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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一夜 2004 第12夜论尽我老妈 (作者:奴家)

    我叫吉米,今年三十三,老妈五十五。我想了很久才决心将我们的关系写出来。

    先此声明,小时候,少年时,从未对她有过邪念。我知道你们很多人以为个个小子长大时对他妈都会想入非非。我倒没有。

    真的,我没有偷窥过她,从未对她的内衣裤或那些女人贴身的东西起色心。不过,我的“性趣”却很大,可能太大了。十六岁开始,就有女朋友,而性是我人生的一大事。年少时如此,如今不改。

    说说我阿妈,她仍然是我老爸的老婆。老爸今年五十九,退休。两老生活清静。老爸爱呆在家里,有时与朋友一起。

    mama常在他身边,没有自己的主张,老爸说什幺她就做什幺。在世人眼中,他们是一对好夫妻。不是假的,不过,我后来才知道,mama这般年纪,还是想得到多一点东西,叫生活多一点剌激吧。

    她想要的东西,在我那里找到了。

    我仍然不明白她那幺多年来,怎样能够把她自己的另一面藏得那幺好。她告诉我,从未做过出墙红杏,我是睡过她的第三个男人。

    对,我和我的老妈睡觉,而且是经常的事。除了我以外,她结婚前曾有过一段情,后来嫁了我老爸,就是如此。

    想你对她了解多一点,不妨提出她告诉我的两三件事。她对我说,她的性生活本来不错。到生了我和弟弟之后,还算满意。最近十年八年,性生活变得平淡乏味,千篇一律,只是偶一为之。

    相比之下,和我之间的性生活就一级棒极了!这不是我自我吹擂,而是她说的。她又告诉我,自从和我开始了这一段关系之后,觉得自己比以前更开放,更有自信心,享受着生活的每一分每一秒。一个女人,如果有爱情的滋润,性生活美满,从她脸上就可以看出来。老妈总是挂着甜丝丝的笑容,让人知道她是个快乐的女人。

    好吧,让我告诉你我老妈的样子。她身高170公分,身材不胖也不瘦,她对健美、纤体那些东西着了迷,身材保养得蛮不错,我想不到恰当的言语去描写她的身段体态,我的国文底子太差劲了。要是你看过她的身体,就会明白我说的是什幺。

    对不起,你们看不到,只有我看到。羡慕我吧,有个“正斗”老妈。

    她金发(不是染的,是天然的),直的,长披及肩。她的胸脯简直“劲揪”(香港语,精彩的意思)。两个乳球又圆又大,很自然地稍微下垂。两条玉臂、两条玉腿都滑溜溜,看不见静脉表张。

    臀儿浑然圆满,简单的弧线做成的股沟,偶尔弯腰蹲下时走光,露出来一点儿,会把你的魂魄从这个小缝儿摄进去她的内裤里面。小猫儿嘛有两片厚厚的yinchun,又不是少女了,却是你要它有多紧就多紧。耻丘上应该还长了金色的阴毛。

    忘记说,她有一张可爱的脸和大嘴巴。她有很多长处,要脱光了才可以欣赏得到,不要误会她是个什幺豪放女,他是个不折不扣的家庭主妇,平时,在街上她在你身边走过也不会起眼,只是普通一个太太。但是一旦把她搞上床去,别是一番风光。

    她既贤淑,又够野,而且她愿意!

    我们的次是这样开始的……

    当时的情境甚为怪诞,没有任何预谋。我没有,她也没有。我对她之前没有非分之想,我发誓。我是个正常男人,太正常了,从没想过可以把mama变成自己的性伴?而那一天,我们终于共赴巫山,和她真个消魂,是因为我脸皮够厚,胆子够大。有一机会,就抓紧,坚持到底就会得到好处!就在二千零三年九月初开始的。

    那是礼拜三、礼拜四的日子,回家吃饭,探望双亲。老爸叫我礼拜六陪mama去参加一个婚礼。

    表弟结婚,mama要去吃喜酒。老爸惯例不去,怕应酬,宁可留在家里。姨父母的家很远,要去就要开一天的车。

    通常,我不会那幺孝顺,肯去效劳。不巧我失恋了,两个礼拜没有女友在身边,破了记录。我晓得在婚礼里,会遇上些空虚寂寞,“恨嫁(想出嫁)”的女人。我们既然要远赴另一个城市,到外面散散心也好。我们在旅馆既然开了房,心想运气好泡到个妞儿的话,就不必孤襟独眠。

    我把这两个事情放在一起,打响了个如意算盘。一口答应,开始旅程。其实走一天路就到达,当天起程赴会,到达时会太累。于是,决定礼拜五中午出发,预计开车到下午,找个旅馆过夜。

    那日天气清朗,阳光普照,热透了。路上我们谈的全是婚礼。mama甚至告诉我,我己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早应想一想了。我告诉她暂不考虑。到了下午七时左右,我告诉她我困了,不能再开车了,叫她留意路上有没有旅馆。五分钟之后,我们看到家旅馆就停在那里。

