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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求你了放过我吧我不要啊呀哀求

    “快点,那个暗道门在哪里?”狼公主不断催促着影狼。

    “大小姐,就在那里,您慢着点走”影狼心中不由暗暗叫苦,早知道还是别

    告诉她这里有暗道入口的事,如今这麻烦的大小姐居然还要亲自带人去抓漏网之

    鱼,要是抓到了也就罢了,可要是万一这位大小姐有个闪失他影狼有几个脑袋让

    狼王砍啊?

    “呸,你是当我少了只手就成废人了吗?我一只手比你两只手还能打,更何

    况我还有小黑”狼公主一脸狞笑抚摸着小黑的颈毛。

    拉倒吧,你双手俱在时我一只手都能摆平你,现在你就一只手若非你是老板

    的女儿你早就死了不知多少次了,影狼满腹牢sao想着,一想到老板没儿子将来要

    把位子传给这疯疯颠颠的脑残大小姐,就让他头痛无比,要侍候这样的主子可真

    是他们的不幸。

    “是啊是啊,以大小姐的才智要抓住那些漏网之鱼只是举手之劳,这样太大

    材小用了,这样吧大小姐您还是先回去,让小的帮您把她们抓来再任由您处置”

    影狼讨好着说道。

    “不行,这事我一定要自己来办,若交给你我可就要错过场好戏了,你们肯

    定会把那些漏网的条子干个死去活来,这么精彩的场面我怎么能不看,要干也要

    让我的小黑先干,那轮得到你们”狼公主病态的摇头晃脑道。

    受不了,这家伙真是又疯又蠢,想要让她离开她都不肯,罢了,只能盼着能

    够顺利抓住那女兵了,影狼无奈般带着众人来到他发现的暗道口。

    只见那是个一米见方的圆形洞口被一块厚实的钢板挡着,在洞口附近原本的

    了大堆伪装的草堆已经早被影狼搬开了。

    影狼走上两步道:“大小姐,刚才我是顺着一行足迹找到这里的,这钢板很

    厚――――”

    “啪”“啪”“啪”影狼还未说完,狼公主已经迫不及待对准钢板连开数枪

    打得钢板上火星直冒,更要命的是子弹反弹出来吓得影狼左躲右闪唯恐被殃及池

    鱼。

    “我cao,气死我了,这破枪连块料铁也射不开来,这枪我不要了,没用的东

    西,回头要老爸给我弄把榴弹发射器,那玩意才过瘾,肯定几下就能把这烂铁炸

    开来”狼公主把手中的左轮一扔吼叫着。

    真是受不了,差点又让流弹要了命,榴弹发射器?别开玩笑了,就你那一只

    手还能承受它的强大后座力,保证把你另一条胳膊也震断,影狼觉得自己越来越

    像那中被唐僧喋喋不休所折磨的猴子,他脑子里真的一次次闪过用

    他的狼爪把这疯婊子的脑子切开,把她的喉管切断,割开她的脑袋,掏出她的肠

    子然后将她的残尸一块块分尸再喂狗。

    影狼努力摇了摇头把脑中的想法驱除掉,他真害怕自己忍不住会这么做,还

    是想办法调换个差事不要在她手下办事,哪怕是让他去打扫厕所他也认了!

    “你他妈的在干什么?晃你妈的狗头啊,快点帮我把这破门给炸开,马上,

    否则我崩了你的狗头”狼公主咆哮着。

    “是是,大小姐,我马上办,马上办,快把C4准备好”影狼强忍着杀人的

    冲动让众手下将一捆捆炸药粘在钢门上,以他的判断这些炸药量足够炸开这道钢

    门了。

    “大小姐,您先退回些,我要炸门了”影狼一边说心里却想着她最好凑过来

    把她一起炸死,可是她要死了自己也得陪葬。

    好在这次狼公主没再发疯转身拉着小黑向远处走去,对她来说炸开门后就等

    着进去抓人然后让她的小黑干个爽了。

    “轰”的一声巨响,整座地下避难所都像是在摇晃着,一些薄弱处的水泥块

    甚至都被震得碎裂开来。

    “呵呵,看来他们来得好快啊,哥哥你快做决定吧,是跟我合作呢还是和等

    着这帮狼冲进来好好招待你的亲亲小香脚啊?”天使抬起玉足故意在大伟的眼前

    晃动着。

    “好吧,我跟你合作,但是如果你敢违背诺言耍我的话,那我发誓绝对要你

    付出十倍的代价”大伟沉声道。

    “好,你放心,我会遵守承诺帮你粉碎青龙会救出夏建国和那帮女兵女警的,

    不过哥哥你要是敢耍我的话,那到时也别怪meimei我不客气哦”天使朝大伟勾了勾

    小指,同时一按手上戒指上的钻石。

    大伟只感roubang上紧箍着的扣圈一松,虽然仍旧扣在上面但比起刚才已经感觉

    好了很多。

    “这扣圈上有感应系统的,现在它会放松不过如果哥哥你试图想用什么工具

    把它弄下来那它会迅速收紧,到时你可就是有苦自己知了,这扣圈只有我有办法

    把它弄下来,否则你可就要戴它一辈子了!”天使晃了晃手上的戒指笑道:“开

    它的关键在我的戒指上,不过它可是有密码的,要是随意试的话我可不保证后果

    哦。”

