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向魔尊证明清白,自己掰逼摸膜喷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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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聊天?”叶敬酒磕磕巴巴问道,“魔尊大人想同属下聊什么?” “聊什么呢?嗯……我想想。”花不笑伸出手指,他指甲漆黑锐利,自顾自托着下巴时,漆黑的指甲有一搭没一搭地点着白玉般的脸庞,衬得格外色气。 他眯眼看着叶敬酒,眼底似乎酝酿着什么。 叶敬酒还在原地跪着,也不敢站起来,额头已然冒出了冷汗。 怎么回事,这种意外熟悉的不妙预感—— “啊,想到了。”男人笑眯眯地望着叶敬酒,兴致勃勃道:“不如就聊聊敬酒你那个有趣的秘法好了。它到底是怎么做到,居然连本尊也没有发现敬酒你居然是个……” 说到这,花不笑玩味地吐出了后面几个字:“双性…炉鼎。” ……他是怎么发现的? 叶敬酒顿时白了脸色,血色全无。他有些发懵,竟是直接问了出来:“魔尊……魔尊是如何知道的?” 这妈的……不应该啊!他明明伪装的这么完美,兢兢业业地走着剧情,怎么、怎么全乱了套! 花不笑却轻笑着没直接回答的话,而是另起了个话头,“唔……说起来,敬酒你投靠本尊门下已有半年,本尊却似乎没和你说上几句话,还以为你是那般呆板沉闷的个性。” “虽是魔修,修炼方法却和平常的魔修不同,看起来倒更像个正派弟子。又天资聪颖,做事乖巧,不会耍什么滑头。”花不笑眯眼,“也是因此,本尊才看中你,让你前去逍遥派替本尊监视岑澜。” “本尊可是很信任你呢,敬酒。” 叶敬酒被他说得头皮发麻,头弯的更低了,“魔尊慧眼识人,属下、属下自当拼尽全力为魔尊做事。还望魔尊能不计较属下隐瞒大人——” “嘘。”花不笑用食指抵在了薄唇上,叶敬酒立刻噤了声。 花不笑满意一笑,便继续说了下去,“上次通讯之时,本尊便觉得敬酒的性格变了样,便是开朗了许多,瞧着居然也比从前亮眼了。” 如蒙了尘的珠玉,忽然被人擦得干干净净,发出柔和白净的暖光。 “便是心下好奇,又让人仔仔细细查了一遍敬酒的身份。原以为和之前没什么两样,却查出了有趣的东西。” “本尊从前还未曾见过双性炉鼎,只听说滋味微妙的很。”花不笑意有所指,“如今身边的小东西竟是这等稀罕体质,倒真是让人……好生欢喜。” “……魔尊大人,”叶敬酒咬了咬牙,硬着头皮道:“属下隐瞒此等体质,只是迫于无奈之举。但属下对魔尊是一片护主之心,绝对听从魔尊之令,不会生二心背叛魔尊大人。还望、还望魔尊大人不计前嫌,原谅属下。” “哦?绝对听从本尊的命令?”魔尊低声哼笑,“当真如此?” “当真如此。”叶敬酒抬头,眼底一片忠诚。 魔尊望着他,勾了勾唇角。 “既是真的,那本尊便是提了过分的要求,敬酒你也不会反抗?”花不笑问。 叶敬酒心里惊慌,面上却还是低着头道:“属下一切遵从魔尊指令。” 看这小鬼这么听话,花不笑发出闷笑,显然很是愉悦叶敬酒装出来的忠诚属下样。 明明眼里全是害怕啊。 这小东西,还真的是不会演戏。 花不笑薄唇轻启:“听说双性炉鼎长出的saoxue同女人没什么两样,本尊很是好奇。敬酒,你愿满足本尊这个心愿吗?” 这个老色批!他就知道! 但他哪有什么资格拒绝。 