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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一心(H)

    视线被剥夺,未知持续放大着恐惧和不安。顾晚看不见荀展在做什么,只有暴露在空气中的赤裸躯体忠实地对周遭每一点细微的变化给予着反馈。

    荀展的手指突兀地探进xue口时,顾晚浑身打了个激灵,肌rou下意识地绷紧,反应过来后他立刻俯下身去塌腰抬臀方便荀展动作,xue口更是主动放松着迎合了荀展的入侵。此前他自己做过清洁和扩张,因此后xue轻易容纳了荀展带着润滑的两根手指。

    荀展曲起指节,指尖刮过温热的肠壁,带着薄茧的指腹在软嫩的xuerou上摸索,迅速找准熟悉的一点,继而轻轻按了下去,瞬间就逼出顾晚一声甜腻地呻吟来。

    可这样又准又狠的一下却仿佛只是荀展漫不经心地顺手而为,他感受过顾晚后庭的情况,就毫不留恋地抽出了手指。

    顾晚的xue口蠕动了一下,像是在挽留,却终究徒劳无功。接下来的片刻沉默在顾晚的意识里被拉长成让人不安的空白,失去了衣物屏障的皮肤暴露在空气中微微战栗着,直到某个坚硬粗大的物体再次抵进xue口。

    顾晚略微失望地发现进来的并不是荀展,只是个不带温度没有生命的物件,从触感看应该是个按摩棒。

    紧接着,这个失望的认知让他感到了一丝隐秘的羞耻,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他变得这样yin荡下贱,只要荀展随手玩弄两下,欲望就像被打开了开关,忍不住地升腾起来。

    因为这片刻的失神,他被突然深入的按摩棒顶得轻轻向前挪动了一下腰身,这个毫无实际作用却泄露了一点闪躲意图的动作为他换来了荀展击在臀上的毫不留情的两巴掌。

    那清脆的声响是最明确的警告,顾晚从鼻腔里轻哼了一声,无奈把身体移回原位,甚至补救般地把双腿分得更开,屁股翘得更高,身体力行地向荀展宣告他绝对臣服,刚才只是无心之失。

    然而仅是这样的讨好似乎并不能令荀展满意,下一秒,荀展毫不留情地扣住顾晚,惩罚性地把按摩棒一插到底。这一下太快,肠rou被尺寸可观的异物突兀地拓开,即使经过充分的润滑,仍然不可避免地带来激烈的疼痛和不适。

    顾晚难耐地轻轻叫出声来,蹙起眉头,努力克制着自己没做出哪怕最细微的闪躲和反抗,艰难地喘息着适应了侵入的异物。

    荀展的手带着安抚的意味抚摩过顾晚的腰臀,成功定住了顾晚微微晃动的身子。

    感受着荀展手上的温度远离自己,顾晚重新跪直身子,分布全身的神经元一时间仿佛都跑去了后xue,那一丝异样酸胀的感觉被无限放大,却又夹杂了被荀展勾起的一点儿痒来,显得越发难耐。他努力用耳朵捕捉着身边零星的响动,却怎么也勾勒不出荀展行动的轮廓来。

    在黑暗里时间似乎也被扭曲了,顾晚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他开始难以遏制地感到焦虑,麻绳熟悉的略显粗糙的触感突然环绕上脖颈,荀展就在身前cao纵着绳索的这个认知让他重新安定下来。

    身前似乎被快速系起了几个绳结,还没来得及感受出更多,顾晚早就被清干净毛发的性器忽然被荀展捉在了手里。

    带着热度的掌心在抚上冠状沟,顾晚忍不住急促地轻吟了一声,就听见荀展一边把玩着这根已经完全挺起来的家伙,一边随意地问他:“硬了多久了?”声音稳得不带一丝起伏,仿佛只不过在谈论什么再稀松平常不过的话题。

    荀展很少跟他玩这样赤裸的问答游戏,顾晚轻轻绞了绞握在身后的双手,到底不敢迟疑,尽量忽略心里的那一点儿不自在,老实道:“您的手指插进来的时候我就硬了。”

