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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治愈(温柔与惩罚/高铁上皮带绑手淦到潮吹/高H真的甜)

    秦阳他们离开的那天是腊月二十八,正值春运高峰,秦旭托了不少关系才帮他们买到了当晚回去的软卧车票。

    “哥,就送到这里吧,我和教官也该进站了。”

    秦阳整个人都埋在厚重的羽绒服里,轻声地和自己的哥哥道着别。

    “阳阳,等哥忙完了这阵子,一定去看你。”秦旭强忍着鼻腔里泛出的酸意,依依不舍地嘱咐着。

    秦阳不忍看秦旭伤感的神情,忙低下头去,看着地上的茫茫白雪呢喃道,“好,我等着你。”

    秦旭轻轻点了点头,又看向季松毅说道,“小季,以后他就只有你了,一定要照顾好他,知道吗?”

    “嗯,”季松毅郑重地应了一声,又牵住秦阳的手说道,“我永远都不会让他后悔和我在一起的。”

    昏黄的灯光下,十指相扣的手心贴近越来越近,四目相对间,俱是化不开的缱绻与温柔。

    淡淡的药香在不大的车厢内弥漫着,季松毅用手指沾满药酒,轻柔地在秦阳肿起的嘴角打着圈。

    秦阳低头看了看那手指,长长的睫毛忍不住颤了颤,一滴泪就这样从眼眶里滚了出来。咸湿的泪水将药液冲散,秦阳看着教官骤然停住的手指和心疼的眸子,再也忍不住将整个人都埋进了他温暖的怀抱里。

    泪水无声地浸湿了教官的肩头,他看着那块被氤湿的布料,颤抖着说道,“教官,我没有家了。”

    几乎是一瞬间,放在他后背的双手就猛地收紧了。

    季松毅只觉得自己的心已经碎成了千万片,每一片都随着秦阳温热的呼吸而轻微地颤动着。他温柔地托起了秦阳左边的脸颊,缓缓地将自己的唇贴在了那红肿的右侧嘴角上。

    细密的吻融化了那些苦涩的泪痕,季松毅轻轻地舔了舔自己的唇,低声说道,“是苦的。”

    “这些年,阳阳的心里一定很委屈吧。自己的兴趣被人漠视,辛苦创作的画册被人撕碎,就连最想实现的梦想也被人毫不留情地摧毁。”

    他的掌心随着话音轻轻地转移到秦阳跳动的心脏上,“阳阳最开始发现自己的性取向和别的男生不一样时,一定很害怕吧。那些日子,一定难捱极了,满心的疑问和委屈不知道该如何发泄,满腹的心事也不知道该向谁去倾诉。”

    “因为害怕别人会因此讨厌自己,你连自己最亲的哥哥都不敢告诉,只能日日夜夜地将这个秘密埋藏在内心的深处。直到随着年龄的增长,你才慢慢地接受了这个事实,不再因此而彻夜难眠。”

    “你知道吗阳阳,这样的你真的很棒,特别特别棒。你没有因为自己与他人的不同就自暴自弃,也从来没有因此而放弃对于感情的追求。对待自己的朋友,你毫不保留地以真心相待,对待自己的爱人,你更是毫不掩饰自己的关心和爱慕。”

    “为了我,你去和别人打架,宁愿自己受伤也要保护我的声誉;为了我,你来到一个于你而言全然陌生的城镇,在我毫不知情的情况下执着的等待;今天同样又是为了我,你和自己的父母决裂,被迫离开了你从小长大的家。”

    “你知道吗阳阳,我有多感谢上苍,将你送给了我。”说到这里他抬起头认真地看向秦阳,“我不会说什么情话,但我想告诉你,所有的苦难都已经过去了。从今以后,你的每一天都会是甜的,我会一直陪着你,陪你做你所有想做而没能做的事情,陪你去所有想去而没能去的地方,你的所有失而不得,在我这里都会一一地补回来。”

    “以前这个世界欠你多少,我季松毅就偿给你多少。欠你一分我给你两分,欠你五分我给你十分。我要你每天都无忧无虑,再也不会因为以前的事情而伤神。”

    “相信我,好吗宝贝?”