叶敬酒心中苦笑,罢了,左右也不是没被人看过,就当买一送一大酬宾了。 “属下自是愿意的。” 叶敬酒把手按到衣领上,垂着浓密卷翘的睫毛便开始宽衣解带了。 因是还没被开过苞,又有秘法压制,少年的胸部只微微突出,小小的一团很是可爱。似乎是注意到男人的目光,那粉色的奶头便顿时硬了,愈发凸起。 花不笑的目光向下,少年的roubang显得秀气,与本人很是相搭。而当叶敬酒坐在床榻上,张开大腿红着小脸将saoxue展示给花不笑看时,他幽深的眼睛顿时暗了下来。 当真是好生怪异,明明是个少年,大腿之间却还长了女人的saoxue。眼下,那saoxue对着他,颜色粉嫩,尚是没被人碰过的模样—— 又或者是,还没多碰过几次。 花不笑想到少年刚刚径自脱了衣服,竟不如他预想的那般羞耻,眉头微挑,便是知道有人先他一步了。 他‘唔’了一声,摸着下巴眼睛微眯,“敬酒这么可爱,被人碰过吗?” 叶敬酒一愣,心下紧张起来,“魔尊是什么意思?” “唔,说的还不够直白吗?”花不笑有些苦恼地蹙眉,转而又微笑道:“那便用敬酒懂得话来说。敬酒被男人cao过吗?那层膜……还在吗?” 叶敬酒被他说得满脸通红,有些微恼,“自是没有的!魔尊把我当成什么人了!” “真的吗?”花不笑轻笑道,“可是没有证据,本尊怎么相信敬酒说的话?” “乖,掰开saoxue,让本尊看看那层膜还在不在。” 叶敬酒当即被这男人的无耻程度惊到了。 这跟21世纪和别人网聊上来就是一句‘在吗?看看逼。’的猥琐男有什么区别!!! 他不由得并上了腿,涨红着脸道:“这、不能这么当证据!” 花不笑眼中却没了笑意,那张俊美妖异的面容冷漠下来让叶敬酒看着心下害怕。 “本尊很不喜欢自己的东西被打上别的烙印,敬酒。” “敬酒若是被别人打上了烙印,本尊便不要你了。” 不要他了? 叶敬酒猛地抬头,从男人冷漠的眼神里察觉到了杀意。他抓紧了身下的床单,身子僵着又渐渐松弛,低声道:“我、我自是会给魔尊证、证明我的清白的。” 那双冷漠的眼睛便又立刻盛满了笑意,“那便开始吧,敬酒。” 叶敬酒只能老实照做。 原本紧闭的saoxue被两根细白的手指抵着,捏着肥肥的yinchun便被少年掰开了。那saoxue隔着通讯器对上男人的目光,粉红的xue口像是会呼吸的小嘴一般,张开又合闭,让男人的目光变得愈发炽热。 “还是太小了。敬酒,扒着逼口再开的大一点,本尊看不见。” 那逼口便是又被手指撑的更大了,露出xue内潮湿紧致的逼rou。隐约约约向逼口里看时,似乎能看到里面白色的膜。 “这、这样呢?” “唔,还是不清晰。再开的大一点。” 叶敬酒忍住逼口近乎被自己撕裂的痛意,凝着眉头又撑大了一些。 那紧致的逼口显然已经到了极限,被两根手指撑的微微发白,露出一个硬币大小的roudong。而那层藏在saoxue深处半透明的膜,也十分清晰地映入了男人的目光里。 花不笑看得十分清楚,嘴上却装做没看见,“还是没看见啊……敬酒真的有那层膜吗?” 瞧男人不信他,叶敬酒急的快哭了。 他愤恨地咬着下唇,“真的有!我又没被人cao过!” “罢了,便是看不见,敬酒便替本尊摸摸那层膜还在不在。”男人声音优雅,说出的话却让叶敬酒气愤,“若是手指摸到了,本尊便信你。” ……这老色批!老混蛋! 左右是自己摸,叶敬酒竟也真的忍了。 他抖着细白的手指,便插进了xue口,手指刚插进去,xuerou便急不可耐地吸了上去,一股一样的快感顿时涌上了心头。 嗯……怎么这么紧,吸得他手指都没法往深处插。 saoxue好热,都要把他手指给暖热了。 叶敬酒忍下快感,鼻间发出‘嗯’声,手指摆脱吸力又往里探了探。 