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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沦陷(艹逼干zigong禁止射精)

    “……你、啊……舔、舔够了……没有……呜……”踩在床上的脚趾不受控制地收紧,秦风难耐地扣紧自己的手腕,被泪水洇湿的睫毛细微地颤动着,显露出几分情色的脆弱来,“要做就、哈……快点……”

    “明明每次说要玩新花样的人都是哥哥,”仿佛一早就料到了秦风的反应,夏子墨叹了口气,不满地在他鼓起的阴蒂上轻咬了一口,“但每次中途催着我进去的也是哥哥……”说到这里,他低笑了一声,垂头啜住那两瓣被万能的肥软肿胀的rou唇,轻轻地拉扯了两下,“……可要是我真的听了你的话,事后你又会怪我没能好好地执行计划。”

    分明是抱怨的话语,可夏子墨的语气听起来,却丝毫不带该有的厌烦:“实在是……任性得要命。”

    “我才、没有……哈……”秦风下意识地张口想要反驳,但话才刚刚出口,他就忽地意识到,这确实像是自己会做的事情——如果对方的身份是他的恋人,而不是弟弟的话,“……呜……混蛋、啊嗯、哈啊……”

    足够充分的自我认知,让秦风的脑子里不由自主地冒出了“梦是潜意识的体现”这句话,由此生出的羞耻,更是激得他浑身发麻,连下方被亵玩的屄xue,都生出一阵难以言喻的软麻。

    “既然哥哥说没有……那就是没有。”也不去反驳秦风的话,夏子墨含住那颗探出头来的rou豆,变换着角度啜吮顶碾,玩弄得那颗敏感的sao粒挺翘起来,颤颤地渴求更多抚慰。

    而他这好似带着无限的包容与宠溺的态度,则让秦风更有种浑身都烧起来的错觉,连被蓝色的缎带缠住的yinjing,都不受控制地勃胀了一圈,从铃口流出的性液将缎带打湿了一片,湿润莹亮的模样,看起来格外yin靡。

    仿若能够看穿秦风心中的想法似的,夏子墨放过那张被舔玩得sao软湿黏的rou嘴,亲上了身前的人的双唇。

    这并不是秦风第一次和夏子墨接吻——尽管那一次在酒店里的事情,他直到现在也没有任何印象,但秦风并不认为夏子墨会是个做完一整套,都不会亲他的嘴的类型,而在梦里,两人更是不知道进行过多少次热烈的深吻。

    可不知是这一回附加的、有关双方关系的前提条件的作用,还是对方的口中,那腥臊的味道太过明显的缘故,光是感受到对方将舌头伸入自己的口腔内,秦风就羞耻得头脑发晕,那轻而易举地蹿腾而起的快感,更是逼得他顺从本能地仰起头,放任面前的人如同逡巡领地一样,仔细地舔玩过他嘴里的每一个角落,带起一阵阵细麻的电流,飞快地四散流窜,连血管之中都传来难以忍受的酥痒。

    还不等秦风找出其中的缘由,那根抵上了花xue的事物就烫得他浑身一颤,连喉咙里都溢出了细弱的呻吟。根本就不敢去看两人下身的状况,秦风逃避地闭上眼睛,却又在下一秒强撑着睁开,紧紧地盯着夏子墨那双染着笑意的双眼。

    “我进来了……”明明刚刚还说过要“粗暴”,可这个人的举动,却和这两个字完全沾不上边,身下的行动,更是和之前口中的话截然不同,“……哥哥。”

    夏子墨进入得很慢,就像是担心身前的人会感到疼似的,他每往里顶入一截,就微微往后退出,温吞缓慢的在那紧窄滑腻的rouxue里抽送,水磨一般一点点地增加那丝缕的快感。

    这是这几次的性爱下来,他和这个人之间气氛最好的一次……总觉得,如果错过了这一次,之后就再找不到同样的机会了。

    既然如此——

    夏子墨垂下头,在秦风的颈窝里吻了一下。

    ——他不介意稍微更改一下自己原定的计划。

    一下一下地啄吻着秦风的下颌与脖颈,在白皙的肌肤上留下yin靡的水痕,夏子墨体贴地将插入的速度放得更缓,那浅浅进出的动作,让秦风浑身都抑制不住地发软,被侍弄的雌xue更是无法自制地生出难耐的酸软,在夏子墨的温和的cao弄下不断收缩,从中淌出一股又一股的yin液,浸得那绵鼓的rou阜水光淋漓,连压着的床单上都氤氲开深色的湿痕。