    “看来你还是不相信我要用这小玩意来控制我啊”大伟把裤子拉上冷笑道。

    “行走江湖不多留个心眼那就是拿自己的命来开玩笑,咱们也是亲兄妹明算

    帐,到时我一定会帮你解除这小玩意的,现在我先去陪他们玩玩,你快点去找她

    们,估计她们现在干得正欢呢”天使说罢穿上白色的长靴其他什么也不穿就走出

    了房门。

    剧烈的爆炸声亦影响到了正在疯狂zuoai的秦冰和东方镜,几块天花板上掉落

    下来的小碎块砸在她们的身上甚是疼痛。

    “啊,东方―――怎么了―――出―――出什么事了?”正在抵死缠绵中的

    秦冰颤声道。

    “嗯,嗯―――别管了,我们继续,好舒服啊―――,冰姐――――”体内

    充斥着yin毒的东方镜受到的影响远大过秦冰,她根本不理会外界的异状只是紧抱

    着秦冰不放小口含着对方的晶莹玉乳。

    “啊,东方―――情况不对―――可――――可能是青龙会的人来了―――

    ―我们―――我们停一下―――”秦冰的理智逐渐压过了体内澎湃的情欲开始想

    要推开东方镜。

    “不―――,冰姐,不要停―――啊啊啊――――就算天塌下来镜镜也不要

    离开你――――”东方镜的理智却早被情欲所冲垮根本不理会外界的情况双腿紧

    紧盘住秦冰的纤腰同时胯间用力在秦冰的腿间用力蹭动着。

    “嗯―――东方――――啊啊――天哪―――你―――好好―――冰姐不离

    开你――――我们永远在一起”原本恢复些理智的秦冰终究敌不过情欲如潮的东

    方镜的爱抚,再一次全情投入到和对方的zuoai之中。

    “啊啊啊啊―――我我要去了――――”秦冰只感小腹一阵酸软用力向上猛

    顶了十几下,一股子清泉直射在东方镜的胯间,而东方镜亦不甘示弱将爱之欲泉

    尽情喷泻在秦冰胯裆之上,一时间二女无限满足只盼着这销魂的快美之感能够永

    远下去。

    “哗”的一声铁门被拉开了,大伟板着脸走了进来朝着秦冰喊道:“秦科长,

    有完没完啊,虽然我不歧视同性恋但现在狂狼的人已经冲进来了,你不会还想要

    继续搞下去吧?等打发了他们你和她再大战三千回合我也不会干预。”

    “啊――――你怎么进来―――我―――我不是同性恋――――我和东方是

    ――――是―――”丑事被大伟当场撞破只把个秦冰臊得满脸通红想要爬起来穿

    衣服但玉体还无法从高潮余韵中恢复过来,浑身发软。

    “我来帮帮你这位好朋友吧!”大伟从腰间取出个小瓶打开盖子取出几粒药

    丸后一把捏住东方镜的脖子一用力,东方镜小口一张他顺势把药丸投入对方的口

    中令其咽下。

    “唉,你给她吃什么药啊”秦冰一惊上前一把抓住大伟的肩头道。

    “是让她马上能清醒的药,秦科长你还是快点穿衣服也帮她穿上,等会你难

    道想光着身子和狂狼那帮家伙打野战吗?”大伟语带讥讽一抬手震开秦冰。

    “你―――”秦冰心中羞怒异常但又不好发作,唯有抓紧穿上衣裙靴袜也帮

    仍有些昏昏沉沉的东方镜穿上军装军裤军靴。

    “你再帮她醒醒,那帮家伙很快就要到了,现在外面还有几道铁门能阻挡他

    们一时,快跟我去军械库拿武器,我还可以借助通道中的机关阻挡他们一时”大

    伟转身出门。

    通道中的机关?是什么样的机关?秦冰顾不得弄清机关的详情唯有架起半昏

    迷状态下的东方镜跟着大伟向通道一端走去。

    “哒哒哒哒哒”天花板一侧隐藏的小洞处不停得喷射着火舌,几个躲闪不及

    的狂狼枪手顿时被密集的子弹扫成蜂巢惨死当场,鲜血喷得满墙都是。

    “快点,那个暗道门在哪里?”狼公主不断催促着影狼。

    “大小姐,就在那里,您慢着点走”影狼心中不由暗暗叫苦,早知道还是别

    告诉她这里有暗道入口的事,如今这麻烦的大小姐居然还要亲自带人去抓漏网之

    鱼,要是抓到了也就罢了,可要是万一这位大小姐有个闪失他影狼有几个脑袋让

    狼王砍啊?

    “妈的,一群废物,快点给我冲啊,你们这帮狗娘养的废物”狼公主眼见己

    方居然被封在一条通道的出口不由怒火冲天破口大骂。

    “小姐,不行啊,通道另一头有一挺遥控机枪,好像是受感应系统cao控,我

    们的人一过去它就开火,这东西很不同一般,我怀疑这里可能是青龙会所建的,

    我们还是先退出去联络一下青龙会的人再说吧”影狼忙在一旁道。

    “放屁,不是你说的我们已经杀了青龙会的人所以绝不能让他们知道?现在

    你要我不打自招吗?你的脑子生到屁眼里去了吗?马上给我把这破机枪给收拾掉”

    狼公主吼叫着。

    “可——可是那机枪——。”

    “你白痴啊,多找些人填上去把它的子弹耗光不就行了,反正你们都是废物

    死光了也不可惜”狼公主骂道,一旁的狂狼枪手们也不禁闻言面色大变。

    “小姐,这——这样,我用手榴弹把它炸掉吧”影狼可不想在这个当口自己

    人先内讧起来,唯有拔出几个手榴弹将它们用根绳子捆在一起然后缩至墙角处算

    准机枪的位置后将拉环一拔猛的抛出。

    “轰”的一声巨响,在通道中的爆炸声震得一众人耳朵嗡嗡直响,影狼慢慢

    探出头一看心中大喜,只见刚才还在喷射着火舌的机枪已经被炸成了几截。

    “好,干得不错,大家给我向前冲啊,谁先逮住那受伤的婊子我就让他第二

    个干这婊子”显然狼公主仍是把小黑当成第一狼选。

    “大小姐,我觉得这事有点怪,这女兵她怎么会跑进这种地方来?如果她先

    进来应该早被这机枪打死才对,怎么会不见她的尸体?其中恐怕————。”

    “cao——-,你他妈的给我闭嘴,真是贱骨头,才夸你一句就想临阵退缩吗?