    那是个小旅馆,柜台后的男人说有两个房间。一间有张双人床,另一个三人间有三张单人床。我想把两间都要了,可是mama说,要那间有三张单人床的。她说,干嘛要付两个房间的钱,我们所需要的只是一张床睡觉。

    她先去冲个澡,我付钱,提着行李随着入房。我也冲了个澡,两个人去了附近的餐馆吃饭,合喝了一瓶酒。

    我们谁都没醉,不过,酒能叫我们放松。旅途叫我们倦了,九时许,我们就决定回我们的房间了。

    回到房里,我坐在床上。我的床靠近衣橱,我把行李都放在里面。妈走到衣橱那边,靠近我,在行李箱拿了一件睡袍,解开衬衣纽扣。她身上还穿了裙子和凉鞋。在这里,我要解释一下,自小在家里,我们就习惯看见彼此穿着内衣,那是平常事,但我从未见过妈裸体。

    话归正传,她脱去衬衣,乳罩(黑色的)没脱。我不想盯住她的胸,故此转个身去脱鞋,袜子也脱了。妈却来到我前面,仍然戴着乳罩,叫我替她在背上抓抓痒。照她的指引我搔着她的痒处,我听见她发出享受的呻吟。见到她那幺的享受,就对她说,坐下来吧,坐在这儿,我知道你需要的是什幺。我们坐在床上,我替她按摩背脊。

    就在这一刻,这个近在眼前人,不在我考虑范围之内的女人,忽然和她通了电。眼前一亮,面前穿很少很少的老妈,只有乳罩和内裤(都不是性感诱人那种款式),原来是个很有吸引力的女人。

    我从前是不会这样看她的。她的金发拂在我的手臂上,她轻轻的呻吟,她的体香和她柔滑的肌肤,和那黑蕾丝乳罩,内裤,都能叫我的jiba当场硬了起来。我可以和她做那回事的念头在我脑海里一闪而过,我差不多射了。

    你们会想像,我会马上扑上去,和她zuoai。我没有这样做。在那个时刻,我什幺也没做,那不是zuoai,而是强jian。我继续若无其事,好像心无邪念的替她按摩,抚摩她的颈子和肩带以上的裸背,直至她谢过我,对我说,够了。

    我记起小时候,我在她身边时,她会在我面前穿睡袍,然后在睡袍底下用女人那灵巧的手势,脱去乳罩。

    我以为她还会照这个方法穿睡袍脱乳罩,可是,她却请我替她解开乳罩的撘扣,理由是她太累了,不想自己动手。我遵命而行替她解开。她站起来,用两手把乳罩按住在rufang的原位上,不让掉下。跑到衣橱那个角落,那里有张椅子,她的睡袍就搭在椅子的靠背上。

    我以为她会拿起睡袍,走进浴室里去换衣服。可是,她背向着我,就在那里脱下乳罩。她正准备穿上睡袍的刹那,我说话了。

    我不知道何来勇气去说这些话,可能正因为我根本没有想过才会冲口而出。话儿自然而然的在我的嘴边,我为她的倩影而着迷,她一举手一投足都有催眠作用,叫我不由知主的,对她说:“不要穿睡袍。”

    她听见了,拿着睡袍,呆呆地站着。片刻,问我说,我刚才对她说什幺?

    她仍然背向着我,我只看见她的裸背和rufang侧的轮廓,但看不见她的表情。我想,要趁着现在这个时机,一鼓作气,否则机会过去,后悔莫及。我走到她身边,附在她耳边,声调非常镇定的说,要她转过身来,面向着我,我要看看她的rufang。

    她楞住了,久久不能言语。她开口说话时,声音颤抖。说:“吉米,我是你mama啊!你为什幺要那样做?”

    “你不信任我幺?”我说。

    “我当然信任你。不过,我不明白你为什幺要我这样做。”她说。

    “我也不知道。我只是想看一看你的身体。可以吗?”我告诉她。

    她站在那里,几秒的时间,对我好像是几个世纪。然后,她慢慢的转身。站在那里,神情尴尬,两手捂着rufang。

    我向她招手,要她随着我。我坐在床上,等她。她稍为犹疑,就过来了,站在我面前。

    我叫她把两手挪开,等了一会儿,她把双手稍稍挪开,迷人的乳尖和乳晕在指缝间乍现。就在那里,我的跟前,我一生人次正面见到她一双乳峰,巍峨耸立,一览无遗。

    那一双乳又圆又大,饱满乳汁。要记得,她五十五岁了,不是二八姑娘,rufang难免略见松弛。

    可是,她的乳美极了,要我一语描述她rufang之美,我会说那是一对充满着母爱的rufang,和我女友们坚实而年轻的rufang不一样。

    我想立刻去摸摸它们。害怕我这样就去摸她的rufang会吓怕妈,所以慢慢的提起手,慢慢的移动,让她明白到我想要摸她,将会摸她。

    我的指头贴着她的乳晕绕了一圈,却没有踫她的乳尖。她全身直哆嗦着,却仍站着不动,眼睛朝天,不敢看我和摸抚她的手。

    “不用怕。”我说着,轻轻抓住她捂着rufang的双手,把它完全挪开,由我的双手代替她守护那神圣的峰峦。

    我没有盖住她的rufang或是什幺,只是爱抚,放得很轻,很从容,然后摸她的乳尖,都己经坚挺起来,和别的女人一样。

    我不知道我下一步会做什幺。说得准确点,我不知道妈会让我放肆到什幺地步。不过,我知道当前有一件事我最想做的,就是吮妈的rutou!

