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是rou没错
郑息烽和余泽差不多高,甚至还矮一些,但他肌rou远比余泽发达。 余泽看上去高高瘦瘦,其实……也什么肌rou。他把郑息烽压在身下的时候,像是小孩与大人玩耍,然后大人宠着让着,不敢让自家小孩受罪一样。 不过他们之间的关系,当然远不止是长辈对晚辈的宠爱,虽然他们之间的年纪的确差了那么一些…… 嗯,确实是差了一些。 余泽吮吸着郑息烽的唇瓣,他们郑教官身上有一种很奇特的气息,冷酷也温柔,但是在余泽面前就全然化为了温柔。 他又舔了舔郑息烽的嘴唇,然后抬起头,笑着说:“教官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郑息烽能说他被余泽亲懵了吗? 当然不能。 余泽身上的气息是干净的,甚至带着点若有若无的奶香——他想余泽肯定是喜欢喝牛奶吧,这么喜欢喝奶茶的人。幼稚,简单。令人钦羡的干净。 他避而不谈余泽的提问,声音略微干哑:“还没亲够?” 余泽嘿嘿笑了一声,就凑过去,用勃起的性器磨蹭着郑息烽的大腿:“你看,我超兴奋的。” 郑息烽看着他,说:“那你快点。” 余泽嘟嘟囔囔地不高兴。 郑息烽特别想往这个小屁孩的屁股上踹一脚,他说:“那你想干嘛?” 余泽说:“跟着我的节奏来!” 行行行,跟跟跟。 郑息烽就放松身体,好整以暇地看着这家伙的节奏。 余泽犹豫了一下,然后从床上跳下去,先把自己的衣服给脱了。郑息烽盯着他光裸的rou体,心想,小兔崽子长得倒挺白。 果然还是要好好锻炼身体。 余泽不知道他家郑教官脑子里都转着些什么鬼畜的念头,他把衣服脱光,转过头,看见郑息烽还衣衫整齐,顿时不满地抱怨:“一隅,你为什么还不脱衣服!” 郑息烽愣了一下,这才站起来,自己脱衣服。 余泽就特别心机地盯着郑息烽看,还握着自己勃起的性器,扭着屁股给郑息烽展示自己到底有多兴奋。 ……然而看到郑息烽那根大家伙,他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都是男人,有必要长那么大吗!根本没必要! 他走过去,黏糊糊地抱住郑息烽,然后握住那根大家伙,低声啧啧感叹:“教官,你真是太大了。” 郑息烽的语气中隐含笑意:“你羡慕啊?” 余泽用它的yin液涂满整个柱身,然后特别得意地说:“不,是我cao你。” 郑息烽无语,他用手肘戳了戳余泽软绵绵的小肚子:“要cao就cao,废话什么。” 余泽就笑了。 他就喜欢郑息烽这么干脆直接的样子。 郑息烽又说:“你这肚子上全是rou,真的没胖?” 余泽:“……” 靠! 他特别委屈地说:“没胖。”他一边说,一边心机地把火烫的性器挤进郑息烽的臀缝,来来回回地磨蹭着。 “……唔。”郑息烽低低地哼了一声,他声音沙哑,“你这样进不来。” 余泽义正言辞:“我不进来,我就蹭蹭。” ……谁他妈要你蹭蹭! 郑息烽低声喘息着。 灼热的欲望正在他的身体里慢慢舒展开来,是直接的、热烈的欲望。不是缓慢滋长的、yin秽却隐蔽的欲望。他坦诚地显露出自己对余泽的臣服和对欲望的渴求。 他已经到这个年纪了,从来都不是一个吝惜的人。 他反手握住余泽的性器,叹息着说:“别玩我了,知恩。” 余泽愣了一下。 这是郑息烽第一次在现实中叫他这个名字。现实中多出来的记忆里,并没有提到这个名字,只有在梦境中,才有知恩这两个字的出现。 他猝然皱起眉,然后慢慢放下。 