撑大肚子/憋尿/尿布羞辱/当众失禁/路人打击(蛋:后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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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吟风再次进入到这间屋子里时,便闻到了空气中几丝异样的味道,他唇边缓缓展开笑意,走到床边,轻轻掀开宋言之身上的被褥---- 只见宋言之整个人正俯趴在床上,软缎将四肢磨出条条红痕。李吟风将软缎解开,将他整个人翻了过去。 只见他身下的床单已被染黄,尤其是臀部所处的位置上,已几乎被完全浸透。 李吟风伸出手去,轻轻解开他腿间濡湿的尿布,提了起来,在他面前晃了晃。 “宋兄,你都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还同婴孩似的尿床呢?” “瞧瞧,这弄得满床都是,连尿布都兜不住了。” 宋言之脸胀得通红,微微挣扎起来,却还是避免不了让李吟风掏出一方丝帕,轻轻擦拭在他的下体上。 “宋兄这身子,不是后面被塞满了,便是前面漏了,实在是脏得很。” “小弟定会好好服侍宋兄这具身体,慢慢地......帮你弄干净。” 数天后,李吟风正在埋首重重案牍间处理教中事务时,求见的侍女低下头在他耳边耳语了几句,他便皱了皱眉,站起身来,随后舒展了下筋骨,便向宋言之所在的院落中走去。 “听那些下人们回禀说.....宋兄不愿意戴着这些尿布了?竟将服侍的人全都赶了出去?” 宋言之闻言抬起头,望着面前之人的可憎面目--- “我的身体早已可以自由下床,不必再戴着这些你给我的羞辱之物。” “这怎么能说是羞辱之物呢?在下不过是怕宋兄又尿了裤子,弄得满床都是,又要换人来清洗。” “宋兄脸皮薄,这样的场景若是让大家都瞧见了,岂非有损清誉?” “一派胡言!”,宋言之被他口中之言气得浑身发抖,此前他一直受制于人,被诬赖说是管不住后面也就罢了,如今连前面都要受人辖制,实在是忍不下去了。 李吟风脸色也渐渐沉了下去,沉吟片刻,才用手拎起一片尿布递到他的眼前---- “在下再问宋兄最后一次,是穿还是不穿?” “不穿!” 听得此言,出乎宋言之的意料,李吟风不仅未曾动怒,反而轻轻笑了起来。 “宋兄敢和在下打个赌吗?” “在下就赌,宋兄如今的身体,早已控制不了小解,需得穿戴着这尿布,才能正常生活。” “这里有两壶清水,只要宋兄一滴不落地全喝下。我立马安排车马送宋兄下山。” “然后,只要宋兄能在尿湿裤子之前,走出这山下的小镇,宋兄便自由了。” “不过......若是宋兄还未曾走出这小镇便控制不住自己xiele出来,那便愿赌服输,从此乖乖地套上在下为你准备的尿布......” 重获自由的诱惑实在过于吸引人,宋言之也未曾多想便一口应承了下来。随后,顺从地喝下了李吟风所准备的两大壶水。 “好!宋兄果然爽快!”,李吟风抚掌大笑数声,“在下这就让下人们去备车。” 宋言之很快便穿戴整齐,被送到了下山的马车上,李吟风在外面笑着对他挥了挥手,便放下了门帘,让车夫启程。 马车很快便在崎岖不平的山路上行驶了起来,宋言之按捺下心中的不安,只盼着能早点下山,离开小镇,离开这个噩梦般的地方。 夕阳倦倦地落了下去,夜色将天空渐渐染黑。方才喝下去的两大壶水早已化为腹中的尿水,将膀胱撑出一个弧度。 他不知道的是,李吟风早已在那两壶水中掺入了分量不轻的利尿药,因此储存下来的尿液要比往日多上许多。 马车似乎行进到了颠簸的路段,他的身体也随着马车的上下颠簸,在车内上下起伏着。突然,马车遇到了一个土坑,他整个身体都被抛向上方,但很快又重重地落到了下方的软垫上---- “唔......嗯.....” 腹内的尿水开始翻江倒海起来,汹涌着向那个出口涌去,宋言之冷汗涔涔而下,抱着肚子夹紧了双腿,股间酸软无比,强忍着尿意这才没有当场泄出来。 持续的颠簸又开始了,他的臀部几乎都未曾在垫子上待过几秒,便又被大力地抛向上空。摇摇晃晃之间,排泄的欲望越发强烈起来。 好在,马车很快便到达了目的地。 “公子,我们已经下山了,现在到了镇上了,你需要自行离开小镇。” 