    给老娘冲啊,快冲。”

    狼公主完全不理会影狼的劝阻独臂一挥带着众枪手直冲入通道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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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冰姐,我们刚才——-,对不起,我我——-我真是疯了”春药药力消散

    后的东方镜此时想起刚才自己的疯狂yin态实在是羞愧难当,只能低着头看着自己

    的靴尖,真是恨不得地上长条缝好让她钻进去。

    “东方,这不是你的错,当时你受伤脑子糊涂了,我————我当时也糊涂,

    你不要放在心上,我们——-我们永远都是——-是好朋友”秦冰此言一出东方

    镜顿时一脸失望像丢了魂一般。

    “好了,你们这对小情人有完没完啊,狂狼马上就要冲进来了,我安在4号

    门前的遥控机枪已经被毁了,现在就全得靠我们了,你们两个保护好自己,真打

    起来可别拖我的后腿”大伟一脸不耐道。

    “你——-冰姐,这家伙真是隐龙吗?别是青龙会的人又想出什么诡计来骗

    我们吧?”东方镜瞪了大伟一眼后低声对秦冰道。

    “嗯,应该不是,我觉得他应该是真的隐龙,而且事到如今他根本没必要骗

    我们,我相信他”秦冰看了眼大伟道。

    “喔,能让美艳动人且好女色的秦科长信任,我死十次都甘心啊”大伟夸张

    的翻翻白眼讥讽道,秦冰顿时羞得双眼一闭低下头不敢看他。

    “你——-你住口,刚才我一下子失控,是不是你——-你在药里做了什么

    手脚?”东方镜气恼至极逼问道。

    “哼,你要认为是就是了,我助你们成其好事你还要怪我吗?”

    “你――――”东方镜气得浑身发抖,下意识的捏紧手中的滚筒冲锋枪的枪

    柄,心中实在有种朝大伟开枪的冲动。

    “好了,你们一人少说一句,隐龙,如果你真是隐龙那就不要再惹阿镜了,

    你不也说了现在首先要对付的是狂狼而不是自己人继续起内讧”秦冰抬头大声道。

    “好,还是秦科长以大局为重,现在狂狼的人已经突破外围的防线,只要再

    破一道门就要进入避难所内部,避难所的通道比你们想象中要多得多,你们还是

    跟在我的后面要是走错了可别怪我”说罢大伟手持一枝散弹枪走在前面。

    “冰姐,我不相信他,你相信他吗?”东方镜皱眉道。

    “阿镜,我相信他,就算是演戏也不可能演得这么像,至少狂狼那头母疯狼

    根本就演不了这出戏,你不相信就相信我吧,他现在是我们救出姐妹们的最后希

    望了”秦冰低声道。

    东方镜叹了口气,她现在确实没有其他选择了,刚才自己失态的荒唐行为已

    经注定了她和秦冰不再是单纯的朋友,等这件事情了结之后她该如何处理和秦冰

    之间的关系呢?她不禁感到一阵头痛,罢了,也只有先解决眼前的事情再说吧。

    “上啊,快上,干掉她们”狼公主吼叫着逼手下一个个冲上前去,但结果是

    又有两名和惨叫倒地,一个胸口中枪口角不断淌血眼见不知了,另一个则是眉心

    中弹后脑整个爆开,连动都不动一下了

    “小姐,她不只一个人,里面还有人在帮她,她们占着地形优势,我们虽然

    人多可是―――――. ”

    “闭嘴,我不要听你狡辩,我不管你用什么手段,活的不行死的也要,马上

    给我丢手榴弹啊,快丢啊”狼公主已经丧失了耐心决定不再活捉对手了。

    “好吧,大家把手榴弹扔进去,炸死她们”影狼虽然对狼公主的嚎叫已经烦

    躁到了极点,但他也想要快点解决眼前的麻烦,用手榴弹炸死对手也真是省事了。

    两名狂狼的枪手正在通道另一端守着,若是对方从这条道路通过的话他们就

    要给对方一个迎头痛击。

    “妈的,老冯啊,这回我们死了十几个弟兄,全都是被那疯婆娘害的,要不

    是她强迫我们进攻根本就不会死那么多人,在她手下做事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了”

    其中一人抱怨道。

    “唉,这次能活下来就不错了,大不了捞一笔就跑路算了,反正以你我的身

    手还怕找不着老板做事,要是哪发子弹能够把那疯婆娘脑袋打爆那才叫天有眼呢”

    另一人没好气道。

    “唉,你们两个好寂寞啊,让jiejie来陪陪你们吧”就在此时通道一端传来一

    阵动听的声音,一个赤裸的绝色美女一步步向他们走来。

    “站站住―――否则我们就――开枪了―――”两名枪手眼见着眼前这赤裸

    的绝色尤物一步步向他们走来,那微微颤抖的硕大玉乳上那对红葡萄好像随时会

    掉下来一样,而下身那黑丛丛的阴毛粉红色的阴阜更是刺激得他们裤裆几乎要爆

    炸一般。

    “开枪,你们怎么可能开枪?你们两个大男人怎么能开枪打一个手无寸铁的

    美女?快把枪放下啦,你们可真是吓到我了”那赤裸美女一副吓到似的双手捂住

    胸口轻声道。

    “不―――别怕―――我们不会开枪的,你―――你是谁?”其中一人把枪

    放下,另一人稍一犹豫也把枪放下了,那美女所说的话似乎有种不可抗拒的力量

    让他们非这么做不可。

    “你们果然够怜香惜玉的,比另一边的那帮家伙强多了,我想跟你们两个中

    的一个上床,可是你们有两个我只有一个,你们说该怎么办呢?我只愿跟英雄上

    床,你们两个中谁是英雄啊?”美女娇声道。

    “是我——-”“是我————”两个枪手已经被眼前的裸美人迷得神魂颠

    倒,而她说的每一句话他们都想着无条件去执行。

    “好,你们就比比谁先能把我这两只靴子吃掉吧,谁先吃下去谁就是大英雄,

    我就马上和真正的英雄干”赤裸女子说罢脱下玉足上的两只长筒白靴扔了过来 .

