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着按摩棒见未婚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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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在紧张的筹备中。每天忙得要死了,江鸢还是时不时注意到最近弟弟服役的舰队屡立奇功。令他不满的是,新闻上很少见到江海的名字,即使偶尔出现了,也仅仅是惊鸿一瞥,跟在一长串声名赫赫的前辈的后头。 那些头发都白了的老家伙只要坐在指挥台上听听报告行了,江鸢也不知道自己这么想是对是错。反正,弟弟在前线冲锋陷阵是没错的。 然后他又说服自己,总有一天江海会得到他应得的荣誉,总有一天。 好事将近,江鸢的未婚夫徐城总算露了面,陪他共进晚餐的时候尽显出一副没教养的样子,不像是元帅之子,倒像是军队里的混混,一边打量着江鸢一边点评:听人说你的长相出众,我看也不过如此。 江鸢想:还不如嘲讽我的性别。 他不屑和嘴硬或者眼瞎的未婚夫计较。只是一双长腿在桌子底下不耐烦地变换着坐姿。 临出发前江海给他塞了根按摩棒。现在就在后xue跳动着,每当他快忘了那玩意存在的时候,它就猛地一震,给他警戒。以至于江鸢怀疑是不是有个监视器,正对着自己不断进行表情管理的脸。唯一的遥控器则握在弟弟的手中。 但是江海此时此刻应该在就坐在父亲身边,听父亲对他爱子的种种教诲。还敢分神来管自己么? “明明保证过不会妨碍我的,就这么喜欢恶作剧吗。”有时候江鸢会忘了自己其实也很喜欢恶作剧。比如弟弟刚进军校那会儿,他有一次偷偷穿上了和别人借来的军服混进了他们的宿舍。当江海一进门就见到了自己的美人哥哥,穿着那身没人能想象会被他穿上身的脏兮兮的军服,靠在窗台上欣赏着斜阳,回过头冲江海充满柔情地一笑。 这一幕幕很少被兄弟俩提起,但那不代表回忆不存在。 江鸢突然喘了一声,引来徐城冷不丁的一瞥。 “怎么了?”徐城说:“你叫得就像是在床上。” …… 江鸢忍着羞耻,用冰冷的声音说:“你习惯了这么说话?” “有什么问题,”徐城竟然笑了:“虽然还没举行婚礼,但是你已经是我的。全世界都知道了。” 还不是。我是我自己的。也是,也是江海的。 江鸢想到弟弟,就像回应他的心思,那根蠢笨的按摩棒又再度发出了嗡嗡的震动。 他怀疑这次连徐城都听得一清二楚了,不得不用餐巾抹了抹嘴唇,站起身说:“不好意思,我不这么认为。全世界爱怎么想就怎么想,不关我的事。” 徐城也毫不示弱:“坐下。” 就在这个瞬间,仿佛父亲亲自来到了跟前,是父亲在对他发号施令。江鸢不禁想起了那句可笑的话: “你的那点缺陷对我来说从来不算什么,但你必须按我说的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