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冥 场 面(裂口女koujiao从裂口cao入颜射露出排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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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素变成了新的都市传说。 令肖愁感到意外的是,她把裂口女杀了,因此才能取代裂口女成为新的裂口女。但与此同时,她依旧是人类。等肖愁把她拉回家洗干净脸后,白素的脸恢复了正常。 更神奇的是,当肖愁问白素杀了裂口女之后去做了什么时,白素有些害怕,她回答: “……我戴着口罩给继父带来的人敬酒,他们把我的口罩扯下来,然后……” 白素欲言又止,肖愁清楚估计这辈子她继父都不会过来找她进行什么交际活动了。 “你先在我家住一阵吧。”肖愁叹了口气。她知道白素有苦衷,反正屋子里那么多鬼,加一个裂口女也不多。 肖愁更在意白素为什么能杀死裂口女,白素表示自己并不清楚——似乎在极度的恐惧下,她下意识地做出了这样的举动。 “肖愁——门外那个男人是谁?他看上去很有钱!”富江又厮杀到只剩一个,不过很快肯定又能长出好几个。她望着窗外的江平,眼里是跃跃欲试。 “进来吧,江平。”肖愁给江平发了条信息。 江平进来的时候还有些惴惴,但是一看到白素已经跟个没事人一样露出了属于人类的面容,松了一口气。 “白素,你没事就好……这是谁?”江平看着款款走来的富江,好奇了一下。 难道也是肖愁的情人? “你好,我叫富江。”富江饶有兴致地和江平握手,“就住在这里。” “愁姐,她和你是什么关系哇?”江平问。 肖愁抚摸着白素柔软的发,白素乖巧地依偎在肖愁怀里。肖愁回答:“她啊,我的仆人。” 富江的脸扭曲了一下:“仆人?什么仆人——”她望向肖愁怀里的白素,心中怒意上涌,声音也不可抑制地大了起来。 “你不是想泡江平吗?那我就说我们其实没什么关系,去泡他呗。”肖愁说得漫不经心,白素笑着用脸蹭了蹭肖愁,再望向富江。 “不……怎么可能。” 富江的指甲都快掐进rou里,她感到出奇地愤怒:“——我不是你的什么仆人,也不想泡这种又脏又臭的男人。”愤怒之中,又多了一丝慌乱:肖愁是要推开她吗?让她到其他人的怀里,肖愁没有一点不舍吗?她竟然是那么的无足轻重? 江平:…… 肖愁隐约觉得,似乎在她身边的男人都会被骂一顿。到底是为什么呢?不管了。 富江媚笑着,坐到了肖愁的另一侧,也揽住她的手臂:“泡他?呵,他才不配被我注视。” 肖愁如此美丽且多金,她怎么会愚蠢到去勾引其他男人?而且肖愁想要推开她?……想都别想! 因为情绪过于激动,富江的半边脸又分裂出另一张脸。没一会儿,一个赤裸的富江就这么掉在了地板上。 随着不停的变异、繁衍,富江拥有了更为强悍的实力和更加诱人的美丽。但对肖愁的记忆,永远地停留在了无论复制出多少的富江脑海里。 白素已经是裂口女了,对富江并不是很惊讶。 江平瞠目结舌地看着这一切——他似乎明白为什么肖愁有能力收服鬼魂了。 肖愁问江平:“你要看看贞子吗?来都来了。” 来都来了?这是来都来了就能看的东西吗?江平风中凌乱。 肖愁对着贞子的房间挥挥手,扒在门上偷偷向外看的贞子知道肖愁给它出来了,兴奋地开了门朝肖愁奔去。 跑得太快,贞子一不小心被绊倒,激动万分的它开始双手双脚地在地上爬。 “啊、啊啊、啊啊啊……” 江平身体发抖,腿都软了,这股真实的恐惧感不会错,这就是贞子。 白素识趣地挪了挪身子,直到贞子扑进肖愁怀里之前,江平的脑海都一片空白。 “太激动了吧?乖。”肖愁摸了摸贞子的头发,贞子秀美的脸露出来,江平依旧呆愣在原地。 江平被贞子吓得魂不守舍,怎么也不愿意再去看人偶。 送走江平后,肖愁拉着白素进了卧室。 白素乖巧地被肖愁拉着,她身上依旧是那件染血的大衣,肖愁问白素:“你现在可以变成裂口女吗?” “可以的。”白素有些羞涩地笑了一下,“可我担心姐觉得我变丑了……” “不会的,裂口女很好看。”肖愁撩起自己的礼服裙,下面是尺寸可观的大宝贝,肖愁握着它撸了露,白素就看着它咽了下口水。 她好想尝尝肖愁的jiba…… 肖愁看白素扭扭捏捏的模样,抬眼命令道:“裂口女,跪下。” 