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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妹情始末 下

麻烦的。所以,她爸妈也就同意了她「住校」的事。我也和家里说,公司会比较

    忙,不回去住了,把常用的东西都搬到2号家,偶尔回去看爸妈一次,也就行了。

    这样,我和娇娇的接触也就更方便了,我们也自然接触的更频繁了。

    由于我们关系的特殊,我们在外面时都会表现的比较拘谨,不会太嚣张,看

    起来就是普通关系的情侣或兄妹——毕竟一般兄妹一起出去的话,总是被误认为

    是情侣。但认识的人就不会了,在相识的人看起来,我们这对兄妹,只不过比其

    他的兄妹在一起的时间稍微多了些而已。正因为如此,我们的秘密才能保持了那

    么久,我们也每每为这种特工一般的关系而感到刺激,甚至会在一些公共场合偷

    偷做一些疯狂的事情。当然,这也应该留到后面再说,卖个关子。

    先说我们的第一次真正的zuoai。

    自从要了meimei的处女之身后,我们又以那种「固定」式的体位熬了三天,之

    后娇娇坚持要一次真正的zuoai,因为她看我实在太可怜了。我也觉得四天了,应

    该可以了,只要不做的太多,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就这样,我们开始了我们的第

    一次真正意义上的zuoai。

    我们的前戏总是做的很充分,这样才能让娇娇更能体会到快乐,最主要是减

    少了她的痛苦。当我们觉得前戏够了时,我们不约而同的看了看彼此,并心有灵

    犀的笑了笑。我拿出了保险套,熟练的套在yinjing上,再慢慢插入娇娇的身体。娇

    娇闭着眼睛,轻轻扭动着身体,我看到她露出的笑容,那是享受快乐的笑容,那

    也是即将得到幸福的笑容。我亲吻着娇娇白皙的脖子,开始慢慢活动下体。我在

    全部插入的情况下扭动了一下腰,想看看娇娇的反应如何,结果,娇娇显得非常

    自然,闭着眼睛,嘴角露出笑容,满怀期待。我很高兴娇娇可以这样。

    「要开始喽。」我含住娇娇的耳垂,挑逗的宣布着。

    在娇娇点了点头后,我慢慢向后抽出yinjing,娇娇倒吸着气,我再向里插回去,

    娇娇则张大了嘴不敢大气呼吸,再拔出来,娇娇便又倒吸一口气,再插进去,娇

    娇就从鼻子里哼出了一声「嗯」,这一声让我的心都化了……我重复着抽插的动

    作,娇娇也随着我的节奏不断大口大口喘着气,偶尔的一声娇唤,真是会把人融

    化掉!

    我终于和meimeizuoai了,我们在zuoai,而且和其他人不同,我们的第一次便可

    以享受快乐,正因为我们之前忍受了四天的煎熬,才换来了今天的幸福和欢乐。

    但后来,我们却忘记了这个法宝,因为放松了警惕,我们的事败露了。这当然也

    是后话。

    我们继续着抽插的动作,娇娇的yindao真的很紧,而里面滑嫩的触感刺激着我

    yinjing上每一根神经。马眼周围会在插入时,像什么东西刺在全身,冠沟会在抽出

    时被摩擦到,全身会像被抽去热量一样麻痹。我几乎可以记住那次zuoai中每一次

    抽插的感觉,现在回忆起来都仍然那么真实。因为那是我第一次和处女zuoai,更

    是我第一次和处女的meimeizuoai,又怎么会轻易忘却呢?

    那一次我们十分认真的做了好久,甚至只从正常体位变换成抬起她双腿的那

    种,再从这种体位变会正常体位。我们当时都只全神贯注的享受生殖器上的感觉,

    那种感觉是那么的快乐,我真的感觉自己上了天堂。

    我听着meimei的呻吟,卖力的在她体内抽插着,努力让我们的感觉向上攀爬,

    向幸福的顶峰攀爬。我听见meimei的呻吟声渐渐变成了语无伦次的呼喊。那天周二,

    我们应该做老公老婆,而娇娇的呼喊中则搀杂了「哥」、「老公」、「弟弟」、

    和我的名字。我努力不去想这些,只把这些都当成是她即将高潮的象征,我怕笑

    场。而我自己也由喘粗气改成了一声声沉闷的「嗯」,「啊」,和「哦」。我知

    道我们马上就要进入高潮了,我要等meimei一起高潮。

    娇娇的表现越来越夸张了,嘴里语无伦次的喊着,后来竟开始不断晃动着头

    部,胡乱舞动着双手,似乎她已经不知道这双手该放在什么地方好了。我知道,

    娇娇马上就要高潮了。我加快了抽插的速度,这让娇娇更无所适从了。她的喊叫

    声越来越大,我早不在乎这是否会有人听到了,听到就听到!