    两名枪手竟不假思索各抓起一只靴子往自己嘴里塞进去,长靴坚硬的靴根顿

    时把他们的口腔划得皮开rou破鲜血直从嘴角流下来,可他们两个就像是不知疼痛

    一般拼命把靴子往嘴里挤,好像把靴子当成什么美味佳肴一般。

    嗯,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就陪这两个家伙玩玩吧,刚才和哥哥没爽完,就随

    便找个家伙爽爽啦,天使靠着墙看着两个被她的精神力cao纵疯狂吞靴的枪手,耳

    中不远处的枪声仍旧持续不断。

    “哒哒哒”“哒哒哒”秦冰手中的乌兹冲锋枪不断喷射着火舌,俏丽的玉脸

    上已经黑了一小片,刚才对手的手榴弹攻击实在相当凶猛,好在大伟让她们隐藏

    在坚厚的工事死角之中,有惊无险,但是强裂的爆炸炸塌了一段通道的水泥墙,

    把她和大伟东方镜三人分隔了开来陷入各自为战的局面,尽管如此三人凭着精准

    的枪法和工事掩护稳扎稳打,相反狂狼缺乏策略的狂冲猛打反导致他们伤亡枕藉,

    在狭窄的通道中已经遍布狂狼枪手的尸体了。

    “嘿嘿,看来这疯婆子还真是帮了我们的大忙了,只要再来几次他们就真要

    全死在这里了,如果不想这里过早暴露不如就把他们全歼在这里,我知道有条通

    道那里把路封死他们就无路可逃了”大伟有些兴奋道。

    “通道在哪里?我去”东方镜对着步话机里不加思索道。

    “阿镜,你受伤了,不要冒险,我去”另一头的秦冰朝着步话机里喊着。

    “恐怕现在这个位置只有她能过去,你现在离开掩体的话马上会变成这帮家

    伙的活靶子,她从右边通道拐出去就行了,不会被帮家伙发现,地图我已经给你

    们了,她应该能找到的”大伟道。

    “冰姐,这点伤不要紧,别太小看了我,要是能活捉狼公主和周心怡说不定

    我们可以利用她们和青龙会交换被俘的姐妹,我成功后再跟你们联系”东方镜因

    为自己误信周心怡导致行动大败一直愧咎难当,眼下有这个挽救的机会她绝不能

    错过。

    “东方,东方,你冷静点——-”秦冰对着步话机大喊,可对方镜竟把步话

    机给关掉了,这可把她给急坏了。

    “都怪你,东方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绝不放过你”秦冰唯有气恼得朝着步话

    机大吼道。

    “好了,我也只是提了个建议,你的小情人她非要自己去能怪我吗?你还是

    管好你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吧,你还指望她行动失败不成?别废话了,他们又来了”

    大伟话音未落,几个闪光弹扔进了通道里一时间炫目的光大盛,秦冰忙闭上双眼

    同时凭着感觉不断朝着通道另一头射击,看来短时间内想要抽身不是件容易的事

    了。

    东方镜顺着地图上所标的位置连转过几条通道的门,再往前应该就快到入口

    处附近的一扇隐藏的暗门了,只要能够封住狂狼的退路就能把他们一网打尽,虽

    然胯间还有身上各处仍旧隐隐做疼但对她来说能够救回姐妹自己付出再多的牺牲

    也值得。

    快转过通道的拐角处东方镜突然听到了一阵阵古怪的发浪呻吟之声,她明白

    那是什么声音不禁脸上一红,是谁在这里干那事?她屏住气息慢慢伸出脑袋窥看,

    一看之下不禁惊呆了。

    只见一个狂狼的枪手躺在地上口中冒出小半截靴子口角中流出的大量鲜血已

    经污红了他脑袋下的地面显然已经丧命,而另一枪手则躺在地上已经奄奄一息,

    他的喉间高高鼓起一块,口角也是不断淌血,而一个赤裸的女人正骑在他的身上

    和他尽情zuoai交欢。

    “啊啊啊,好——-用力——-啊————你能吃掉我的靴子——-你是我

    的大英雄,快——-快啊————啊啊————用力啊”那裸女拼命扭动着玉体

    香汗如雨双手紧抓着自己的双乳揉捏着,胯间不断起伏吞吐着枪手的roubang显得兴

    奋异常,而那枪手双眼翻白已经离死不远,不过却是傻笑连连,这诡异的场面实

    在是把她看呆了。

    这女人她是怎么回事?那两个狂狼的家伙怎么会吞了靴子?她的胸好大好像

    比冰姐还大,身材也不比冰姐逊色啊,东方镜咽了一下口水竟不自觉得拿那女人

    和秦冰做对比。

    胡闹,冰姐那么冰清玉洁怎么能拿这yin荡的贱货和她做对比?简直就是对她

    的侮辱,东方镜用力摇了摇头,现在怎么可以乱想这些?她吸了一口气端起冲锋

    枪对着通道中正在疯狂zuoai的男女大喊道:“举起手来,你们是什么人?”

    “啊啊啊啊————”那赤裸女子竟完全不理会东方镜只管继续浪叫着扭动

    着纤腰和那枪手狂干着,双腿用力夹紧对方的腰,螓首摆动,秀发狂舞,把东方

    镜看得满脸通红尴尬不已。

    “喂,停————快停下啊,你是谁,你——-你真不要脸”东方镜只感自

    己的气息开始急促,火辣辣疼痛的腿间竟有种热潮的感觉袭来,随之而来的是难

    以自控的麻痒,刚才在她体内春药的余毒似乎又开始复发了,两条美腿开始微微

    并拢磨擦了起来,真是太羞人了。

    “啊啊啊——-”随着赤裸女子一阵高亢的yin叫声后她激烈的运动停止了,

    在高潮下那个身下的枪手在幸福的微笑中停止了呼吸,通道中剩下的只是两个女

    人急促的呼吸声。

    “你——-你是东方镜吧————”那赤裸女子慢慢起身转过脸看着东方镜

    笑道:“把你的衣服裤子靴子还有袜子都脱掉,我想穿你这身军装出去。”

    “你―――你说什么?”东方镜整个人都愣住了,她实在无法想象对方被枪

    指着竟会说出这样一句话来。

    “我说你马上把你的衣服裤子还有你脚上的袜子和靴子都给我脱下来,我想

    要穿它们,快点脱”天使用不容置疑的语气说道,同时一步步向东方镜走来。

    “你―――你站住,再不站住我就开枪了,我真开枪了”东方镜从震愕中恢

    复了过来把枪对准了天使,但她仍不清楚对方到底是谁想要干什么?怎么看对方

    都像是神经不正常似的,难道真要向对方开枪?

