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论推倒双性花魁的姿势(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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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丁未从田间回来的时候,就在自家院子里看到了那个几月未见的身影。 听到身后的动静,原本正对着大门犹豫的陆翊回过头,怔了怔。 他抬头看了眼天色,“如果我不曾记错,应该才天亮没多久吧?” 丁未挑着担子站在原地,扶住竹筐的手紧了紧,看着陆翊认真道:“丁弦把你的信解释给我听了,他说你今天可能会来。” “哦?”陆翊挑眉,扇子在掌心敲了敲,“那他还有没有说,我今天来是为了什么?” 然后他就看到面前的男人貌似羞涩地撇开头,低声说了一句:“其实你不用急的,我可以先准备好再上门。” 陆翊:“?” “毕竟我是求娶的一方,虽然你家可能看不上我这一点东西,但是我最近在春风楼有了一门生计,攒一攒还是能撑得起门面的。” 陆翊:“??” “如果你觉得屋子太小,我还可以再翻修,你是读书人,要不要再留一间书房出来……” 眼看着面前的男人思路已经拐到什么时候要孩子去了,陆翊抬袖捂住脸,半晌,还是忍不住弯腰笑出了声。 “哈哈哈哈……虽然你说的这些也确实是我计划的一部分,但是我来这里的主要原因可不是这个。”陆翊一边笑一边摆了摆手解释道,慢慢直起了身体,“喏,这个原因现在不就出现了么?” 丁未顺着他的目光转过身,视野中一老一少两个身影渐行渐近。 原因……是丁弦?还是丁婶? 陆翊什么时候和这两个人有了关系? 等丁弦他们到了近处,也看清了丁未身旁站着的陆翊。 丁弦小心翼翼扶着丁婶,飞快扫了一眼又低下了头。 丁婶一脸忧色,看了看陆翊,又看了看丁未,“小未啊,这就是你之前说想成婚的那位?” 虽然他确实说过这话,不过…… 丁未放下担子,皱眉快步上前扶着丁婶坐到一旁的石凳上,“这话您是听李叔说的?” 一旁的丁弦顺势松开手,站到了陆翊的身边。 “啊……”丁婶点了点头,拉住丁未的手小声道:“小未,我看这孩子像是殷实人家出来的,模样也长得好,你说说你这一个庄稼汉,人也不差,老老实实找个良家女子成婚不好么,硬要凑那些豪绅高门的坏毛病。” 到时候人家反口把你打一顿丢出来不也是自讨苦吃么? 丁婶看了一眼陆翊,又把这句话咽了回去。 “而且啊,你想想看,两个男人,又不能要孩子……” 丁未小声道:“能的。” “啊?”丁婶没反应过来。 “咳,陆翊他,能要孩子的。”丁未说完,一时间脑子里也全是那晚的香艳画面,连忙将这些乱七八糟的念头压了下去。 丁婶看着一脸春心萌动模样的丁未,半晌无语。 她当初就该在翠莲死后给丁未找个续弦的,这孩子一看就是因为没尝过男女之情才会被钻了空子。 丁未的脾气她是知道的,一旦决定的事是九头牛也拉不回来,送丁弦来她这的事是一样,今天的事也是一样。 想到这里,丁婶深深地叹了口气,要是丁未喜欢的是一个模样家世都普通的男子,她还能争取下,现在见到本人,她也只能放弃这个想法。 陆翊在一旁饶有兴致地看着丁未和丁婶商量,然后就见没两句话丁婶就被迅速搞定,看了他两眼,又叹了两口气,拉着丁未起身走到了门口。 “以色侍人,妓子所为。”身旁传来一声冷哼。 陆翊眯起眼,轻笑道:“我可不只是以色侍人哦。” 丁弦冲动之下话一出口就后悔起来,扫了眼丁未的背影,估摸着应该没被听到,才转头看向这个得意洋洋的人,“他只不过是一时被你的脸迷惑,才会……” “才会怎样?”陆翊弯腰凑近比他低了小半个头的丁弦。 余光注意到少年的手几乎是在瞬间攥紧了。 哦? 陆翊注意到丁弦绷紧的脸上快要压制不住的厌恶,于是勾起唇角凑近他的耳边说道。 “翊,可是凭借着这色,爬上了他的床哦。” 闭嘴。 丁弦的瞳孔一缩,耳边的话语却还在继续,如同鬼魅的低语,无孔不入地钻进他的脑中。 “我们做过了男女之间会做的最亲密的事,啊,当时他在我的身体中,又大,又用力,失控地冲撞着,我只能夹紧他的腰,嗓子都喊疼了……” 闭嘴。 “真是令人痴迷的感觉啊,哦对了,你现在,应该还不知晓男女之事到底是什么吧?嗯?” 伴随着一声轻笑,附在他耳边的人说出了最后一句话。 “在我看来,你趁着别人不在然后偷偷摸摸出手的样子,连妓子都不如啊……” 闭嘴! “够了!” 