    「不行了不行了!啊!!……哥我不行了!哎呀哎呀!!~ meimei要死了!哦

    哦!……饶了我吧快!老公!我下面~ 呃!……没了!下面没了!啊!……放了

    我吧!!哦!哦!……要坏了要坏了!!使劲啊使劲啊!咦!……啊啊!!!我

    的天啊!要化了要化掉了!哥我要化掉了!呃!~ 呃!……老公老公!弄死我吧!

    不行啦!啊!要尿出来了!啊!!……老公我要尿出来啦!!我要……啊!!!

    ……」

    只听到在我们的连接处,原来的肌rou撞击声被泛滥的撞击水的声音所替代—

    —meimei终于高潮了!我也赶快又狠狠的插了几下,爆炸一般的全射出来,然后便

    抱紧meimei紧绷的身体,和她一起抽搐着,慢慢软软的像一滩泥一样,瘫倒在床上。

    我在床上足足躺了十分钟才恢复意识,娇娇更是夸张,几乎一整晚都处于下

    身痉挛的状态,连去厕所都是我抱着她去的。我吓唬她说,完了,你这辈子就只

    能这样了,以后上厕所都得我抱着你去了,得给你预备个轮椅和尿盆了。

    她吓坏了:「啊?那我以后怎么办啊?这被别人知道怎么办啊?」

    「没事,我一直抱着你,就说我这老婆zuoai太投入了,导致下半身终身瘫痪。」

    我继续逗着乐子。

    她一顿粉拳打过来,骂道:「你这坏蛋!我都这样了你还不说帮我想想办法!

    还爬着说话不嫌腰疼!」

    「哈哈哈!对啊!我都爬着了,还疼哪门子腰啊!我腰又没痉挛!哈哈哈!」

    娇娇明白了我是在吓唬她,就连咬带打的教训了我一通。

    初次zuoai可以这样快乐,也很难得了。我们相互打闹着,没多久,我们就一

    同进入了梦乡。

    自从和meimei在一起后,我便对其他女人失去了兴趣,也渐渐和从前的伴侣们

    断绝了联系,和她们见面仅限于朋友们聚会的情况下。这让她们一些人开始对我

    不满,有些人开始猜疑我有了什么身体上的疾病,有人说我得爱滋了,有人说我

    下面得癌了,还有人说我下面被切了,也有一些人开始猜疑我有了恋爱对象。不

    管别人怎么议论,始终无法改变我对娇娇的迷恋,我对娇娇的迷恋也让我无法在

    意其他人怎样议论我。只要我一见到娇娇,肾上腺素立刻疯狂分泌,让我十二万

    分的渴望得到她,我会千方百计的,不顾后果的,忘记身份的,不论场合的,不

    分时间的,去吃娇娇的豆腐。亲一下耳朵,摸一下胸,掐一下屁股,这都会让我

    十分开心。而娇娇对这些也不反感,反而她十分喜欢我这样——似乎她认为这是

    我们的心有灵犀。

    还记得第一次给她过生日。我特意借了经理刚刚弄来的01年宝马M3,去

    接她下课。不得不先说说那车,绝了!敞篷的,车盖一翻,那回头率高达110

    % !记得好像是灰蓝色的,或者是银灰色的,记不清了,反正超级招风!那发动

    机的声音!……好听!那开敞篷兜风的感觉!……舒服!

    不知道经理从哪儿弄来的,反正是二手的。他说是别人用车顶帐的,谁知道

    是真是假,说不定是走私的……嘘……

    我就开着这辆宝马M3(一定要再提一下「宝马」这两个标志性字眼!),

    到娇娇的学校去接她。当时已经入秋了,但我仍然坚持开着敞篷,穿着短袖,还

    特意戴了宽边墨镜,这样我就可以在别人看不见我眼神的情况下,用眼睛来狂笑,

    宣泄我的得意忘形。

    不是拿别人的车来吹自己的牛,当时周围好车也不少,但我仍然可以感觉到

    目光向我这个方向的集中,我甚至可以感觉到那种目光汇集时的灼热感。我靠!