    “呵呵,你不会开枪的,你有枪而我手无寸铁,你是美女我也是美女,美女

    怎么能杀美女呢?”天使笑吟吟的一步步靠近,东方镜已经打算开枪了,但不知

    为什么会难以扣动板机,好像对方的话语中有股无形的力量正在cao控她的意识。

    “你―――你是谁―――你到底是谁?”东方镜感到心中一怯,竟向后倒退,

    她也无法理解自己明明手中有枪却反而会怕一个手无寸铁的赤裸女人。

    “你不用知道我是谁,但我知道你心里最想的就是跟自己所爱的人在一起,

    你爱的是国安局的女科长秦冰,你爱她愿意为她去死,可是她爱你吗?你们刚刚

    做了爱,可是是因为她脚上被施了精神力的感应刺激造成的,一旦她恢复了正常

    你认为她还会这样接受你吗?”

    “你―――你到底是谁?你怎么会知道这些?你―――你别过来――――我

    真要开枪了―――”东方镜努力抬起枪口对准天使,可手指上却像被绑上了千斤

    重物令她无法扣动板机。

    “来吧,让我来教你怎么让秦冰永远爱你离不开你――――”天使走到东方

    镜的身前用白玉般的手掌慢慢贴在了枪口上然后慢慢将枪杆按下。

    “砰”的一声,东方镜手中的冲锋枪掉在了地上,一双赤裸雪白的脚掌一步

    步向前走着,而一双穿着牛皮女式军靴的纤足在一步步向后――――

    “你,求你放过我吧,我只爱冰姐一个”东方镜感到对方越靠越近,她竟像

    是只丧失反抗意识的小兔子向天使哀求起来了。

    “哦,你只爱秦冰,那你跟周心怡又是怎么回事?她才是你的第一次吧?你

    还好意思说只爱秦冰一个”天使嘴角含着冷笑一步步逼近。

    “什么?你——你怎么知道我和周心怡——,你到底是谁?你是魔鬼吗?”

    东方镜越来越惊恐,此时背心一硬她竟已经退到了墙根退无可退了。

    “我?我不是魔鬼,我是天使,我是来教你如何取悦你的冰姐的天使,她有

    什么兴趣性奋点在哪里我可是一清二楚,在你之前我早就上过她了”天使说罢伸

    出手去解东方镜腰间的皮带。

    “你——你胡说——”一想到秦冰被这变态女人按在床上痛苦呻吟无力反抗

    的惨像,东方镜胸中顿时嫉火大盛,对天使的恐惧感被嫉火完全压倒竟不顾一切

    飞起右脚直踹向天使的面门。

    天使似乎也没想到东方镜在强大的精神力压迫下还有能力出腿,匆忙一闪之

    下左耳的耳环竟被东方镜一脚踢掉了,撕裂的耳垂上顿时鲜血直冒。

    “大胆”左耳疼痛之下的天使震怒之余一出手就把东方镜的右脚脚踝捏住然

    后向上一提竟直架到了东方镜自已的肩上紧贴墙壁,在东方镜还未反应过来的时

    候另一只手五指狠狠掐在她两腿间微鼓起的裆部。

    “啊——不要——”东方镜只感裆部一阵剧痛,伤口显然迸裂开来痛得她冷

    汗直冒浑身发抖,刚才反抗的意志力顿时荡然无存。

    天使一边加大紧掐东方镜裆部五指的力道,一边紧扣她脚踝的手指慢慢解她

    军靴的带子,东方镜唯有抬起发软的双臂试图阻止天使。

    “不——求你了——放过我吧——我不要——啊呀——”哀求中的东方镜又

    是惨叫一声,阴部的剧痛让她勉强举起的双手也落了下来。

    “敬酒不吃吃罚酒,作为你弄伤我耳朵的惩罚,我就教教你如何勾引你的冰

    姐吧”天使yin笑着手一抽解开了东方镜腰间的皮带拉开她的裤裆拉链,另一只手

    则顺手除下对方英武的军靴随手抛出。

    “砰”的一声军靴在空中翻滚了几下屈辱般的落在了死在地上的枪手胯间的

    发软的roubang上,似乎连它也为它主人的不幸命运感到哀叹——

    军部医院病房中,严宁仍像个熟睡的洋娃娃般躺在床上一动不动,时间对她

    来说就像是凝结了一样。

    而在病房外黑影一闪,门慢慢打开了,黑影一步步蹑手蹑脚走了进来慢慢靠

    到严宁的病床前。

    那黑影仔细看了看严宁手脚伤处上裹着的染血的纱布不禁心中一阵酸楚,想

    不到这充满活力的野丫头竟被这帮人渣折磨成这样,就算伤好了她恐怕也要一生

    都活在被强jian的阴影之中了,要是她当初不参加这次行动也不至于会落到这地步

    吧?队长虽然最终决定冒险救她出来,可是这决定终究太晚了,小严已经受到了

    难以想象的伤害,她要是知道自己父亲对她和她的战友如此恐怕一世都不会原谅

    他吧?

