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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被驯养为母狗,双xue被cao到失禁

    夙郁的后xue不似前面的牝户柔软多汁,而且使用频率也较低。

    之前几次,都是玄迩的yinjing顶端已经插入了xue眼中,待那肠rou紧紧咬住rou冠,夙郁却娇声娇气地抱怨说痛,非要他拔出来,一面又怯生生地哄着男人,连颜射和口爆都答应了。玄迩没法子,只能忍着满头冷汗,从肠腔内退出来,再报复心极重地狠狠cao入湿哒哒的雌xue之中,连两枚饱胀的卵袋都恨不得插进去解解恨。

    如今,夙郁饮了龙血,体内又有龙yin之毒,那干涩的肠rou竟开始自动分泌滑腻的肠液了。炙热的rou腔剧烈收缩,在玄迩手指的抽送下,不稍片刻就汲满了汁水,发出“咕叽咕叽”的下流水声。

    食指暂且抽出时,刚被人狎玩的处子xue却yin浪地绞着指头不放。玄迩挺了挺腰,两只龙根又在扩张得几欲失去弹性的花xue内更进一截,吓得夙郁连忙松开自己的后xue。而未等他松一口气,玄迩已将双指并拢,再次插入空虚的肠rou之内。

    透明的肠液一时飞溅,弄湿了男人的整个手腕。指腹一撮,还能拉出剔透的银丝。

    等玄迩的四指并齐,全部插入夙郁的后xue中,少年已经浑身湿透了。泪水、汗水与爱液将他白皙的躯体浸润了一番,整个人像是被水里捞出来的似的。

    “好胀……感觉下面快要裂开了……”夙郁仍对雌xue中的两只可怖的龙根感到十分害怕。他无法看见自己的下体,所以不知道自己的yinchun已经被扩张到了何等夸张的地步——那般窄小可怜的嫩xue,在粗长性器的插入下失去了自我收缩的能力,就连会阴处的“玄迩”二字的篆书都被挤到了一旁。

    玄迩不睬他,十分专心地指jian手下那水滋滋的肠rou。其中,最长的中指恶意满满地在狭窄而guntang的rou腔内寻找敏感点,把夙郁戏弄到双目失焦,两片沾着泪珠的浓密睫羽低低压在明眸上,委屈地目视着男人的脸,像是一只主动收起爪牙“喵呜”直叫的猫咪。

    直到玄迩的手指在毫无间断的抽送之下触到深处的一点,夙郁陡然发出一声甜得能拧出蜜水的嘤咛,他使劲甩了一下脑袋,一头乌黑的发丝尽泻,发梢发出曼妙的“叮当”脆响。

    “那里……呜呜……那里——啊啊啊!”夙郁话音未落,就高声尖叫起来。他的rou臀骤然抬起,凭靠着自己大腿根部极速绞紧的力量,伸挺起整个上半身。他的双腿如藤蔓般缠住玄迩腰际两侧,只见那深陷的腰窝与雪臀勾出一个惊人的弧度。

    夙郁将自己的肠rou套贯在侵犯自己后xue的四根手指之上,而玄迩的掌心则稳稳托住他的女xue,大拇指的指腹仿佛一片磨砂,粗糙的剑茧搓过柔嫩的小阴蒂。

    一瞬间,夙郁的双xueyin水狂喷,后xue失去控制似的飚出粘稠的肠液,而他花xue中的两只guitou同时感到马眼一烫,一股新鲜的yin水当头淋在暴怒的rou冠上,激得玄迩尿孔发热,几乎难以压制自己想要在这口嫩生生的雌xue内肆意撒尿的冲动。

    “混账……”夙郁一边流着汩汩的yin水,一边声音嘶哑地怒喝道,听起来实在没有任何威慑力。他张口咬住嘴边鱼鳍状的龙耳,在那只尖耸的耳骨上留下深深的牙印。

    玄迩维持着单手抱着夙郁站立的姿势已有半个时辰,他仿佛并不觉得累似的,每一块肌rou都充满了饱满的力量,就连托着两瓣臀rou的胳膊都没有一丝颤抖。但他从刚才就沉默不语的样子着实让夙郁惴惴不安起来——龙化的冥神如此陌生,他无法预测男人的每一步动作,一切发生过的与即将到来的欢愉与高潮都是来自冥神的亲赐,被彻底禁锢的身体似乎已经失去了自我掌控权。

    酸痛的阴户中,两只龙根饥渴地勃动了几下,夙郁甚至感到它们在自己的rouxue中又胀大了半圈,他死死抠住玄迩的肩,指甲被坚硬的龙鳞挤出失血的青白色,只要他再用力一些,指盖定会掀翻过去。

    夙郁不知道男人还会不会听自己说话,但他仍旧抱着最后一丝希望,羞愧地红着脸哀求道:“不要两根一起插在里面,真的好痛哦……求求你了。”