    太满足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

    咳咳……接着说我和我meimei。

    娇娇从校门口出来,寻觅我的踪影,我在车里按了好几下喇叭,周围人全在

    看我,可她却像听不到一样,目光从我的车上扫过去好几次,都不看我一眼,当

    时真让我丢尽了面子。没办法,直接给她打手机,告诉她,找最招风的车。

    结果她犹豫着,奔着一辆悍马就走过去了。当时我鼻子都气歪了!我这meimei

    怎么就不觉得我这辆宝马最招风吗????

    我急的喊了她名字,她这才惊讶的朝我和宝马跑过来。她还让我哭笑不得的

    问我:「不是让我找最招风的车吗?」当时我死在车里的心都有。

    坐在敞篷的车里,要有一件必需品:抱枕。这抱枕,一可以做靠垫,装饰用,

    二可以抱在前面挡风——因为它是敞篷车啊!

    一开始我还不明白经理为什么放那么些抱枕和大衣在车里,等带着娇娇上高

    速兜风时,我就立刻体会了经理的用心良苦!真TM冷啊!可我把大衣给了娇娇

    穿,抱枕也塞在她大衣里,而我开着车,没法抱什么枕头,再加上穿着短袖,一

    会就打了四五个喷嚏。没办法,找了个出口就赶紧下了高速。

    meimei的生日就因为我的感冒而泡汤了。

    回到家后,娇娇忙着照顾我,给我量体温,找药,铺被子,做汤……虽然我

    还没病到卧床不起的程度,但能有个女人照顾着,真挺舒服的。索性继续装病,

    让meimei照顾。

    但,后来真的病大发了。发烧3度还高!烧的我手脚都软了,连写字的力

    气都没有了……

    娇娇陪着我在医院打滴流,担心在旁边盯着药瓶里钻进去的一颗颗气泡。我

    那时却感觉仍很开心,因为生病了有meimei照顾。

    「生病了还傻笑什么呢?」娇娇点了一下我的鼻子。

    「有老婆照顾,开心呗。」

    「还开心呢,人都快烧傻了。烧傻了我可不要你了。」娇娇威胁到。

    「嘿呀?还敢不要我?我把你也传染了,看你还敢不要我?」我冲着娇娇张

    大嘴,假装要吐气把感冒传染给她。

    「讨厌!~ 」娇娇立刻把头扭的远远的。

    我则趁机摸了她一下胸。

    「啊!~ 」娇娇一声尖叫惹的周围病人都向我们这边看过来,连小护士也都

    过来骂:喊什么?医院里禁止大声喧哗!

    我和娇娇相视一笑,然后我便挨了她一通掐。

    「别闹了别闹了~ 医院里禁止打闹嬉戏~ 」我求饶道。

    「屁!你刚才做啥来着?还敢说禁止打闹?」娇娇又是狠掐了一下。

    这可掐死我了!眼泪都流出来了!这meimei也太狠了!这哪是对哥哥啊,对老

    公也不是这情况啊,对弟弟更应该爱护有加啊。这meimei太过分了……

    我用空闲的一只手捉住娇娇的两只手,把她往怀里一拉,她便像只小猫似的

    软软的倒了进来。我的手顺势扶到她的屁股上,她忽然一睁眼,奇怪的看着我,

    给我眼色说周围有人。可我却义无返顾的低头吻住了她,她也便回应着我的吻。

    我的手不知不觉便摸到了她的胸部上,轻轻的揉捏着,只摸的她娇喘连连。我不

    肯放手,而娇娇也不肯离开我的吻。这种在大庭广众之下的举动真是太疯狂了!

    万一被熟人看到了可就要壮烈啦!更何况这种动作在国内也不是很常见啊!旁边

    一同打滴流的叔叔阿姨爷爷奶奶们看到了会血压升高的啊!