    黑影看着严宁宛若洋娃娃般精致面容不由长叹了一声,他和这野丫头也算从

    小一起长大了,只是这野丫头从来都不把自己当女人似的,从小就和男孩子混在

    一起,可长大后却又开始排斥男人,就算他这个从小长大的朋友也不例外,有传

    言她是个同性恋,他可不会相信这种屁话,严宁其实是不懂什么是爱情。

    唉,要是早些向她表白的话,或许——黑影心中懊丧至极,严宁那宝贵的处

    女就便宜了那帮人渣了,这次她手脚也受了重伤,也不知以后还能不能继续执行

    任务。

    黑影忍不住凑上前轻轻向严宁紧闭的红唇吻去,就在双方嘴唇相交的一刹那

    下身的剧痛让他双眼大睁,不知什么时候严宁一只裹着纱布的小手已经狠狠捏在

    他的裤裆间。

    “唔——”黑影还来不及出声来,他腰间的手枪已经被严宁拔出,冰冷的枪

    口已经顶在他额间。

    “不准叫,叫就打死你,这回事情是老爸策划的对吗?拿我们当诱饵当棋子,

    不准骗我,骗我我就开枪,你认识我那么久应该知道我从不开玩笑”严宁面沉如

    水道。

    “是——是的——可这是上级的命令,队长救你已经是违反——命令了,他

    也——没办法——”黑影疼得脸上肌rou直抖但丝毫不敢反抗。

    严宁沉默片刻道:“带我去军械库,马上!还有——41还在老板的保险

    箱里吗?”