他忿忿地想,箭在弦上,枪管都火烫了,现在让他去解谜,世界意识你想得美! 于是余泽含糊地应了一声,就饿虎扑食一样地,把郑息烽又一次压倒在床上。他们陷在被褥里面,双眸相对,然后再一次温柔地接吻。余泽听见郑息烽在不停地喘息着,他的胸膛起伏着,让余泽明显感觉到他的紧张和期待。 那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不只是因为郑息烽一直是以年长者的姿态在他出现,更因为他们此时的亲密……仿佛梦境与现实的交错,在某一瞬间,两条截然不同的平行线忽然相交。 余泽很认真很用力地看着郑息烽,然后感叹了一句:“教官,你真帅。” “……”郑息烽没绷住,一下子笑了出来,他笑骂道,“你看看这是什么场合!” 余泽就也笑了,他像是告罪一样地亲了亲郑息烽,然后灵活的手指就轻点着,像是跳舞一样地,一点点划过郑息烽的身体 越过他硬朗的下颚、漂亮的锁骨、饱满的胸肌、壮硕的腹肌、浓密的阴毛……哦,那根大家伙……然后偷偷在腿根的地方画了画圈,就揉上了那软乎乎的、瑟缩着的后xue。 他轻轻点了一下,郑息烽就忍不住抖了一下,色厉内荏地说:“你干嘛?” 余泽想了想,就特别认真地说:“我等会要进去呀,不是应该敲敲门吗?” 郑息烽:“……” 你当我是来和你演喜剧片的呢? 暴躁的郑教官yuhuo冲天,愤怒地把余泽掀翻了,压倒在身下,然后狠狠地亲吻着余泽的嘴唇。 说是狠狠,其实也没有很用力,就是故作姿态地咬着余泽的嘴唇,甜蜜地喘息着,然后呻吟着说:“你可饶了我吧。” 余泽轻笑着,他把身体往上拖了拖,郑息烽就坐在他的身上,有点重,但郑息烽把双腿分开跪在两边之后,余泽就觉得好多了。他们肌肤相亲,房间里有些闷热,窗外吹进来一些凉风,卷起窗帘,轻轻撩动着。 余泽抚摸着郑息烽的身体,带着汗水的,滑腻又坚韧,让人不禁思考这具身体下藏着怎样的灵魂。有些伤疤——还未褪去的,又或者是再也无法褪去的——就留在这具身体上,仿佛昭示了这个灵魂是怎样的。 余泽有一下没一下地亲吻着他,郑息烽算是被他这黏黏糊糊的前戏弄得没脾气了,心想随你随你。 他们的胸膛贴在一起,勃起的灼热的性器相互挤撞着,留下粘腻yin靡的液体,被余泽全部搞过来,抹到了郑息烽的后xue上。 余泽托着郑息烽的屁股让他往上一些,然后慢慢将手指挤进去。阻力没有他想象中那么大,这让他了然地笑了一下,说:“一隅是不是自己玩了?” 郑息烽就翻了个白眼,恶声恶气地说:“我玩我自己关你屁事。” 哦哟,还不好意思了。 余泽就笑嘻嘻地说:“哎呀,当然和我有关啦,你看,这不是给我省事了吗?” 郑息烽就嗤笑一声,心想这小兔崽子倒是会说话,让他有点甜滋滋的。 ……他当然受不了那么久的禁欲。他不可能去找别人,又不好意思勾引自家小朋友,就只能在床上自己玩一会。说是如此,这过去的一个月他又有任务,哪有那么多时间浪费在自渎上。 玩松了?哪那么夸张,就是……就是习惯了…… 他暗自唾弃了自己的下流,然后就不言不语地把脸埋进余泽的肩膀。余泽看他这样,眼珠子一转,忍不住露出一个特别恶劣的笑,但是也不去戳穿郑息烽的真实想法了,就偏头亲了郑息烽一口,然后才继续。 郑息烽肌rou壮硕,屁股上rou也多,绷得紧紧的,被余泽一揉就发起抖来,再稍微戳弄两下,整个人却软下来了。 郑息烽发出了细微的叹息,他潮湿温热的呼吸吐露在余泽的耳边,让余泽觉得痒痒的。