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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蟒(向情敌口述zuoai细节,被玩弄奶子到高潮)

    “你要我做什么?”

    “我要你告诉我,你和宋绪明是怎么上床的。”

    十分钟前,刚踏入这间空荡荡的新居时,林致没想到事情会朝无法控制的方向发展。

    陆榕坐在宽敞的黑色沙发上,正往酒杯里加冰块,掷下这道惊雷后,便再没抬过眼。整间房子只配备了几样必需的家具,偌大的客厅显得尤其冷清,称不上“家”,也不是“寓所”,更像是什么冷血动物的栖息地。

    他身上深绿色的丝绸衬衣是这条蟒蛇漂亮的鳞片,丝丝缕缕幽微的冷香盘旋在洞窟里,隐约透着猎食者的危险意味。

    林致站在离他三步远的地方,对于接下来的命运毫无自觉,仍在干巴巴地剖白,“七月的时候,你开派对,宣布和方茗的恋情。宋绪明喝醉了,就是那天。”

    “你在敷衍我吗?”

    “我的衣服被酒弄脏了,你把你的借给了我,然后……”

    “我的意思是,”陆榕将他打断,“你和他zuoai的细节。”

    “……什么?”

    “听不懂吗?zuoai的细节。”

    林致愣了几秒钟,一股莫名的寒意裹挟着怒火,陡然涌上心头,他转身要走,陆榕无所谓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好啊,走吧,我不会再见你。”

    大门就在眼前,他却停下了脚步,挣扎良久,还是转回去,咬着牙问,“哪些细节?”

    “嗯……”陆榕饶有兴致地沉吟了一会儿,“他有玩你的rutou吗?”

    “……有。”

    “给我看。”

    林致呆在原地,没明白这句话的意思,陆榕耐性告罄,似乎从未见过这么笨的学生,“rutou,给我看。”

    “……”

    “我没有很多时间给你。”

    林致慢慢将衣摆撩了起来,露出腰腹,随后是胸口。他两只手将衣服按在锁骨前,低垂着脸,手臂也半遮半掩的,看在眼里说不出的色情。

    “这样怎么看得清?”

    他便将胳膊挪开了。

    陆榕头一次见他衣服遮盖下的皮肤,从不见日光,原来白成这样。rutou粉嫩柔软,乳晕也是浅浅的一圈,在冷空气里渐渐挺起来,嫩生生的,像是未经情欲的处子。

    “rutou这么小,他不爱吃你的奶?”

    林致没想到他能这么粗俗,一时涨红了脸,说不出话。什么叫……吃奶?

    “我在问你问题吧?”

    他只得小声道,“除了第一次……”

    “过来。”

    林致僵硬地往前走了几步,站在陆榕身前,头埋得愈发低,耳朵尖从黑发里露出来,红通通的,微微发着抖。

    一双手落在了他的腰上。

    这双手与宋绪明的不同,竟是冰冷的,他立时便打了个寒颤。陆榕握紧了他过分纤细的腰身,掌心摩挲着滑嫩的皮肤,慢慢往上,虎口掐在胸脯下方,推挤不算丰满的乳rou,手法相当下流。

    林致头顶炸开白光,“你、你干什么……!”

    陆榕一用力,便将他掉了个面带进怀里,胸膛紧贴着后背,下巴抵在肩头,垂眼望向Omega白嫩的胸部。

    他拼命挣扎了两下,却被轻而易举地制服。

    “别乱动,”身后冷冷道,“客厅里有摄像头,我要是发给宋绪明,他会不会扔了你?”

    林致脑中轰然。

    两只手覆上了他的前胸,指节有几处伤痕,多半是玩搏击弄的,指骨修长性感,透着股掌控力,毫不客气地包住了两边微微鼓起的奶包,用力揉了几把。

    林致敏感地抖了一下,他已经不是处了,却从没被这样玩弄过胸部。陆榕时轻时重地抓揉他的奶rou,他咬住嘴唇强忍着声音,越来越重的鼻息却无法掩饰。

    他彻彻底底被Alpha的信息素包围了,陆榕贴在他耳边,故意往里吹送热气,“湿了?”