    “什么?你问这个干什么?这东西还有实验阶段,你——你难道?”黑影颤

    声道。

    “不错,我要用它报仇,就算我变成个没人性的魔鬼我也要报仇”严宁狞笑

    道。「喂,跟个死猪一样,没见我正忙着,还不过来帮一下忙。」月打开出门时

    候带的箱子,正在收拾出门时带的那些衣服,后几天有些衣服没洗,需要洗了才

    能放进衣橱里,旁边还有一个包,里面放的是干净衣服,「把那些干净衣服叠好

    放进衣橱里面啊,我一会还得洗衣服,洗完衣服还得做晚饭。」

    「开了一天车,累死了,老婆你就让我眯一会吧,感激不尽啊。」豪面朝下

    四肢大摊着赖在床上,动都不动一下。

    月看着豪那副懒样气就不打一处来,小声嘟囔着:「什么开一天车累死了,

    我看是被那个姓齐的狐狸精榨干了吧。」

    谁知一说这个豪却从床上慢吞吞地爬了起来,走到月的身旁,打开了另外一

    个包也收拾起衣服来,边收拾边用胳膊拐了一下月:」以前干家务活你可是从来

    不抱怨啊,怎么了,有点累啊。」

    月听着豪故意拖长的声音,脸一下子就红了:「说话就正正经经说话,搞什

    么怪腔怪调的。」

    「哎,知道了,那我就正正经经说,老婆啊,是不是感觉到很累很疲倦啊。」

    月白了豪一眼:「我就是很累又怎么样,你怎么不说你那样子,一路上哈欠

    连天的,搞得跟昨晚上一夜没睡似地。」

    豪双手举起做投降状:「我承认我昨晚只睡了两个钟头好了吧,那你呢,你

    昨晚睡了没有,早上一坐上车你可是睡了一路,到家了都不知道。」

    月的脸红得更厉害了,伸手就在豪的胳膊上掐了一把:「要你管,怎么了,

    后悔了啊。」

    豪故意小声地怪叫了一声:「哎呦!哪能呢,你看这一趟旅游过后我家宝宝

    比以前更漂亮了,也更有女人味了,啧啧,好像也比以前年轻了,你要是和我家

    小姨子一起出去,指不定人家就会以为你是meimei了,我以后带着这样年轻漂亮的

    老婆出去多有面子啊,要我看以后咱还得常出去旅游。」

    月忽然一把掐住豪腰上的一块嫩rou使劲地拧着,脸上的红晕已经扩散到洁白

    的脖子上了:「你要想去旅游你自己去,别拿我当借口,我……我这次是上你当

    的,我以后都不去了。」

    豪看月的不仅有些羞涩,还有些恼怒的样子,知道玩笑不能开得太过火了,

    边搂过月:「好了好了,老公是大坏蛋,老婆上了老公的当了昨晚才会……啊。」

    这回豪真是疼得忍不住才叫出声。

    「还敢说。」月不停地扭着那块rou,豪嘴里发出「嘶嘶」的声音,「不敢说

    了老婆,真的不敢说了,你放过小的吧。」

    月「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脸红红地又转头去收拾那些衣服了。

    「哎——」豪又用胳膊拐了拐月,月只忙着收拾衣服不接他的话。

    「哎——」豪又拐了拐月,」跟你说正事呢,你有没有感觉到琳今天情绪不

    好啊。」

    月总算是接了话茬了:」恩,好像是有点不高兴的样子。」

    「呵呵,不会是那个来了吧,你们女人来了那个不就情绪不好吗。」豪讲话

    的时候就有点挤眉弄眼的样子。

    「就不能上班遇到什么不开心的事了啊,你哪有一点做姐夫的样子,做姐夫

    的有这样讲meimei的吗,没事关心女人的事,早跟你说过了,别去惹她啊。」月瞪

    着豪,「想都不能想。」月又补充一句。

    「好好好,是上班遇到不开心的事好了吧,我想都不想她好了吧,不过琳你

    真要教她做一些事了,哪有女孩子不会一点家务活的,你看我们出去才几天,这

    小祖宗打了多少个电话啊,烧菜不会就不说了,连下面条都不知道怎么弄,我看

    我们要是在外再多呆几天,这位能在家把自己活活饿死。」豪放下了手中的活,

    从后面抱着月:「哪像我家宝宝,又漂亮又贤惠又能干家务,真是把我给美死了。」

    月挣了两下挣不脱也就由着豪抱着自己:「都把你美死了你还……你还…

    …。」吞吞吐吐了半天还是接下去。

    豪把头搭在月的肩膀上,眼珠子乱转:「老婆,我跟你说个事你别生气啊。」

    「恩,你说吧。」

    「那个,那个,齐晓璐不是喜欢那样吗,所以昨天晚上我就和她那样了。」

    「什么那样那样的,是什么样啊。」月含含糊糊地问。

    豪在月的身后看着月的耳朵根子都竖起来的样子,觉得特别好玩,就用手在

    月的臀缝中小菊花的位置轻轻地一捅,「你知道,就是这里了,她喜欢人弄她这

    里。」

    「我……我不知道,她喜欢弄这里你跟我说干嘛。」月就想到刘征昨晚上也

    想侵犯自己的菊花,趁着自己意乱情迷的时候,刘征把他那根东西都已经抵住自

    己的菊花了,还好自己坚持不让他进去才没让他得逞。

    那天在野外的帐篷里,蒙着眼进行了那一场荒唐的游戏,月才知道原来自己

    平时建立起来的心防竟是那么不堪一击,竟能接受两个男人和自己发生关系,其

    中一个竟然是自己的老公,而且还荒唐到和齐晓璐叠在一起任男人予取予求,心

    中不仅没有一点羞耻感,倒是满心的渴望和放浪,最后居然在高潮中激射而出,

    自己平时自诩是一个贤良淑德的女人,在情欲激荡和老公的诱惑下,表现得比一

    个荡妇还荡妇,难道说其实每一个女人都是一个荡货,只是披上了淑女或者是荡

    妇的外衣而已。

    在那之后旅程继续,两家倒是相安无事了,好像这些事根本就没有发生过,

    正正经经地在一起游山玩水、吃饭聊天,只是自己看到刘征的时候却再也不像以

    前那么心平气和了,总会想到一些不该想的东西,有时候会有些小小的后悔,那

    次为什么要蒙着眼睛,刘征的那个东西都已经进来过了,自己却还不知道长的是

    什么样,虽然克制了自己,却还是有几次不由自主地瞟了刘征那部位几下。

    月知道自己的心态有些变了,倒不是说对豪的感情有什么变化,硬要说有也

    只是更爱他了,变的是自己对男人的心态,除了豪的阳具之外她从来不去想象也

    拒绝去想象别的男人的东西,可是现在她真的对于那个曾经进入过自己的身体并

    且在里面滑动过的东西很好奇,帐篷里那次自己被蒙着眼睛,到后来那么激烈的

    动作那么频繁的交换着进来,使得她没办法仔细回味刘征那根东西的滋味,在自

    己的心中其实完全不拒绝再来一次那样的荒唐事,至少豪再提议的话自己肯定会

    半推半就同意的。

    最终豪和刘征决定提前一天回来,主要是因为琳每天都要打三四遍电话给自

    己,催自己早点回去,月心里竟然有点微微的失落,这么美妙的旅程就这么结束

    了?谁知道就在昨晚上,饭后豪在自己耳边小声说了晚上换房睡的意思,自己只

    是摇了几下头表示不同意,然后豪哄了几下吻了几下自己就不出声了,默许了豪

    的安排。

    昨晚和刘征荒唐了几乎一晚上,整个身子都快散架子了,只要刘征有求自己

    就必应,虽说出于女人的矜持有点推推当当的,但是也只是象征性地阻止一下然

    后就任刘征折腾了,什么羞人的姿势都在这个男人面前摆过了,还……还帮刘征

    添了那东西上沾着的yin水,当时不知道自己怎么就那么想尝尝自己的yin水混合了

    别的男人阳具上气味会是什么味道。

    然后刘征就再一次地挞伐自己,那一次自己也特别有感觉,刘征让自己说什

    么自己都配合他,刘征让自己摆什么姿势自己也会配合他,刘征在想进入自己的

    菊花的时候自己并不是不想,自己也真的想试一试真正的肛交是什么滋味,不过

    还是拒绝了刘征,每个第一次自己都想保留给豪,虽然看着刘征有点失望的神色

    自己差点一冲动之下就答应了他。

    「齐晓璐和我打赌刘征一定会要求和你那样,然后说你在那种情况下一定会

    答应他的。」豪不客气地握着月的rufang问道。

    「什么?」月回想着昨晚那些yin荡的场面,没听清楚豪的话。

    「我们打赌你昨晚一定让刘征这样了。」豪又捅了一下月的臀缝。

    「我没有让他进去。」月脱口而出。

    豪用下巴上的胡茬子扎着月的脸颊和耳垂:「你没有让他进去吗,那他是不

    是想要进去啊。」

    月被豪的胡茬子扎得有点痒痒,身子不知不觉就软了几分,然后才惊觉豪的

    魔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在摸着自己敏感的rufang了,身子就又软了几分,「就不告

