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萨德侯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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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愁在梦里醒来。 醒来后已经是几天后了,这是她来到这个梦境世界之后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安琪拉给她的手帕还没有送还,她必须要及时送还给安琪拉。 这个手帕已经被洗过了……?肖愁疑惑地看着手帕,除了她之外,没有人能碰这块手帕。也就是说,这具身体的原主人似乎已经开始苏醒她的人格。 现实世界里肖愁还真没遇见过这种情况,作为一个副人格聚居在其他人的身体里,倒是个新奇的体验。她环顾了一下四周,这就是女仆一起住的地方。 不过既然原主人苏醒了,她总会留下一点儿痕迹。 肖愁在自己的柜子里四处翻找,也没有找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作为受教育水平极低的女仆,更不可能找到高深的书籍这类物件,其他线索也无从得知。 但肖愁的优点在于她可以把所有的线索都翻出来。 她把自己的床也翻了个遍,终于翻出一张照片。这显然是一张合照,但其他人的脸和身子都被仔细地剪掉了,只留下了……伯恩? 肖愁忽然有些毛骨悚然。 照片即使是黑白的,背面也已经被摩挲得有些泛黄起皱,显然这具身体的原主人很喜欢伯恩,只是身为身份卑贱的女仆,她不能近距离接触伯恩,只能把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伯恩的照片藏到枕头下,每日偷偷地拿出来观看。 这具身体……很不妙。 肖愁还没有当过舔狗,从来都是别人当她的舔狗。肖愁把照片再藏好,开始思考起这个女仆跟这个世界有什么必然联系。她一边思考一边将洗干净的手帕收起来,准备拿去给安琪拉。 因为走了几天,安琪拉的房间在哪儿她还是知道的。庄园很大,里面的建筑更像一座小城堡。她的记忆里,萨德侯爵不喜欢太多仆人,因此在萨德侯爵和他的女儿来住的时候城堡里的仆人并不多,也没有人出来叫她回去。 城堡里安静到有点可怕,肖愁下意识地放轻了脚步,忽然听到一阵极细微的呻吟声。 即使是在别人的身体里,肖愁的五感依旧很好。换作其他人应该是听不见这样的呻吟的。伯恩和安琪拉都是刚成年的贵族,心性单纯,其中任何一个都不可能在城堡里做出这样的事情。下仆们更不敢做这种事情。 答案只有一个。 肖愁悄无声息地靠近传出呻吟声的房间,门是开着的,她从门缝间看见了萨德侯爵——与他的女儿,伯恩的未婚妻。 她的女儿双腿被架在萨德侯爵的腰上,两人显然正在zuoai。侯爵女儿的双乳随着萨德侯爵有力的撞击不断颤动,脸因为萨德侯爵掐在她脖子上的手被憋到青紫。 肖愁默默地退了开来,继续去向安琪拉所在处。 无意冒犯,你们继续。 她该祈祷他们快些结束,不要让天使一样的安琪拉看到如此情景。 到了安琪拉的房间,肖愁敲了敲房门。不一会儿,安琪拉的小脸就从门外露出来。 “小姐,这是您的手帕,这几天一直都没有机会还给您,抱歉。” 安琪拉笑了一笑:“没有关系,麻烦你还洗干净了。” “应该的。”肖愁看向安琪拉手中的书:“小姐,您在看的书……” “啊,我刚看完,不过不是很能懂呢。我正准备放回书房……” 肖愁想起书房里的萨德侯爵和他的女儿,眼皮跳了跳:“我正准备回去,我帮小姐放吧。” 她可不想让纯洁善良的安琪拉看到这些东西,即使是梦也不行。 拿着手里的,肖愁还是比较理解安琪拉说的“不是很懂”——原因很简单,这书她也看过。 房子比较大的好处就是,她可以拿一整个房间来藏书。 磨蹭了一会,确认没有呻吟声之后,肖愁才敲敲门,走进了书房。 萨德侯爵已经整理好衣服,他的女儿就坐在他对面看书。 “您好。”肖愁简单地点头示意,便按着首字母和编号去寻找的书架所在处。 “这本书是你的吗?”萨德侯爵忽然发问,肖愁找到了该放到哪,放好之后回答:“不,这是安琪拉小姐的,我帮她放回来。” “里面的审美观你不觉得很无聊吗?