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莫心怡灰飞烟灭
甚至只是平时走路中、睡觉中,只要动作稍大,牵引身上密集“饰物”,便会立刻产生官能的感觉。拥有能随时随地都可萌生性兴奋的rou体,真是令人羡慕喔!” 彼得继续疯狂玩弄她身上的佩饰。 地狱……这是活生生的十八层地狱…… 这是心怡在再一次失去知觉前脑海中所浮现起的感受。 4、大祭司出关 手术后的心怡获准休息了一天。在这一晚她多次想到过自杀,结果还是因为放不下振宇,与及那仍在残留着一丝获救的希望在支撑着她。 但到了第二天当调教再开后,心怡却发觉自己陷入yin欲的泥沼中又深入了不少。穿上了饰环、经过改造后的各个性器官,对任何一种调教都产生了比一贯以来都更要强烈的反应,几乎在每一个调教中都令她达到了高潮。 她渐渐发觉,自己的理性已越来越变得稀薄,能维持自尊和意志的时间也越来越少。相对的,一日大部份时间都在狂悦的各种官能快感和迷糊的精神状态中渡过。 调教师们如挪亚和彼得等都已发觉到心怡的转变,这个调教计划被他们戏称为“开发魔心”。没有任何人是完全的纯正或完全的邪恶,任何人生来都有神圣和魔欲两方面。透过电疗、药物、身体改造和各种精心泡制的调教,把心怡内心秘藏的魔心无限扩大,最终令它把心怡残存的正气完全吞噬为止。 “哈哈……过来这边,牝犬!” 彼得拿着手上的狗链,链的另一端连结在正蜷缩在一个笼子中的心怡的鼻环上。那并不是一般时尚一族所爱穿戴,有点可爱又有点酷的小巧鼻环,而是把心怡两个鼻孔间的间隔穿了洞,再穿戴上一只手臂般粗的哑色金属圆环,看上去完全没半点可爱,反而像是甚幺畜牲、母牛所用的环般下贱。 而且彼得只要一拉狗链,鼻环立刻扯得心怡的鼻腔像要撕裂般痛,令她不得不眼眶红红的立刻由笼子中爬出来。 在彼得牵引下,四脚爬地的心怡绕着房中爬了一圈,而且因为鼻环的拉扯令她不可伏低头,而只好一边抬起头一边爬,令调教师可以细心欣赏她脸上羞恨、可怜交杂的表情。 “喂!吠两声来听一听吧!” “……” “怎幺了,听不清楚吗?我叫妳吠啊!” 啪涮! “喔!”虽然不听话的后果是要接受皮鞭洗礼,可是心怡在悲鸣了一声之后仍然不发一言。 “真是不知所谓的牝犬,到了这个地步,妳已注定不能回到正常世界了,为甚幺还是不肯屈服?扮狗吠一声又不会少块rou,为甚幺妳这贱种还是宁要受皮rou之苦!” “要被你们这样的屈辱,我讨厌……比任何痛楚更讨厌!……” “还在说甚幺大话!在今天之前的调教中妳不是一直都在享受着吗?刚才还是一脸浪意,现在却在扮甚幺高贵!” “虽然是这样……虽然是这样……”心怡不理鼻环的拉扯大力地摇着头,像在要以痛苦来令自己的理性维持着苏醒。“……但我始终也是个人,而不是任何其它人的饲犬……无论我的身体变成怎样,也不可能令我失去人尊严和理智!” “为甚幺?做只无忧无虑的牝犬不是更快乐吗?” “不……我是人,我有深爱的人,也有人深爱着我……志宏、振宇、我的朋友、还有天国的父亲,他们都爱着我,希望我以“人”的身份活下去,而且在等待着我回去外面的一日……” “呵呵呵……妳还是这样幼稚呢!” 突然,调教室的门打开了,一个身影正站在门外。 “!!……这声音是……” “大祭司大人!” “不错,是我大祭司回来了!”只见一个身裁高大,全身只穿了内裤的男人笑着走进来,那人不是大祭司还会是谁! “原来你已经出关了,大祭司大人。”彼得立刻放下了手上的狗链道:“那幺这里便交给你可以了吧?” “交给我吧!”大祭司点了点头后,又在彼得耳边吩咐了两句,然后才叫他离开了房间。 “……房中只剩下我俩了,听说妳之前一直很关心我去了那里呢,是在想念着我的rou肠吗,心怡小犬?” “鬼、鬼才在想念你!”心怡看着眼前的人,似乎并不见他在“闭关”后有甚幺改变,只是他的内裤前方隆起成怪异的形?,像收藏了甚幺在里面似的。 “妳不认也没关系,但我又听说妳对现在自己的身体似乎感到很满意呢,彼得他们说妳在调教时的反应也比以前好得多了!”大祭司伸出手轻轻握着锁住心怡乳尖的扣子缓缓转动起来。“让我看看是真是假?” “咿!好痛!”心怡幼嫩的乳尖也随着锁在上面的扣子而像螺丝帽般扭动起来,痛得她眼泪也几乎掉下来了。 “就是你命令他们在我的身上装上这些丑恶的东西吗?快把它们解下来!” “它们不是和妳很合衬吗?况且有了这些东西,妳在性爱时的快感也会增加好几倍呢!” 大祭司肆意地欣赏着心怡的裸体,眼睛扫遍了她全身每一个角落。 心怡青春、美丽、发育良好的身体,包括幼滑如朱古力奶般的古胴色肌肤、丰盛而弹力十足的乳球、俏丽而带野性和傲气的脸庞等,本来已是拥有了所有能令男人动心、迷醉的要素。 而现在的她,鼻子上穿了巨大而丑陋的环、嫣红的乳蒂被扣子拉长、扭动成可怜的模样、少女的yinchun和yinhe上也穿戴了卑猥的小环,本来是城中话题的女英雄现在看起来却十足像是一头被饲养来专供嗜虐狂发泄用的牝犬性畜,其转变之大实在令人吃惊,而现在她的模样更深深激起大祭司的嗜虐、支配和征服快感。 大祭司一手玩弄着乳扣,另一只手则伸向下方,抚摸和拨动着心怡的yinchun和yinhe上穿戴的环子。 “啊呀呀!……不、不要碰!”心怡立刻反应激烈地弓直了身体、闭着眼悲鸣了起来。刚穿了环不久而还未完全愈合的性器,其敏感度是十分厉害的,单是碰一碰已像被千百只虫蚁所咬般,痛楚、炙热、快美等万千种苦乐参半的感觉同时直袭上心头。 “喔喔……嗄呜!……”她的可爱的脸颊立刻抹上如夕阳般的嫣红,那长期处于压力状态的乳蒂也立刻硬如瓜核,而下体幼嫩的媚rou一翻,便立刻溢出一团yin蜜。 “下面只是碰一碰便湿了呢!”大祭司欣赏着她过敏反应,会心地微笑道:“难怪挪亚他们也说妳越来越像一只随时可以发情的牝犬了!” “不……不对……”虽然身体被改造成既悲哀又yin乱的模样,可是心怡仍拼命的督促自己,绝不能在最大的仇人大祭司面前有所示弱。“你我的深仇如海……你也知道,我是无论怎样也不会屈服于你的!” “是吗?”大祭司却一脸胸有成竹地道。“但如果,这世上只有我一个能带给妳人类所能体验的最强最大的快感呢?” “……别作梦了。虽然我也不得不承认你的技术很高明,但是若说有些快感是世上只有你一个人可以给我的话,那你也实在太高估了你自己了!”心怡不屑地道。 “有的……如果是用我这三天以来闭关的成果的话!” 说罢,大祭司站起了身,并缓缓地把内裤脱下。 “这、这是甚幺!?” “呵呵,这便是完全为妳而设计的终极性器了!” 终极性器?可是心怡一看到对方的下体,震惊、讶异、恐怖、呕心诸般情绪同时拥上心头。大祭司的roubang,本来是一支又粗又长的巨柱,但现在却竟变成了一件奇形怪状的异物!首先本已是很粗的阳具,现在它的直径比以前又再粗了差不多接近一半,但杆子表面却并不平滑,反而是肿起一粒粒凹凸不平的疙瘩;而且,在阳具的中下方距离底部约三公分处,更突出了像一座小山般的肿起rou瘤;最后,在他的睪丸和阳具根部稍高的rou丘上,也穿了一些小环。整体看起来眼前的性具看起来实在令人恍如看到甚幺肿瘤、妖物般的可怕和令人作呕! “我为了妳,连自己的身体也进行了改造了!”大祭司的脸上,开始浮现出令人心寒的狂意。 “你、你疯了……” “在rou茎内镶满了钢珠,令整体粗度大增,而且凹凸不平的表面更能增加对妳的roudong的磨擦和刺激呢!” “你疯了……” “当yinnang上面穿的环子和妳yinchun、yinhe上的环碰击时,一定会产生特别美妙的快感呢!” “你疯了……” “最重要的是,在早两晚深夜的rou体实验中已经完全调查清楚、深入剖析了妳的性器的尺码、构造和特性,从而设计出最配合妳yindao的阳具尺吋和形状,尤其是这三角形的突起物,在插入之后便会刚好顶撞在妳的G点上呢!” “疯子……你完全的疯了!” “对,我也怀疑自己可能是真的疯了,但我是为妳了而疯!”大祭司满脸疯狂之气,双眼睁得老大,瞳孔中闪着邪恶的光辉。“妳是我一生所遇上的最好的素材,我绝对不可以放过妳!为了完完全全征服妳,我可以作出任何牺牲,包括要改造自己的身体,把阳具改造成最能切合和征服妳的形态,我也在所不惜!” 本来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心怡,对着这彻底地为她而疯、竟“闭关”去把自己的性器改造成妖魔般形态的狂人也不禁感到一阵深入骨髓的震栗。她在全身剧烈颤抖下,双手也惊骇至毫无反抗能力的被锁上手扣,然后大祭司便把她的双脚大力左右一分。 “我们两个人的身体都已经过改造,我们都已经没有回头之路了,我们便只有向前走,一起走那无限性欢愉的前路吧!” “不、不要!……讨厌!讨厌哦!……” 那丑恶的异物将要进入自己体内,令心怡几乎想当场呕吐出来;她拼命想合上双腿,但在大祭司那压倒性的力量下,她纵已用力得几乎痉挛,但两腿仍在逐吋地在向两边分开。 “呵呵,妳在害个甚幺羞,和我又不是次做的了!” “不……那可怕的东西……不要进来!” “我肯定,待会妳便会爱上它的了!” 大祭司把下身伏向心怡的私处,那邪恶丑陋至极的阳具,终于开始进入大祭司连做梦也想征服的终极美少女的体内。 “咿!!……快停止,要破裂了!”首先,那巨物比一直以来心怡所尝过的任何逸物都要粗大,令纵已累积了不少经验的她也忍不住发出痛苦的呻吟。 尤其当阳物越向内推进,那凹凸不平的表面磨擦着幼嫩的yindao壁,所产生的刺激和感觉更是从来末曾有过的巨大。 当然感觉是双方面的,在rou壁比一向夹得更紧迫之下,镶入的珠也剧烈地刺激着rou茎,令大祭司同样感到了极级的悦乐快感。 “啊呀呀……不要!……要爆、爆裂了!” “还未够,这阳具手机看片:LSJVOD.是为妳而设计的,可以完全发挥妳的性器所能容纳的极限呢!” 心怡纵是痛苦求饶,但大祭司却仍绝不留情地继续深入。不论心怡是甚幺女英雄、大女侠,但她终归也还是个16岁的少女,要去承受这恶毒的异物侵占,真是一个苛酷残忍至极点的折磨。 一寸又一寸的深入,颠簸不平的异物把美少女可爱又可怜的yindao分开、再分开。心怡整个人弓起了腰,把腿张开成近乎一字马般,但那极度的胀满感仍在继续无休止地增强。 进入的过程便像用了一小时般漫长,最后那改造的逸物,终于完全进入了心怡的体内,而且经过特别设计和调节的阳物,更把心怡的roudong和zigong口完完全全地塞满,绝无一丝空隙,令心怡感到自己的性器由头至尾都充满了压迫感和饱胀感。 可是真正的正本戏现在才正要开始。只见大祭司运用腰力缓缓把roubang向外拉出了少许,然后再快速地“啪”的再插入去! “啊呀!” “接受女人所能感受的最高的欲乐吧,我的心怡牝犬!” 啪! “呜喔呀!” 啪! 开始重复着刚才的动作,而且节奏一开始便很快,疾速的活塞运动揭开了序幕。 “啊啊呀呀呀呀!!……不可以!快、快停止!”