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腿交
[如果被自己小几岁的男性碰,身体会有很强烈的反应,该怎么办?] 江夜南在论坛上匿名发了一个讨论贴,深夜三点,他躲在被子里,心里七上八下地等待着答复。 第一个震动短促地响了一下,他拿起来一看:[帅吗帅吗?长得好看吗?]江夜南想了想,回复道:[很好看,身材也不错。] [那你说屁啊,谁见到帅的没反应?] 江夜南脸红了红,他忽然想起程寻真腿间那块形状奇特的胎记,在莲蓬头下面水光淋淋的,沿着大腿绕一圈,再向上看,则是程寻真藏在耻毛里的,沉甸甸的性器…… 他猛地把手机关掉藏在枕头下。眼前全是程寻真身体的轮廓,一团火烧到了他的脸上,让他喉咙莫名地发紧。 自那晚和程寻真一起洗澡已经过去两天了,他除了偶尔会过去隔壁房间帮程寻真擦药以外,两个人基本没有过更多的交流。程寻真依然和从前一样寡言,埋头写题,按时睡觉,就好像他们之前走得越来越近的感觉全是他一厢情愿的错觉。 江夜南除了洗澡,平时从来不会用手去触碰自己身上的女性器官,从小到大他都只能这样自欺欺人地骗自己:只要摸不到,他和其他任何人都是一样的。但自从那天被程寻真碰过了之后,他就像是打开了某个从未开启的匣子,快乐,羞耻,一并涌现出来,甚至盖过了他从前的自卑。他学着程寻真的做法,玩自己的rutou,用手按揉阴蒂,甚至把指节伸进花xue浅浅地抽插,却依然不得要领。只有偶尔做春梦时被其他东西一下又一下地往里顶,他才会颤抖着泻出来。 他实在想不通为什么——那些压不住的yuhuo愈烧愈旺,几乎让他无处遁形。 程松是在周末回来的,平时四个人都各有各的事忙,难得能聚到一起吃饭。傍晚时,四个人一起坐在了餐桌上,江绢准备了一桌子好菜。程寻真脸上的伤已经很淡了,淤青和浮肿也看不太出来,但还是被程松质问了情况:“你脸上怎么搞的?” 江夜南夹菜的手抖了一下,看向桌对面。 “摔的。”程寻真随口诌道。 程松皱了皱眉,没表示出诧异,继续夹菜吃饭。又忽然想起来什么,问道:“夜南,你们公司国庆有假期吗?我想过两天开车,咱们一家人出去好好玩玩。” 程寻真挑了挑眉,朝江夜南看过去。 江夜南感觉到了程寻真的视线,他低头避开,盯着碗里的饭说:“大概会有三天的假期吧。” “怎么七天假只放三天啊。”程寻真语气有些失望:“高三那么紧张都要放五天的……爸,三天你能开车去哪里?” “三天也可以玩啊,去海边的x城也就几个小时而已,那边风景不错的。我们提前订个酒店,玩三天住两晚,三号下午再开车回来。你马上就要进入一轮复习阶段了,提前去放松一下也不错。” 程寻真掀起眼皮看着江夜南,见对方沉默不语,便把脚伸过去蹭了一下对方的小腿,江夜南立刻抖了一下,把筷子上的青菜掉进酱汤里,又再次慌忙夹起来。程寻真满意地勾了勾嘴角,饶有兴致地看着对方因为错愕而做出的一系列反应。 江夜南抬起头,他看着对面的人正支着下巴好整以暇地看着他,眼神透露着欲言又止的暧昧,似乎在等他开口,他的心瞬间开始狂跳起来。 那一刻,他觉得程寻真似乎看透了他的想法。那些违背伦理的快乐,那些柔软却不可明说的亲昵,只在某个雨天,狭小的浴室里,被他们两人所共有。 但他又不懂,程寻真的想法是什么…… 他咀嚼着嘴里的米饭,忽然想起mama带着他的这些年还没有去哪里旅游过,便慢慢抬头望过去,看见江绢也在看他,眼里藏着一些期待。 “去吧。”江夜南点了点头:“我们大家一起去。” 深夜,江夜南在半梦半醒间听见了窗外的响动,以为是阳台的玻璃没关好,让鸟飞进来了。