明明是所谓的判断力批判,却满篇都是晦涩的定论,企图用他的推论来束缚所有人的美学观点,那通篇的‘必须’真让人看着作呕……”萨德侯爵继续说道,“他的部分推论是空中楼阁,完全在朝着一个固定不了的方向敲敲打打,充满了知识分子的浅陋无知。小女仆,你看上去气质不错,你认为美是什么?” 肖愁放下手,转过身去看向萨德侯爵。他的女儿直勾勾地看着肖愁,眼里却没有任何情绪,空洞得像个死人。 “抱歉,我听不懂您在说什么。” “别逗了,你的眼神和我一样,和那些麻木的愚者区别太大了。”萨德侯爵招招手,侯爵女儿站起身来,坐到了萨德腿上,“刚刚一声不吭地看着我们zuoai的就是你吧?可是你没有尖叫,没有慌张……你与我是同一种人,小女仆,如何,现在愿意说了吗?” 肖愁耸耸肩,萨德侯爵比她想象中要聪明许多。“我承认,康德的着作中一直在说审美,但他的审美哲学对我来说几乎没有任何实践意义。至于我认为的美——我认为一切都可以称为美。” “甚至它们肮脏、鄙陋、令人唾弃?”萨德侯爵的眼神似乎要把肖愁看穿。 “您难道不欣赏这样的美吗?”肖愁反问,“美是睁眼之后的感知,是肾上腺素和多巴胺,是一刻不停的欲望——人们根本不敢面对真正的疯狂,他们唾弃疯狂却渴望独特,崇拜自己最厌恶的人的标签,却呐喊着将这样的‘不道德、不正义’踩在脚下。人们在一刻不停地寻找正确和道德的界限,历史上,男人统治女人是道德的,漂亮的女巫是不道德的,同性恋是不道德的——直到现在都是不道德的,你永远都能找出不道德的东西,这个世界上的人那么多,你永远都能找出一大票认为你不道德的人,然后眼睁睁看着他们——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一边高呼着正义一边把你送进监狱。不过,谁说我没有成为过这样的人呢? 当然,我并不是说一些对我来说很过分的犯罪者不该被送进监狱,也不是说此刻的我就完全没错。如果一个人没有强迫他人给他人造成实际的伤害,那么——所谓的道德或不道德就永远是相互制衡的流动概念。但敬爱的萨德侯爵,我想你大概也如我一般唾弃这个世界的规则,同时唾弃着不道德的自己。” “回到原来的问题——”肖愁望着萨德侯爵,后者的眼里是毫不掩饰的赞赏,“我认为您的女儿被您cao弄的样子美极了。” “天啊——”侯爵女儿发出夸张的惊呼。她夹紧了双腿,因为肖愁的一句赞美而几乎高潮。 “棒极了,不是吗?”萨德听完之后,猛然站起来。“不敢想象,你只是个女仆……” 肖愁但笑不语。 她的言论并不高深,她能触动萨尔侯爵,也只是因为她清楚他的生平。 在另一个世界,他因为诸多“不道德”的书,进过无数次监狱。 “我该回去了,身为女仆,我需要工作。”肖愁鞠躬之后,款款离开。 “朋友,如果你需要什么帮助——你可以随时来找我!”萨德侯爵爽快地说道。 “我会的。” 回到工作地点之后,肖愁又工作了一会,才从这个梦中醒来。 这个梦太过真实,真实到肖愁都有些恍惚,她是不是真的和萨德侯爵进行了一场对话。她还有些意犹未尽,在梦中,她把一些现实里不敢说的话全部说出来了——不过梦境都是夸张而荒谬的,不是吗? 肖愁伸了个懒腰,洗漱出来之后看到厨房灶台前的白素。白素从此不回那个家,周末都在肖愁家留宿,工作日会到学校住宿。 白素手巧,而且贴心,虽然不如贞子那么会做家务,也会处处照顾得当。女性从来有许多男性不屑关注的细致。 肖愁另说,她也没有。 吃完早餐,她下楼打开邮箱。一张宣传单静静躺在邮箱之中,肖愁拿出来后看了看。 “马戏团……“ 肖愁低着头,看了看手中的传单。是本地着名的艺术区的马戏团表演,肖愁下意识地用手机搜索了一下这个马戏团的名字。 没有搜索结果。 再往下翻,还是没有,肖愁干脆换回了灵异论坛,又搜索了一遍——这回果然有结果了。 听说,去了这个马戏团的人都没再回来。但如果收了传单却不去马戏团,依旧会意外死亡。 不多久,江平的消息就发了过来,他给她传了一个图片:“愁姐,你会去么?” 江·倒霉鬼·平果然又收到了相关邀请。 肖愁笑了一声,有意思。 如果她不去,倒是不怕什么突然死亡。她身边一群鬼围着,不可能有谁强大到莫名杀死她。但江平就不一样了。 “到时候艺术区门口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