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乐椅行刑,写射字写到干高潮,羽毛瘙痒,尿道折磨,双xue被caosp极致高潮(大r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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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金线极细,起初缠上之时是痛的,然而直至将整个乳尖缠成一个如yinjing般的小柱子后,由于血液流动的减慢,那磨人的痒意终于渐渐变成了麻痒,最终完全变成了麻。顾旬还坏心的拿手指拨了两下,那小柱如yinjing般上下摆动看着倒是蠢萌可爱极了。 “我要出去一个时辰办点事情,sao奶子帮你管好了,你也别闲着,这一根时辰你就留在书房抄书吧。”说完抬手执笔拿起一张宣纸,只在正中写了个大大的“射”字,就停了笔。 “下贱的东西也不配学些别的,这一根时辰你就一直写这个字吧,能学会这一个字也算是条聪明的小狗了呢。” 当然顾旬是不可能就这么简简单单的留下容恬一个人光秃秃的站着,这一天的调教只浪费在写一个字之上。以他的习惯自然是要“加料”的。 搬来了前几日定制成了极乐椅,这椅子像是那日庙会轮椅的升级版,椅面充满了钉子状的金属,刚坐上就觉得屁股被扎成了无数个小洞。那椅子上挂满了带有哦机关的小羽毛,一下下的sao着容恬腋下脚心腰窝等敏感之处。 同样的两个阳具在下面不止不休的动作着,坐在上面之人不光是囊袋和胀大通红的yinjing被固定在了座椅上,连那小花蒂都由着和乳尖相同的金线捆了起来,最后那个金线竟是链接到了一根漏出来一点的鬃毛刷之上,而那鬃毛刷正被插在不得发泄的尿道之中。 乳尖上的金线则绕过腋下固定在椅背上,长度刚好让人不得不端坐在椅子之上。于是容恬就被固定的乖巧挺直的坐在椅子上,除了下身和guitou的sao水流个不停外,乍一看倒真和刚入学的小学童有几分相似之处。 小学童只要完成先生教的作业就可以开开心心的回家吃饭,得到父母的奖励,容恬就没那么好命了,不止要坐在极乐椅上完成主人的交代的作业,还可能得到主人的各种各样的惩罚。 顾旬把椅子推倒桌子下,为了防止他私自动弹将他双手臂弯锁在桌子下面的环扣中,让他刚好只可以够到笔墨,又不能私自碰触自己其他的位置,又在他面前撒了厚厚一叠宣纸,吩咐他每个字不得超过指甲大小,叫他全部写满便走了。 顾旬走过没即多大一会容恬全身的情欲便被极乐椅挑了起来,热,麻,痒,舒服无数种快感交织在一起,惹得他根本顾不上写字,只在椅子上哼哼唧唧的享受着。他叫声越来越大,直至长久的停顿后,变成了不得发泄的苦闷呻吟。 他本就敏感的身子更是被顾旬这两日的调教推倒了极致,yin荡极了,没过一盏茶的时间,那穿透四肢百骸的快感转化成了无法发泄的痛苦,他想射精,如果解开禁制,哪怕是羽毛轻扫一下他都射的出来。 可是他做不到,只能苦苦忍受着阳物一下下的抽插,以及玉茎中缓慢抽插的鬃毛刷,那鬃毛早已被yin水浸的湿软,在敏感的甬道中无数次进出,明明鬃毛刷choucha时带来的应该是甬道和yinjing的极痛,可被情欲熬熟的身子却能在下一刻体品味出其中的舒爽麻痒。 又一次到达顶峰却不得满足时,容恬终于想起之前没完成功课顾旬给他的惩罚,哆哆嗦嗦的拿起了笔,开始写字。 当一笔落下之后,那个“射”字像是有魔力一般,他这几日无法发泄的痛苦像是全数发泄在了这小小的一个字上,一个又一个的“射”字落在宣纸之上,那一个个小子写出之时,容恬甚至感觉那是自己射出的一汩汩jingye。 “哈啊,呃,主人,谢谢主人,我我又射了。。。呜啊” 一阵哭诉,像是给自己洗脑了一般,仿佛自己真的xiele出来,脑中白光乍现,精囊也跟着不住的抽搐,然而被蛊虫控制的囊袋什么都喷不出来,竟是达到了一次精神高潮。 “嘭”容恬知道那是又一层鱼皮胶裂开了,可是他根本顾不上明日乳孔的惩罚,此刻早以张着粉唇呼吸灼热,沦陷在自己给自己的建造的极乐之中。 