    但即使我当时心里这样想着,可还是坚持吻到尽兴。

    无论如何,就算我们的关系名正言顺,这样在国内公共场合公开接吻,而且

    还是热吻,始终是要被人认为是狗男女的。

    我知道,但没办法控制自己。其实我平常是一个非常理性的男人,甚至理性

    到让女人感觉到可怕。因为她们只有在我想浪漫一下的情况下,才会感觉到我的

    感性,否则都会觉得我这个人思考问题会很直接。我这个就是这样,不考虑没有

    用的东西,只考虑后果。所以我做的那份工作真的很适合我,直接就考虑到最终

    的后果。我老板都喜欢我喜欢的不得了啊,部门里的小姑娘们全用爱慕钦佩的目

    光眺望我啊,那些男的也都用崇拜的眼神凝视我啊!

    我这样一个超级理性,而且自控力极强的男人,结果竟然对自己的meimei束手

    无策,你能说这不奇怪吗?我自己那时每天独处的时候都会考虑这个问题,都会

    考虑如何让这个问题最小化,而我也想出了很多办法,可每次我见到娇娇,想到

    的只有zuoai、zuoai、zuoai。

    我当时就觉得是不是我对娇娇真的一点抵抗力都没有啊?

    我当然想过去看心理医生。就在我被公司派去出国考察时,我顺便去看了心

    理医生。

    去哪个国家……只能说去了一个非英语国家,会说英语的心理医生还真难找,

    黄页翻了好久,电话打了无数,才找到那么一个从……好像从加拿大过去的医生。

    记不清了。那家伙匝一看是个十分麻木的酒鬼,但他的心理学学识,我感觉还是

    很有基础和经验的。

    我把我的情况对医生一五一十的讲了出来,生怕有什么遗漏而影响他对我的

    判断。但当我刚说了一半时,他就很失身份的把我打断,说这种事还是比较普遍

    的。他的行为和这种结论都让我很惊讶。

    他说,这种情况通常发生于从来没见过面的亲人身上,或者许久没见面的亲

    人。比如像我们这种隔了八年才团聚的兄妹,再或者像我在序文中提到的那篇报

    道,里面那对同母异父的兄妹。

    他说,这种情况先例不少,虽然我是他遇到的第一个案例,但记载的案例还

    是有的。

    他说,这和身体中的什么有关系。他口音很重,说话比较快,当时我没听懂

    这部分,但现在看了那篇报道后,其中提到基因性吸引的部分,我觉得那个医生

    当时说的应该就是这个。他所表达的,就是说,我和meimei的这种相互吸引,是出

    自自身体内的化学反应,而彼此形成一种对性的急切需求。这也就和那个所谓

    「基因性吸引」表达了相同的意思。

    当我听了他的说法后,心理上得到了一点点的安慰,因为我们的结合是本能

    的反应,而并不是我们心理上本身就想要luanlun。但话又说回来,无论我们有什么

    样的借口,结果是一样糟糕的。就如同故意杀人和失手杀人,结果是一样的,都

    是杀人。

    但医生还说,我们的案例要比一般的亲血相交更稀有。因为大多数都只有双

    方从小就没见过面,直到双方成年后才团聚,这样的情况才更有可能发生亲血相

    交。而医生对我们这种情况的解释是,也许是由于我们都太过于感性,所以才会

    加强了我们之间基因性吸引的效果。

    医生给我开的处方是,暂时离娇娇远一些,不要太频繁见面,逐渐的彼此疏

    远,尽量避免有发生性关系可能的情形出现。当想要发生性关系时,就找些借口

    开脱,如没有安全套,需要出门买东西等等。

    但他还说,我们的关系想要正常结束,几乎是没有可能,不过也不是完全没

    可能。如果我们彼此之间出现了一些矛盾,并且矛盾被放大,像正常恋人那样彼

    此厌倦,之后就可以正常分手了。介于我们这种本能所来带的需求关系,也许会

    需要两到三年,而且因人而异,或许时间会更长。

    两到三年,会是一个什么样的概念?对于这种关系来说,是不是有些太长了?

    当我可以正常理性思考时,我的确是这样认为的,但当我见到娇娇时,我就立刻

    丧失理性,又重新陷入对她身体的疯狂迷恋和需求中,始终无法自拔。

    我之后又请里两周的假,每天都在家疯狂的和娇娇zuoai,也不去看爸妈,也

    不在乎老板如何催我回去,也不在乎娇娇考试和论文成绩,更不在乎是否会有人

    知道我们的秘密。

    我只想要meimei,我想要meimei的身体,我想要把我全身的精力都射到meimei的身

    体里,我想要让meimei怀孕!

