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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二 被cao穿直肠,龙精灌入绵软的结肠

    潮吹后的夙郁陷入了眩晕的迷离状态,他心跳如雷,雪白的胸脯与两只微鼓的乳rou剧烈起伏着,整个人都瘫软在玄迩的怀中,慢慢恢复常态。他轻轻蹭着冥神宽厚的颈窝,口鼻之间都呼吸着一股强悍而雄壮的龙气,身体顿时软糯得像一只的米团子,小巧的鼻尖不停发出惹人怜爱的气音。

    男人胯下的性器又粗又烫,马眼中分泌出大团透明的内腺液,散发着浓郁的rou腥味,与两口rouxue里溢出的粘液交融在一起,弄得两人下体像是涂了热胶一般,粘稠得可以拉出剔透的银丝。

    玄迩的龙根屹然挺立在那口菊xue旁,湿滑的guitou不时戳弄着一圈紧缩的粉嫩褶皱,把敏感的肛口玩得毫无节制地翕合着。

    夙郁不堪忍受这种甜蜜的煎熬,伸出舌尖将男人浓密的睫羽舔湿了,心满意足看了一会儿那双暗色的眼眸。惟见,被涎水沾得湿漉漉的睫毛宛若被冰水湃过的玄色翎羽,分明应该冰冷无情,却生生透出一股彻亮的爱意。

    恍惚之间,他的心跳失衡,突的猛跳了一下,几欲要越出窄小的喉管,连带着胸腔中呼吸也失了节奏。夙郁难以自控地开始联想着,冥神若是哭泣时,是否也是这般不可言喻的美色呢……倒是别让旁人也见到了才好!

    被硕大的rou冠顶了好几下,他遂即回神过来,怦然心动的感觉也逐渐缓和了一些。

    他觉着男人的脸未免也太有蛊惑性了,似乎只要露出任何略有些孱弱的神情来,自己就像是中难以解开的邪祟似的,甘愿陷入无休无止的性爱与凌辱之中。

    见玄迩正沉默地望着自己,夙郁在他眼底看见了自己情迷意乱的模样,一时羞涩不已,双颊染上绯红的艳色,垂头覆在男人的耳侧轻声催促道:“……磨磨蹭蹭半天,也不见你要cao进来,怕不是又想戏弄我玩呢……”

    冥神轻轻笑了一声,上半身向后仰去,顺势脱离了少年勾在自己脖颈上的双臂。刹那间,他的墨发尽泻,散开在椅背上,透过松明灯的柔光,像是一段浸满了危险而罪恶的毒汁的绸缎。

    “把手伸出来,扶着我的东西,自己吃下去。”

    夙郁怔了一秒,狐疑地望了一眼男人,见玄迩的命令不疑有假。心中一动,伸出右手握住烫手的rou柱,想趁他不注意,一举吃进自己的牝户中,给熟烂的rou花好好杀痒。

    “你若是自己玩爽了,却一不小心小产了……”玄迩仿佛预料到了配偶的想法,毫不留情地补充道:“我就会锯掉你的手脚,单单暴露着那口sao浪的牝户,把你做成人彘状的母巢放在桌上供人观赏……然后,用龙形把你cao烂。”

    “你说……好不好呀?”言毕,还笑眯眯地征求夙郁的意见。

    夙郁手腕一抖,心惊胆战地把那只离自己的阴xue还有半寸的rou刃稍稍往后一了些,眼梢通红地娇嗔道:“变态!净想些龌龊可怕的玩意儿。”

    他轻车熟路地放松自己的肛口,一点点用猩红的xue眼吃进了那根巨物。

    若从他的身后看来,这幅场景着实令人咋舌——小得和花蕊般的嫩xue竟然能温顺地吞下一只卵石大小的guitou!朱红的肛口箍在rou冠的凹槽下,一张一翕之间,还能看见里面湿软滑腻的肠rou,时而翻出一小撮,像是微微绽开的渥丹花瓣儿。肠腔的黏膜极为潮热,被青筋暴突roubang捅到了深处,似乎破开了一条比yindao更富有韧劲与弹性的rou套子,不断发出“噗叽噗叽”的粘稠水声。

