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他俩终于还是来了一炮 含犬交
月掌门双腿几乎无法合拢,一只狐狸把月掌门左腿扳过头顶,露出腿间屡遭磨难的秘处。可怜的小巧rouxue肿胀了一倍有余,yin珠更是红得发紫,好在并没有出血,炎魔检查了一会在册子上补道:耐cao。 月掌门看着手中的yin具:质地通透的类似水晶,但却很柔软,握久了甚至还有些发烫,yin具头部有些尖但个头却不小,柱身血管狰狞,还有很多大小不一的疙瘩,尾部与块供人抓握的透明板相连,整个yin具长度惊人,而且……月掌门一眼就认出来了,这根yin具和极天的那处一模一样。 月掌门惊诧地看了炎魔一眼,炎魔满不在乎,他目光飘忽地回答道:“那天他来找我,说想用咒术把自己的jiba变成那样,说这样你会很爽,来,爽一个看看。” 还未回过神来,月掌门就被两狐左右夹住,它们嬉笑着掰着月掌门的手强迫他把那只狰狞的yin具缓缓插进臀内。 “不……嗯……” 硕大的guitou挤开白软的臀rou、小巧的菊门、紧致的肠rou,从中挤出一大股水来。月掌门眼眸半闭,嘴唇抿紧,神色似羞似痛,让人忍不住火起。 炎魔身体向前倾,左臂压在腿上,身上衣袍一皱,巧妙地挡住腿间孽物。 “站那么远干什么,靠近点。” “叫你呢,往前去呀!” 月掌门被狐狸一推,脚步踉跄,后庭忍不住绞紧yin具,剧烈的刺激让月掌门身体不住发颤,腿间不停地往下滴水。 若是平常,这么大的东西肯定会叫月掌门血流不止吃尽苦头,但月掌门的身体此刻已经被炎魔折磨得极度渴望男人,这根阳物还和极天的分毫不差,月掌门用这个东西自慰,就像是和极天在炎魔面前表演交合一样,让月掌门觉得羞耻、痛苦又刺激。每一寸肌肤都被这种下贱的快感占据,身体像被火烧化了一样,提不起一丝一毫的力气反抗。 “不错的表情。”炎魔端详着月掌门的神情,运笔在纸上留下一道道引人遐想的墨痕,不多时月掌门端庄且yin荡的身体便永远的留在纸上。 “前面可以了,转过去,让本尊瞧瞧后面。” 月掌门依言转过身去,将愤怒掩藏。 透明的roubang插在月掌门红艳的roudong里,顺着棒身的进出屁股里的每一个细节,哪段的褶儿多,哪段rou更嫩,哪段爱发抖,都被炎魔看得清清楚楚,有趣得很。炎魔拿着烟杆在月掌门屁股上的两个xue道啪啪狠打了两下,月掌门本已箭在弦上的身体如遭雷击,不但后xue紧紧绞紧汁液横流,yinjing更是不顾花枝阻拦狠狠地吐了几口jingye。 “月掌门,这可还有一半没进去呢,怎么他干你时也在外头留这么多?” 月掌门咬紧牙关,狠着心将剩下的部分全部捅入,当粗大的guitou强硬地碾过月掌门深藏体内的最要命的那一点时,他的双腿剧烈颤抖,口中发出悲鸣,最终腰肢酸软双膝跪地,不需要再手动cao作yin具抽插了,媚rou自己就能裹着它吞吐,月掌门只用撅着屁股任由炎魔看屁眼里的媚rou是怎样发浪的就好。 最卑微yin贱的样子都让炎魔看到了,月掌门也没什么好坚持的,他目光涣散地看着屋内的装饰、器具、开口说起他与极天的性事。 “他喜欢我扶着墙、桌子、围栏、树……或者随便什么东西,他要我站着,然后从后面干我。他说我的屁股好看,每次……都会在上面捏出下指痕。” “他性欲很强,有一次来劲了,前前后后换了十来种姿势,弄了我一夜。” “我那个地方小,他每次只在后庭双阳齐出。他很厉害,他射一次够我浪五次。每次干xiaoxue的时候他都要捅进zigong里,事后还会把脑袋放在我肚子上听声音。” “除了开始那几次,他没让我流过血。” “他总问我喜不喜欢他。我说不喜欢,我要杀了他,他先是生气,然后委屈,他在屋外低头站一晚上,身上就会长满白色的小花。” “够了吗?炎魔?” 炎魔抱起月掌门,分开他的腿让他面对着自己坐在身上。离近了月掌门才发现炎魔的眼睛会发光,像浅色的琉璃。 “你们在一起多久?” “你是说他玩了我多久吗?呵,十六天。第十七天早上我杀了他。” “凌霄是他的儿子吗?” 