他的性器越发膨胀了起来,却被郑息烽的大家伙欺压得厉害,歪歪地倒在那儿,让郑息烽觉得可怜,就伸手去捞了一把。 余泽哎哟叫了一声,问他:“你不觉得这姿势别扭啊?” 郑息烽无语地白他一眼,就又趴回去,还主动扒开自己的屁股缝,给余泽省事,余泽高兴地一巴掌拍在郑息烽的屁股上,发出啪地一声脆响。 郑息烽磨了磨牙:“……还敢打教官屁股了啊?” 余泽咂咂嘴,不知道说什么,就特别诚恳地说:“不是,我这就跟买西瓜是一个道理。” 郑息烽狐疑地看了看他。 余泽说:“买之前得拍一拍,看西瓜好不好,虽然也没有经验分辨不出……哎哟。” 郑息烽懒得和这小兔崽子多废话了,心想就这絮絮叨叨话痨的本性,让他做前戏真是委屈他了,应该让他去台上来段相声……他捏了把余泽的脸颊。 余泽眨巴着眼睛,无辜地看着他。 都说了,他紧张或者激动的时候,就容易话多。 郑息烽抬起屁股。余泽才插入了两根手指,不多,但也足够了。他握住了余泽的性器,慢慢下蹲,将那根深红颜色的、灼热又硬挺的性器插入自己的后xue。 他艰难地喘息着,心想还低估了小屁孩的尺寸……但是都到这份上了,他就咬牙继续往下了。 余泽抚摸着他的腹肌,因为用力和隐忍,这地方的肌rou纹理凸显无疑,又因为汗水而染上了一层yin秽的水光,漂亮得让余泽不敢置信。 他忽然发出了长长的叹息,心想这教官的xue里真是又湿又热又软……爽爆了! 当最后一点性器也被全部纳入的时候,郑息烽陡然放松了一下,几乎失去力道,直接倒在了余泽的身上。他的xuerou不由自主地收缩着,余泽呻吟着,蹭了蹭郑息烽,说:“好爽。” “唔、别……别说话……啊、呼——” 郑息烽还在喘息着,随着他的喘息,他的后xue像是活了一般,咕嘟咕嘟地冒着yin水泡泡,黏糊糊地包裹着余泽的性器。那些软rou有些怕烫,又有些难分难舍,就欲迎还拒地凑在余泽的身边。 他们亲吻着,暂时不忍心打破眼前这舒服的氛围。郑息烽努力从大脑里挤出一些神智,可是余泽的气息仿佛顺着性器就直接侵入了他的身体,而最可笑的是,他亲自将这罪魁祸首迎进了家门。 他软着身体,喘息着,良久才挤出了些许的力气,在余泽的身上起起伏伏,灼热的性器在他的胯间进出,摩擦出了不断的火热,他简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插入的时候过分饱满,离开的时候过分空虚,他几乎要被这感觉逼疯了。 余泽在那儿坐享其成,笑着看郑息烽自己努力。他只是偶尔才顶顶胯,让那玩意儿更深地进入。他享受着郑息烽偶尔投过来的严厉却无奈的目光,心想教官呀,你就别挣扎了,这骑乘骑得不是蛮舒服吗? ……你是很舒服了! 郑息烽特别生气地看着余泽,心想这小兔崽子该不会准备享受到射精吧? 然而这念头只不过在他的大脑里飘过了一瞬,他大脑混沌得像是空无一物,满心满眼都是欲望,还有余泽,就躺在那儿,眼睛里满是笑意,可爱得狠。 他就像是被他迷倒了一样,心甘情愿地蹲在那儿,姿势丑陋得像是青蛙,用腰肢和大腿的力量起伏着,吞吐着余泽的性器。明明是余泽插他,结果郑息烽反而主动得狠,气喘吁吁,喉咙哽咽得都要说不出话来了。 这一次的下落也不知道戳到了哪儿,郑息烽触电一般地颤抖了一下,然后整个人都瘫软下来。他的性器抽搐着射出不少jingye,浓白色,散发着古怪又粘腻的气息。 他倒在余泽怀里,喉咙里发出哭音,真的有些受不住了,就哽咽得厉害,喉咙里啊啊叫着,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后xue反而还吸得紧,死死地缠着余泽的性器。 