    被说中了。

    rufang被男人的手掌有力地玩弄,电流四处流窜,他的身体渐渐绵软,瘫倒在Alpha怀中,下腹好像烧起一把火,又烫又酥,屁股那边也变得奇怪起来,连日空虚的xiaoxue一缩一缩,很快湿透了裤子。

    “你的信息素……”他试图抵抗。

    “别装出一副讨厌的样子,我在帮你不是吗?”陆榕抓紧了柔软的胸脯,指间夹住娇小粉嫩的rutou,“揉大一点才更有吸引力吧。”

    林致无力地摇头,拒绝的话语却没什么说服力,“我讨厌,讨厌这样,呜……!”

    “刚刚说到哪了?”陆榕用指腹绕着他的乳晕打圈,“他用手指插过你吗?”

    甚至还没摸到奶头,怎么会舒服成这样……林致高高挺起胸口,爽得呜呜啜泣起来,只知道摇头。

    “真可怜。扩张也没有,就直接挨cao了,小洞插爆了吗?”

    “嗯……”

    “疼不疼?”

    “疼,第一次很疼……”

    “你们是什么体位?”

    “正面……呜啊……!”

    陆榕冷不防用力掐了一把软嫩的乳珠,他小小的尖叫压在嗓子里,高挺的胸脯猛然颤了颤,激痛过后竟渐渐泛起诡异的麻痒,就像是渴求着下一次苛责。

    男人不满地咬住他的左耳,“别像是被审问一样,自己说。”

    “当时,他用……顶着我,我一分开腿,他就插进来了……”林致不由得缩起了脖颈,抵御耳畔传来的酥酥麻麻的热气,陆榕却坏心地探出舌头,在他耳朵里搅弄出湿烫粘稠的水声。

    “呜,不要,耳朵不要……”林致泪湿了脸,明明连衣服都没有脱,整个人却已被玩弄得乱七八糟,他躲不开耳畔越来越过分的舔弄,嗓子里不断冒出yin乱的哼叫,陆榕贴着他的耳朵笑,低沉的嗓音故意带了点喘,“嗯……耳朵这么敏感?”

    从肩膀到后背一阵阵地发麻,被这样舔弄耳朵的话,就像是要被侵犯到大脑里,林致耸起左边的肩膀,哽咽着求饶,“我什么都说,你不要……”

    “真乖,”陆榕放开了他红透的耳朵,语气像是在哄小孩,“粗不粗?”

    林致喉咙里颤颤地嗯了一声,从面颊到耳根都在发烫,“很、很粗,插到……那里,要撑破了。”

    “哪儿?”耳畔的声音噙着点笑。

    他极小声道,“屁股……”

    陆榕用指腹将鼓胀的奶头压进乳晕里,慢条斯理地按揉,林致去抓他的手腕,衣服就落下来,盖住前胸,只显出两只手的轮廓。陆榕的下巴重重抵在他的肩窝里,不满地掐紧手中的嫩乳,“给我看。”

    为了制止这种报复性的行为,他低泣着提起衣摆,重新将胸口袒露在Alpha眼下。陆榕在他耳畔响亮地亲了一口,

    用指甲掐入小小的乳孔,疯狂的酸胀感瞬间布满了整只rufang,那么嫩的地方怎么经得起这样恶意的玩弄,林致攥紧了手中衣料,胸脯颤巍巍地抽搐,“呜,呜啊……!”

    “继续说。”

    他的脑袋昏昏沉沉,边哭边说,“我以为要被插坏了,但是绪明哥插了几下以后,小洞里好舒服……啊!他、他掐着我的腰,roubang又深又重地干我,屁股,屁股着火了……”

    陆榕低笑,“你怎么开始扭腰了?”

    林致浑然不知,他那段细腰扭得像是发了情,还以为对方在问他那晚的情形,“嗯……我扭腰,扭腰让绪明哥的roubang插得更深……绪明哥也喜欢看我扭腰,他虽然不说,但是……但是我一扭,他就会狠狠插我……呜……”

    记忆的匣子被打开,他沉浸在现实和回忆的双重快感中,什么都往外说,“我很快,很快就去了一次,但是绪明哥还在继续插……下面湿透了,一直在喷水,好舒服……zuoai原来这么舒服……”

    “他干你生殖腔了吗?”

    “没有,第一次没有……”

    “那就是后来有咯?”

    林致紧紧攥着皱成一团的衣服,垂眼望向被揉弄到鼓胀起来的奶子,那双性感的手肆意玩弄他的双乳,乳rou从指缝间下流地挤出来,“啊、哈啊,有……生殖腔有被插……好害怕,但是好厉害……怀宝宝的地方被绪明哥,呜,被绪明哥干爆了……”

    陆榕也在他耳畔低低喘息起来,话音里带上了狠劲,“那天从包厢出去,你们在车上干了吧?”

