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斗(带你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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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栖柳,这枝发簪,喜欢吗?” 铜镜里的面容眉眼如画,束好的发髻上别了一枝银簪。簪头做工精致,雕刻成朵朵桃花,花蕊中的红宝石流转着淡淡光影。 赵碧烟垂下眼:“喜欢。” 头顶便传来一声轻笑,一只手贴着他光裸的胸膛下移,捻住乳珠搓弄,又问:“这儿呢?”那里嵌上了环锁,自下牵着一条银链,连接了另一颗乳珠。 银链被手指勾住,用力拉扯。赵碧烟随着力道挺起胸脯,闷哼道:“别,疼......” “疼还是喜欢?” 拉力愈大,rufang像要被大力撕裂,乳晕都变得浅白。他疼出了眼泪,“喜欢,你放手......” 林椹便也真的放了手。 “嗯......”饱受磋磨的乳珠又红又肿,赵碧烟一边哭一边轻轻揉着。 林椹看着他,拿出一颗丹药,哄道:“吃了就不疼了。” 药丸芳香诱人,赵碧烟不由自主地靠近,张嘴吃进去。却不下咽,而是说:“不吃好不好?” 林椹抱起他压在床上,亲吻着脖颈,吮出星星点点的红印,“乖,别闹脾气。” 许是丹药的效力太强,连番吃下去,赵碧烟清醒的时间越来越少。记忆开始逐渐错乱,常常陷入幻觉。 “唔,好热......”他吃下药丸,难言的燥热在体内流窜。身体像被抛上云端,轻微的触碰也能引起一股战栗。 林椹分开他的腿,涨立的阳物挤进股缝间磨蹭。那里已经一片黏腻湿滑,翕张的xue口立马嘬住滚热的guitou吮吻。 “这么着急?”林椹抱紧他,见他面上绯红,眼角淌出晶亮的泪。又将刚送入的顶端慢慢抽出,只抵着xue口碾磨。 “不要,啊,你,进来!唔......”赵碧烟骤然崩溃,他扭着腰,四肢缠紧了林椹。粗糙的面料与赤裸的肌肤相贴,他索求似的磨蹭,急切地追寻方才的火热。灼进骨头里的热意几乎将他烫化,脸上满是痛苦与迷乱的神色。 “乖,别着急。”林椹按住他,热硬的阳物在xue口浅浅进出,凝视着他这幅清醒时断不会出现的yin乱姿态,沉声问:“栖柳,还记得自己是谁吗?” “唔......”赵碧烟摇头,环住他的脖子哭着呻吟:“你进来,给我,求你......” 林椹沉默片刻,安抚地吻了吻他的唇角,继续问:“我是谁?”语毕,却突然捂住了赵碧烟的嘴,同时下身猛地顶开xue口,狠狠贯穿直最深处。 “唔嗯——!” 林椹拭去身下人眼角的泪水,身下cao干不止,伏在他耳边说:“没关系,你现在这样就好......再忍忍,很快就都会过去。” 回应他的只有呜呜的低泣。 天气慢慢转暖,赵碧烟被他关进了箱子里,一日三颗阿芙蓉的喂着,终日昏睡。 这日发泄完,林椹拥着他入睡。此时的赵碧烟多少能清醒一些,视线扫过周围陌生的布置,轻声问:“我这是在哪?” 林椹没有回答,遮住他的眼说:“睡吧,很快就过去了。” 过了几日,赵碧烟被一阵吵闹声惊醒。头顶上似有人走动,咚咚震个不停。他在漆黑的空间里睁开眼,便听见微弱的说话声:“王爷,都找遍了。” 王爷? 是谁? 没等多久,熟悉的声音告诉了他答案:“地下和墙里呢?” “这......”另一个人似乎有些为难,“时间不多了,属下怕留下痕迹。” 谢晚归? 他在找什么? 另一个声音又劝道:“王爷,今晚就要行动,您......” 今晚要做什么? 赵碧烟挣扎着往上,想要再听得清楚一些,被束缚的身体却始终无法动弹。他脑袋用力撞上木板,可这点疼痛又在阿芙蓉的作用下湮灭。 他好像忘了什么重要的事。 当天,林椹出现得比往常都晚,迎面扑来一股nongnong的血腥气。 赵碧烟皱起眉,任由他解了身上的绳索。 “栖柳,跟我走。” 手腕被捉住,屋外隐约听得见金属撞击的乒乓声与厮杀声,赵碧烟反手拽住他,“发生了什么?” “没事,先离开这儿。” 不对。 赵碧烟闭上眼,他一定忘了什么。 “子木,”他取下头上的发簪,握在手里抚摸,缓声问,“今年是何年?” 林椹动作一顿,随即遮掩过去,给他披上一件外衣,柔声说:“你问这个做什么,我们先离开这里。” 赵碧烟摇头,“我最近脑子很乱,很多事记不清。但总觉得我们不该是这样,又总想起一个人,子木,谢晚归是谁?” 一语说完,林椹的脸色眼见得阴沉下去,蛮横地扯过赵碧烟,“不许再想,和我走。” 赵碧烟踉跄两步,将发簪刺进大腿,尖锐的疼痛直冲大脑。他推开林椹,拔出发簪,鲜血顺着大腿汩汩而下。 林椹脸色微变,“你这是做什么?” 赵碧烟仍嫌不够般又扎进了胳膊里。 “你住手!” “子木,”赵碧烟躲过林椹来抓他手,顺势扑进对方怀里。鼻端血腥味愈浓,他深吸一口气,说,“阿芙蓉吃多了,果然体会不到痛。” “你......” “不过,”双手渐渐收紧,赵碧烟死死握住发簪,轻声说,“若是伤得够深,也会疼的。” 下一秒,那发簪便捅在了林椹腰上! 林椹一惊,极快地推开赵碧烟,发簪隔着衣物只刺入了一小段。他拔出簪子,冷笑道:“你想杀我?” 赵碧烟跌倒在地,外衣已被鲜血浸染,黏湿地贴着皮肤。他摇头,慢慢爬起身,“我杀不了你。” 说着,拿起桌上的油灯,用力掷向床榻。 火焰顷刻被引燃,难闻的烟味在室内漫开。 林椹却笑了:“你想和我同归于尽?” 赵碧烟靠着桌子阖上眼,“拖延时间就够了。” “哈,哈哈,”林椹越笑越大声,缓步逼近,掐起赵碧烟的下巴,“栖柳,你未免太天真。我来带你走,就不想想我是做了两手准备?” “你什么意思?”赵碧烟睁开眼。 “你说,”林椹凑到他耳边,“谢王爷正在陷阵杀敌,可若是攻进去的是个空巢,会如何?” 温热的气息暧昧地拂在耳畔,赵碧烟瞳孔骤缩,“你,你勾结外敌?你怎可如此?!” “有什么不行?”林椹转而钳住他的脸颊,手下用力,迫使他张开嘴,塞入一颗丹药,“这天下可没人说过非得是谢家的。”又将手指插入他嘴中,强行将药丸推下喉咙。 赵碧烟拼命推开林椹,捂住胸口剧烈咳嗽。 “跟我走。”林椹抓住他的手腕。 “滚!” 火焰正在蔓延,烟雾越来越浓,林椹不欲再同他耗下去。用力在赵碧烟膝盖侧踹上一脚,看他顿时跌跪在地,说:“别逼我挑了你的脚筋。” 赵碧烟咳嗽未止,熟悉的药力一寸寸侵蚀神智。他恍惚间瞥见林椹腰侧的佩剑,刚想拔出,手腕一疼。 “啊!”咔嚓一声,手腕生生脱臼。 即便药力发作,赵碧烟也疼得冷汗涔涔,眼前阵阵发黑。感觉脱力的身体被人抱起,出了大火燃烧的屋子。 他颤抖着不肯晕过去,“你杀了我,林椹。” “别说傻话。”林椹拨开他汗湿的额发,落下一吻,“睡吧,等醒来一切就结束了。” “是啊,一切都结束了。” 凉凉的夜风里,忽然飘来一个声音。 赵碧烟一愣,随后濒死般睁大眼睛,瞪着前方。 模糊的视线中,谢向晚正踏着月光走近。 “王唔......” 林椹捂住他的嘴,看着毫发无伤的谢向晚凉凉笑道:“居然输给了你。” “放了他。” “凭什么?”林椹垂下目光,爱怜般仔细描摹着怀里人,声音缱绻,仿佛是情人间的蜜语,“有一样你赢不了我。” 说罢,长剑蓦然抽出,在月光下折射出冷冷的银光,用尽全力向下刺去! “当” 剑突然断成两截,林椹半边身子几乎被削掉。 他目光依旧平静,好似身体上的剧痛并不存在,“没用的,你救不了他。” 谢向晚抱紧赵碧烟,只作未闻。 怀中人瞪大的杏眸里是少有的惊恐,身形消瘦,惨白的脸色在月光下更显憔悴。他拽紧谢向晚的手,翕张着唇瓣,却始终说不出完整的话:“谢......谢...晚......” 谢向晚反握住他的手,扯下身后的披风将他裹紧,“嗯,我带你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