    “你、哈……在、磨叽、呜……什么……呃嗯……”被夏子墨太过轻缓的动作弄得浑身发颤,秦风只觉得从被屄xue当中生出的痒,一直钻进了身体最深处的骨缝里,连脖颈和胸膛都染上了一层浅淡的绯红,“……不是说、嗯……要、哈……粗暴、点……吗、嗯……”

    然而,就像是故意折磨人似的,夏子墨明明又好几次,都已经顶到了内壁上最为渴望抚慰的sao点,刺得秦风浑身都不住地发颤,可他却偏偏要装出毫无所觉的模样,非但不顺着秦风的意思,对着那一点进行顶玩,反而还刻意避开了那个地方,只在些无关紧要的地方碾蹭。

    “混蛋、呜……你……哈啊、故意……嗯……信不信我、啊……!”那种无法得到满足的空虚感逼得秦风眼尾泛红,无意识地仰头的动作让他修长的脖颈尽数展露出来,有如被叼住了致命之处的天鹅,优美而脆弱,“……那里、嗯、哈唔……哼……”

    故意在xue心上顶了一下,打断秦风断断续续的话语,夏子墨俯下身,将嘴唇贴上他颈侧薄软的皮肤:“哥哥在说什么……我好像听不懂。”

    “……呜、你这个……啊啊、疯子……嗯……混蛋……哈啊……”一时之间竟想不出什么能够用来骂人的话,秦风呜咽着蜷起手指,几乎是克制不住地扭动腰身,主动吞吃那根粗狞的rou具,“快点、啊……求你……呜、难受……子墨……哈……”他的态度随即又软化下来,迷迷糊糊地求饶的模样,就好像真的在向自己交付了身心的恋人撒娇,绵软娇媚得不成样子,“……子墨、呜……快一点……哈、cao我……嗯、给我……啊……”

    夏子墨稍显粗沉地喘了一声,微微加重力道,顶进了 屄道的最深处。

    “啊……!”下一秒,刺得秦风头皮发麻的电流流窜上来,他忍不住张开口,发出了一声软媚的叫声。那称不上快感,却又有别于单纯的疼痛的感受,令秦风有些茫然,没能清楚地理解到发生了什么。

    “哥哥,”感受着怀里的人越发绵软的腰肢,夏子墨略微挺胯,在那湿热的rou道内小幅度地戳蹭了几下,“……我能cao进去吗?”

    什么……?

    嘴唇微微地动了动,秦风还没发出疑惑的声音,被雌xue夹紧的那根东西就蓦地用力,狠狠地往上一顶。顿时,混进了舒爽与疼痛的尖锐刺激一口气传递了过来,秦风不受控制地勾起脚尖,呜咽着落下泪来。

    被侵犯的女xue也不受控制地又夹紧了几分,死死地咬住其中的性器,内里被带出的酸软胀痛也一阵接一阵地蔓延开来,催得那张被狰狞的rou具撑到几乎透明的xue口不住地痉挛,从中小口小口地吐出湿热的性液。

    “每次cao这里的时候……哥哥都一边哭着说‘不要’,”犹嫌不够似的轻咬着秦风的耳垂,夏子墨低声说着更加刺激这个人羞耻心的话语,“……一边又扭动屁股,求着让我cao得更深……”

    “给我闭、闭嘴、呜……”而身下的人所给出的回应,也和夏子墨预料的一样,害羞得可爱,“我才不会、啊……别、嗯……轻点、哈、呃唔……”

    显然也意识到自己刚刚喊了什么,秦风浑身一颤,咬住下唇强忍住了带着推拒意味的话语,轻颤着弯起腰,承受着夏子墨又深又狠的侵犯。

    夏子墨低笑了一声,更加铆足了劲往宫口顶撞,一下一下用力得好似要把身下的人整个插穿一样。那难以言喻的感受逼得秦风恐慌起来,终于还是忍受不住地出了声:“不……”