月掌门在这个问题上沉默了一会。 “那就是了。他是完完全全的人吗?” “他是人!”月掌门打断炎魔,“他和那个傻逼一点都不像!他是我的儿子,和你们一点关系都没有!” 炎魔扶着月掌门的腰,防止月掌门太激动从身上掉下去:“百年前你突然闭关,就是去生孩子了吧……所以才让云山派钻了空子,踩到了天门宗的头上?你就因为这事一直自责?” “我有责任。” “我以为按你的脾性会直接打掉。” “我一开始并不知道是……书上说的反应我都没有。以为自己能逃过一劫。后来已经过了能打的时间。是极天在报复我吧,死了也要给我找麻烦。你们魔都这样吗?” 炎魔没有说话。 “我在时晴峰生下他,那天下了好大的雪,能淹没成年雄鹿的膝盖,所以我给他取名‘雪野’,后来占卜的时候发现他的命格太好了,不像我,是能带天门宗出头的人,‘雪野’太寡淡孤寂,配不上他,就改成‘霄’。” “霄,日旁气也,甚好。” 两只狐狸相互看了一眼,悄悄退了出去,把门关好。 楼下大厅除了经营赌博外还单辟出来一块地方演一些香艳的舞台剧,内容大多是大盛王朝辉煌历史中那一小段不能提及晦暗的部分。秦转心想这处的老板挺有胆量。 此时台上演的是一个身着华服的大胖子逼jian青衣妃子的剧情。青衣妃子的扮演者模样也就有个六分姿色,动作颇为造作,倒是大胖子把那股飞扬跋扈的姿态演得入木三分。 青衣妃子身着重枷,衣衫已被剥去,裸身跪在大胖子脚下,大胖子周围的侍卫将妃子的屁股对准众看官,立即有人往台上扔赏钱,准头不好的砸到台上,准头好的砸到妃子屁股上,弄出啪啪的响声。 有人准头特别好,直接扔进了妃子屁股洞里,妃子“啊”的一声叫了出来,臀rou可怜兮兮地颤抖,惹得众人哈哈大笑。 秦转寻迹望去,发现打得准的是一桌打扮贵气的公子哥,从举止看似乎都有些修为。他们拿出灵石比赛谁扔中的多,一时间美人臀内又吃了五六块灵石,一个挤着一个把香艳rou壁生硬撑开,最后一块已然塞不进去,有一半都露在外头。 “把屄露出来,接着打屄!”那帮公子叫嚷道。 那帮公子玩得开心,嘴上也就秃噜出不少不该说的话。秦转侧耳倾听,心下一片了然。 “cao,最近被云倩倩那丫头折磨得头都秃了,老子长这么大还没见过这么能拿乔的娘们,没了云掌门她算个屁啊!” “听说前一阵她还想把看了那妞屁股的修士全都拔出记忆!呸!真当谁都得买他云山派的帐!月掌门、白掌门还都没死呢!” “云山派的玩意一个个鼻孔朝天的,破烂毛病贼多。就那个叫沈在磷的,看见蛋就吐,昨天池塘里的小蛤蟆跳到荷叶上,他吓得愣是把整个池子都掀了!就这胆儿还当云山派的‘门外行走’呢!” 另一个公子哥干了杯酒,接道:“人家怕蛤蟆的传统一脉相承。就云山派那艘运蓄星草的船不是被蛤蟆掀了吗,当时船上有云山派的弟子,被蛤蟆吓得尿都出来了。听说还是是霏清山的修士出手相助,才救了些人回来。” 我哪儿尿出来了?秦转心想。 那边又说:“怎么是霏清山的修士?不是说那人手段特别野,是天门宗的手笔吗?” “人家晚上嫌弃蜡烛的烟火气,直接用‘眀花术’照的亮,当然是霏清山的。” 秦转心下明了,月掌门修为刚恢复一点就点了个“眀花术”在船上转悠,为的就是坐实自己的身份,让人以为他是霏清山白掌门门下的修士。 唉,月掌门心思这么多,路湛那个傻货能收得了他吗?秦转充满了担忧。 “啊……嗯……啊啊……不要……要到了……呀……” 月掌门身子后仰,手臂扶在柔软的白鹿皮上,大腿被炎魔发烫的手掌紧紧抓住,分向两边,形状小巧的屄内插着一根黑红色的大roubang。 roubang每一次抽插白嫩的rou体都会被撞得剧烈颤抖,圆润的奶子更是上下乱跳。这石头美人的滋味果然不凡,里头又紧又窄,滑溜溜暖烘烘的,浅浅一插就是一股水,媚rou又sao又浪不停地蠕动收紧,把炎魔的孽根伺候的舒舒服服。 月掌门的后庭还插着那根布满疙瘩的阳具,炎魔隔着腔室那层薄薄的rou壁去磨它,比单纯的cao屄更刺激,就好像是他和弟弟两个正同时享用月掌门一样。 蠢弟弟,你的媳妇我cao了。