    “嗯,干了……绪明哥要走,我钻进驾驶座,舔他的roubang……啊,那里……”

    林致在说被揉弄rutou的感受,陆榕不由笑了。“嗯,这里,”他用指尖掐住rou嘟嘟的rutou往外提拉,引出怀中Omega更多的呻吟和战栗,“然后呢?”

    “然后,然后绪明哥让我坐在他的roubang上,我第一次那样,那样被干,roubang插得好深……”

    “你知道怎么骑roubang吗?”

    “不知道,但是我想到,嗯……想到你说,我是不是在他身上摇屁股……”

    掐弄rutou的手骤然加重了力气,林致哭叫着仰起了头,后脑枕在陆榕肩上,失神的眼落下一串串泪珠。

    “你就开始那样揺了吗?”

    “是的……”他嗓子里唯有可怜的哭音,“我揺不动了,绪明哥就开始用力插我……我被他,被他干发情了……啊……!”

    陆榕快速拨弄起他红肿的奶头,“喜欢?”

    林致粘腻地嗯了一声,尾音拖得长长,“喜欢,喜欢zuoai……”

    “什么zuoai,你俩有爱吗?”陆榕轻蔑道,“我问你,喜不喜欢被大jiba插洞。”

    宋绪明从没讲过这种荤话,是以他也从没听过,一时间憋红了脸说不出个所以然,陆榕使劲揉他的奶子,“问你话呢。”

    “喜欢……!啊、啊,喜欢……喜欢被,被大jiba插……”他爽得昏昏然,不觉间照着陆榕的话说完。

    一柄又硬又热的东西骤然抵上了他的屁股,陆榕又来舔他的耳朵,“这儿就有一根,要不要?”

    林致猛地从情欲中惊醒,他想逃跑,却被手掌结结实实包住了双乳,绵软的奶rou被捏出红红白白的指印。陆榕不知何时已将裤子解开了,粗壮的roubang从后衣摆伸进去,抵在他光裸的脊背上,烫得他一个激灵。

    “不要……”他哭得惨。

    “不要我插你?我可不比宋绪明差。”陆榕在他耳畔诱哄,那根能让任何yin男浪女张开腿的jiba紧紧贴着他的皮肤,青筋直跳,昭示着强于常人的性欲。

    “让我插进去,好好地磨一磨你的sao洞,”Alpha贴着他的耳朵,低低往里送气,“宋绪明不肯标记你,让你很饥渴吧?”

    林致使劲摇头,摆明宁死不从,陆榕气笑了,狠狠捏了把红肿不堪的奶头,引出一连串愈加yin乱的反应,“别以为我没见过你这样的,想嫁给他,捞个终身饭票?那是异想天开。”

    “不是……”

    “我说过的吧,你给我干一次,随便你开价。”

    “你明明有,有女朋友……呜!”

    “怎么了,你以为我要让你做小?”像是听到什么笑话,陆榕的笑声低低震着他的后背, “我只是想用用你。”

    一只手捏着他的下巴,迫使他转过脸来。林致茫然间被摘掉了眼镜,泪湿的脸完全展露出来,那副眉头微蹙的模样很有几分可怜,陆榕用手指抹过他绯红湿润的眼尾,低声道,“你哭起来真sao。”

    他被狠力按进了沙发里,下一秒,Alpha高大的身躯重重压了上来。林致双腿在沙发上徒劳地蹬着,陆榕张嘴含住一边rutou,用力一吮,便引得那喊着“不要”的尾音转了几个弯,saoyin地归于浪叫。

    “shuangma?”陆榕低笑。

    林致哆哆嗦嗦地伸出手去,扣住了埋在胸口的脑袋,不知是想推开他,还是想将奶头彻底送进那湿烫的口腔。男人像婴儿饮母乳那样,舌面将嫩出水的奶头抵在上颚,大口大口地吸,连乳晕也被吃进嘴里。

    “呜呜,不行……这样不行,啊、啊呜,要去了,啊啊啊!”

    林致腰肢高高挺起,嗓子里的尖叫声又sao又荡,裤裆蔓延开一片rou眼可见的湿痕,陆榕抬起脸望向他的胯间,不无惊讶,“高潮了?”