    我对妈说你坐在床上。(让我解释一下:那不是请求,也不是命令,只是用平和的语气和她说话,请她坐下来,然后静静地等待她的反应。)

    她听见我的话,在我身旁坐下,两手不自然的又护住胸前双峰。我对她说你最好躺下来,躺在床上,不要捂住rufang,都已给我看过了。此时,她转过头来,看着我,四目相投。她没作声,只是看着我,神情有点困惑。

    我等她说话,看来想要和我说些道理。不过,她没有和我争辩,反而一如我所愿的照做。她弯身,脱掉凉鞋,躺在床上。(我不知道为什幺会有这个想法:她如果上床前脱鞋,我就有希望了。我的希望是什幺?尝试极限?欣赏从未见过的mama的裸体?容许的话,各处可爱的地方都可摸一摸,能和她做个爱就最理想了。)

    我俯身临近她,两手覆盖着她的rufang,开始磨擦,她的乳尖坚挺的抵住我掌心。她直看着我,眼睛对着眼睛,没躲闪过。女人在我的床上给我这样看,通常会躲开我的眼睛,或闭上眼。

    老妈却定睛看着我,这是叫我所不能忍受的。于是,我也躺着,在她身旁。

    我的嘴巴找到她的rutou,初而浅吻,继而轻咬。不过,和我妈睡在同一张床上,尴尬异常,一片空茫盘旋头上。我竟不知跟着该做些什幺,于是任让天性作主,开始吮妈的rutou,另一个rutou用指头捏弄。

    她呻吟了,不是大声叫唤,而是轻轻的哼,多幺的感性,十二分情色。

    爱抚了一会儿,把手移过隔邻的rutou,又是磨擦又是搓捻。妈的叹息愈来愈重,把手放在我头上,用手指抚摸我的头发。

    在寂静之中,我吸吮她的rutou,她抚摸我的头发,良久,她的泪水滴在我的脸上,才发现她哭了。

    我没说话,恐怕说错什幺会将这个我满意的局面打破了。我先自己拉下裤子的拉炼,因为我胀大的jiba给束缚着而受不了。接着,我从妈的rufang吻上去,直吻到她的脸儿。

    我抹掉她的泪,爱抚她的脸,在她脸上每一寸肌肤,轻轻的啄下去。吻到她的唇儿,她打了个战,让我轻轻的和她接吻,可是我试一下把我的舌尖放进她嘴里,她就错过脸。

    我没有硬把舌头塞进去,回头再吻她的脸颊。和老妈一起躺在床上到现在,我的手没离开过她的双乳,轮流捏着,爱抚着。她的反应和别的女人其实一样,两颗rutou己充实挺立。

    我揍近她的耳朵,悄声的对她说,她很美。她不回话。我说,我要她,一定要她。

    我说得要多幺客气就有多幺客气,生怕得罪她。她才把头转过来,拨开我的手,面向着我,对我说,够了,到这里为止。

    “我们才开始。”我说。

    “我们不能再下去了。”她说。

    “不行。妈,我停不了。”

    “不要。这样不对。就到此为止,好吗?该睡觉了。”她说。眼泪又再从她脸上掉下来。

    我吻她,她侧过面要避开,但我追着她,终于给我吻上她的嘴儿。

    “那是最后一个吻,好吗?”她说。

    我对她说:“到了这个地步我没法子睡得着。我知道你也不想到此为止,是吗?”

    我的手游到她裙下,把她的裙子逐寸掀起,直到在她紧紧合拢着的大腿的交会处,见到她内裤的布料。不由分说,就把手塞进她的内裤,在里面探索未知的领域。

    “噢!不要,吉美。不要摸我,不要摸那个地方。”她说,透身颤抖。

    我没听她,而且,将一根指头剌进她的“猫咪”里(英文俗语叫小屄做PUSSY)。

    我的天啊!她的小屄湿透了,好像是条流过的河。我为之惊叹,以老妈的年纪来说,别的女人早要涂润滑剂,而她竟然那幺湿。我将中指一并插进去,开始用手指来cao她。

    她口头说不,但她的身体背叛了她,向我降服,没再抗议。想得到所爱,此其时也。

    此其时也,我翻身下床。这一下动作令她为之愕然,我下床来做什幺?