    “呼啊……嗯嗯……”夙郁宛若被无形的手扼住了喉咙,生理上的压迫带来的窒息感令他头昏眼花,面颊因为无法顺畅呼吸而显得病态的娇艳,原本干净的眼白都爬上了细细血丝,眼眶积泪,只怕是下一秒就会泣血。

    “不行哦,才cao了一半的roubang就累了吗?”玄迩一手捏住少年的后颈,试图给他顺气。

    夙郁低下头,看着自己平坦的下腹上出现一道微微凸起的皮肤,便拿手覆在上面,通过薄薄的肚皮来感受自己体内的龙根。

    “……我、我已经……已经被cao到顶了……”他一边啜泣着,一边揉自己的下腹,被突突直跳的yinjing折磨得神色凄楚。

    他怕得要死,只感觉那根roubang再往里面深入一点,自己就会被捅穿腹腔!

    “哦……原来是cao到深处了啊……”玄迩哑声低喃,他忽然掐住一团细腻的臀rou,将那柔软的臀尖捏得一片血红,暗中克制自己即将跳脱出极限的欲望。

    那只骇人的龙根确实已经插到了夙郁的直肠最顶端,guitou磨着软绵绵的结肠入口,半截rou柱埋藏在肠腔中,被千万张嫩乎乎的小嘴儿绞得难舍难分。

    然而,裸露在肛口外的剩下一截rou刃与紧缩的精囊正伺机等候着更深的侵犯。

    “夙郁,你亲我一下。”玄迩陡然出声道。

    那张英俊的面容上薄唇微勾,泄露出一丝幽暗的邪气,可被蛊得迷迷糊糊的夙郁哪还有心思察觉这些,只能乖乖地伸长脖子,凑上前去,把软乎乎的小舌伸到男人唇边,猫儿吃食似的舔弄着。

    “含着。”玄迩说完,伸出自己的舌尖,钻入夙郁的口腔中,与他纠缠深吻。

    夙郁被他温柔的唇舌亲得七荤八素,心里甜滋滋的,正要撒娇时,却被一只结实的小臂锁住了后腰,宽大的手掌完全包裹住着一双柔韧的臀尖。

    下一个瞬间,他在毫无防备下,被一根粗硬的性器贯穿了结肠!

    夙郁骤然失声,两眼翻白,险些被直接cao得昏死过去。可玄迩正死死咬着他的舌尖,痛意促使他在迷乱的情潮中寻到了一丝清醒。

    一股血腥味在舌根漾开,菊xue乃至整个腹腔都传来一阵诡异而恐怖的陌生感——他的身体,仿佛被人从肛口一路插到了胃部,而那油滑的guitou正在他的胃部低端不断摩擦。

    “……肚子!呜呜……怎么回事?!肚子要破了!”夙郁惊惶不已,想要起身脱离这种可怕的感觉,双足却绵软无力,白腻的臀rou被男人狠狠按在腿上,翘都翘不起来。

    夙郁感觉自己变成了一只被竹竿从头到尾捅穿的鱼儿,张口说话时喉头都腥涩无比,似乎要吐出那根男茎的guitou来。

    “不要!我不要!不要这样——”夙郁不管不顾地大哭着。他脸上血色尽褪,泪痕交纵,声音嘶哑,眼神却茫然无知,已然逐渐漂上了快感的云端。

    玄迩此时已经开始了节制的抽动。

    结肠的温度比直肠更加guntang,已经到了人体器官的内部,自然带着无比湿黏的肠液,在cao弄下越发柔软,变成酥烂的rou泥般紧紧裹住一截阳具,爽得冥神头皮炸裂,几次都难以控制地想要cao坏这口嫩xue。

    他时常幻想过要剥开夙郁的筋骨,吃掉他雪白甜美的血rou,用唇舌去舔吮少年稚嫩的器脏。

    可真当他cao到了夙郁身体的最深处时,他初次发现自己居然无法压抑没顶的毁灭欲!