    当我发现我有了这种想法后,忽然感觉事态的严重性,我必须和娇娇好好谈

    一谈了。

    这天晚上,当我们疯狂zuoai后,彼此依偎着坐在淋浴下,暖暖的水从喷头冲

    下来,冲洗着我们的身体。我开始开口,对她讲述我在国外的经历,并逐渐讲到

    了看心理医生的那部分。

    当我将医生对我们的诊断告诉她后,她也显得十分惊讶,但同时却又更加向

    我怀里依偎了过来。我不知道她是否听懂了我的意图,我只想让她能和我一起,

    共同排斥我们现在的这种错误关系,以恢复我们本来的正常兄妹关系。

    我对她说:「娇,你觉得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娇娇沉默了很久,说:「我们分的开吗?」

    我知道她是什么意思,她不想分开,却也知道我们的关系无法永恒下去。

    记得和Bella谈恋爱时,我是那样的冲动和热烈,以至于让Bella

    无法忍受,而最终离开了我。如今,meimei对我的冲动和热烈,不亚于我初恋时的

    表现。如今我又该如何处理这个问题呢?

    我发现娇娇因为这种关系的紧张,而逐渐产生了一种自暴自弃的想法。她不

    愿去思考如何解决我们的关系,更不愿和我讨论这个问题。我觉得最重要的原因,

    是因为这是她的初恋。

    初恋就同自己的哥哥陷的这么深,这让她如何面对家人,朋友,和自己的未

    来呢?

    我们每天zuoai,困惑,焦虑,zuoai,困惑,焦虑……却对自己和未来一筹莫

    展。我们曾经想过私奔,但却又放心不下老人们,生怕他们一着急就这么病倒了。

    我四叔四婶虽说年轻一些,但也马上快五十了。而我妈我爸都已经奔六十的人了,

    他们这年纪哪受的了这种刺激?我爸心脏不好,我妈高血压,平时有什么事上点

    火都会让人觉得害怕,又怎么可以让他们替我们受这种罪?

    我也想过出国,到其他国家生活,可以说是让娇娇出国学习,我去陪着照顾

    她。可最终也是因为放不下父母,这个想法也放弃了。

    现实是那么残酷,我们的关系是那么脆弱。整个世界都不会容我们。我们又

    能逃到哪儿去?

    我不是胆小懦弱的人,可我无法面对这种指责,因为它牵扯了太多太多。它

    不仅仅只牵扯着我自己,还牵扯到娇娇的前途,老人们的健康,家族的名誉。我

    不能允许自己的负担由其他人来扛,可我真的不知道如何扛这个沉重的包袱,更

    不知道如何卸下这个包袱。

    我恨自己离不开娇娇,也为娇娇离不开我而发愁。

    我也曾试过借出差的名义逃到外的躲一躲,可娇娇会因为见不到我而焦躁不

    安,她害怕一个人在没有我的房间里。我想狠狠心,离开她,可每当看到娇娇清

    澈的目光,我便会一败涂的栽倒在她怀里。

    我曾经认为,我们的感情和其他恋人并没有什么区别,只是偏偏我们的感情

    涉及了伦理概念,这让整个世界都不容我们。可现在……现在,就在我回顾过去,

    攥写这篇「血泪史」时,我忽然发现,我们那时的恋情,是在伦理偏差出现后产

    生的!