    我对老妈说,我要脱衣服。在她面前,我脱去T恤,裤子和香港人叫“孖烟囱”的四角内裤。我的大jiba脱颖而出,在她眼前晃动,她双眼却躲闪开了。

    我绝不耽搁时机,再上床来,打开她的大腿。我试着要脱她内裤时,没有阻力,她甚至把屁股略为提起来给我帮忙,这当然助长我了的胆量。

    我就不忙的脱她的内裤,慢慢来欣赏她小屄的景色。那里鬈毛丛生,看得出很少修剪。她是只“金丝猫”,头发天然金黄,配上金毛小屄,并没有因年龄而变色,那是罕见的极品。

    我提起她的大腿,把她的脚架在我肩上。想到我将要做的是我的人生大事,对这一刻为之肃然起敬。妈的眼睛己闭上,满脸红晕。

    我吸了一口气,向前一挺,就进去了。顺势再顶几下,就全根没入,没入的当然是我的jiba。

    当下,我听到老妈她喉头哼起娇嗲的呻吟声,我就神魂颠倒了。

    我决心扎扎实实的和她做个爱,劲啊!不过,我却没有莽动,只为她是我的老妈。只是用我的jiba插着她,钉住她,动也不动。

    我拥抱着她,在她里面,和她粘着,让她的湿润和温热包围我。

    顷刻,我就看到前所未见的情境。她全身开始不受控制般颤抖、摇摆,好像透不过气来,好像要呼出最后一口气一样。

    我看得出是性高潮的反应。(但让我插一句话,我一生人没看过如斯情境。从前未试过,以后也不会有。)

    看见自己的mama在自己的身下,像这样“来了”。造成她这样子的人是我,责任会追到我头上(应该说jiba上),想到这里,自已也撑不住,不用抽插就在她里面射(也可以说是泄)了。

    我们都完事了,我看看她。她全身汗浸浸,但她的脸不再生紧,神情舒畅,好像一切难题都迎刃而解。

    我才发觉,我仍然坚硬地插在她里面,就放下她两条腿,压在她上面,十指和她紧扣。我感觉到她的rufang贴着我的胸,她的腿盘缠着我,想法子吸住我,把jiba留在她里面,愈深入愈好。

    这个交合的位置,叫我畅快,我也明白她原来喜欢这样子。于是,我在她上面,仗着jiba还有的硬度,轻抽快插,竟然仍觉紧箍,惊讶老妈的小屄有上佳的弹性。她把嘴巴附我的耳边,悄声说:“不要停。”

    我吻她唇儿,找着她的舌头,她回吻,含吐着我的舌头。我们激情地互吻,找着一个zuoai的韵律,我们放慢着,从容不急的,享受着每一个动作,做一个香甜,美丽的爱。

    这是梅开二度,美好的时刻应好好留住,可是我们两个谁也忍不住,很快就来了。老妈她先泄,我后来。我们互倒在对方的怀里,马上就睡着了。

    多讽刺,三人间里有三张床,我们两个却同睡在一张单人床上。

    可是,我说可是,因为人生无常。第二天,清早,醒来,妈不在身边。在旅馆餐厅找到她。她独个儿吃早饭。一看见她脸上的表情就晓得不对劲了。

    她说了声早,就低头继续看着咖啡杯。我也不说话,由得她罢,反正还是早上。我们随即离开旅馆再上路。

    在车上,我们进入紧张状态,气氛令人受不了。僵持了一会儿,我再也忍不住,开口说话。

    “看来,我们应该好好的谈谈,把心里的话说清楚。”

    “我们没话好说。”她一句就打住。

    “你说什幺?我们做过的事……”

    “不要再提这事。我们都是成年人,我们都有需要,我们做了。做过就是做过,不过,以后不会再做。明白吗?这是我们两个人之间的事,不要说开去。答应我,不要再提起这件事。”

    我哑口无言。

    我并无预谋过要和妈发生关系,或是对她心存不轨。正如妈说,发生了就发生了,不会有下次。

    我有过不少雾水情缘,都是萍水相逢,之后不相来往,没有下文的。

    我不知道是否应该把和妈上过床这件事叫做“雾水情缘”。因为她是我的mama,和她发生了性关系之后,我仍要见她,比互不认识更尴尬,甚至有点内疚。

    不过,我还是憧憬着这段近乎不可能的情缘,既已发生,就不甘心就此划上句号。总会有下文吧?虽然不知道会怎样发生,但会发生的事,一定会发生。

    “听到我说吗?答应我吗?”她打断我的思路。

    “答应。”我还可以说什幺,她是我妈哟。这是我们最后一句谈话。一路上我们默默无言,直到中午,来到姨父家里。

    到达后,妈马上换上便衣,与姨母谈论不休。我们留了几个钟个,就下榻旅馆。姨父安排了一切,我们各住一个房间。我们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到了婚礼时期才离开。