    纵使牙槽快要被他自己咬碎了,可这噬人心魂的快感是玉石俱焚的,是歇斯揭底的,是无穷无尽的。

    想要……想要杀死他。

    想要吃掉他……

    玄迩的神色目呲欲裂,扭曲得失真,在积郁的占有欲与发疯的爱意下,他昂起头颅,用狂兽的眼神盯着夙郁苍白的脸,好像在用最后一秒记住爱人的遗容。

    “呜……玄迩。”夙郁被那束毛骨悚然的目光看得冷汗直淌。

    他颤巍巍地伸出手抚摸了一下面前邪俊的脸,梅脂色的软唇柔声安慰道:“好嘛,亲亲你……”

    “……我好喜欢……喜欢你……”夙郁这么说着,湿乎乎的唇瓣印在远古的神明的唇上,在即将杀死他的前一秒。

    玄迩在短暂的失控后,被这一个缠绵的吻浇了一盆燃烧的岩浆,彻底惊醒了。

    他心中对自己方才诛戮的想法感到惊骇万分,他伸出双臂紧紧抱住夙郁,在馥郁的配偶气息中远离了极端消极的情绪。

    不到片刻,在理智回归于自己的掌控之下,冥神才注视着面前的人明亮的双眸,黯然失神地开口道:“我爱你。”

    话音未落,夙郁已经羞涩得扑在他的颈侧,单薄的身躯轻轻颤动着,毫无气势地斥责道:“刚才怎么回事呀?你吓到我了……”

    “只是被你这口yinxue吸得魂飞魄散了,一时失神了。”玄迩不愿与他多般阐述自己脑中最阴暗的念头,只是用狡猾的玩笑抵过了这次疑问。

    夙郁愤懑地咬住男人的肩窝,又怯怯地摇了一下屁股,示意那勃发的男根可以大力cao动了。

    他的肠rou已经完全适应了整根没入的性器,结肠在抽插之下自动分泌更多湿滑的粘液,让rou柱直接撑开了里面层层叠起的rou腔。

    虽然这股奇怪的快意十分别扭,却是平日里未曾尝过的异然甘美与浓厚。就好像他主动切开了自己的皮rou,将冥神包裹在这具纤细的身躯下,好好疼爱着。

    玄迩被紧绷的rou腔伺候得极爽,以至于额角顿然发痛,淌下大滴热汗。

    他双手握住夙郁的臀rou,将那人的胯骨掰得几欲要碎掉,他硬挺的腰腹不断抽插着黏糊糊的肠rou,在打桩般的反复抽插下,粉嫩的肛口处原本清澈的肠液都被打出了白浆。而上面的牝户则更加yin荡,不断往下流淌着汩汩yin水,像是要和菊xue比比谁的水更多似的。

    “哼啊……好粗啊……roubang顶到喉咙了……”夙郁浪叫着,雪白的胸脯贴在玄迩的脸上,将男人的鼻尖夹在自己少女般的乳rou之间,妄想用两只微微胀起的奶子夹住冥神的脸。

    他的心跳如激雷,似乎是靠龙根的cao弄才得以搏动。

    而那枚温热的,富有澎湃生机的心脏紧紧贴着玄迩的唇,冥神就这么用干燥的唇舌吮吸着他如玉的肌肤,颤抖的舌尖不断试探着血rou下隐秘的阵阵心跳。

    “好棒哦……以后多cao这里吧……呜……第一次不太适应呢……”夙郁胡言乱语地说着。

    一只汗涔涔的鼻尖使劲摩擦着玄迩的鬓发,软腻的肠rou绞紧了体内的性器,那深暗的roudong想要榨干烛龙的精水,把男人无法灌入zigong中的龙精全部锁入湿热的后xue内。

    玄迩双眼迷蒙,在黏腻的rouxue中狠狠抽送了数十下,不顾夙郁愈发粘人的哀叫声,将那截细腰掐出了十根刺眼的指印。

    可那肠xue越cao越紧,最后被狰狞的龙根磨成了一只红透的rou膜,天衣无缝地裹在烛龙勃发的rou刃上,逼得玄迩发出一声极为嘶哑的闷哼。刹时,马眼酥麻得失去知觉,他一口咬在夙郁白皙的后颈上,在配偶的体内最深处射出了大股黏稠滚热的jingye。

    “嗯啊啊啊——”夙郁被热流射得清泪直淌,红润的小嘴在一阵尖叫后,发出“咿呀咿呀”的呓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