突然,一个些许韧性的东西挡住了手指的前进,叶敬酒指腹摸着,只觉得sao逼深处忽然传出一阵痒意,那痒意来得迅猛,直想让他捅破那层膜,再往里探探,赶快解了痒意。 “敬酒,摸到了吗?” 便是听见男人的提醒,叶敬酒抖着声线‘嗯’了一声。 “摸、摸到了。” 便是这么说着,花不笑看到少年粉粉的sao逼裹着少年洁白的手指猛吸了几下,sao水竟是对着男人的视线朝空中狂喷了出来。 “啊——” 他看见叶敬酒顿时失去力气,跌在了床上,小奶子止不住地摇晃,大腿根也抽搐着,已然是高潮了。 真是个sao东西…… 花不笑低笑,再开口时嗓子已经哑了,“小东西,若不是你在逍遥派……呵,真想快点见到你。” —— 三日后,逍遥派师祖岑澜成功封印魔铃,出关。 燕淩卿便要拉着小师弟去拜见师尊。 一路上,燕淩卿和叶敬酒未曾说话,两人似乎都有心事。 燕淩卿这几日一直在思考穆修和小师弟之间的关系。 按理说,穆修之前还一直跟踪他,一副全然喜欢的没了理智的模样。本应不会迅速转情,喜欢上相识不过几天的小师弟。 但他却真的扬言说自己不再喜欢大师兄,只为了让燕淩卿不再掺与他和叶敬酒之间的事情。 ……只关于他们两个的事情。 听穆修那番话,似乎是掌握了小师弟重要的秘密。并也以此为契机,穆修碰了小师弟。 之所以说是碰而非强,是燕淩卿观察过叶敬酒的状态,除了过于悲愤伤心以外,走起路包括修炼都没什么问题。 他这才肯定穆修没做到最后一步。 若是小师弟不在乎那个秘密,穆修也许不会得逞。 但现下,穆修除了最后一步怕是什么都做了。 而小师弟即是抱着他哭,也不肯把那秘密告诉他,让燕淩卿帮他。 ……既是连他也不愿告诉吗? 燕淩卿抿唇,不着痕迹地扫过身旁一副神游天外的小师弟,暗下神色。 叶敬酒自是没发现师兄看了他。 他一边发愁一会见到岑澜怎么演戏,一边又忍不住想起那天花不笑让他干的事。 那老色批就当真是会玩。 而他的身体就真的一点也不争气,玩到最后,居然当着花不笑的面就喷出sao水,saoxue抽搐着一股股地往外喷。 叶敬酒脸都丢光了。 喷完sao水还不敢放松,还要跪在花不笑面前求他原谅自己忍不住高潮,带着哭腔给他道歉。 ……啊为什么他这么倒霉。一个两个的,都是变态。 但好在现在花不笑在千里之外的魔修老窝那坐着不会过来,而穆修……那个跟踪狂也自那夜好似良心发现,再也没来纠缠过他。 叶敬酒自然是不知道穆修被燕淩卿打成重伤,现下虽然突破筑基后期进入巅峰,但无奈伤势太重,正被他师尊掌门老老实实按着养伤呢。 燕淩卿和叶敬酒来到了静修殿,他和大师兄对视一眼,大师兄便淡笑道:“一会儿我来和师尊交谈,小师弟跟在我身后便是。” “嗯,谢谢大师兄。”叶敬酒心下一松,果然安静地跟在大师兄身后。 燕淩卿边走边道:“小师弟既是想要师尊教你,可别这般胆怯,要多同师尊说些好话才是。” 叶敬酒连忙点头,“我知道,谢谢大师兄帮忙。只是师尊看起来冷淡的紧,现下虽拜入师尊门下,却也只见了一面,还是有些害怕师尊……” “师尊虽然为人冷淡,却是位好师父,敬酒不必害怕。”燕淩卿道:“你既同师尊说想学什么,师尊便会尽心尽力的教你。” “敬酒你可是师尊收下的第二个亲传弟子,往后师尊怕也不会再收徒了。”燕淩卿温和道:“便是对自己多一些信心,好不好?” “嗯!”叶敬酒重重点头,“谢谢大师兄!” 大师兄怎么这么好啊!!!这是怕他过于紧张还提前做了心理梳理是吗!!! —— 不过多时,叶敬酒就再次见到了他刚拜没多久的便宜师尊——岑澜。 