    仿佛只是顺口问问,荀展不甚在意地轻轻哦了一声,手下片刻不停,绳结绕过最要命的地方,压着臀缝收紧。顾晚不安地跪立着,看不见荀展的反应,他无从猜测自己的回答是不是令人满意。这个状态让他觉得糟糕极了,却没有任何办法缓解。

    他感受着荀展绕到了他的后面,绳子似乎被连在了按摩棒上,把那根该死的棒子压得更深了一些。顾晚忍不住咬了咬嘴唇,强忍着不适保持着姿势。谁知荀展打完绳结,竟然顺手从后面揉了揉他的囊袋,立刻换来又一声压抑的喘。

    荀展就这样一边熟练地在顾晚身上打着绳结,一边随手玩弄着游走的绳索路过的每一处值得流连片刻的地方,顾晚勉强想象着绳子在他身上勾勒出的缭乱图画,眼前一片暗色,荀展的每一个动作都因为突兀而变得更加难捱。

    最后一个绳结在腰侧收紧的时候,熟悉的紧缚感和敏感处被接连牵动的感觉缠绕上来,顾晚的鬓角已经渗出一点薄汗,乳粒被荀展揉捏着挺立起来,又因转着圈儿的挑拨玩弄变得愈发敏感。下一个瞬间,熟悉的锐痛侵袭上来,顾晚知道是夹子夹住了乳首。

    没有垂坠感,似乎只是普通的类型?

    荀展没给他从容分辨的时间,下一秒,胸口传来被牵拉的激痛,他感到荀展的指腹抚上了他的嘴唇,于是乖巧地张嘴,随即舌尖尝到了一截微凉的链条。

    感受着乳首被向上牵起的力道,顾晚立刻明白了自己的处境。尽管有些恐慌,他还是识趣地张嘴把链条咬在了齿间,随即意识到了这被迫地自我折磨大概要持续一段时间了,而荀展似乎连求饶的机会都不打算给他。

    刚刚勉强消化了这个让他觉得惊悚的事实,荀展的命令已经清晰地从头顶传下来,只简单的两个字,“跟上。”

    顾晚只怔了一瞬就明白了荀展的意图,他摸索着重新俯下身子,因为被蒙着眼睛,动作难以控制得太精准,咬在齿间的链子立刻狠狠牵扯了乳夹一下。

    顾晚抖着身子停了片刻,到底不敢耽搁,刚把自己摆成一个俯趴的姿势,身前的绳索忽然传来牵引的力道,这一下勾动全身,性器立刻被拽了一下,绳子狠狠摩擦过囊袋,抵进后xue的按摩棒也在挪动间悄悄换了个角度,“呃嗯嗯!”顾晚被迫顺着力道踉跄着爬出半步,立刻被这连番的异样感逼迫得叫出声来。

    他不敢张嘴让链子掉下去,声音只好哽在喉间,好在荀展给了他片刻调整的时间。

    但也只是片刻而已,身前的牵引带着不容拒绝地力道再次传来,顾晚勉强稳住身形,顾不上爬得有没有章法,努力想跟上荀展的脚步。可黑暗里爬行他从没练过,更何况身上的敏感点都被一根绳子牵在了一起,后xue塞着东西,嘴里还得咬住乳夹上的链子。

    偏偏荀展竟似乎不打算直奔目的地,顾晚刚被拽得往一侧歪了歪身形,嘴里的链条立刻狠狠扯动乳首,这一下雪上加霜,他呜咽了一声,嗓音转着弯地向荀展讨饶,荀展却没有半点放过的意思,身前牵引的力道片刻也没有放松。

    顾晚看不见前路,不由自主地害怕磕碰,行动间总是有所顾忌,一边在脑海里勾勒着这处公寓的地形,一边下意识地结合着荀展衣物摩擦的声音和身前力道的方向试图预判荀展的走向。

    荀展却似乎刻意为难他,根本不按套路出牌,脚步片刻不停,却又飘忽不定,顾晚但凡有半步行差踏错,立刻就会受到狠狠的教训,挺立的yinjing被拽得生疼,深陷股缝的绳索毫不怜惜地磨蹭着那处细嫩的皮rou,按摩棒在不断移动间摩擦肠壁带来一阵阵痛和痒,头部只要稍有摆动,立刻就会牵扯乳首。

