荀七颠了颠鞭子的重量,活动了一下肩膀,抬手对着空气甩了一鞭。

    他手法熟练,动作幅度虽然不大,但角度和力度都没有任何偏差,鞭身在空中饱满地展开,张扬着划出一道漂亮的弧线,破空的声音清晰可闻。

    荀七转了转手腕。行吧,也就这根,勉强能用。

    玲珑微微抬眼,看见荀七手里鞭子的刹那瞳孔猛地一颤,他微张了张口,随即看清了荀七明显不是生手的挥鞭动作,迟疑片刻,最终什么也没说,只是又一次攥紧了握在身后的手。

    荀七不在乎玲珑怎么想。他的目光在宽敞的调教室里逡巡了一圈儿,走到右手墙边的刑架旁,对着膝行过来的奴隶淡声吩咐,“站上去。”

    玲珑应了一声,背对荀七在斜立着的刑架前双腿分开站好,双手握住斜上方的横杆。荀七用刑架上自带的皮扣将玲珑的双手、腰部和双脚分别锁住,撤后一步,端详片刻,又略微调整了一下横杆的高度,把奴隶摆成了上身微微前倾的姿势。

    “忍不住可以叫出声来,省得咬到舌头弄一嘴的血,一会儿麻烦。”荀七的声音听起来很平淡,但话里的意思却让玲珑的肩膀轻轻颤了颤。

    荀七的目光没放过他这点细微的反应,他轻嗤一声,嘴角勾出了一个冰冷的弧度,“宝贝儿,听说你还没被人上过,大概没什么接客的经验,今天给你长个教训”,他重新活动了一下手腕和肩膀,“可以对你做任何事这种话,以后就别瞎说了”,尖锐的破空声伴着荀七淡漠的声音响起,“会死的。”

    “呃啊……!!!!”

    冰冷的鞭稍精准地咬上了奴隶暴露在空气中的挺翘臀瓣,凄厉的叫声随即响起。鞭稍袭上的地方先是一白,接着软嫩臀rou上覆着的皮肤被这力道十足的一鞭劈开,一缕殷红缓缓渗出来。

    只一鞭,就见了血。

    玲珑白皙纤瘦的身子抖得像是一片迎着风雨的梨花瓣,锁住四肢的皮拷被狠狠牵扯,带动整个刑架都微微晃动起来。

    荀七甚至没给他喘息适应的机会,第二鞭紧随其后,接着就是第三鞭、第四鞭……

    “啊……先生……呃啊啊啊!先生,先生啊啊啊!!!”玲珑承受不住,可求饶的话来不及出口就被淹没在下一鞭带来的难以抑制的叫声里。

    按规矩,每一鞭他都该报数道谢——这是他早就学会,再没敢违背过的基础守则,可他现在却连一句整话也吐不出来。

    好在,行刑者对此并不在乎。

    受刑人的反应没给荀七带来丝毫影响,他挥鞭子的手十分稳定,鞭柄在空中虚画出的弧线几乎没什么起伏,力道沿着鞭身寸寸传递,鞭稍灵活地随着他的心意快速落在眼前这个奴隶绷紧的臀、腿和背上,纵横交错,鞭鞭带血。

    淡淡的血腥味在咫尺之间弥散开来,耳边是奴隶饱含痛苦的哀叫声,间杂着带着祈求的呼唤,他的每一个动作都让眼前这具被死死禁锢的rou体颤抖恐惧,却不得解脱。人的皮囊,总是这样如出一辙的脆弱。

    荀七深深吸了口气,心底那些被藏得很深的黑暗欲望循着血的味道悄悄抬起了头来。

    疾风骤雨般的十二鞭过去,玲珑几乎喊破了嗓子,胸膛剧烈起伏,冷汗顺着乌黑的发梢滴落下来,整个人软软地垂着,仅被皮锁的力道扣在原位。

    荀七像开始时一样突兀地停了手。他毫不避忌地把带血的鞭稍圈在手里,提着鞭子走上前去,几乎没有丝毫温度的目光一寸寸扫过玲珑带血的新伤,随即抬手解开了扣住奴隶的皮扣。

    玲珑双手死死抓住横杆勉强撑住全身的重量,想要重新跪下,却怎么也稳不住身形。荀七见状伸手揽上了玲珑的腰,这一下碰到伤口,玲珑倒吸一口冷气,不敢再向荀七借力,双膝重重磕在了地上。

    荀七了然地提了提唇角,轻飘飘放了手,拎着鞭子走到调教室另一侧的软椅上坐下,看着跪趴在刑架前喘息的奴隶,“宝贝儿,磨蹭什么呢?这么舍不得那边,是还想接着挨抽吗?”