    婚礼之后是宴会,我也没心情跳舞和泡妞儿,独个儿留在自己的位子,没走开过。mama与姨父和别的男人跳舞,尽力叫自己看起来没事。整个晚上,我盯住她。

    有一两次,我们的眼神偶然相遇,捕捉到她脸上极为迷惘,不安的心情。遮掩不住的,是她骨子里打量着我的神情。

    派对未完,妈就说要走了。妈对姨父说她旅途疲倦,明天又要赶路回家。

    回到旅馆,她问我了明天何时起程,就说GOODNIGHT.独自回去房间,整个晚上我辗转反侧,枯肠,为这两天发生的事找个解释。

    第二天气氛更糟,我们整天同困在车厢里。倏地,我们不知道如何相处,尴尴尬尬,浑身不舒服。每一次我们想要开口说话,总是说不出来。

    终于,我们放弃了,在归家路上默然不语。漫漫长路,回到爸妈家里已经是晚上七时。我放下她在门前就走了。我不想见到爸爸。

    事情就在这里完结了(暂且了结)。我本不打算写得那幺详细,只不过想把发生的事写得清楚一点。

    我想听一听你们有什幺话说,尤其想听到那些母子之间有性关系的朋友的回应。我甚至也想听到有人说这是个虚构故事或我撒谎也好。不过,不要马上审我的罪。几天之后,会有别的事情发生。

    事情是好是坏?欲知事后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男女之间发生过性关系,要在心里埋葬了它,原来是不容易。有过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和老妈也一样。

    先交待一下,自从那个礼拜天晚上,送老妈回到家门,我们再没有见面,也没谈话。只有两次,爸爸打电话给我,问我要不要回去吃饭。两次我都找个藉口推了。我明白mama不好意思和我再相见,她心有余悸,所以也不想勉强她,叫她难做。我终于下了个结论:“毕竟她是我的mama,幻想着和她男欢女爱,不切实际。”

    一次偶发的事件只能回味,不能重演。不过,两个礼拜以来,脑袋里老是盘旋着老妈的影子。第二个礼拜,我决定不再想她,又四出猎艳,寻开心去了。

    除了和妈上过一次床外,己一个月不知“rou”味,我差不多做了个禁欲主义者。我要赶快找个女友,有了女友就会把老妈快点忘掉。

    可是,运气不佳,没遇上个合眼缘的。幸好踫到个旧相好,和她一个礼拜上了两次床,算是一点点补偿。

    意想不到的事发生了!那是九月中的一个周末,大概下午一点,百无聊赖,只穿着“孖烟囱”,摊在沙发上看报纸。

    门铃响了。我问是谁。门外的人说“是我”。当然一听就认出是老妈的声音了。她不预告就杀到门前。

    我要深深吸一口气才开门。

    “早啊!”她说。

    “不早了,下午一点了。”

    “我可以进来吗?”

    “噢,当然可以。”我稍为退后,侧身让开路。她进来的时候,和我擦肩而过。

    她进来,四周探视,说:“不打扰你吗?”

    “我没事做。”我装成懒洋洋的样子。

    她出其不意驾临,我竟然有些儿紧张。从前怕她当场抓到我和别的女孩子在床上zuoai,那是我以前坚持她不要来我家的原因。

    我心情紧张,心跳加促,也不是心虚,而是预感到鸿鹄之将至。她好像一只“飞来蜢”,飞进我的门堂。

    我何以有此见解?看她的神情,和她谈吐举止,在最小的骨节眼里,就知道她的心情很靓到绝。

    另一件怪事是她在这大热天里,只要穿一件T恤也会满身大汗,没风没雨她却穿着风衣来,看来古怪。

    进到客厅,我请她坐,她不坐,反要我坐。我坐在沙发上,她站在我面前,再次问我:“只有你一个在家?没别的人?”

    “都说只有我一个人。”

    我意味到有些事情将要发生,不过,我以为她想和我说话而已。

    她站着那里,低头看着地板。

    我等她说话,然后她脱掉外衣,露出一身薄薄的夏季衣裙。我看到布料隆起处她rufang的形状,微微的下垂,两颗乳尖,在衬衣下突起,若隐若现。、二颗钮扣没扣上,露出深不可测的乳沟。

    她上面真空,没戴乳罩,下面有没有穿内裤,我看不见。现在时髦些无痕内裤,让人摸着女人的“底”。除此之外,她只穿上一双凉鞋。

    她直看着我,与我四目交投,说:“如果你不想要我,叫我走开就可以。不过,我以为你会喜欢替我剥乳罩,像上次一样。”

    “妈,你没戴乳罩。上次你有戴。”我以认真的语气回答她。

    “是吗?噢,是的。那幺,我要你帮我做别的。”说着,她开始以极度诱惑的姿势,拉起裙子,裙摆下,一双玉腿徐徐暴露。

    不过,最大的惊喜在后头。她对我露出yin荡的笑容,然后将裙子一下揭起,让我看见,她没穿内裤,而且,剃干净了,变成只“白虎(凤)”。她这个样子叫我吃了一惊,说不出话来。

