妥协

    年轻的病人从未遭受过这样的待遇,他用力地用指甲扣着地面,这使得他细长的手指被扭曲的力道摁的发白发青。疼痛让他的泪腺变得敏感而脆弱。年长男人暴力的进入使他俩痛苦异常,他能感觉到自己股间的yinjing就好像被锤子砸中的钉子一样往他身体里钻,而那惊人的尺寸并不是没有什么经验的约翰能够轻易承受的。并非两厢情愿的性交,我们或者称之为强暴的行为使得这一过程更加痛苦。即使由于药物的作用,约翰的yinjing翘的高高的,甚至有些液体从前端流出,但插入那一刻的疼痛使他疼到刚刚勃起的yinjing软了下去。疼痛,他流血了,路西法能够感觉到有血液的润滑使得侵犯的过程更加顺利,而那种紧致就像是吸食大麻给人带来的快感使人头皮发紧。

    需要更多

    在医生动起来之后,情况相对好转,疼痛开始变得麻木,热力席卷全身,少年开始从这场性爱中获得些许快感,由于药物的加成作用和身后的cao干,他半勃起了。

    于是他开始迎合,再深一点,再深入一点,自己的存在完全借由身后的yinjing感知,就仿佛被这样对待才是他来到这里的目的。

    于是他开始呻吟,声音带着青年人变声期的沙哑,他刻意的去试图勾引起对方更大的yuhuo。

    “你可真是个婊子”医生捏着他的胯,拍了拍他的屁股,挺弄的时候对他说。

    情热烧坏了康斯坦丁的脑子,当他听到这种侮辱的时候反而更加的敏感,他的yinjing随着晃动拍打在自己的小腹上,并渗出前液。而身后带来的快感则更加强列,使他不由自主的夹紧了屁股。

    当路西法感觉自己要射的时候,将yinjing拔了出来,白色的jingye射到了康斯坦丁的屁股上。

    失去禁锢的康斯坦丁爬了起来,转身面对着路西法,他的眼睛亮晶晶的但里面什么也没有,就像是失去理智的野兽。

    然后他跪蹭着靠近刚刚放在他体内的东西,伸出了自己的舌头,舔干净了上面的jingye。

    路西法抬起他的下巴,盯着他的眼睛,笑了“约翰,你可真是”他没有把话说完。

    他把康斯坦丁抱在了怀里,坐到了旁边的床上,伸手摸他依然勃起yinjing,并玩弄着精囊。刚刚没有刺激到的肠道不断收缩着,jingye顺着他俩的大腿流下。

    路西法抱着康斯坦丁,轻松的将手指伸入刚刚用过的xue,另一只手则被怀中人含住了。

    他两只手抱着路西法的头显得一副很乐在其中的状态,即使刚刚他被草到流血,但是现在屁股依然渴望着什么东西进入。手指也好,或者什么更加具有满足感的东西。

    手指一根一根的加入,康斯坦丁被医生的三根手指cao到了那一点,于是他在一声急促的尖叫下射精了。

    他的头埋在医生的肩头,随着呼吸起伏,还没一会不应期就被药物的作用又取代了。他甚至比刚刚更加渴望yinjing。

    等到康斯坦丁醒来的时候,他睁开眼睛发现自己眼前一片漆黑,闭上眼睛于是又睁开,以为在做梦,他忘记发生了什么,他坐起身扭过头借着送饭口带来的一点缝隙,才意识到自己没有瞎,却是被关了禁闭。

    之前他在一个全是白色的屋子里面,现在却在一个几乎完全黑暗的屋子里,他们都让康斯坦丁失去了时间观念。睡着的时候没有意识到,醒了之后才发现这里真吵,他捂着自己的耳朵,靠在墙角。听着隔壁的叫喊声。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魔鬼,电击!这里的医生是魔鬼”

    “我看见了”

    “救我”

    “求求你们了,我会听话的,呜呜呜”

    “啊啊啊,让我死”

    声音此起彼伏,还有自己听不懂的妄语。他捂着耳朵,只记得自己被院长注射了什么药物,现在他浑身都痛,没有灯光无法检查,但他知道有什么不对。双手交叉抱着膝盖,手腕似乎脱臼了,脚踝动弹的时候也很痛,身体好像被火车碾过一样。