    诉你,你自己放他进来的你问他去。」

    「哎,我打个电话问问去。」豪看样子抽身就要走。

    「你敢?」月的脸像个大红布一样,不过有渐渐变黑的趋势。

    「嘿嘿,老婆这不逗你玩吗。」豪捉着月rufang的手一直不停地揉着。

    月打了一下豪的手:「别碰我,找齐晓璐去,她的多大啊,昨晚摸了一晚上

    吧。」

    「天地良心,昨晚没摸一晚上,先摸了一会,后来用那个来夹你的宝贝了。」

    月感到豪的阳具顶着自己翘了两下。

    「流氓。」月转过身来,狠狠地瞪着豪,一只手抓着豪的阳具,使劲地掐了

    两下。

    豪龇牙咧嘴地说道:「我这不是汇报情况吗。」顺势和月一起倒在地板上,

    另外一只手拉开了自己的拉链,月的手也轻轻地握在了豪赤裸的阳具上。

    「你就是臭流氓,吃着家里的,盯着外面的。」话是这么说,不过月的小手

    在阳具上开始轻轻滑动起来。

    「嘿嘿,老婆,不带这样的,你又没有不同意,总不能你爽过了就翻脸不认

    人了吧,感觉怎么样?。」豪的手摩挲着就往月的裤子里插去。

    「你……你血口喷人,是你想要那个狐狸精,还把你老婆都卖了,我……我

    就是心好,答应了你的要求,我都没有感觉的。」月无论如何也不接豪的话,昨

    晚的一幕一幕却是在眼前越来越清晰,昨晚自己虽然羞涩,还是忍不住偷偷观察

    了刘征的阳具,说不上什么感觉,但是就是无比的渴望它插进来,总觉得看起来

    特别新奇,也想有一种新奇的性体验。

    「没感觉?妈的,我把齐晓璐伺候那么好,他居然让我老婆没感觉,老子看

    见他一次就骂一次,问问他是不是男人。」豪有点愤愤地样子。

    「你……你白痴啊,这个有什么好发火的。」月想起自己的浪样,咬了咬嘴

    唇,把豪的手死死地压在内裤的外面。

    「算了,既然你没感觉,以后咱还是好好过日子,不理他们了。」豪像是在

    和月检讨一样,「都怪我,我以为你会喜欢这样。」

    月听到豪的话,心里忽然感到一阵空落落的,想要分辨却又无从说起,脸越

    来越红,脑海里搜索了半天的话,终于想起来一句:「那你就不能碰齐晓璐了。」

    「不能碰就不能碰,老婆你的感觉最重要。」豪凝视着月。

    月被这奇怪的情话说得心里很感动,既感激豪,又觉得这话十分荒唐,偏偏

    自己的心意自己知道得清清楚楚,豪如果真认为自己没感觉的话,他肯定会结束

    这个十分荒唐担忧十分令自己神往的游戏。

    一个声音在心里说,要克制住,你已经享受过了一次,另外一个声音更大,

    快说出来啊,不然就没有机会了,内心挣扎了半天,月故意转过头去,声如蚊蚋

    般地嘀咕着:「其实感觉也没那么糟。」

    「你说什么?」豪没有听清除。

    「其实感觉也没那么糟。」月的声音大了一点,然后她就看见了豪眼里促狭

    的笑意,才知道上了豪的当,羞红满脸,举起双拳就往豪的身上擂了过去,冷不

    丁被豪放在内裤外的手一下子探了进去,轻呼一声,软软地靠着,呼吸凌乱。

    豪的一根手指不停地在下身的两瓣蜜唇间拨弄,「老婆,你底下好湿好热,

    想什么就能想得这么兴奋,是不是昨晚刘征用了什么新奇的招式?」

    「没有什么……新奇的招式,都是和你一样的。」月蒙着自己的脸。

    「咦,他也只会传教士、背后式、69式、观音坐莲这些老掉牙的东西啊。」

    豪的一根手指伸进了两瓣蜜唇之间,向里面深入进去。

    月浑身燥热,想要分辨姿势确实一样,但是感觉是不一样的,不过终究还是

    没说出口。

    「原来他也只会这些,齐晓璐会的花活可多了,难道是见了帅哥无师自通,

    嘿嘿。」豪嘀嘀咕咕的,一脸臭臭的自恋无比的表情。

    月知道豪想要自己开口说话,打定主意不理他,看了豪那副样子,心里有点

    恨恨地,白了豪一眼,「你不就是想问我什么感觉吗,用得着那么拐弯抹角的,

    翻来翻去就那些姿势,不过,感觉……不一样。」

    豪就嬉皮笑脸地贴了上来:「有什么不一样。」

    月转了脸不理会豪,却不防豪的手指在下身剧烈地抽动起来,「啊」了一声,

    夹紧了腿不让豪的手进出自如。

    「是不是像刚才那样?」豪的手抽动受到了阻碍慢了下来。

    豪的每次抽动,似乎都抽走了月一丝力气,月的身子越来越软,腿也渐渐地

    夹不紧了,屁股上感到了一点湿意,肯定有很多的水顺着豪的手指流了出来,流

    到了内裤上。

    头顶在豪的胸膛上,月小声地说:「没有那么快。」

    「那你平时不都喜欢我用很快的速度吗,慢了难道也有感觉?」

    月点了点头,「不一样,你……你就像是个暴君一样,我很快就能……就能

    高潮,他……他比较温柔一点,也……也很不错。」

    豪的jiba如同沾了水的海绵一样迅速膨胀着,月会意地握住了。

    豪的呼吸喷着火一样:「还有什么。」

    「还有……还有他喜欢……喜欢把我双腿……架起来,屁股……屁股都被抬

    起来,腿……被分得很大,都……都压到肩膀了,就这样,他……他还让我…

    …仰起头,看着他用那个……那个在我底下……底下……」声音越来越小,豪感

    觉到月的yin腔内越来越火热,里面的液体越来越粘稠,月也感觉到豪的阳具坚挺

    得如同万年坚钢一般。

    「还有……还有什么。」豪的喘气声像是破风箱子拉出来的那种怪声,呼哧

    呼哧的。

    「那时候,琳……琳刚好打电话……过来,我要他……停下来……接电话

    ……他不让,把电话……扔在旁边,非要我……看……看拿东西……在底下…

    …插我,还说他那……东西上面……好多水……比他老婆的……水多……我…

    …我都不理他。」

    豪像个猛兽一样扑上来,迅速剥光了月的衣服,将她双腿高高架起,恶狠狠

    地冲着月说道:「看着底下。」

    月就看见那个狰狞的阳具顶在一蓬沾着水的阴毛从中,guitou被阴毛遮挡不见,

    随着下身一阵异常充实的感觉缓缓向内延伸,阳具像是被那丛阴毛缓缓地吞噬了

    一般越来越短。

    感受着下身充实的快感,再看着阳具渐渐地没尽,感官刺激加上身体刺激,

    让月又一次沉迷了。

    看着豪再慢慢拉出阳具,阳具上像是抹了油一般油光发亮,阳具根部的阴毛

    背水沾湿,紧紧地贴在阳具上。

    月用双手努力地分开自己的双腿,紧紧盯着下面两人的结合处,小声地说道:

    「老公,再深一点。」

    豪就重重地向下一顶,似乎想把整个人都挤进去,深度的攻击令月「啊」地

    一声叫了出来。

    「咚咚、咚咚」门被叩响。

    两人一下子僵住了,维持着那深深进入的姿势。

    「咚咚、咚咚」敲门声继续,「姐、姐夫,我有话和你们说。」

    豪的表情古怪而尴尬,看了看两人交接的地方,又看了看房门,就是不把阳

    具退出去。

    月放下了双腿,轻轻地推开了豪,豪的阳具沾满了yin水,向上怒挺着,看着

    豪像个微曲的孩子一样,偏偏挺着狰狞的阳具,月轻轻一笑,指了指门外,「先

    问她什么事,」又点了点豪的阳具,把沾了一点yin水的那根手指放到嘴里吮了

    吮,媚眼如丝,「这个等到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