那超巨形而且形状怪异的阳物,在快速的出入之下,便迅即把心怡yindao内的媚rou、花心等构造颠覆、捣乱得一塌糊涂,感受到超乎以往一切经验的刺激,令心怡不其然惊叫了起来。 本来,她的身体在经过连日的开发下感度已比普通女人要强上几倍的了,再加上了那异物的形状、冲刺的快疾,更把她的官能感觉倍增再倍增,像几何级数般疯狂倍大上去! 言语所难以形容的刺激,开始汹涌向大脑中枢和四肢百骸。尤其是硬质的三角形不断磨擦着G点,更令她的下体一直像潮吹般一浪又一浪的洒出了大量的体液。 “不要!不可以!……快、快停止!再如此下去的话人也会疯掉的!停止呀呀呀呀!!!……” 异乎寻常的刺激一浪浪地涌入脑髓,令心怡慌乱地叫了起来,一般来说只会维持几秒的终极高潮,现在却像海浪般一浪高于一浪地涌上去,那有生以来从未试过、甚至连想象也无法想象的快感,冲击着她的脑袋和心脏负荷的极限。 “要疯了哦!……狂了哦哦哦!!!……” “疯掉了又有甚幺所谓?便一起疯掉好了!” 大祭司新生的阳具也给予他一种全新的刺激,加上心怡美妙的性器的触感、眼前少女半狂乱本恐惧的表情、苦乐交半的呻吟、香汗加上体液交织成的牝的气味,令大祭司的五感都同时受到终极美少女色香味俱全刺激,令他浑然忘我地,再度把冲刺的速度疯狂递增上去…… 5、莫心怡消失 而除了在外形上作出了改造外,大祭司的阳具的耐战力原来也经过了药物的大幅强化。 足足冲刺了一个小时,才迎来了次的射精,可是在射精之后阳具却一点也没有软化的迹象,依然像刚开始时一样坚挺和活力充沛。 而心怡的roudong也同样不负“名器”之名,纵受到如此狂猛的jianyin后,其rou壁的紧凑度和弹性也依然维持一流水准,这便更助长了对方的欲望和yin意。 大祭司微微改变了他们的接合姿势,让心怡侧身躺着,然后抬起她一只脚令她单腿朝天,再继续进行他的活塞运动。 至于心怡的情况又如何?刚开始的一小时内她仍会扭着腰和踢着腿在尝试挣扎,可是到了现在肌rou上的力量已经完全消耗殆尽,没有大祭司用手扶着她简直连腿也拉不起来了,于是便只有像一具泄欲用人偶一样软瘫着继续承受大祭司那完全无止尽的兽欲。 但是,虽然在rou体上已经根疲力尽,但官能上的火焰却仍然长燃不熄。若说以前的性高潮是干柴烈火,现在G点一直受到执拗而强力的刺激下,她的快感高潮便有如焚化炉发出的那烧尽一切,包括理智和精神的冲天之火。 “啊呀呀!!又、又xiele!……还、还要继续吗?哇呀呀呀!!!……这样会……坏掉了!” 叫得声带也撕哑,但仍是不得不发出野兽般的咆哮声。特制的男性阳具,完全榨出了心怡每一个官能细胞的感觉,令快感充斥在她每一条神经、每一个细胞肌rou血管的每个角落,刚开始的时候她还会感到害怕和抗拒,但时候一久,她便有如喝醉了酒般,完全沉溺在官能的旋涡中。 “呀喔!……又来、又来了!呀呀呀呀呀!!!!!……” 又一次的泄身,下体再一次如潮吹般猛泻,接近两小时的狂交下,便以这一次的高潮最巨大,强烈的快感之浪,冲击至她脑中一片空白,全身近乎拱桥般弓起,双眼反白,由yindao到子官都猛烈地收缩、颤抖。 这个反应维持了数秒后,心怡便“啪”的一声倒回在床上,似乎已经失去了知觉。她的俏脸上像在做着甜梦般泛着娇媚的笑意,代表了她在昏倒前一刻依然是在极致的悦乐中。 “喂,妳不是神奇少女吗,怎幺只干两个小时便像只死猪般?快起来啊!” 大祭司坏心眼地大力一拉她胸前的乳扣! “啊呀!”一阵鲜烈痛楚,令心怡不得不痛醒了过来。“已……已够了喔,让、让我休息一会吧……” “别说傻话,我至少还要和妳享乐多十小时呢!”大祭司的眼中再度射出带着狂意的火花。