    玄迩见他小脸酡红,湿漉漉的眸子可怜兮兮地看着自己,一点赤红的舌尖战战兢兢地伸出来,像是蒙受了天大委屈,全然看不出他方才还攥着利刃想要弑杀自己的凶狠模样。

    烛龙冷笑一声,呲出獠牙来,缓缓说道:“你刚才想用匕首刺杀我,现在又想拿两口yin荡的roudong吸干我。可真是个蛇蝎心肠的婊子。”

    夙郁自知理亏,况且也是自己得罪玄迩在先,但男人没有将他一掌拍死,还拿这种秽语羞辱自己,像是料定了他会像低贱的sao货一样离不开雄伟的阳具。

    夙郁瘪起嘴,素来极浅的眼眶兜不住晶莹的热泪,“吧嗒吧嗒”地直往下掉去。他一声不吭地抽泣了良久,又伸出自己莹白的脚足去够冰冷的木地板,甚至不顾被挣扎的动作拉扯到了绷到极点的花xue,咬牙切齿地忍着剧痛,想要从男人的怀中离开。

    “妈的,真是输给你了!”玄迩伏在少年温热的颈窝中,低骂一声。他伸出手,艰难地将自己埋藏在牝户中的一根rou刃向外抽出,嫩滑的rouxue还不知死活地嘬着两只形状圆润而巨大的guitou。

    玄迩忍耐着爆裂般的快感,粗糙的掌心极尽温柔地揉弄着夙郁那根瑟瑟发抖的尾骨,嘴上却狠狠威胁道:“小逼放松点!这么黏糊糊地缠着我,是想要我再插深一点,把你的zigong都捅烂吗?”

    被爱抚的尾骨处传来阵阵酥麻的刺激,夙郁的上身从脊椎软到了耳根,他紧紧缩着自己的脖子,难耐地娇喘着。那只触地的脚足则趾头点地,足弓紧紧绷起,脚背不断战栗着。

    玄迩终于在无尽的痛苦之下抽出一只水淋淋的龙根,瞬间弹打在那张紧缩的后xue口。

    与此同时,雌xue内的yin水像是泄洪般喷发而出,得到喘息的空间的rou腔猛烈收紧,如同水流中心的旋涡,将仅埋在里面的一根yinjing狂嘬起来。

    “……哦哦……拔、拔出来了……超舒服呢……”夙郁神色癫狂地惊叫,红润的小嘴留下涎水,皎白的贝齿中吐出的话竟是语无伦次的yin叫。

    见自己惩罚的效果已经达到了,玄迩餮足地低下头衔住那只软滑的小舌,凶狠地吮吸着夙郁颤抖的唇瓣。少年热烈地回应着男人野兽般的深吻,喉管不时吞咽着龙涎,而溢出的银丝则糊在他的下颚上。玄迩伸手为他揩拭时,夙郁还情动难耐地张嘴含住男人的指节,细细地舔舐着带着粗茧的指腹,上颚的黏膜因此受到刺激,流下更多口水来。

    玄迩还真没见过床上这么sao的货色,彼时怔愣地看着夙郁极显媚态的美貌,再也难在这张摄人心魄的面皮上找到一丝常日里的梳理与淡漠。少年仿佛生来就是为了做勾引男人jianyin自己的娼妓,不,冥界最低劣廉价的鬼妓都学不会一丝他那股骨皮间的天然媚术。

    夙郁哑声不满道:“你现在抱着我cao的姿势太深了,我不喜欢。我们去床上吧!”

    玄迩沉默不语,在少年甜腻的央求下,握住自己硬得发疼的龙根,用枳橘大小的guitou一举破开那口早已扩张好的处子xue。

    夙郁惊颤一下,阴户胆怯地紧紧收住绽放的rou腔,将侵犯在里面的一根龙根包裹得密不透风,灼热的宫口一张一翕地狂嗦着龙根的顶端。

    “嗯啊……怎么还有一根……钻到那里去了……”夙郁的双眼怔怔流下两行热泪,他无意识地伸手想去摸自己的后xue,却被男人扣住手腕,抚摸上了自己红肿的阴蒂。

    玄迩带着他的手指,熟练地抠挖着柔滑的小豆子,捏在两指之间残忍地又挤又揉,逼得后xue又流出更多透明的肠液,促使龙根更加顺利地插入翕动的肠rou之中。

    “咦咦咦——两根一起插……怪物……怪物的roubang插到屁眼里了!呜呜……好奇怪哦……”夙郁痛苦而愉悦地尖叫着,似乎完全不知道自己吐露着何等孟浪的污词秽语。

    又烫又滑的肠rou欢愉地吞吐着非人类的凶横阳具,贪婪地吃下粗壮挺拔的rou柱。在玄迩的抽插下,双xue都发出“吧唧吧唧”的粘稠水声,充沛的肠液与yin水进一步滋润着性器的相接处,让两口嫩xue都被越cao越软,越cao越紧。