    玲珑立刻哑着嗓子回应,“先生,奴隶错了,奴隶不敢,求您别生气。”语音急促,不复先前的沉稳。

    荀七不置可否,倒也没再催促,可玲珑不敢再拖了。他咬了咬牙,勉强用手撑住上半身,向着荀七的方向爬了过去。他爬得很慢,身子一直在抖,姿态说不上好看,但竟然也不算太丑,汗水沿着鬓角流过下颌,每一步都在地板上留下一点水痕。

    等他终于爬到荀七脚下的时候,已经几乎维持不住跪姿了。

    荀七用带着血气的鞭子挑起玲珑的脸,从旁边的小桌上抽了张纸巾,把奴隶满脸的汗水和泪水一点点擦拭干净。

    在荀七的手指碰上来的时候,玲珑的呼吸乱了半拍,整个人难以克制地打了个寒战,点漆一样的深邃黑眸在看向荀七的时候不自觉沾染上了恐惧的颜色。

    终于知道怕了。

    这就对了。

    之前那样算什么呢?自以为是地勾引讨好,好像把他当成了什么救命的稻草一样。可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奴隶,根本不知道自己在招惹的,是个什么样的人啊。擅自唤醒沉睡野兽的无知之人,可是会被一口吞掉,连骨头渣都不剩的。

    但这双刚被泪水洗过,显得格外清澈的眼里,除了熟悉的恐惧外,分明还带着些别的更复杂的情绪。

    是什么呢?

    荀七眯了眯眼睛,细细打量着玲珑的脸。也不知道是不是天赋异禀,在这样痛苦狼狈的时候,这个奴隶却似乎显得更加好看了一点。

    胭脂泪洒梨花雨。

    荀七觉得心底翻腾起来的嗜血欲望似乎奇异地被平息了一些,有什么别的渴望缓缓滋生出来。

    不等他分辨,玲珑却先动了。

    他的身子还在轻轻打着抖,双手却主动沿着荀七的裤脚慢慢攀了上去,在摩挲间缓缓加了一点力道,一个简单的动作被他做得分外认真,神情分明郑重,却带着种难以描述的吸引力。他淡得几乎不见一丝血色的唇缓缓张开,嗓音沙哑又暧昧:“先生,求您使用奴隶。”

    荀七没动,可胸口起伏的频率稍稍快了一点。

    玲珑忽然清浅地笑了起来。他纤白的双手灵巧地解开荀七的裤腰,接着用牙齿咬住荀七的内裤轻轻褪了下去。荀七没有阻止,于是半硬的性器就这么暴露在了空中,紧接着,就被身下的奴隶含进了温软的口腔里。

    不得不说,奴隶的koujiao技巧很好,甚至是荀七从没体验过的,前所未有的好。

    玲珑的舌头转着圈儿地舔舐着嘴里的柱身,口腔里的每一块嫩rou似乎都发挥着让人意想不到的作用,牙齿被紧紧包裹好,确保不会给人带来一丝不适,每一次吸吮摩擦都恰到好处。

    荀七舒服地喟叹一声,将手里的鞭子随意扔在旁边的桌上,放松了身体,微合双眼,享受起奴隶全心全意的服侍。

    玲珑见状,吞吐得愈发认真,唇舌细细描摹着性器的轮廓,用尽所有技巧侍奉讨好,荀七的性器很快就在他的嘴里完全勃起。

    就在玲珑再次张大嘴艰难地吞入荀七胀大的性器,打算进行深喉的时候,荀七忽然重新睁开了眼睛,俯下身子轻轻捏了捏奴隶的脸颊。玲珑顺从地张嘴,荀七把性器退出来,曲指敲了敲身旁的桌子,吩咐道:“趴上去。”