“我们玩到真的继续不了下去才睡觉,睡醒了便继续玩,玩倦了又睡觉……我们在清醒的每一秒都要活在最高的悦乐中,这才是连神也要羡慕的梦幻生活呢!” “!……”心怡甚幺话也说不出来了,这个人的疯狂思想,简直已经完全超出她的理解范围之外了。 接着的两天究竟是怎样渡过的,心怡已经几乎没有甚幺记忆了。她大概只知自己似乎完全成为了大祭司的私有性玩具,除了大小二便是在床边的盆子中解决之外,她在这四十八小时内便完全没有离开过这张床子,就算是进食时也是躺坐在床上由大祭司喂她进食。 而除了吃喝、排便和睡觉的时间以外,大祭司那改造后的阳具便没有离开过她的yindao片刻,而就算是睡觉时大祭司仍不舍得离开她身体的拥抱着她,rou与rou交缠的睡在一起,密闭房内充满了jingye、yin水、汗味和其它排泄物相混的气味,蒸发出一阵刺鼻的烈臭,任何外人若在此时进入房中恐怕都要立刻作呕。 两个人都名符其实地成为两匹为性爱、为rou欲而生的yin兽。rou与欲的生活,令天地、日月、时光都已颠倒和失去了规律。 疯狂的生活进入了第三天,一觉醒来后二人便又再次开始无止尽的性爱。 “喔喔……来吧……好、好畅快哦……呀呀呜……” 到了这个阶段,心怡竟似也开始接受了这种生活,本是灵动的双眼已完全失去了本来的神采,脸上随了渗透着快感的媚态外便甚幺也不再剩下。 “我说得没错吧,世上只有我一个能给妳这神仙般的快乐。” 大祭司抱着她的腰,把阳具深深推入她的体内。最高的快感又再开始涌现。 “没错……我以前从未想象过,人竟然可以产生出这……无穷无尽的……快感……”心怡像失魂落魄的,完全本能地回答。 “那幺,便做我终生奴隶,永远留在这里享受这没有尽头的快感,好吗?” 心怡今次也犹豫了十多秒才回答。 “……还有其它在等待我回去的人……不……不能留在这里……”心怡像是完全发自本能地低喃着。 爹地、弟弟、志宏、同学们的面容仍然没有在她心中完全消失。纵是99%的心灵已被魔性、yin欲所侵蚀占领,但与生俱来的人格和理性仍死守着最后1%的领土。 “不要放弃希望……”父亲临终前最后一句话,仍在坚持守护着心怡仅余的一丝理性。 “有人在等妳回去?但这是真的吗?” 大祭司在床边按了按一个按掣,房内的播报器中立时播出一段录音对白。 “那个莫心怡最近已经没有再回校上课了呢,小玲!”那是心怡某同学的声音。 “当然了,那种yin贱的事被揭露了出来,她还有面目再回来见我们吗!”李华玲道。 “可是,真想不到一直都在装作优等生的心怡,竟会是这样……变态……的人。”另一个同学道。 “真的呢!……可是若她还死不要脸的回来,并向大家道歉话那又如何?” “……我便始终不能释怀了,试想想,毕竟我们是校风一流的名校,怎能被一个这样不知廉耻的人去污染我们圣洁的校舍?只要想到空气中有她那些甚幺呕心变态性伴侣的气味,我便待不下去了。” “我也是!” “也对,就算她回校,也一定要叫老师调她去另一班呢!” “赞成!”最后这一句更是十数人同时发出的声音。 “……听到了吧,这便是那些妳以为在等着妳回去的“好同学”的真正心声了。”大祭司道。 “……”心怡像被定了身般,张开口却甚幺也说不出来。 “还有接下来这一段更加精采哦!”大祭司再按下了那一个按钮。 “……小宇,你叫我来你家干甚幺?……我已差不多有一个星期联络不到心怡了,我们真的不用去报警吗?” 志、志宏!那竟是心怡一直在朝思慕想会来救她的人的声音。 “志宏哥……其实有一件事,是家姊叫我无论如何都不要对你说的,可是……我始于仍是想告诉你,因为我觉得志宏哥你一直被蒙在鼓里实在太可怜了!” “究竟是甚幺事?” “你先看看这些照片。” 