    脑海里面闪过那个医生的脸,他感觉浑身在发抖。地狱。

    他抱着膝盖睡着了又醒来又睡着了,送食物的护士来过来七次,他没有试图跟护士搞清楚现在的情况,主要是护士在给他送饭的时候态度的不佳,这更体现在他的食物上。

    “院长是我的”那个美丽的护士在第一天给他送饭的时候说。还没等到他开口,送饭口就被泄愤一样关上了。

    同时他也吃不下什么东西,闻到那些食物就感到恶心,身体的温度明显高于平时,他蜷缩在漆黑房间的角落里面,时醒时睡,就好像一直在做梦,身体很痛,。

    当他听到走廊里面传来脚步声,周围有节律的喊叫都消失了,他意识到掌控这里的人来了。

    钥匙接触门锁的声音,在靠近他的地方响起,然后门被打开了,他直直的盯着开门后的光,结果眼睛流下了眼泪。他看着逆光进来的人形,那个人进来之后看着他,站在他面前,他们离得很近,康斯坦丁仰着头因为眼睛流泪人形模糊一片。他感觉到那人摸了摸他的脖子,笑的很不真诚“我的实验又失败了”语气轻松中带着些许的扭曲。

    康斯坦丁不知道他的脖子上面有什么,他也不知道他应该为这句话产生什么情绪。只是由于害怕身体向后缩了缩,结果迎来了一个耳光。

    路西法捏着他的脸,手就像是钳子一样固定住他,语气颇为咬牙切齿:“你就这么贱到非要在那个时候勾引我?这下好了,变成失败品你高兴了”

    康斯坦丁完全不知道他在说什么,用手掰着施暴者的手,“放……手”。

    “现在倒是反应激烈了”路西法的语气中显出一丝玩味。

    接着将手伸进了康斯坦丁的病服里面,捏着他的rutou,这让康斯坦丁感到十分难堪。

    后面跟着的医生和护士都默不作声,仿佛在演哑剧。

    只有黑暗中带着门口的光亮的禁闭室演着有声电影。“失败品的你,对我而言也只剩下这种用途了”

    “你本来可以成为超越人类极限力量的新人类,你这个……”他的话还没说完,被康斯坦丁用膝盖踢到了档。

    随着一声惨叫“你这个贱人”,院长倒在地上捂着档,外面的医生护士才开始动起来,他们把康斯坦丁按住,院长站起来之后,他笑了“你等着瞧吧,康斯坦丁”

    于是随着门关闭落锁,约翰的世界又回到了黑暗。

    他摸着自己的脸和刚刚被那人捏着的rutou,他按了按,被捏的硬起来了。结果yinjing居然由于刚刚发生的事情勃起了,他感到十分痛苦。什么都没做停在床上,想着“失败品”是什么,这个问题比他无端勃起更加棘手。

    接下来关禁闭的几天,连送饭的护士也没有来打扰他。伴送着自己间歇性的高热,他越来越感觉之前被路西法摸到的脖子疼的厉害,肚子就像被塞进了搅拌机一样的痛。他无法保持安静,成为那些此起彼伏的叫声中的一个。

    他的脑海里面只有“失败品”和痛,他用头撞击墙壁,这里没有为了防止自伤的缓存设置,他撞破了他的头。

    直到不知道过了多久,至少他还没有饿死,他忽然之间好了,他的疼痛随着他的理智消失了。

    在他被饿死之前,被人拖了出来,又放到了手术台上。这次没有激烈的电击,没有审问。他被吊上了葡萄糖水,并被插上了很多检查设备。他在人来人往的嘈杂声中睡着了。

    当他再次醒来的时候,眼前居然是路西法。

    “你如果保证以后不会出现暴力举动,我就不再关你禁闭”他们的脸贴的那么近,以至于他能闻到院长身上的消毒水味道。“毕竟……我的目的只是惩罚你”

    康斯坦丁低头盯着自己手上的输液针头,点了点头,他不想再回到那个黑暗的地方,那使他更加害怕,他可能会疯掉。他愿意妥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