    在我们久别重逢后,我们由于所谓「基因性吸引」的暗示,对彼此产生了性

    需求。由于一次又一次的性刺激,我们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误以为自己爱上了对

    方,从而抛开了伦理责任,义无返顾的发生了性关系。之后又由于来自伦理的压

    力,我们更加需要对方来为自己打气,我们更加希望对方来承担责任,所以便更

    加依赖对方,更加无法离开对方……

    之后,我们之间的感情便加入了爱情的元素。

    想到这些,我就十分懊悔,但又不知道自己在懊悔些什么。我不知道自己哪

    里做错了,我也不知道如果回到过去,自己能做些什么来挽回。也许,错的只是

    我不该回国,错的只是我不该出国,错的只是我不该出生……

    和娇娇的关系越来越紧张,虽然现在看起来是好苗头,但当时却没有善加利

    用。我们只是对这种紧张的关系感到恐惧和担忧,生怕某一句错话会伤了对方的

    心。因为我们那时都很脆弱。

    但我们的吻会化解一切烦恼。

    只要我们吻到一起,就会立刻忘记所有不愉快的事情。无论对方说了多伤人

    的话,只要一个吻,我们就会原谅对方。

    那一次,我们因为一点小事吵了起来,那是我们第一次吵架。积压久了一切

    感情都在这一次爆炸式的发泄出来。恐惧、焦虑、孤独、担忧、困惑、埋怨、痛

    苦……我们不留余地的宣泄着,狠狠的刺伤着对方,只想将对方伤害到无法复原。

    那一刻,我们彼此憎恨对方到了极点!她甚至说了「我恨你」。当她说出这

    句话时,我的心立刻崩溃了。我失控的将一个水杯砸了过去,但只是砸在离她较

    远的地方。

    我以为我们的关系就这么结束了……虽然我想着这样我们就可以分开了,但

    无论如何这种理性的庆幸,是无法胜过那份撕心裂肺的痛苦的。

    我们就这么结束了!……我们就这么结束了!……我以后可该怎么办?娇娇

    以后可怎么生活?

    娇娇离家出走了,我怕她自杀,家里家外的反反复复找了她大半天,最后在

    家的楼道里碰见了她。她正好想回家看看我在不在,结果我出去找她,她不想一

    个人在家,就下楼来,正好碰到我回来。

    我一把抱住她,忘情的吻着,根本顾不得会不会有人经过。

    我掀起娇娇的上衣,翻开她的胸衣,揉捏着那一对已经发育成B罩杯的胸,

    那是只有我才有资格抚摸的胸部!

    我狂吻着娇娇的唇,揉弄着娇娇的胸,这一刻我只觉得,如果没有meimei,也

    许我会疯掉。我必须拥有她!永远拥有她!

    娇娇推开我,说了一句「我们回家吧」。我便抱起她往楼上跑。

    我们的2号家住7楼,当时我们在2楼半遇见,结果我就抱着她跑了5层楼!

    进了家门,抱她进卧室,把她扔到床上,我就没劲了,更别说zuoai了。

    她笑我没用,我笑她变胖了。打打闹闹着,我们又和好了。

    我没力气zuoai了,她却脱下我的裤子,为我做了koujiao。

    那是我们交往一年多来,她第一次为我koujiao。

    我从来没这样要求过她,而她竟然这样主动。虽然第一次koujiao的她动作显得

    有些笨拙,但看着她那十分认真的表情,我真的很感动。

    娇娇起初只是单调的含住我yinjing的前部,上下的做活塞动作。但后来,她似

    乎想起了A片里女人们的方法(她那时要求看A片学习……),开始用舌头卖力

    的舔着。这让我太意外了,没几下我就射了。

    忽然间,我感觉自己很幸福。真的,有自己的meimei做女朋友,真的是一件很

    幸福的事。我和meimei本来就应该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情侣,最亲密无间的一对情侣,

    连我们的身体都可以那么天衣无缝地结合在一起,可我们偏偏被设计成了兄妹。

    但即使我们是兄妹,如果没有其他人干涉的话,我们也绝对会十分快乐的在一起

    生活。

    我们也许当时应该私奔吧?逃到一个没有人知道的地方。即使没有现代化的

    生活,只要身边有娇娇,我觉得我就会过的很幸福。盖个小木房,打口井,一两

    亩农田,几头牲口,再生个孩子……孩子应该会很健康,并非所有近亲生育的产

    物都是有缺陷的。我和娇娇的孩子应该会很健康——我现在这样想着。

    过去的,就不会再回来了。娇娇走了,也就不会再和我见面了。我不知道哪

    一步走错了——如果抛开命运,我们哪里走错了呢?如果抛开伦理,我们哪里走

    错了呢?