    顾晚才爬了十来步,已经觉得浑身发软,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顺着唇角滴下一滴,他无助地发出一长串细弱地呻吟声,嗯嗯啊啊语不成调地试图换到荀展的一点儿怜惜,却适得其反,因为脚步慢了半拍而又受了一番折磨。

    荀展终于停了停脚步,却似乎不满意,“阿晚好像不太专心啊?”顾晚闻言惊得顾不上嘴里的链条,立刻微微摇了摇头,刚模糊说了句“没有”,却在下一瞬变成了一串急促地惊呼。他拼尽了全部意志才没让乳夹上的链子从嘴上掉下去,却再也维持不住爬行的姿势,整个人颤抖着扑倒在了地上——荀展打开了按摩棒的开关,那根尺寸不小的东西就这么在他的后庭里激烈地震动起来,带动全身的绳索都跟着颤起来。

    这折磨来得太突然,顾晚用了好几秒才凝聚起力气重新跪趴起来,全身依然在止不住地轻微颤抖,他茫然地探出手试图找到荀展,却扑了个空,喉咙间忍不住发出隐忍的呜咽声来,牙齿还死死咬着链子,嘴唇开合,勉强吐出半句话来,“我错了,求您……”。

    荀展叹了一声,到底有点儿心软,于是终于赐了一道提示:“专注,相信我,什么也别想。”

    顾晚顿了片刻,轻轻点了点头,依稀道了个“是”字。

    他七窍玲珑,立刻想通了关键,荀展本就说了要诫他胡思乱想,他自作主张地警惕着看不见的周遭环境,试图预判荀展的动向,这根本就是自投罗网。

    可想明白和做得到之间隔着足以让人绝望的鸿沟,探究周遭的形势,时时做出判断调整,这简直已经是顾晚的本能,更何况荀展添在身上的每一样东西都叫嚣着要影响他的“专注”。

    好在,在荀展面前,违逆本能这件事,顾晚做过不止一次了,倒也不算生疏。

    不知道跌跌撞撞地在这间屋子里爬了多少圈,顾晚身下的绳索已经被yin液浸透了,浑身上下出了一层汗水,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顺着下颌滴了一地。他终于渐渐学会了心无挂碍,把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了连接着他和荀展的那根绳索上,这一刻,所有警惕探究甚至折磨和情欲都被他排除在外,他把自己完完全全地交给了荀展。

    于是前行的动作果然变得顺畅起来,那些零碎的折磨也减轻了不少。

    在这样几乎物我两忘的安宁状态里不辨时间,不知过了多久,荀展终于满意地停下了脚步,关掉了在顾晚后庭里震动的按摩棒,接着抬手从顾晚嘴里取下了那根沾满了唾液的链条。他摸了摸顾晚的脑袋,赞道:“阿晚做得很好。”

    停步后顾晚才意识到自己的四肢已经几乎撑不住身体的重量,他跪直身子,咽了咽嘴里的口水。许久见不到荀展的反馈,这来之不易的赞赏简直像是黑暗里的一道光,他整个人都觉得轻松了一点儿,嘴里不忘回道:“谢谢二爷。”

    荀展不知道在做什么,顾晚听见周遭传来一些奇怪的窸窣声响,却几乎没力气再去想,直到身上的绳索被牵动,荀展似乎在绳结的连接处添了什么东西,他顺从地任由荀展把他的双臂弯到身后绑好,腿被得分得更开,挺立的yinjing直愣愣地翘在身前。在绳索的牵引下,他被迫向后弯折了腰身,把胸膛高高挺起来,仍被咬在夹子里的可怜嫩rou已经呈现出艳红的颜色。

    下一刻,陌生的激痛突兀出现在胸膛上,顾晚忍不住喘了一声,感觉像是有什么粘稠的东西沾了上来,接着,相似的疼痛反复出现,不算太尖锐,但滴滴点点,绵绵密密,无从预测和捉摸,于是令人总忍不住提着一颗心。

    透过红色的绸布,眼前似乎晃动起了明灭的光影,顾晚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荀展手上,拿着一根蜡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