    玲珑咽下嘴里的口水,乖巧应了声是,从荀七胯间向后退了半步,双手先撑上桌面,接着缓缓抬起膝盖,胳膊撑直,双腿一寸寸抬起,终于勉强把自己摆成了一个俯身向后翘起屁股的姿态,腰身却无论如何也弯不出什么诱人的弧度来了。

    荀七对奴隶的勉强视而不见。他站起身来,双手掐住奴隶柔软的腰肢,掌心带着汗液覆上奴隶身上新添的血痕,让手下的身体随着他的动作再次止不住地颤抖。他的右手向下摩挲着奴隶的臀瓣,玲珑受不住疼,唇间溢出一声细弱的呻吟来。

    这具刚在他手底下受了刑,还依稀往外渗着点血的纤细rou体被他掌在手里,在疼痛的折磨中簌簌发抖,显得愈加脆弱,却不知为什么,让他觉得恰到好处的勾人。

    荀七的性器缓缓抵上奴隶的xue口,“做润滑了吗?”玲珑的呼吸早就乱了,他辛苦维持着俯趴的姿势不闪不避,只是声音里那点痛苦的味道藏也藏不住,“回先生,奴隶下午做过例行清洁。不知道您的喜好,来之前没有擅自再做润滑呃嗯……”

    荀七挺身贯穿了身下的奴隶,于是玲珑的回答收在了控制不住的痛苦呻吟里。

    未经过充分润滑的甬道显得格外紧致,却也没有过分干涩。荀七毫不顾惜地冲刺,双手抓着奴隶的腰臀,每一下都深深顶入。玲珑的额角重新渗出冷汗,嘴里隐忍的呻吟声很快连成一片,他的指尖在桌上按得发白,腰肢随着荀七的动作小幅度摆动,肠rou在适应了突然深入的硕大阳具后开始有节奏地收缩吞吐起来。

    荀七被夹得舒爽,性器在肠道里横冲直撞地探索了一圈儿,在奴隶的呻吟声骤然变得甜腻起来时,他轻笑一声,抵住奴隶的敏感点反复磋磨。

    玲珑的叫声变了调子。即使身上疼得让他直冒冷汗,可久经调教的身子受不住这样直接的刺激,垂软在身前的性器被艹得抬起头来。

    “先生……先生,啊啊啊顶到了……先生好大,好棒,嗯……先生……您艹得奴隶好爽……”他的嗓音虽然沙哑,却依旧带着温润的底色,像是毫无自觉自己正在说怎样的yin词浪语。

    可荀七对这样仿佛例行公事般的奉承不太满意,他的指尖不轻不重地捋过奴隶背上的一道血痕,玲珑猛地抖了抖,后xue不自觉收得更紧,眼泪滴在木质桌面上,汇成浅浅一汪水渍。“嗯……呃啊……先生!……先生!!……”玲珑嘴里的句子散落在带着哭腔的呻吟里,调子却婉转魅惑,融合了隐忍的痛苦和祈求,带着勾人的尾音。

    荀七抵着奴隶反复插入,奴隶的后xue一片温软,被他彻底艹开了,驯服地配合着他起伏的节奏蠕动吞吐,原本略微紧涩的肠道很快被艹得湿润起来。

    身下这个奴隶没有骗他,会的的确不少,软嫩的肠rou异常贴合地紧紧包裹着他坚挺的性器,似乎很快摸到了一些他的喜好,即使身子虚软得已经快要立不住,仍在每个吞吐的细节里竭力照顾着他的感受,这滋味……确实销魂蚀骨。

    荀七的指尖染了血,他舔了舔嘴唇,在身下正与他rou体纠缠的奴隶柔媚的呻吟声里,心底那些黑暗嗜血的欲望重新燃了起来,渐渐与几欲沸腾的情欲合在了一处。

    他忽然抬手拿起了桌上的鞭子,带着一丝暗沉血色的柔韧鞭身绕上奴隶泛着一层浅粉色的细白脖颈。他再次挺身重重碾在奴隶敏感的腺体上,同时缓缓收紧了手里的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