那车夫掀开马车的门帘,宋言之苍白无力满头冷汗瘫倒在座椅上,双手还扶着肚子的模样呈现了出来。 “公子,你看起来很虚弱,是否需要小的扶您下车?” “不.....不必了。” 宋言之艰难地直起身来,缓缓伸出一条腿去触了地,这才将另一半身体也挪出了车厢。 “那小的就先离开了,顺便提醒公子一句,镇上正是一年一度的烟火节,人群众多,公子小心些别被磕碰到了。” 一下了马车,宋言之几乎寸步难行,如今微小的动作都能牵动着腹中汹涌的尿液,更别提凭着自己的一人之力走出这小镇了。只能先找个地方,排出腹中的尿液,再做打算。 但下车的位置位于大街之上,人头攒动,摩肩接踵,他实在无法抛弃羞耻心,当众脱下裤子随地大小便。只能被身后的人推动着缓缓往前走去。 “这谁啊走那么慢!我们还要赶着去看烟火呢!” 身后之人忽然毫无征兆地大力推了他一把,他整个上身不受控制地向前倒去,小腹撞在身前之人的后背上---- 一阵如同触电般的感觉自小腹起弥漫到了全身,宋言之浑身一哆嗦,连眼白都翻了出来,全身至脚趾都在用力,总算是将汹涌的尿意稍稍憋了回去,只是那尿口却已经微微湿润了。 他再顾不得羞耻,连忙拉住身前被冒犯过不耐的男人,颤抖着问出---- “请问.....哪里、哪里有茅厕?” 男人被撞了一下本不耐烦,回头看了他满头大汗微弓起身双腿并拢还微微颤抖的样子,知道是憋的得狠了,这才告诉了他---- “过了这条街往那边走两个铺子,就到了。” 宋言之连声谢了,踉踉跄跄地便向那里走去。 很快、很快就要到了.....等泄出满腹的尿液....就自由了……自由了。 然而,一路艰难地拖行着身体来到了茅厕前,却发现早已排起了老长的队。 前面的人缓缓进入,他也只能跟着一起缓缓行进,整个脸憋得紫胀起来。 腹中整个尿泡都鼓胀起来,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晃动起来,刚才喝下的水还在不断地制造着新的尿液,他已濒临极限,脑中渐渐恍惚起来,只剩下了一个念头---- 想尿......想统统尿出来! 一路苦苦撑着终于到了他时,他这才松了口气,正准备进入时---- “哎哎哎.....你还没给钱呢!每人三个铜板!不讲价!” 门口一直坐着的大汉突然站起身来,拦住了他。 钱......他哪里有钱?如今身无分文,就连蔽体的衣服都是李吟风准备的。 “请、请您行行好.....先让我进去,等我出来再.....” “那不行!”大汉用力地将他一拦,“哪有人上茅厕还赊账的呢?上不起就别上!找个僻静地方解决了就是了!” “看起来斯斯文文的,没想到竟是这种人!” 身后排队的人也开始大声催促起来,他脑中一片空白,连被人推出了排队的队列都恍然无觉。 下一秒,下腹汹涌的尿意再次涌了上来,直逼酸软的尿口。 他这才回过神来,咬了咬牙,隔着衣服伸出手去握住了下体,用手指紧紧堵住了尿孔。随后,快步离开了这里。 又走了一会儿,总算是找到了一个相对而言略僻静的小巷,他略一松开堵着尿孔的手指,那里便微微出现了水渍,他只得连忙又大力堵上,然后用空余着的那只手慌乱地解着腰带。 没有时间了,自己只能在光天化日之下,脱了裤子排泄。 然而,这腰带实在系得繁复,自己又只有一只手在解,解了半天也未曾解下来,反而越系越紧。 他急得眼泪都快要涌了出来,手下越发用力起来,扯着那腰带不断往下---- 正当他左手用力扯着那腰带,右手颤抖着紧握着自己的下体堵着尿口,就快要将那腰带给解下来时---- “啊!” 耳畔突然响起了女人的尖叫声,他茫然地抬起头,却发现小巷的正前方不知何时已进来了一个妇人,见了此景,她一边口中发出尖叫声,一边捂住了身旁女童的眼睛。 “怎么了怎么了?娘子怎么了?” 一名壮汉闻声而来,那妇人连忙躲在了他的身后,随后伸出手指向宋言之。 “他...他耍流氓!” 宋言之此时的样子,也着实像个正在自渎的又见了女人急于脱了裤子发泄的人。 “妈……的!这小白脸真是不要脸!敢欺负到老子的女人身上了!” 宋言之愣在原地,一时都忘了辩解几句,就连紧握着下体的右手,都忘了移开。 那壮汉却已经几步跑至他跟前,一拳重重地打在了他的小腹上。 “妈...的!今日不好好教训教训你这登徒子,老子以后就不必在这安平镇混了!” 蛋:后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