    意料之外地没有等到秦阳的回答,因为在他刚问完这句话的时候,面前的小家伙就控制不住地哭了出来。

    季松毅只能手忙脚乱地再次把他抱进怀里哄着,“哭吧,哭出来就好了。”

    秦阳觉得自己丢人极了,可是那些眼泪就像是断了线的珠子般,完全不肯听他的使唤。或许那种被人珍视的感觉实在是太过于美好,这颗被冰封许久的心一时承受不住,只能选择用眼泪的方式发泄出来。

    等他哭痛快了,季松毅才把他从身上卸下来放到了床上,然后取了条湿毛巾,温柔地为他敷着嘴角的伤口。

    “看你,哭的像个小花猫似的,”季松毅怜爱地点了点他的鼻头,又说道,“还有很久才能到站呢,闭上眼睡会儿吧。”

    “不想睡,”他摇晃着教官的胳膊撒着娇,“想让你陪着我。”

    “我这不是在这儿吗,”季松毅无奈地笑了笑,又扫视着软卧包厢里的小床说道,“这个床太小了,睡不下两个人的。”

    “你可以趴在我身上睡呀。”秦阳软软地说着,手却穿过教官的后背将他的整个上身都拉了下来。

    两个人的距离挨得近极了,温热的胸膛隔着衣服紧紧相贴,呼吸间的热气也蒸腾着缠绕在一起。秦阳看着教官近在咫尺的面容,不禁咽了咽口水,低声地呢喃道,“教官......”

    还未来得及说什么,软嫩的唇瓣就被教官用嘴含住了。只是不同于以往的急切和疯狂,这次的教官很温柔,几乎只是用舌尖来回地舔舐着。

    入骨的温柔往往比疯狂的掠夺更为致命,秦阳的心脏猛地颤了几下,呼吸也愈发急促起来。

    听到他陡然加快的心跳声季松毅便放开了他水亮的唇瓣,沿着光洁的下巴一路吻了下去。修长的脖颈很快就被印上了浅浅的吻痕,纤瘦的锁骨上也再次被刻下了爱的痕迹。

    开往南方的列车在北国的雪夜里渐行渐远,而两颗炙热的心却越来越近,再也难有一丝缝隙。

    季松毅最终还是没能忍住将手伸进了秦阳的毛衣里,他的手在光滑的肌肤上游走,但只滑到小腹空气中就响起了轻微的噼啪之声。

    微弱的电流随着声音传导入两人的身体,季松毅下意识地抖了抖手指,轻笑着说道,”阳阳穿的衣服太厚,起静电了。”

    “要脱掉吗?”

    性感低沉的声音像是诱人罂粟开出的花朵,将秦阳迷惑的理智全失。他迷迷糊糊地点了头,手还附和着教官的动作将自己的上半身剥了个干净。

    两颗殷红的乳珠在冷空气的刺激下迅速挺立起来,季松毅低下头去,温柔地用唇瓣轻轻蹭动着。充满了怜惜的吻轻柔地落在那小小的乳尖上,唇瓣轻抿,便将它含地更加圆润饱满。

    待到把嘴里这颗宠爱到熟透,季松毅才偏着头去寻另一颗。那颗因为渴的太久,中间的花心已经迫不及待地张开,无声地等待着他的疼爱。

    季松毅伸出舌尖,在那花蕊深处温柔地舔舐着。不过才几个来回,身下的人就已经化成了一滩水,鼻腔里溢着春意盎然的呻吟,放在他身侧的手指也用力抓紧了被单,直把白嫩的手指头都逼成了鲜艳欲滴的粉红色。

    季松毅被这情景刺激的眼眸沉了沉,然而那个小家伙却似是完全看不到一般,只是难耐地抬起了自己的腰,用已经完全硬起的性器来回蹭动着他结实有力的小腹。

    季松毅一把摁住了那不安分的腰肢,然后不疾不徐地解开了秦阳的腰带。浅灰色格纹内裤的前端已经湿透了,季松毅只是用指腹捻了捻,空气中就飘起了淡淡的腥味。

    他用双手按住了秦阳的掌心,与他十指相扣,嘴唇隔着内裤亲了亲那流泪的头部,就将它整个都含进了嘴里。

    “教官......嗯......嗯......”

    被爱人koujiao的滋味实在是太过舒服,即使是隔着内裤秦阳也忍不住发出了舒爽的呻吟,手指也无声地收紧,将教官的手指牢牢地锁在了自己的指缝里。

    指节根部的摩擦与碰撞像是一种无形的博弈,季松毅感受着小家伙的放松和收紧,终是放开了那根被他咬到湿漉漉的性器,抬起头问道,“要脱掉吗?”

    秦阳的眼睛已经蒙了一层雾,季松毅看着他有些紧张地咬了咬唇,小声地说道,“想......想要......可以吗......”