沉默了一阵子之后,只听到志宏在接连发出极度惊讶诧异的喘息。 “……这便是我家姊的真面目了,她其实……一直便有这种特别性癖好。” 振宇以一副想说又不敢说的语气道。 “不可能……心怡她是个好女孩,她不可能会做这种事……” “其实这也不能全怪她,可能是我们这一家的遗传吧!看,这张照片是她绑住了我后,再用口……去含我的……” 小宇!你究竟在说甚幺!心怡不禁在心中大叫起来。 “这……不是luanlun吗?心怡她可是连警方也嘉奖的好女孩,怎幺会……”听志宏的语气虽然仍有少许疑惑,但已远不像刚才那幺坚定地拒绝相信。 “任何人也有自己的秘密的,其实……她是一个SM的俱乐部的会员,我也想制止她,但她说志宏哥根本便不能满足她这种需要,所以她不得不去……” “……” “志宏哥,难道说我竟会编出这种说话来抵毁我最亲的家姊吗?况且,这些照片便是最好的证明。” “岂……岂有此理,我要待她回来后好好的问一问地!”志宏的语气中明显开始含着怒意。 “可是家姊应不会再回来见你了。” “为甚幺!?” “我昨晚刚接到她的来电,她说现在自己既然已成为了城中的有名人,自然再过普通人般的生活便会有诸多不便……在SM俱乐部内其中一个富有的会员已决定会出钱“照顾”她,而且还提供了他名下其中一间别墅给我们俩姊弟居住…… ……我便是想趁临走前把一切真相告诉你,所以才瞒着家姊把你约来了。” “……好家伙!难怪近来和我约会时也经常很不自然似的,还以为她不习惯成了名,怎知原来是不习惯成了名之后还和我这“平民”在一起!” 志宏以高亢而愤怒的声音悲叫道。 “她竟然打算便这样的一去不回?完全没对我半分留恋吗?甚幺甜言蜜语、甚幺山盟海誓原来只是随口说说而已?!”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志宏,想一想我们共渡时的日子,想一想我对你说只爱你一个的话,不要相信小宇的谎话!心怡内心在狂叫,但张开的口中却发不出半点声音。喔喔,怎幺小宇竟会这样说?为甚幺? 然而在志宏的角度看来,他却想不到甚幺理由要不相信振宇的话,因为一来他是心怡的亲弟、二来心怡也确实接近一星期没主动联络过他,三来振宇所提供的那些在伊甸时拍摄的变态照片也是一个铁证。 “志宏哥,你会跟我一起来吗?若你肯诚意低声下气地求一求她,我家姊也许会回心转意也说不定。” 振宇那看似想帮志宏补救恋情,实则却是充满讽刺、火上加油的说话,更深深地刺痛着志宏那艺术家的牌气和自尊。 失恋、失望和被出卖的感觉,令他的怒火完全遮蔽了理性,终于忍不住以狂怒的语气说出了绝情的话:“……鬼才会再去求那变态女!便任由她去做她喜欢做的情妇好了!这种女人,我麦志宏真的无法消受得了!……振宇,多谢你告诉我真相,令我清楚明白自己选择:由现在开始,我麦志宏便和莫心怡情断于此,再无瓜葛!” “!!” 一条很纤细、很脆弱的弦线,在心怡的心中“啪”地断开了。 那是心怡紧守着最后的希望和意志的心弦。 一直以来,无论受到多幺痛苦难受的事她都忍耐了下来,就算是日夜颠倒的yin欲和体无完肤的rou体改造,比着其它任何人都会崩溃的残虐,却仍未能完全摧毁她。 全因她的心中对世界、对亲友、对自己最终会得到救赎仍然存有希望。 “不要放弃希望”,这是父亲的遗言,况且她也坚定地相信着所有爱她的人同学、弟弟和男朋友,一定都会在心中为她祝福,和尽一切力量去营救她。 可是,现实竟是这样残酷,原来以为仍在等待她、爱护她的人,却在不留情地一个接一个地离去,而且每一个人在离开前都还要狠狠践踏她的心灵一下。 一脚又一脚的踩踏下,希望已破碎得不留痕迹,绝望的感觉也从未如此浓烈过。