他揉了揉眼睛,起身去将窗户重新合上,却在拉开窗帘的一瞬间被一个颀长的人影遮住了视线—— 原来不是什么飞鸟,是程寻真。 少年踩在窗户边缘,轻轻敲着向里锁住的窗户,他的睡意瞬间就消失得无影无踪。解开锁让翻窗的少年走进房间,压着语气里一些不易察觉的欣喜:“你翻过来的?” 程寻真丝毫不见外,拍了拍自己手上的灰,向后倒在江夜南的床上伸了个懒腰,用仅有两人能听清的声音说:“当然啊,从正门过来我爸会知道,他耳朵厉害着呢!” 江夜南紧张地看着他陷入自己有时会用来夹在腿间的棉被里,不太明白他想做什么,只能徒劳地提醒时间:“小真,现在快要1点了……” “我知道。”程寻真从床上坐起来,朝他招了招手,拍了一下身旁的被子:“过来江哥,我睡不着,找你聊会儿天。” 江夜南慢慢走过去,靠着床沿坐下,有些紧张地捏紧了宽松的裤子。程寻真似乎很不经意地将手放在他的肩膀上,他能闻到那股熟悉的沐浴露从少年高温还贴着薄汗的身上散发出来。 “江哥……我是不是好久没给你按摩过了?”程寻真凑到他的耳边,一脸关切,用着小孩子之间说悄悄话的音量:“最近还疼不疼?” 一提到“按摩”,江夜南就感觉脸烫得能滴血,他别扭地转过脸去,硬邦邦地说:“不是很疼了……我自己有在按。” “真的吗?”程寻真狐疑,一只手不安分地从他衣服下摆钻进去,江夜南小声惊呼了一下,又被一只手捂住嘴。程寻真提醒他:“嘘,别让他们听见了。” 江夜南只能又安静下来,任由程寻真的手如猥亵一般潜进他的裤腰带,直接绕过那根包裹在内裤里半硬的yinjing,按在一小片湿迹上,一边按揉一边问:“怎么按的,是这样吗?” 那种梦魔一样诡异地缠绕了多天的快感又再次真真切切地降临。江夜南感觉自己分成了两半,一半为这种让弟弟亵玩私处的行为感到羞耻不已,一半又因为女xue变得瘙痒而空虚,在内裤之下微微朝外翕张着,想要吞进一个什么东西来缓解这种饥渴…… 他在黑暗中微微张开腿,抓住对方轻轻抖动的手臂,不知所措地收紧手指,咬住自己的舌头。 程寻真用手不断按揉着藏在两瓣yinchun之间的蒂头,感觉指尖的轮廓正因漫出来的yin水而不断变得清晰,他逐渐向下,那个神秘的小嘴仿佛活了起来,隔着湿淋淋的内裤吮吸着他的手指。 他们没有再说话,房间里只有压抑的呼吸声。程寻真忍不住从江夜南背后抱住他,直接拉下他松松垮垮的睡裤,把自己坚硬的性器抵在对方腿间。 “帮我一下吧……江哥。”程寻真哑着嗓子,仿佛在忍受什么痛苦:“我真的很难受……只用你的腿就好。” 为什么会有反应,为什么难受,他一句话也没有解释,似乎也正是深更半夜翻窗户过来的真实目的。江夜南闭着眼睛,默许一样地垂下头,感受到那根粗热的yinjing慢慢插进了他大腿最上方的三角区,隔着内裤贴上了他畸形的器官,那么近的位置,离真正的zuoai仅仅一步之遥。 那两条大腿的内侧是柔软的,常年不见光的皮肤嫩得像是豆腐,轻轻一掐就能出水。程寻真贪婪地摸够了,又抱着江夜南的腰慢慢抽动起来,动作小心谨慎,像在试探对方的底线。 但他们没有做太久。紧绷的环境下,两个人的呼吸仿佛都被上了锁,沉重地互相摩擦,撞击,而欲望被封在一个薄薄的膜里,找不到出口。程寻真收紧手臂,勒得江夜南有些疼。他射在江夜南雪白的股间,把那条原本就已湿透的内裤弄得更脏了。 半个小时后,程寻真从阳台原路翻了回去。江夜南静静看着那扇半敞开的窗户,有风吹进来,似乎将要落一场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