炎魔心说。他舒服得直哆嗦呢,屄里夹得好紧,都要把我夹断了。 “别弄了……不要、不行了……又来……啊!” 看,你媳妇求饶呢。他好敏感,这是第三次还是第四次?垫子都湿透了。 “不要!别进去……哪里不行!啊啊……呀……” zigong弹性真好,吃下我整个guitou了,你当时也把guitou都塞进去了吗? “嗯……啊……放过我吧……我受不了了……求你……啊呀……别射里面!不——” 他这里面干起来可真快活,你当年也是这般快活吧,是不是也像哥哥这样把他的sao洞射得这么满? 月掌门脱力地躺在床上,他的身体里还在回味刚刚那阵灭顶的快感。他不自觉地用手捂住小腹,里面烫烫的,炎魔把jingye射在zigong里后就把yin具从月掌门后庭拔出再深深地插进yindao,把zigong口堵得严严实实,不让一滴精华流出。 会怀吗?不会那么准吧? 月掌门神志还未清明就被翻过身去,摆成圆臀高举的模样,任由炎魔扒开自己的臀瓣,观察自己不能合拢的鲜嫩屁眼。月掌门头抵着床板,没能看见炎魔的身体正生出毛发,温热的手掌也渐渐变形,变成巨大的狗爪。 月掌门突然觉得身体一沉,背上俯上一个毛绒绒的巨物,月掌门一个激灵,连忙回头去看,只见身上趴着的是一头巨大的长毛黑犬,琉璃般的眼睛正闪闪发亮。 不是吧!月掌门连忙向前爬去,他的皮肤白皙又出了汗,入手又凉又滑,巨犬两腿夹着月掌门的腰肢,却怎么也插不进扭来扭去的滑屁股。 “炎魔!你适可而止!” 魔都可以变换成兽型,例如极天的兽型是蛇,有两根阳物,如今看来,炎魔的兽型就是狗了。 炎魔不仅身体变成狗,连那处也变成了狗阳,guitou尖尖的,柱身像个大棒槌,那孽物正抵在自己臀间,费力地扣着门,然后缓缓挤入刚刚被弟弟阳物征伐过的秘境。 月掌门吃痛地咬紧嘴唇,挺着后庭任犬yin辱,心中悲愤:魔只有在折辱对手和心有所属时才会主动化成兽型,炎魔,你是真的恨我啊。 月掌门此时正如一只漂亮的白色小母狗般被巨犬压在身下,都说厉害的男人都有公狗腰,月掌门今日算是知道了这公狗腰的厉害,炎魔不知疲惫地快速抽插,每一次退都快到菊口每一次进都碾过深处sao点,似乎这样凶猛的进攻百下千下都不是问题。这样一比,刚刚小屄经历的那场欢好,炎魔真的是处处留情了。 月掌门呼吸急促,脸颊潮红,大脑被接连高潮弄得有些神志不清,身躯犹如漂泊在浪里的小船,浪一来身子便一挺,引得炎魔在耳边轻笑:“sao透了吗?” “……sao透了……” “舒服吗?” “舒服……啊……啊……” “我和弟弟哪个更厉害?” 炎魔等了一会,才听到月掌门低声的,充满魅惑的回答。 “……你。” 当年,你本来该是我的…… 月掌门背对炎魔穿好衣服。“恩怨就此一笔勾销。我不会再来了。” 炎魔看着他的背影,没有说话,等月掌门走到门口的时候他突然拉住月掌门的胳膊。 月掌门身体一僵,微微颤抖,胳膊上爬满小小的鸡皮疙瘩,每个动作都告诉炎魔,他不喜欢他。 炎魔递给月掌门一副画。见月掌门疑惑,炎魔解释道:“你当年总说,要是结不成金丹,就买下那座宅子。” 月掌门展开画卷:细雨纷纷,一座精美的小楼躲在芭蕉掩映下,小楼三面打着竹帘,一面挂着轻纱,站在楼里就能看到远处的群山蜿蜒…… 这幅画的笔触细腻,细节栩栩如生,让人一见便觉得真的身在雨中。 月掌门记得:那座小楼春天的时候会飞过一群水鸟,它们起飞的瞬间声若惊雷。小楼边上有自己种的两棵桑葚,每次结的果子有一半被水鸟偷吃。极天总是懒洋洋地趴在楼里,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白色的尾巴一摆一摆的……有一天月掌门问桌子上放的什么啊,极天就有些不好意思的地说,城里拜月神,好多人都买这种花环戴在头上,说是月神同款……他们说月神坚强、美丽又温柔,极天轻声说,就好像你…… 月掌门缓缓合上画卷,那个世界安详地消失在他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