她的心好痛好痛,她很想大哭一场,可是纵已伤心至极,眼泪纵已像珠串般流下,但在她张开的口中竟发不出半点哀哭声! 为甚幺?为甚幺哭不出声来?我不是甚幺英雄、甚幺女战士,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女孩,我也有想要哭的时候啊! “喔喔……” “真可怜啊……伤心得哭也哭不出声来了。”大祭司再次开声道。“竟连亲弟弟都出卖了妳……” 的确是。就算振宇是在伊甸的人威胁下才说出欺骗志宏台词,但他的“戏”也实在做得太迫真了。竟做到这样淡然、真实而顺畅地去说出贬低亲姊的说话,令心怡对这个一直疼爱、守护的弟弟产生了nongnong的“被出卖”的感觉。 但出卖她、伤害她的人又何止得振宇一个? “怎能被一个这样不知帘耻的人去污染我们的校舍?”……“就算她回校,也一定要叫老师调她去另一班!”……“妳今日到此田地都是由我一手造成的! 妳越痛苦,我便越高兴!”……“家姊的真面目便是如此变态的!”……“由现在开始,我麦志宏便和莫心怡情断于此!” 住口、志宏!住口、小宇!住口、小彤!华玲! 不要再伤害我!不要再伤害我了! 爹地你看,不是我去放弃希望,而是希望已放弃了我啊!! 超越极限的心伤和心痛,她痛得肝肠寸断,整个人在不断抽搐了起来…… “真痛苦、真可怜啊……为甚幺妳要受这样的苦?妳一直在为他们着想,他们却这样的伤害妳!” 对,每一个人都这样伤害我,我究竟一直以来是在为谁而战?我很倦、真的很倦了…… “妳痛苦的灵魂必须得到救赎,而妳唯一能得救的途径便是永远属于伊甸这里,只要在这里,他们便不可以再伤害妳;只有在这里,妳才不会再感到痛苦,反而会享受到无止尽的快乐!” 对。 为甚幺自己以前会这样蠢? 为了虚假的世界、虚假的友情和亲情去作贱自己,我怎会做这种蠢事? ……对,现在的我是快乐的,眼前的人给了我从来也未想过的悦乐,那幺我还在想要甚幺?我想不通…… 想不通……那便不要去想好了。 不再想了。 大祭司恍惚看到,那最后一丝的理知也从她的瞳孔中消失了。 “愿意做我的爱奴吗?” “……我……愿意……” “愿意放弃一切痛苦的过去,重生在永远的伊甸园,投向永远的悦乐吗?” “……我愿意……” “很好,从现在起便忘记了以前的一切吧!妳的重生便由名字开始,从今天起,妳的名字便叫做心奴。” “我叫做……心奴……对,我的名字是……心奴。” “对了!真乖,赏妳喝一点主人的东西……要完全喝下肚里去哦!” 大祭司用手托起异形的阳具,一股?色的尿液立刻呈放射线地射出来。 心奴立时双眼像看到甚幺神仙圣水般,迎着水柱张大了口,努力地尽量盛接下对方的小便。 而接不下而漏出来的尿液,更由下颚、颈项向下直流遍胸、腹间。 在大祭司放尿完毕后,她更以又媚又享受的表情,用粉红的丁香小舌舔了舔残留在唇边嘴角的尿液。 此情此景,对于以前那个爱洁、讨厌任何污秽排泄物和痛恨大祭司的莫心怡来说,简直是完全不可能发生的事。 同一时间,在另一间房中欣赏着这一切的主宰,也满意地笑了起来。 他手上拿起了一张证件,那是从心怡的衣服中搜出来的身份证,上面写着:“姓名:莫心怡出生日期:一九八六年X月X日” “这张身份证……再没有用了。” 对了,从今天起,莫心怡这个人已经彻底的在世上消失了。 同样的躯体中,已经寄住了一个不一样的灵魂心奴。 主宰大力一抛,把莫心怡的身份证抛入旁边壁炉中的火堆中。 莫心怡的灵魂,也彷佛像这张证件一样,被完全地烧毁、灰飞烟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