宣纸写了一张又一张,yinjing也一次又一次的跳动,腰身也无数次的挺动,整个人似乎完全置身于等待高潮状态中,一个字一个字只将他推进更深的地狱之中。 顾旬回来之时就看见容恬脑袋耷拉在肩膀上,手确实一刻不停的写着歪歪扭扭的字。 “哈啊,和啊,射,我射了,高潮了,呀哈啊” 顾旬眼色突然幽深,下身rou眼可见的鼓了起来,大步麦卡尼将椅子拉出来平放到地下,卸下椅座,对着早已被cao的烂熟还未来得及合拢的女xuecao了进去。 “sao货,给我夹紧,是不是想让你saoxue里也来上几针,嗯?” “不不,求您了主人,我会死的,我,我夹紧主人,我会让您舒服的。”其实他经历数次干高潮的身子敏感的不成样子,只要顾旬稍微动作他都不自觉的收缩吸吮。 只是顾旬仍是不满意似的伸出一根手指在xue口处一下下朝里面戳着,随后竟是又将极乐椅上的阳物拆了下来,塞进了还未闭紧的菊xue之中,猛然受到如此对待,容恬感觉花心和后庭的连接处像是要被人捅漏了一般。顿时嚎啕求饶起来。 “呀哈啊,不要,别,主人不,啊啊,求求您啊,下奴,呜哇啊” 顾旬被伺候的正是舒爽,哪里管他喊叫,挺起腰更加卖力的动作起来,不过半盏茶的功夫,身下之人已是脊背挺直,头部高扬着翻起了白眼,满嘴的口水不停的滴着,竟是求饶的话都说不出口了。 再看下面的密蕊一阵急过一阵的紧缩,将顾旬夹紧的命令贯彻到底,近乎是想将顾旬的阳跟绞烂一般,yin水也如失禁一般竟顾旬腿根都打湿了。yinjing上今日的第二张鱼皮胶也被撑得几乎透明,眼看着就要裂开。 “啪啪啪啪”大掌火上浇油般的不住的重重击打在颤抖的白桃之上,终于是变成了压死容恬的最后一根稻草,只见他由于抽筋一般的突然动弹挣扎起来,此时他不知自己到底是处于凌虐的地狱还是再快感的天堂中,竟是过了百十抽顾旬射出来之后之后才停止了抽搐。 容恬只觉得脑中一阵白光,直爽的他要灵魂出了窍了,顾旬确实享受着高潮后身下之人甬道的爱抚,大手也一下下轻点着浑身瘫软之人的后背、腰间、嫩红的小屁股,随着他手指轻动,身下之人也是一抖一抖的甚是可爱。 甚至随着没抖一下容恬还会小声的嘟囔着,顾旬起初听不清,后来趴到他身后小细细听时,随着动作他那又硬起来的阳物竟是插到了更深的地方。这样凑近了才听清楚容恬一直张着嘴在说着“射,射,射。” “啊。。。”刚刚从高潮中缓过来的内壁没有任何防备的又被猛的cao弄了一下,容恬实在是怕极了顾旬要再来一次,赶忙不敢再动,哭求道:“主人,主人,下奴,不yin奴受不住了,不能再来了,真受不住了,要憋坏了,射啊,求您别再。呃。。。” 然而没等他求完,突然感觉十根指尖触到了早已胀痛红肿的囊袋之上。 “呃呃,求您,让我射一次,就一次好不好主人。” 顾旬铁了心这段时间是不能让他发泄的,所以无论身下之人如何哭求仍是没有半分心软,伸手绕过腰间抚上被阳物撑的有几分鼓胀的小腹,“不能再来了?受不住了?我还真是不知道几时我的欲望要听你的,要看你的身子了?不过是个伺候人的物件,我cao你,你就给我受着。” 下身仍就没有抽出,就这样连接着抱着容恬来到了床上,倒是未躺下,而是将容恬直接放到了自己的身上,两根巨物突然直插入底,竟是直接又高潮了,顾不上撑破的鱼皮胶,容恬身子控制不住的弹了起来,又因高潮结束后身子的疲软又一次跌落到刑具之上。如此反复,不知道高潮了几次,终于等到没有力气后含着阳具,死死抱着顾旬肩膀再也没有动作了。 顾旬也知道折腾的人不轻,怕容恬出事,轻拍着他背脊慢慢等他缓过神来,此刻容恬软趴趴的贴在顾旬身上,双腿大张缠在他腰间,吐出的气软乎乎的扑在顾旬耳边,惹得顾旬下身又涨又痛,然而他始终还是心疼容恬,强自忍着愣是没有动。 约莫过了盏茶时间,容恬终于清醒了过来,感受到密蕊中一跳一跳的阳具和胀起的条条青筋,知道主人是为他忍的狠了,暗叹自己体力太差真是不争气,连主人的欲望都不能满足,羞愧的无以复加,心里盘算着一定要多陪主人练练剑跑跑步锻炼一下体力,然而他知道当下最要紧的不是提升体力,而是先满足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