    “不要、啊……慢点、疼……哈……”敏感湿润的xuerou被毫不留情地撑开,cao成jiba的形状,硬烫硕胀的guitou也一次又一次地顶碾着sao嫩的宫口,丝毫没有因为被玩弄的次数增多,而有所减弱的强烈快感,催逼着生出更多酸麻的电流,一遍又一遍地冲刷着秦风动情饥渴的rou道,他甚至觉得自己的身体深处,已经积攒起了一泡暖洋洋的yin液,只要稍稍晃动一下身体,就能听到那汁水晃动的放浪声响,“子墨、呜嗯……别、那里……哈……好麻、呜、呃啊……”

    酥软酸麻的快感越积越多,如同水液一般,一点一点地漫过了秦风划好的临界点。他小声地喘吟着,难耐地双足的脚趾都蜷缩内扣,连指尖都在抑制不住地颤抖。

    下一刻,大泡绵密的逼汁哗啦啦地贴着抽搐的rou道喷涌而下,把那根发狠挺入的jiba彻底浇淋了个透。

    “我明明都还没进去……”然而,正在cao弄这秦风的男人,却显然不会就此满足,“……哥哥果然很喜欢这样?”夏子墨微微放缓动作,拿guitou在那张即将被叩开的小口上戳蹭顶弄,玩弄得那处sao软娇嫩的软rou不住地抽搐收缩,“……舒服吗?”

    不等秦风回答,夏子墨就把自己整根拔出的jiba猛地贯入,“噗嗤”一声毫无停顿地捅进最深处,凶猛地刺上软嫩的宫口,直撞得那酸软发麻的小嘴再没有任何抵抗的能力,只能颤颤地敞开窄热的入口,放任那根粗悍的凶器蛮横地在软嫩的宫腔里肆意冲撞,一下又一下地顶弄碾磨。与cao干yindao时不同的奇异麻痒从小腹处扩散蔓延,撩拨得刚刚才抵达顶峰的身体更加敏锐,秦风无端地有种自己即将溺死融化在这太过guntang的插干当中的错觉。

    无意识中再次泄出的sao汁淅淅沥沥的,随着roubang不断的捅插,一股一股地浇在身下的床单上。

    可那总还有哪里没能得到满足的感觉,让秦风哭得更加厉害,使不上力气的双腿也软软地踢蹬了两下,颤颤地绷起。

    “在我射出来之前,不可以射哦……哥哥。”直到听到夏子墨的话,秦风才茫然地想起自己某个被束缚住的部位,不由地小声啜泣着,仰起头去追寻身前的人的双唇。

    夏子墨自然不会拒绝这样的邀约。

    他握住身前的人软陷的腰窝,同时用jiba和舌头侵犯着对方的zigong和口腔,生理与心理双重的满足令他整个人都显得无比亢奋,几乎要克制不住地在这个人的身上,留下属于自己的烙印。

    重重地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尖,夏子墨压下那过分高涨的欲望,狠狠地捅进那和暖的宫腔内,低喘着射了出来。

    好一会儿,他才平复下自己胸口的情绪,伸手解开了秦风yinjing上的缎带。

    或许是忍耐的时间太久,夏子墨甚至还没做点什么,蓄积的jingye就从铃口射出,落在憋胀得发红的柱身上,看着有些可怜和可爱。

    亲了亲已然陷入迷糊的人的鼻尖,夏子墨打开扣住秦风手腕的手铐,心疼地抚摸着在挣动间磨出的浅淡红痕。

    明明有垫了布……探出舌尖,仔细地在秦风的手腕上舔过,夏子墨低下头,再次印上了他的哥哥的嘴唇。

    “可以明天再清理吗?我想插着睡……哥哥。”贪心地提出更多要求,夏子墨轻蹭着秦风的颈窝,小小地使了下心眼,“或者哥哥觉得我做得还不够粗暴……要再来一次吗?”

    “唔……别动,”按住夏子墨想要往下的手,秦风小小地抽噎了一声,“睡、嗯……就这样……睡……”

    “都听你的,”轻笑着将怀里的人搂得更紧,夏子墨凑近了秦风的耳畔,“……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