    我想不出究竟哪里错了。是谁将这一切公开,是谁把关系搞僵,是谁把我们

    拆散……我都无法找到答案。因为大家都恨我,没有人愿意告诉我这些问题的答

    案。

    也许是某个邻居,也许是某个亲戚的同事,也许是娇娇的某个同学,也许是

    我的某个朋友,也许是娇娇或者我的某个情敌……我都曾猜想过这些,可具体的

    结果,我始终不得而知。这真的让我十分苦恼和怨恨。就好象被人从背后捅了一

    刀,一回身发现大家都在各自忙着,看谁都不像凶手,可他们看你的眼神,却都

    是一样的鄙夷,似乎每个人都想亲手杀了你。

    曾经为找到如何解除我和娇娇luanlun关系的方法,我查了很多资料,但很少有

    我们这种表兄妹由于基因性吸引所导致的luanlun关系,大部分案例的结果也都不是

    喜剧,因为这些案例中的主人公们都被迫分开了,甚至有些双双殉情了,也有情

    杀的。这些结果似乎和我最初对娇娇有性幻想时,所想到的结果很相似。这不禁

    让我毛骨悚然。

    我希望我们之间能有一个幸福的结局。

    当然,我的愿望未能实现。

    那天,我正要下班,我妈来电话,让我回去找样东西。但等我一到家,便发

    现气氛很不好。我刚想问怎么了,我爸走过,「啪」的一个巴掌煽过来,打的我

    满眼冒金星。我爸的手还没有停,劈头盖脸的打下来。打的不解气,就开始随手

    抓起什么砸向我。不知道他是怎么被我妈拉开的,我当时什么都不记得了,只记

    得最后被他拉进一间屋子,把我锁了起来。

    听我爸在外面骂,才知道我和娇娇的事情败露了。

    我很担心娇娇那边的情况,但又不敢给她打电话,因为她那天中午就被家里

    人叫回去了。

    我感到事情的严重性,却已经无能为力了。家里人替我给公司请了病假,我

    的手机也被没收,只有同事打电话问病情时,才会把电话交给我。

    我不是一个不负责的男人,但每当我向家里人打听娇娇的情况时,都会遭到

    痛骂,甚至会被打。他们不允许我提到她的名字。

    我不再是这个家族的荣耀,我已经成为了这个家族的耻辱。

    我曾经想把基因性吸引的事讲给家人听,但他们肯定只会认为我唬他们没文

    化,编借口来推脱责任。那样,他们只会更看不起我。所以,我只有选择沉默。

    就这样,我沉默了一个月之久。

    直到有一天,我爸把门锁拿下来,告诉我,娇娇已经在半个月之前就离开了

    这个城市,去了一个我永远不会知道的地方。他告诉我,不要打听娇娇的事,不

    许再和娇娇有任何来往。

    我点了点头,表情很释然。因为我不用再为找不到恢复我们兄妹关系的办法

    而发愁了,娇娇也不用再为怕同学知道,而和我一起躲躲藏藏了。

    于是,我又开始上班了,仍然要朝气蓬勃的面对同事,面对老板,面对客户。

    毕竟,生活还要继续,路还要走下去。

    我现在已经能让自己不再想娇娇了,主要是不再想和她zuoai的内容了,毕竟,

    我们正是因为对彼此的性吸引,才走到一起的。

    我仍然惦记她的生活,怕她一个人在外受欺负,怕她一个人在外会辛苦。我

    知道这一切都和我有关,我要负责,可惜我没有机会赎罪。因为我已经被禁止说

    任何有关娇娇的话题,问任何有关娇娇的问题。

    娇娇,哥想赎罪。你是哥最疼爱的meimei啊。

    记得你刚生下来时,我抢着要抱你,四叔四婶都说,将来孩子们长大了,娇

    娇就可以托给我来照顾了。

    你从小就很粘我。记得有一次,我住在奶奶家,四婶也带你来玩。晚上的时

    候你就是不走,死命的抱着我不撒手。最后没办法,四婶只好把我也带到你家去

    住。一路上,你都心满意足的抱着我的胳膊不放,生怕半路上我会跑掉。

    记得那次我们一起陪你爸爸去钓鱼,我带着你到处乱跑,又抓蜻蜓又捞鱼虫。

    一不小心,踩到湖边一块泥巴上,一起陷了进去。我们俩都吓坏了。你胡乱抓着,

    差点把我拌到湖里去。幸好湖边水不深,我们只是踩了半腿的泥巴,丢了三只鞋。

    爬出来后,我们俩抱在一起哭了老半天。我还因此被我爸狠批了一通,以后就再

    也没机会去看大人们钓鱼了。

    还有一次,我爸打我,我跑了出来。大人们都找不到我,最后是你说可能会

    在公园假山后面,他们才在那里找到我的。当时我还和你生了很久的气。

    现在想起这些,太多太多童年的回忆,让我越来越思念你,可任何忏悔都是

    徒劳和虚伪的。我只能每天为你祈祷。

    娇娇,忘记我这个夺走你纯真的哥哥吧。祝愿你会在没有我的远方,健康、

    幸福、快乐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