    仅仅被吸了两口rutou就去了,林致羞愧得不知如何是好,哭着用双手去挡湿漉漉的裤裆,陆榕笑起来,很愉悦似的,“你怎么这么sao啊?sao,货。”

    最后两个字是紧贴着他的耳朵说的,他颤颤地别开脸,脑子里一塌糊涂,完全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陆榕伸手取过茶几上的杯子,将酒倾倒在他的胸口,林致被冰得抖了抖,男人按着还未融化的冰块,抵在娇嫩rutou上画圈,将那可怜的小东西冻得没了知觉,林致哭着、求着,他却只顾慢慢舔舐乳沟间流淌的酒液,“你要什么,我听不懂。”

    “呜嗯,啊,啊啊,我要……要你吸,吸我的rutou……”

    “为什么?”

    “因为那里,那里很冰,呜,不要冰块,呜啊……”

    “不是这个原因吧,”陆榕用滚热的嘴唇亲吻他的乳晕,“是因为你的奶子太sao了,所以想要Alpha好好吸一吸。”

    “嗯,是,是我的奶子太sao了……”林致哽咽,“想要,啊啊,想要Alpha吸我的sao奶子……”

    备受蹂躏的奶子终于被吸进高热的口腔,那条又烫又滑的舌头裹着冰块,在他的rutou上舔来舔去,带来阵阵恐怖的快感。林致不知道自己发出了怎样的声音,双手扣住男人的肩膀,指节用力到发白,那里的肌rou绷得很紧,硬邦邦的,蕴藏着他无法撼动的力量。

    热源陡然从他身上离开,林致睁开朦胧的眼往下望去,便看见一柄极粗的紫红色rou刃,和陆榕那张漂亮的脸一点也不相称。骨节分明的五指握住了它,正上下撸动着,狰狞的guitou对着他一跳一跳,侵略性有如实质。

    陆榕一条胳膊撑在他耳畔,另一只手握着jiba自慰,guntang的汗水滴到他脸上,喘息声渐渐沉重,“自己把奶头送过来。”

    林致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言听计从,他咬着皱巴巴的衣摆,将湿漉漉满是酒水和津液的胸部挺了过去,奶子被Alpha吮得啧啧作响,奶头隐隐刺痛,爽到了极点,电流窜向四肢百骸,简直像有什么要从乳孔喷射出去。林致不知不觉间抱住了Alpha的脖颈,不住往他嘴里挺送自己的sao奶,亲密得好像恋人。

    “啊……啊……呜啊……!”他浑身颤抖着,又被吸到了高潮。

    陆榕跪直了身子,对着他的奶子激烈地自慰,充血的guitou跳动着射在了他的胸口,有几缕甚至溅到脸上。红肿的奶头挂满了粘稠的jingye,景象色情到极点。陆榕握着射完的jiba,把他腹部白皙的肌肤当作抹布,擦净guitou上的白浊,气息不稳地笑。

    “哈……有一天你会求着让这根cao你。”

    林致袒露着被玩到一塌糊涂的胸部,躺在原处,也不知道擦一擦脸上的jingye,失神的眼望着天花板,良久仍喘不匀气。

    陆榕已坐到一旁,拨通了电话,“嗯……林致在我这儿呢。”

    和谁打电话……?林致晕晕沉沉地想。

    “嗯,他非得跟着我们喝酒,这会儿醉了,我给你送过去?我?我没喝。好,马上就到。”

    陆榕挂断了电话,抽出几张纸,来给他擦脸上乱七八糟的jingye。林致虚软无力地握住他的手,嗓子已哭得沙哑,“我不行,不能过去……”

    身上这些痕迹,被宋绪明看到,要怎么办?

    陆榕笑了,托着他的后背,将软成一滩水的身子抱起来,温柔地搂进怀里,林致哭红的双眼湿漉漉地望着他,还以为他是心软了。

    “别撒娇啊,懂事点吧?”陆榕提过酒瓶,捏开他的嘴,玻璃瓶口磕痛了他的牙齿,林致紧紧皱起眉,被强行往里灌酒,“不喝一点就会露馅了。”

    冰凉的火焰窜过他的咽喉,有一半从下巴淌下来,还有不少呛进了气管,他又哭又咳,半瓶灌下去,已是涕泪横流,醉眼朦胧,陆榕替他戴上眼镜,在那张凄惨的脸颊上亲了一口,“走吧,去找你的绪明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