    “只要是你,什么时候都可以,”季松毅心疼地抹去了他眼角的泪水,又说道,“别紧张,我不嫌弃的。”

    “啊......嗯......嗯......”

    秦阳心里感动极了,情欲的浪潮更是一波又一波地向他袭来。教官的口活算不上多好,偶尔收不住的牙齿还会轻微地磕碰到敏感的柱身,但秦阳却仍旧觉得舒爽极了。内心的满足感快要涨溢而出,他强迫自己睁开双眼,肆意感受着教官的青涩与温柔。

    从他的角度看过去,只能看到教官在他胯间不停耸动的发心。可仅仅是这样的画面,他就觉得自己已经禁不住要射出来了。

    所以当教官将柱身完全含住,温热的喉口抵住guitou的那刹那,他没能控制住体内翻涌的热意,将一股股浊液悉数释放在了教官的嘴里。

    “对不起,教官,你快吐出来.....”秦阳是吃过这东西的,知道滋味并不是很好,所以他忙不迭地支起上半身,从旁边的桌子上抽了两张纸递给了他。

    季松毅接过了纸,却只是擦了擦自己的嘴角,就又重新低下头去,温柔地亲吻着还未完全疲软的柱身。

    秦阳有些不可置信地睁大了双眼,看着教官的那双薄唇在他的性器上来回地蹭动着。从柱身到会阴,再从会阴到囊袋,每一个部位他都体贴又周到地照顾着,那虔诚又认真的态度就像是在对待世间独一无二的珍宝。

    最终教官的唇停在了他仍旧流泪的前端,他看着他郑重地在那里吻了又吻,听着他低沉又心疼地说道,“这里,是属于我的,我喜欢它看到我兴奋的样子,也喜欢它渴求着流泪的样子。”

    “同样,这里也只能被我控制,我要它高潮才可以高潮,我要它吐干净那就一滴都不可以剩。所以,哪怕是为了自由为了我,你也没有伤害它的权利。”

    “教官,我,我不是故意的。”现在再回想起当时的情景秦阳也是止不住的后怕,那毕竟是一个男人身体最宝贵的部位,要不是被秦淮风逼到绝路,他也不敢做出这样的举动。

    “秦旭跟我说的时候,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害怕?如果你出了什么事,我真的永远都原谅不了自己。”

    “都跟他说了别告诉你了......”秦阳忍不住小声地嘟囔着,又在看到教官凌厉的眼神时识趣地闭上了嘴巴。

    “我这不是好好的嘛,”他讨好地用小指挠着教官的胳膊,“你就别生气了,好不好?”

    “你啊,每次都是认错最积极,但下次还敢犯。不给你点苦头吃,你永远都记不住这个教训。”季松毅被小家伙挠的浑身冒火,心里也下定决心要将他惩罚一番。

    “教官,你,你要干什么?”看着教官解腰带的动作秦阳有些慌了,“这,这里不行的啊!”

    “怎么,现在知道怕了?”季松毅才不会管他说什么呢,仍旧照着自己的心思捉住了他乱舞的双手,用腰带穿过床头的栏杆,牢牢地将它们绑在了一起。

    此时正值春运高峰,火车里挤满了全国各地要回家的人流。虽然秦旭用关系帮他们搞到了这间双人的软卧包厢,但隔着薄薄的墙壁,外面此起彼伏的聊天声,瓜子花生的叫卖声却仍旧清晰可闻。

    秦阳紧张地咽了咽口水,手腕试探性地动了动想挣脱皮带的桎梏,却适得其反地带起了腰扣与栏杆的碰撞。

    “叮叮铮铮”的撞击声响起,更是平添了几分禁欲和迷情的味道。季松毅毫不留情地扒开了他的臀缝,把自己的手指伸进了那紧紧缩着的后xue里。

    不似平时的调戏与逗弄,这次他直接将手指伸到了最深处,抵着秦阳的前列腺疯狂地抽插起来。

    “啊!”秦阳忍不住呻吟出声,上半身也承受不住地弓成了一道弧形。

    季松毅感受着后xue突然的绞紧,眯着眼狠厉地说道,“要是想被别人听见,就叫得再大声点。”

    秦阳被吓得立刻就噤了声。他本能地想用手将嘴捂住,却又发现手腕完全动不了分毫,只能抽着气小声地求饶道,“教官,我知道错了,饶了我......嗯.....嗯.....别.....别弄那儿.....”