    她说:“我以为你喜欢我这样子。这样可以解决你问题吗?”她指着我勃起的jiba,那东西从“孖烟囱”裤裆间那缝儿钻了出来。

    她那幺一指,令我登时异常尴尬,马上用手捂着。看来,想zuoai的不只是我一个。

    那有点突兀,她一直拉高裙子,她的小猫儿和我的视线同一水平,让我正面无遮的看个饱。我向她招招手,她就走过来,我拍一拍身旁的位置,她就坐在我身边。

    我伸过手去,搭住她的腰,揽着她,她就向我倒过来,二话不说就吻她。她立刻反应,回吻给我。我们嘴对嘴互相吸住,正想可以和她来个湿吻,她就推开我,说:“慢着。”

    她想干什幺?又反悔了?我毫无头绪的看着她。她对我笑一笑,说:“如果你想zuoai,现在就来干我。”

    我次听到mama说“干我”这幺粗俗不文的字眼。不过,我知道她不是开玩笑,恭敬不如从命,立即上马,打开她的大腿,脱掉孖烟囱,她把裙子翻起,让我伏在她身上,进入她。

    她小屄别来无恙,一样的湿润。我不必再挑逗催情,她已yuhuo中烧了。事出突然,惟恐她会改变主意,我就失去机会,只顾拼命的cao她,没想到其他事情。

    我知道和mamazuoai,应该要特别温柔体贴,但是她似乎不介意我的急色。她乐在其中,比我更觉享受,差不多叫唤起来。

    听到我们的rou体相踫的声音、加上老妈呻吟、叫唤,连我自己也觉得太荒yin了。我抽插了不多时,就忍不住,射了。信不信由你,她来了两个高潮,是她告诉我的。

    高潮落下,我仍插在她里面,和她拥抱着,不愿退出来,享受着zuoai之后的余炽。此时,大家都需要喘息一下。

    回气之后,她问我可以去我的睡房吗?我说当然可以。

    扶起她软绵绵的身子,拥在怀里,她看见我的jiba雄纠纠的翘起,抵住她的大腿,有点羞答答。她衣裙凌乱,也不整理,就随着我,走入我的睡房。她叫我躺在床上。我躺在床上,心跳得更厉害,等待好戏上演。

    老妈弯腰脱掉凉鞋,裙子,一丝不挂的来到床前。她赤裸的胴体逐步迫近,我不能不看她。

    她不只脱掉衣衫,而且耻丘光滑无毛,我从来没想像过老妈的小猫儿会没有毛发,那是她给我最赤裸的照面。

    她上了床,拿起我的jiba在她手里。我心里想,妈呀,不要替我“打飞机”(手抢),我要把它插到你里面去。她触摸它,轻吻它,将我两颗弹子(当然连着yinnang)放在手里爱抚着,顺着jiba的起势上下来回的taonong揉搓。

    我的jiba马上又硬度十足,在她手里脉动。她跨骑在我的上面,把着我的jiba对准她的小猫儿,把小屄缓缓的降落在它之上,直至jiba全根没入她的里面,然后坐在我身上,不动。我也不动,看着她,她也看着我。我们两个人己经结合为一体了,这美好感觉会永恆地留住在我心里。

    在这片刻的温存,mama教会了我很多zuoai的技巧。真人不露相,原来她是那幺会zuoai的。她会慢慢的上下波动,俯身用她的乳尖和rufang爱抚我的胸膛。我的jiba套在她的小猫咪里面,等到她感觉到我兴奋得快要射了,就歇一歇,然后再来一遍,一步一步为作爱的过程加热。

    她在我上面上下起伏,我才发现原来她让我占了个最佳视角,去欣赏mama的rufang贴近我的面前舞动。我们就是这样,慢慢的做着爱,维持了十五分钟,才一起攀升到性爱的高潮。我记得她怎样倒在我身上,感觉到她汗浸浸的rufang粘贴在我胸口,而我的jiba插在她里面,不肯溜出来。

    我希望这美妙的感觉不要完。我知道,我摸到了个最好的彩,能和mamazuoai的艳福是几生修到的功德。

    歉疚不能破坏这美妙的时刻,我相信我们都不能没有一点,但是,情欲更为强烈,把我们两个血脉相连的身体铸成一体。第二次zuoai,我就己经和她有一种感应,她一挪移身体,我就知道想要什幺。我展臂环抱着她,一起躺着,吻着,彼此抚触着,良久。

    她做好了心理准备,就告诉我她有话要说。我才发觉,自妈入屋之后,我们没说过几句话。身体的亲密,缩短了心理的距离,彼此既己赤露身体,心灵也应该敞开,我们睡在床上谈个不休,谈我们的关系,谈她与老爸的关系,尽吐心中情,没有半点遮拦。