一声喊叫把所有人的注意都吸引了过来,丁未看着一脸阴沉的丁弦,有些疑惑地望了旁边好整以暇的陆翊一眼。 陆翊摊了摊手,表示自己很无辜。 丁未暂且压下疑问,先将丁婶送回家。 陆翊看着远处两人的背影,声音低缓地说道:“原本只是试探,没想到你还真存了那样的心思。” 丁弦没做声,低头看着自己的鞋尖。 “不过是因为他一时心软而留存下来的人……莫如妓子啊,你读的圣贤书中可有教这样的道理?” 听到陆翊的前半句话,丁弦的手指微不可查地颤了颤。 哎,真是天真得可爱的少年郎。 陆翊晃晃扇坠,淡淡地瞥了他一眼。 不过也要尽快脱身了,不然他的东西还不知道会有什么狂蜂浪蝶觊觎。 这是他的,也只能是他的。 丁未在回来的半路上就遇到了陆翊,他看了眼不远处静静流淌的河水,“你这便回去了?” 微风荡开水面涟漪,鼓起陆翊的袖摆,长身玉立的青年点了点头,笑道:“等办完事就回来。” 丁未没多问,和陆翊并肩慢慢走到了桥边。 不知来处,不知家境,也不知所有人际关系,甚至连他什么时候和丁弦有了关系都不知道…… 平静地让一连串念头从脑中划过,丁未最终只是说:“一路小心。” “等我。” 书生颀长的背影消失在柳荫下。 风中依稀传来叮当的声音。 是春风楼的方向。 丁未放眼看向那栋在一众建筑中也尤为突出的楼阁,转身的脚步一顿。 他突然想起书生当初可是在春风楼有相好的。 而且还是个国色天香的大美人。 以现在他和书生的关系,那大美人怎么办? 【系统修复进度:56%……】 丁未垂眸看着自己被风轻轻吹动的衣摆,神色莫名。 …… 夜幕降临,柳河镇亮起了点点星火。 “你今晚要宿在这?”丁未皱眉问道。 这几天应该没有什么事吧? 看出来他的疑惑,丁弦抿了抿唇,平静道:“我明天有事,只是暂时在这住一晚。” “行……”丁未也没问他有什么事,据说这个时期的孩子都会有点自己的隐私,他过多追问说不定还会有逆反心理。 铺床的动作一顿,丁未想着自己脑中飘过的“青春期”“吾儿叛逆伤透吾心”几个词,有些迷茫。 这些话……是谁说的? “我来帮你。” 丁弦的声音打断了丁未的思路,他暂时把这些疑惑放到一边,让开一个位置,好让丁弦搭把手。 现在家中的床虽然还是硬木板,但是已经有多余的被子了,两个人睡也不会太过窘迫。 丁弦铺好被子,脱鞋规规整整摆好,爬上了床。 只穿着单衣的少年若隐若现地显露出青涩单薄的身躯,随着呼吸起伏,白皙俊秀的脸只有一半被烛火照亮,衬着散落的鸦黑鬓发,有一种脆弱又魅惑的美感。 丁未吹灯在一旁睡下,阖上了眼。 半夜,丁未睡得模模糊糊,只感觉有什么东西环住了他的腰。 丁弦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借着窗外透进来的月光观察着丁未的神色,见他微微皱眉,在腰间游移的手顿时紧张地停了下来。 第一次做这种事,他紧张得极力抑制才不让自己的手抖动得太厉害。 感觉到腰间的“蛇”停住了,丁未又重新放松了身体。 手掌下的身躯健壮又炽热,劲瘦的腰腹可以想象有多大的力量…… 丁弦想起陆翊当时说的话。 ‘又大,又用力,失控地冲撞着,我只能夹紧他的腰……’ 他的呼吸顿时紊乱起来。 平时只捏住毛笔写诗作文的手指微微一颤,从那饱满而富有弹性的肌rou上擦过,顿时一种火辣辣的感觉从指尖一路蔓延至头脸。 那是对于自己幻想与养父进行交媾的羞耻,和,难以抑制的欲望…… 丁弦身下的孽根缓缓抬头,他夹了夹腿,直起身体,吐出一口浊气,整个人贴了上去。 少年胸膛薄薄的一层肌rou紧贴着身下火热的男人躯体,雄厚的男性味道让丁弦紧紧抿住了唇,眼眸中隐隐洇出水光,昏暗的光线中一片潋滟。 他不得章法地在丁未身上轻轻磨蹭了几下,却只感觉心里的焦躁越来越深。 一时间曾经无意中听到的同窗讨论青楼女子的话语浮上心头,曾经他对这些东西不屑一顾,但是现在…… 纤细的双腿跨至男人两侧,丁弦额上冒出薄汗,脸上一片红潮,胯下那处脏物隔着两层轻薄的布料,压住了另一条雄伟的巨物。 这样……应该就是对的了吧? 一只手突然捏住了他纤瘦的手腕。 丁弦有些惊慌地抬眼,对上了丁未清亮的眼睛。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男人的声音听起来有点沙哑,在一片静谧中撩得人心痒。 丁弦感觉到胯下那团rou瞬间有了反应。 他更硬了。 “没什么理由。”丁弦垂下眼睫,不与丁未对视,“我只是想这么做。” 丁未眉头一皱。 