余泽有些吃不消,低低得抽了一口气,隔了许久才缓过来,忍住没射,就气哼哼地捏了捏郑息烽的屁股:“一隅,你射了,不能报复我,让我也射出来啊!” “……”小兔崽子,谁报复你了? 郑息烽懒得说话,射精后的慵懒让他不像动弹,但是余泽却猛地抽出了性器,摩擦带来的火烫感觉让他骤然颤抖了一下,脱口而出一声带着沙哑和情欲的“啊”。 余泽把他压下来,然后就着这个姿势,用力地又一次插了进去。 这一次就没之前那么费力了,郑息烽的后xue完美地包容了他,软绵绵的xuerou毫无反抗之力,立刻就被余泽玩弄得哭唧唧,流出了一大堆不明液体。 “呜、嗯……慢点,啊、呃呃——” 余泽却不停,反而越发用力地抽插起来,他气喘吁吁地舔了舔唇,看着郑息烽。男人正不停地颤抖着,他趴在床上,宽厚的背脊紧绷着,余泽抚摸着他的身体,动作温柔也轻缓,下身却狠狠地插入着。 他找到了郑息烽的前列腺,凭着记忆,然后就努力地去折磨这个地方。 郑息烽如遭雷击,大脑一片空白,呃呃啊啊地叫着,仿佛经历了一段灵魂穿越的旅途,他整个人都紧绷了起来,上半身直接抬了起来,可隔了没多久就猛地倒了下去,他抽搐着、呜咽着,汗水从他的发梢滑落。 余泽瞧见他绷紧的臀部肌rou,虽然肥rou也挺多,可是到底锻炼得不错,于是这会儿就硬生生让余泽体会了一把蛋蛋也被夹住的感觉。他一边抽着凉气,一边又觉得这感觉还不错。 郑息烽不知道他享受着怎样奇葩的快感,他反正是要被余泽给逼疯了。不规则的guitou就一直在折磨着他的前列腺,那地方带来的快感十分尖锐,令人酸软又欲罢不能。他抖着腰,咬着牙,眼睛里已经充满了泪水。 他想摆脱这样的快感,令人畏惧的快感,然而余泽哪里看得见他的表情,看到他这个样子,只当是自己没cao好,就更加用力地挤弄着那块地方。 “啊啊啊——!” 郑息烽猛地尖叫了起来,到最后声音已然沙哑,带着哭腔,可怜巴巴地求饶一样。他的双腿踢动着,难受又舒服,这矛盾的感觉令他沉浸其中,十分茫然。 他努力收缩着后xue,仿佛这样就能摆脱余泽带来的快感一般。可他的大脑早就被这样的欲望给搅得天翻地覆了,不然平日里的他哪里做得出这样的举动。 余泽被这么一夹,立刻就爽得要死,他笑眯起眼睛,握着郑息烽的胯部,固定好,然后就埋头冲刺,使劲儿地cao弄着郑息烽的后xue。 前列腺自然是不能放过的,沿途的软rou也得好好打声招呼才可以。最里头可以尝试探索一番,毕竟好不容易来到这里。 再说,越是往里头挤,就越是觉得舒服和畅快,毕竟整根东西都放进去好好享受,和半根或者大半根截然不同。 余泽畅快地喘着气,他浑身冒汗,只觉得这真是一场耗时已久的运动,可是看郑息烽那失神到叫都不会叫了的样子,他又觉得浑身都是劲头,恨不得把郑息烽cao到天荒地老,好一辈子看着这崩坏的表情。 真想让郑息烽自己也瞧瞧,这平日里正经又严厉的教官,到了床上,是多么的放荡和yin浪,真是瞧上一眼都让余泽觉得心痒痒。 他就这么想着,最后终于还是憋不住,射在了郑息烽的后xue里头。 可郑息烽比他还要不堪,他那大块头的性器射了两次,可怜巴巴地耷拉在那儿,流着白色的液体,还兴奋地泛着深红。 余泽可记仇了,他就把郑息烽翻过来,看着还在努力平复喘息的郑息烽。 “你看,一隅。”余泽俯下身,笑眯眯地亲了亲郑息烽,“我体力是挺好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