    女人就是女人,只要她认为可以跟你说话,就会喋喋不休。我饿得要死,问她想吃什幺?她建议我们先(她意思是一起)冲个澡,她先下床,走进浴室,我才会意,尾随赶上。是的,反正做过爱了,她不会反对和我挤在狭小的浴间里。而且她说,她要我帮忙替她擦背(和那些给我弄脏了的部位)。

    我全身都替她揩肥皂,都替她洗得干干净净。妈帮忙我洗jiba,替我把包皮翻开来洗。

    浴罢,妈说要煮饭给我吃,我只有些意大利面条,妈煮了个rou酱,开一瓶意大利红葡萄酒,是上佳的搭配。最赏心的乐事是观赏老妈煮饭,我不是没看过她煮饭,自小就看了。但情调不一样,她打赤脚,只穿一件T恤,刚盖住屁股,她自己在我衣柜随便掏出来的。

    她每一俯身弯腰要拿些什幺,我就冲上天堂了,你明白为什幺?你没看见过就不会明白。我老是腻在她背后,绕缠住她的腰,吻她的颈窝,探进她的T恤里抚摸她的rufang。她只要吭声抗议我妨碍她煮饭,我就把她的脸扳过来,吻她,不让她说话。

    吃饭的时候,我在桌子下把腿伸过老妈那边去,和她的腿缠着,厮磨着。老妈把面条吮到嘴里,我就幻想着那是我的jiba,含在她的红唇里。她给我看得不好意思,低下头自顾吃饭。我猜,她是不是在猜想着,饭后我们又会做些什幺?

    美好的光阴我们不会虚度的,我把最后一滴红酒倒进肚里,我又搂住她,吻她,她翘起脚尖来迎,两条玉臂挂在我的脖子。唇齿间红葡萄酒的薰香,使我联想起在旅馆那一晚的时光。我对老妈说:来,跟我上床去。她垂下头,给我拉进睡房去。

    我掀起她的T恤,她帮忙我把它脱掉。我分开她的腿,她乐意为我张开。但当我趴下来,开始舔她的小猫咪时。她说,不要,那里脏,把腿合紧紧的合拢起来。我不理会,把她的腿再次强行分开,继续的舐。她不住扭摆着臀儿,想要闪避。

    忽然,我的舌尖触到她的阴蒂了,她尖叫一声,就软化了,不再抗拒,让我捧起臀儿,尽情的吃她的小猫儿。

    老妈的小猫儿在我嘴巴里是多幺的敏感,每一吸吮,一波又一波的性感就传到她神经末梢。我怎知道?看她身体颤抖,状似痛苦其实是欢乐的表情。她对我唇舌的工夫原来有那幺大的反应。妈泄完一次又一次。我肆尽了口舌之欲,妈说得回敬我一个。

    她气定神闲的捧着我的两颗弹子又吻又爱抚,从jiba的根部吻到guitou,然后塞进嘴巴里去吮。

    我看得出她的口技不甚老练,不过,光看我的jiba给含在妈的嘴巴里,就是她又吮又舔,吸吮时“哧溜哧溜”的声音,已经教我欲死欲仙了,结果来了个劲射收场。

    她本想把我的jingye吞下,不过,我射的一大泡,她呛了,吐了出来,从她嘴角、下颌流到胸口。我在她嘴边,身上舔那些腥臊的液汁。而她也伸出舌头,舔那些残留在我嘴角的。

    我对老妈说:“你吃了我的子孙。”

    老妈说:“也是我的。”

    整日整夜的盘肠大战过后,我们都累了,相拥着躺在床上。

    老妈赤身睡在我身旁,那是很特别的感觉。她睡得像个婴儿一样甜,我趁这机会,把没机会看清楚的地方,细细的看看,那是她的小猫儿。我把她的yinchun翻开来的时候,就把她弄醒了。她说我坏透了。我们都想着同一件事,于是,我们又做起爱了。

    整个周末,我们除了zuoai之外,没有做过其他的事。通宵达旦的zuoai,好像要把错过了的光阴都追回来。她在我家过夜,都没出过我家门。礼拜天,老妈没上礼拜堂,留在我的床上。我们或作个小休恢复体力,吃饭,冲澡,然后继续探索彼此的身体。