那男人正坐在殿内如王座般宏伟威严的座椅之上,面容俊美无双,眉眼冷淡,似乎是有冰雪覆盖。一双锐利冰冷的眼眸扫来时,叶敬酒当即低下了头,没敢说话。 “师尊。”燕淩卿出声,见岑澜脸色微微缓和,温和道:“听闻师尊已经封印魔铃,我和小师弟格外替师尊欢喜,特为此前来恭贺师尊。” 叶敬酒跟着点头。 岑澜闻言表情却没多大变化,他抬眸,看向叶敬酒:“本座封印魔铃,你很高兴?” “自然是高兴的。”叶敬酒干笑了一声,“师尊封印魔铃便是为天下人干了件好事,听闻魔修现如今都不敢再猖狂,偷摸夹着尾巴做人。如此好事,弟子怎么能不替师尊高兴。” “夹着尾巴做人?”岑澜冰凉的眼神盯着叶敬酒,叶敬酒只觉得冷汗都要被盯出来了,头抬也不敢抬,直把地面要盯出个窟窿。岑澜才把目光移开,“本座倒是想看看。” 燕淩卿察觉到气氛有些不对,虽然心下疑惑,却还是为小师弟解了难,“便是不提这些了。师尊现下出关,我便想向师尊请教这几日修炼当中遇到的难题,还望师尊能够为淩卿解惑。” 爱徒请教,岑澜自是息了刁难那魔修的念头,只让燕淩卿尽管询问,他自是一一耐心解答。 叶敬酒自知岑澜知道他是魔修间谍,这等秘传功法又怎么可能让他知道?他便识趣地走远,无聊地等着大师兄,一边等一边偷瞄二人。 ……还真看出了两人深厚的师徒情谊。 叶敬酒看见大师兄正笑意满满地同师尊说这话。美人眉眼如画,同岑澜轻声细语,两人之间一副亲密的插不下第三人的气氛,当下只觉得心里闷闷的。 也是,粘着大师兄久了,便忘了静修峰除了他们师兄弟二人,还有另一人的存在呢。 这么说来,若是原书里没有花不笑那老色批插手玷污了大师兄的身子,这一对师徒怕是也会慢慢修成正果,走在一起的罢。 他叶敬酒,身体残缺,修为低下,自是不配和大师兄…… 叶敬酒越想越伤心,只觉得难过地喘不过气。他越看两人亲密交谈的举止,越觉得大师兄把他抛弃了,只顾着和狗男人谈话。 “敬酒?敬酒?”温柔的嗓音响在耳旁,叶敬酒回神,看见燕淩卿正担忧地望着他,“怎么了?一副不高兴的样子。” 大师兄什么时候过来的? 叶敬酒有些别扭,扭过头不肯看大师兄,“……我没有不高兴。” “是吗?”燕淩卿瞧出了叶敬酒在别扭,心下除了疑惑还有无奈的烦闷。 他近日便是什么都参不透了。穆修同小师弟有秘密,师尊好似也同小师弟打着什么谜语,眼下,就连小师弟也莫名其妙生了他的气。 他好似被这些秘密排斥在外,也没人愿告诉他这些秘密。 燕淩卿沉默了一下,叹了口气,抬手揉了揉小师弟的头,“既然没有不高兴,那就去和师尊说话吧。我刚刚同师尊说了你想让他传授你功法的事,师尊同意了。” 传授功法? “大、大师兄是在为我同师尊说话?” 叶敬酒顿时精神起来,双眼发亮看着大师兄,心下欣喜又有些顾盼,“真的?” “真的。”燕淩卿叹了口气,“我功法修行的好着呢,与师尊哪有什么话能聊那么久?” 还不都是为了他? 叶敬酒便是立刻眉开眼笑,点点头便道:“那我这就去!大师兄,你在这儿等等我,我很快回来!” “嗯。” —— 叶敬酒刚刚过于开心,竟是忘了岑澜是个多么可怕的人。 等走得离男人只剩两步远了,他才清醒过来,腿如同沉了铅,每走一步慢吞得同老龟一般。 “不会走路了?”男人冷声道,“要本座来教你吗?” “不用了!谢师尊好意!” 叶敬酒立马走得飞快,等到了岑澜面前,他双膝一软便跪了下去,当即给男人拜了个大礼。 叶敬酒颤颤巍巍地抬头,只见男人俯视着他,慢慢皱起眉头。 “叶敬酒?”男人冷声道,“本座有这么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