脑中的知识告诉他,这是青少年到了一定年龄不可避免的会对“性”产生好奇,作为长辈,需要正确进行引导,避免孩子走上歧路。 尤其是以后从话本啊春宫啊之类的地方获得的启蒙,其实大多是文人臆想出来的东西。 整理清楚思路后,丁未回过神来,轻松握着丁弦的两只手将他压在了床上。 丁弦有一瞬间慌乱。 “你这么做是错的。”丁未看着他,认真道。 丁弦撇过头,凌乱的黑发遮住了他的脸,平静道:“就算是错的,也要做。” 难不成就让那家伙爬上床然后对着他得意洋洋吗? “你只是一时辨认不清楚自己正常的生理发展过程中产生的情感,你真正想做这种事的对象,应该是一个漂亮的姑娘,而不是我这种老男人。” 可能是因为这孩子一直以来都是和男人或者中老年人生活的原因,没见过什么年轻女子,才会有这种冲动,看来也需要让丁婶注意一下这方面的事了。 丁未这么想着,却感觉手底下的少年上身用力一挺,两片柔软的唇瓣在他颊边蜻蜓点水般一触即分。 少年的眼中有着被否定的愠怒,“这样你还觉得我只是一时的错觉吗?” “……”丁未腾出一只手按住他乱动的腰,重复道:“这是错的。” 两条腿夹住丁未的腰用力往下一扯,腰腹间的摩擦产生的快感瞬间传达到了两人身上,丁弦克制不住地溢出一声呻吟,少年清亮的音色蒙上一层情欲的纱,便变得比花蜜还要腻人。 丁未久未发泄,刚才还被丁弦蹭了半天,现在他突然发现,自己的身体在这个时候完全违背他的心理产生了欲望! 察觉到他反应的丁弦紧紧盯着身上的男人,嘴角扬起一个小小的弧度,笃定道:“你硬了。” “只是这种情况下会产生的正常生理反应罢了。”丁未面色平静道。 虽然是意料之外的情况,但也不是不能解决。 对于这种死鸭子嘴硬的叛逆期小孩,就应该用冰冷的现实狠狠打醒他。 一个是三十多岁,常年只在田间劳作的老男人,一个是英俊潇洒,饱读诗书前途无量的少年英才,这其中的差距绝对不是说忽略就能忽略的。 这么想着,丁未突然伸手捏住丁弦的下巴,冷冷道:“既然你这么想做,我倒是可以继续下去。” 丁弦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之间转变了态度,但是这种被居高临下压迫掌控的情况让他有些呼吸困难。 粗糙的手掌在少年的胸膛上重重碾过,丁弦发出一声闷哼,随即感觉到自己的衣带被解开,胸前两点被人搓磨玩弄,带来酥麻快感的同时也让他的心中一慌。 白皙柔嫩的肌肤上留下道道红痕,男人灼热粗重的呼吸在耳畔回响,丁弦大脑一片混沌,一面沉沦在背德和身体上的刺激中,一面又难以忍受地产生了厌恶和退缩的情绪。 一只手隔着裤子握住了他的阳具。 “唔嗯……哈!不要……”丁弦睁大了眼睛,发出一声低泣。 “这不是你一直在索求的吗?怎么现在又要喊不要?” 男人的声音从耳畔清晰传来,句尾微微上挑,带着些轻蔑的笑意,和平日里完全不一样。 好像有哪里不对…… 丁弦模糊地想。 虽然他一开始确实有预想过现在的局面,但是现在心中越来越大的抗拒和厌恶满溢出来,和身体上的巨大快感交融在一起,让他的五脏六腑都有一种被扭曲的感觉。 粗糙的布料摩擦过roubang柔嫩的顶端,立刻被粘稠的液体打湿,丁未用拇指和食指圈成的圈环住柱身上下taonong,像是挤牛奶一样,依靠握力和手指的技巧将身下的少年挤出一串好听的喘息声。 双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解放,丁弦张着嘴呼吸,眼角发红,泪水和汗水混合在一起让鬓发纠结成一缕缕,他的眼前看不清任何东西,只能本能地抓住身下的床铺合拢双腿。 想吐……但是又好快乐……想要更多的触碰,想被狠狠侵犯…… “啊啊……好难受,呜……要失禁了……”嘴里胡乱地说着话,胯间的囊袋突然被手掌托住往上一起和rou柱揉弄,一种隐隐要攀升至巅峰的快感从胯间一路直冲至四肢百骸。 又苦闷又痛快,伴着心理上的扭曲,丁弦猛地蜷缩起身体,手指紧紧攥住了床单,侧过头,一边干呕,一边抽搐着身体射了出来。 身上的人突然毫不留恋地起身离去,过了好几秒,丁弦才急促地喘息着停下了痉挛,他的脸上一阵失神,嘴角还有溢出的津液。 “现在你应该知道自己的想法错得有多离谱了吧?” 站在床边的丁未平静地说出了这句话,逆着光让人看不清他的神色,只有高大挺拔的身影,在一片黑暗中如同沉默凝肃的群山。 丁弦失焦的眼睛望着他,手指不受控制地勾了一下,像是要伸出去又最终停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