    玄迩的下腹的肌rou喷凸出完美的形状,覆着一层成色更加深暗的坚硬龙鳞,看起来冰凉而色情。他苍白英俊的面颊染上了妖异的绯红,鳞片不受控地从下颚线向上缓慢蔓延,薄薄的眼睑血色欲滴,原本漆色的瞳孔泛出了情欲巅峰的幽红色。

    “我……我……玄迩……”夙郁想要哭泣求饶,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他被插得yin水乱喷,两口被cao得熟烂的xiaoxue感到男根同时抽出时,他还会贴靠在男人的胸膛,用小舌去舔舐玄迩那枚粉红的rutou,小兽吸奶般把男人蜜色的乳rou都含入口中,吮吸得滋滋作响。

    玄迩被他舔得额角青筋直暴,性器愈发高昂地插入丰盈多汁的zigong内和更深的肠道内。他的掌心捧着夙郁的脸,邪恶地催眠道:“你是我的小母狗,知道吗?小母狗。”

    已经被龙yin之毒击溃了所有神智的夙郁眼神迷乱,脑子空荡荡。他机械性地点头,柔软的脸颊在男人的掌心轻柔摩挲着:“我是……我是小母狗,你的……小母狗……”

    “你是玄迩的小母狗。”

    夙郁被灌输入有力而黑暗的词句,他消化了片刻,又闭眼摇头:“我不是狗。”

    玄迩兽瞳微眯,用活剥生吞猎物的眼神注视着夙郁的脸。

    “小狗不会说话呀……”夙郁想了半响,才吐出这么一句话来。

    “那你‘汪汪’叫给我听。”玄迩将他的双足放在地上,让他两手撑住床侧,以后入的姿态覆在夙郁光洁的背上轻声哄诱着说道。

    “……汪!”夙郁下意识地喊了一声。

    下一秒,冥神guntang的胸膛紧紧贴在他的背脊上,两口软化的凝脂般流水的xiaoxue被粗壮的性器cao到了异常恐怖的深度!

    夙郁顿时泪流满面,涎水直淌地哭喊着:“汪!汪……呜呜!”

    他的脑中被驯化到只剩下这一个深入骨髓的拟声词。一时间里,夙郁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欢快的犬吠却引来身后的男人更深的侵入,让他爽到脑髓都搅成了一滩稀泥,眼前发黑,脑子空白。

    被完全打开的zigong形似一口rou做的荷包,顶部被rou腔做的线缠紧,随时准备将贯穿宫口的性器榨出龙精来。

    而在此之前,夙郁双脚离地,臀丘高翘,一口深红的花xue嫩rou扭曲地拧绞成一株梅花的雏苞。他浑身抽搐,抠着床帏的指甲直接劈裂了,他用沙哑的声音哭着低吟:“汪……我……不行了!玄迩……主人,我要尿尿……”

    说完,还未经主人的许可,他直挺的男根与雌xue中的尿孔便一齐喷出jingye与尿液来。

    男人捞起他痉挛的大腿,将他的耻骨劈开成一字型,姿势好似为小儿把尿,又似牲畜之间原始的交媾。

    两条长腿被开到极限,夙郁一边尿出淅淅沥沥的清液,一边被两只狰狞的龙根继续侵凌着。他低低地哭泣着,直到被一条龙舌舔舐掉了下巴尖上的泪珠。

    公……公狗……主人?

    夙郁迷糊地侧过脸庞,也伸出舌头想要去勾男人灼热的舌尖,却被人一口咬在嘴中。

    玄迩发疯地将夙郁的软舌咬出血来,他吞下了少年所有的呻吟与喘息,两条龙根同步贯穿了母狗的两口湿软不堪的yinxue,温度极高的龙精瞬间喷薄在zigong内与肠rou深处。

    娇嫩的zigong黏膜被龙精烫得发疼,宫口收缩之际,宫腔又进一步将jingye挤压到了更深处。夙郁享受着男人射精时胸膛的轻颤与指尖温柔的抚慰,直到他隐约恢复了神智,便紧紧蹙着眉,捂住自己的小腹,溢血的指尖不断掐着自己的肚子,喃喃道:“不要怀孕……不要生小怪物……”

    小傻瓜,你不想生也得生了。谁让我一发就中。

    玄迩知道夙郁体内的龙yin之毒正在消退,而他身上的龙鳞也逐渐向脖颈后退散而去,两只危险的龙角以缓慢的速度萎缩回自己的额角。他满足地笑了起来,尖利的牙齿轻轻刮蹭着夙郁温热的脖颈。

    目视之下,夙郁胸脯上两只微涨的乳rou印在玄迩的眸中,让冥神那浓郁的占有欲与情色更加深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