    “用手指弄弄就受不住了?”季松毅轻声地嘲笑着他,“秦阳同学的定力可真是够差的。”

    “你,你混蛋!”秦阳被欺负的眼泪汪汪,偏偏又不敢用力说话,只能用力绞紧了后xue,不许那手指再进一步。

    “夹这么紧,是嫌手指不够粗吗?”季松毅被他磨得耐心全无,咬着牙将手指抽了出来。强健的手腕直接抓住那双乱动的双腿将它扛到了肩上,紧实的双手则托住了秦阳圆润的屁股,将自己的硕大对着那玩弄到发红的xue口沉了下去。

    只这一下秦阳就被逼出了哭腔,他的身体被弯折成了九十度,腰部又半悬空着挨不到床,只能任由自己的屁股被人握在手里强劲地cao干着。

    这样的姿势进的又满又深,倾斜的角度更是方便了粗长性器对前列腺的挤压和蹂躏,没等季松毅动几下他就被折磨得腰膝酸软,浑身冒汗,只能低声地哼哼着,再也没力气反抗了。

    季松毅看着自己身下的宝贝双目含泪,满腹委屈的样子,心里的那股邪火才慢慢地平复了。他垂眼看了看那被撑到变形的xiaoxue,再一次将自己顶到了最深处。

    “知道错了吗,宝贝?”他的声音温柔且富有磁性,腰部的动作却一刻都不肯停下。

    “知,知道了.....呜.....老公.....慢点......”

    季松毅被他叫的心里发软,本想着缓下动作给他喘气的机会,却没想到就在此时列车却突然地颠簸了下。因着重力的原因他整个人都不受控地向前冲,使得那根原本已经抽出一半的性器再一次又深又重地埋了进去。

    “嗯!”秦阳险些将下唇咬破,才堪堪将那句高亢的呻吟堵在了嗓子里。悬空的腰部猛然受到这样的撞击,直接就将他送上了顶峰。

    高潮的时候后xue不自控地收紧,自发地将那根粗大的性器又往更深的地方带了带。季松毅被那深处的软rou咬得爽极了,正想用力抽送的时候门外就传来了清亮的女声。

    “行李马扎都收一下了啊,准备查票了!”

    还没从高潮里缓过神的秦阳听见这声音整个人都紧张地抖了抖,急切地恳求道,“你,你快出来!”

    “急什么,外头人多,得等会儿才到我们这里呢。”季松毅有心想吓他,所以非但不肯抽出来,还在那紧致的xue里动了起来。

    此时的秦阳又是紧张又是害怕,那乘务员却完全感知不到他焦急的心情,脚步离他们所在的包厢越来越近了。

    很快敲门声就响起了,“开下门,查票了!”

    秦阳被吓到浑身都缩紧了,季松毅被夹得双眼通红,完全顾不得近在咫尺的敲门声,掐着秦阳的屁股就又强势地cao干起来。

    还未停止的敲门声像是密集的鼓点,为这场性事增添了紧张又刺激的助力。秦阳看着自己赤裸的身体羞愧到了极点,身体却被这种奇妙的感觉刺激着有了异样的快感。一股股灼热的水液不受控地从后xue里流出,不仅沾湿了他们交合的部位,还将身下的床单都喷了个湿透。

    季松毅那仍在后xue深处的guitou猛地被这持续不断的热流浇灌,兴奋地抖了几抖,差点就控制不住地缴了械。

    他强存着最后一丝理智,咬牙将性器从那rouxue里抽出来,用手撸了两下便对着那水亮的xue口释放了出来。

    “宝贝,你竟然潮吹了,湿的好厉害啊。”季松毅痴迷地看着那犹自合不拢的xue口,忍不住将手指伸进去,玩弄着里面软滑的水液。

    “去,去开门......”秦阳无力地瞪了他一眼,再也说不出别的话了。

    季松毅这才翻身下了床,打开被子将秦阳盖了个严实,穿上裤子向门口走去。

    “同志,干什么呢!这么大声响都听不见。”乘务员一边检查着季松毅用干净的那只手递过来的车票,一边十分不耐烦的说道。

    “不好意思啊,睡得太死了。”

    看起来很是正派的教官就算撒起谎来,也是十分令人信服的。乘务员很快就相信了这解释,转身离开了。从头至尾,也只有那个还在床上被绑着的可怜学员,才知晓他那一本正经的面具底下,隐藏着一个多么恶劣的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