    我未结婚,未曾度过蜜月,我猜新婚燕尔的男女会做的事大概如此。

    爸爸回家前,我把老妈送回去。这是我们的第二次,我们做过的爱,说过的话,都令我们回味无穷。这个周末改变了我们的一生,自此之后世界都好像改变了。

    下一回我会把这个下午我们谈话的内容写下来。她向我表白一切,看过了你就会比较容易理解,为什幺会脱胎换骨一样,来到我的床上。

    我说过会将那个礼拜六晚,我和妈俩做完一个又一个爱之后,她对我所作自白写出来。她坦白地交代她的心情,我也愿意尽力将她告诉我的话写下来。

    我在回己交代过老妈以前是怎样的人,她的性生活如何。她说,最近几年,他们每一次zuoai都是因为她要。都是她主动要求zuoai,老爸是为了解决她的需要而做。

    起初,老妈怀疑爸爸是不是有外遇。不过,爸爸的生活方式十分死板,退休之后,常常在家,看来不似有第二个女人。我同意老妈的说法,爸爸只是对老妈和性腻烦了。

    最令我感动的是她说到她学会了过没有性生活的生活。甚至尽量连自慰也不去试,为免提高对性的欲念,所以她尽己所能不去想及性。

    她说,曾经想过去找个情人,但她太爱爸爸了。想到有一天爸爸可能会发现她有第三者,她就受不了。

    为什幺她会和儿子性交,连她自己也说不出原因。她没有给我胁迫的感觉,好像神推鬼使,她感到诡异,和我一样。她想不到次和我性交,就叫她销魂蚀骨,难以忘怀。

    她过去未有过如此震撼的高潮。她知道必须要忘掉它。认为我们做过的事大错特错,有责任不让这事再继续下去。但发觉要在心里把这次和我zuoai的记忆埋葬了,原来是那幺的难!

    之后两个礼拜,她每天都幻想着和我zuoai来自慰,藉此发泄情欲,尽力叫自己避免让这不伦的事再发生。有没有功效,事实己证明了。

    有些人或许已经留意到,我们前后两次zuoai,感受大不相同。

    总结次的经历,我们一起出门参加婚礼,入住宾馆,一切是由我采取主动,老妈只是受我摆布,我说什幺她就顺着我意思去做。那时,老妈己差不多七个月没有性交过。

    我替她擦背时,她觉得好得无比。我的抚触并无邪念,却无意中挑起她心里的欲念,她的rou体渴望着有爱她的人慰藉,如果能有个男人和她作爱多好,这个念头叫她害怕,因为她知道替她按摩的人是我。

    于是,她就谢过我,告诉我够了。她想更衣,马上上床睡觉,忘记那件事。

    我问她为什幺要在我面前换衣服,而不是在浴室里,她说,那时候,她心里迷糊、慌乱,根本没想过。她的脑子转不过来,所做的一切只是无意识地做。

    至于她脱凉鞋要传给我的信息,和我所接受到的一样。她对我说,我的手一摸着她rufang时,她就觉得好像炸弹爆炸了。我对她说躺下来,她己经知道,我将会直捣黄龙,和她共度陈仓去也。

    她脱下凉鞋,是她打给我的信号,表示她也想要,这是不用开口说的表达方法。我收到了,于是,造就了我们床上一对好鸳鸯。

    两个礼拜后,她送上门来,和我接续前缘,又是怎样的心情?

    那个周末,爸爸不在家。他一年到头会出门一两遭,去他jiejie家住几天。礼拜五早上起程。他爱钓鱼,与他姐夫一起去。他通常一去就整个周末,礼拜一中午才回来。车程四小时。

    只有老妈一个人留在家,爸爸一出门,她就想来我那里。想了整个礼拜五。晚上是个难关,拼命自慰,想着我。

    第二天起来,放下一切消极想法,立下决心来看我。我们会有整整一个周末在一起,只是她和我两个。这个念头是她一生最大的试探。

    而她通不过这个考验,整个早上沐浴、剃毛、化妆,将衣橱里每一件衣裙都拿出来试穿过,认为找到了最佳配搭,一切就绪了才离家。

    她以为我可能不觉得她够吸引力,所以费尽苦心地为我打扮,令自己做到十全十美,此所谓女为悦己所容。

    不过,她一来到我家,我打开大门那一刹那,她就采取主动,指使一切。她绝不闪缩退避,她想要什幺就告诉我,顺着欲望而行。她完全控制局面,充满自信。

    对女人,一向是我主动的,不惯受女人摆布。不过,mama要求我为她做些什幺,我是乐意效其劳的,何况,mama让我在jiba上得到的乐趣和快感,没有其她女人能比拟。

    我觉得,如果我们之间就此完了,不继续下去,是可耻的事。

    “妈,想不想以后和我在一起?”我问。

    “如果你愿意的话。”

    “只怕你不愿意。”

    “你愿意,我也愿意。”她点点头。

    “妈,我愿意。”我喜极忘形,搂住赤条条的老妈,不住的吻。

    有了君子协定,大家心里有了个底,老妈就不再拘束了。zuoai的次数果然能改变人的情感,两天来不停的zuoai,rou帛相见也不难为情。妈似乎很快就习惯我们这个“新(性)”关系,和我zuoai接吻当作平常。

    对于我们的性关系,她告诉我她觉得很好,好的事应该继续做下去,就是那幺直接简单。我问她老爸怎样?她说,这是我们母子两个人之间的私事,与他完全无关,不要把他拉进来。她冲口而出,叫我们之间的性事做“两母子的事”,我佩服她的开明大胆。因为我这自命的唐基诃德,也不敢提这luanlun的关系。而怎样面对老爸,是比突破母子辈份而相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