白素连忙跪下,本来秀美的双唇渐渐裂开了两侧的rou,她一张开嘴,就能清楚看见裸露出的大片粉rou。因为两侧腮帮子被剪开,此刻裸露的rou显得病态而yin靡。 白素跪着解开自己的大衣,把里面的衣服脱下后再穿上大衣,只留下了大衣和黑色丝袜,肖愁笑道:“你现在像个痴女变态暴露狂。” “我……就是痴女变态暴露狂,jiejie……”白素着迷地用鼻尖蹭了蹭肖愁的jiba,再张开整个下颚,让巨大的jiba滑了进去。她眼睛向上抬,着迷地看着肖愁。只有肖愁能发掘她独一无二的美,就像初见那样……也只有肖愁能理解她,接纳她,赞美她…… roubang捅进裂口女的嘴里,白素的喉咙被挤满,发出赫赫的声音。 肖愁扯着白素的头发,说:“张嘴。” 白素听话地张嘴,两颊的裸rou随着主人的呼吸而起伏。肖愁往里面狠狠顶了一下,浓烈的肖愁的气息在嘴里蔓延,白素呛得眼泪都要出来了,眼里却还在冒粉红色泡泡。 “呕……” 狠狠捅了几下,引发白素痉挛般的干呕后,肖愁感觉自己的jiba被白素紧窒的喉咙挤压出了一些液体。那液体随时可以被挤出,而且不像jingye的量那么少,肖愁于是稍微抽出一些自己的jiba,在白素的舌头上与裂开的腮部戳弄,不久就弄得白素整片嘴里都是白色的黏黏糊糊的液体,只要她现在一张开下颚,被割裂开的rou就能将无数白色的液体拉扯成丝。 白素的舌头上也都是积攒的白浊,她贪恋地含着,拼命咽入口中——她太爱肖愁的一切了,而变成裂口女之后,她感觉肖愁的某一个部分才真正地向她敞开,这个认识让白素兴奋不已,下体一阵湿濡。 肖愁抽出jiba后,白素讨好地用脸颊去追逐它:“愁姐……嗯……” 肖愁用带着浊液的jiba拍拍白素,白素满眼幸福。她按住白素的头,说:“别动。“就将白素的脸扭到侧向她,从白素被剪开的半边脸颊cao了进去。 脸颊的rou是很软的,又没有了阻碍,长而粗的jiba顿时感觉到被柔软湿濡的地方包裹,那根jiba硬起来的时候又长,白素的脸颊娇小,很快jiba就从她的脸另一边捅了出来,露出一整个guitou。 肖愁就着这样的姿势cao弄了好一会儿,感觉差不多了才抽出白素脸颊中的jiba,说:“我要射了。“ “射在我嘴里,jiejie~“白素揉动着自己饱满的胸脯,讨好地向肖愁呈送。她整个下颚都裂开来,追随者肖愁的jiba。 好几股白色的jingye落到白素的嘴里、眼睛上、鼻子里,有的顺着她的下巴落下来,淌到胸乳上。 白素眼睛都睁不开,也有点呼吸困难,却吃吃地笑了。她的身子不停颤抖,因为跪在地上而裸露出来的阴蒂yingying地挺起,噗地一声,yindao里就喷出一股水——她被肖愁颜射到硬生生高潮了。 “下楼,出门。“肖愁揉了揉白素的头发。 白素刚从高潮里回过神来,身子还有些抖:“下面……会不会有人?“ 肖愁淡淡道:“可能吧,但是我又买了一套房子,就在隔壁。人不会太多的。“ 而且要是谁看清白素巨大的裂口,吓都吓跑了。 白素慢慢站起来,脸上还在不断往下淌jingye。没能咽干净的jingye从脸颊裂开的rou缝里被挤出来,聚集到她秀美的下巴上。 肖愁就这么带着白素出了门,夜晚的风有些凉,白素却不敢合上大衣。 她就这么慢慢走着,然后被肖愁从后面踹了一脚,就踹在屁股上:“母狗是这么走路的?“ “是、对不起……“白素立刻跪下,双手撑着地,忽然感觉一阵重心不稳——她的腿被肖愁硬生生抬起来悬在空中,她只能用手撑好,摇摇晃晃地向前爬。 肖愁的视力很好,因此即使在夜晚,她也能看清白素收缩又张开的yindao口。她一手抱着白素一边的腿,迅速立起来的jiba就cao进了白素的yindao。 “母狗是怎么叫的?“ “汪汪、汪!“ 肖愁感觉到含着自己jiba的rou道收缩了几下,很是舒服。白素被肖愁cao弄着,只能用双手在地上不停地爬。她的整个臀部已经暴露在天空下,大衣尾部被掀开。 “姐、jiejie……“白素哆嗦着,她的小腹一片鼓胀,有隐约的水声。 “怎么了?“肖愁问。 “sao母狗……想尿尿……“ “噢,尿吧。” 白素也不清楚肖愁是不是不放下她,也不敢问,尿意实在忍不住,一边被肖愁插着,一边淅淅沥沥地尿了出来。肖愁加快了抽插的频率,白素在露天尿尿的羞耻感和快感中不成调地喊道: “呜、sao母狗要尿了,jiejie的sao母狗要尿了……!” 尿液顺着她平坦的小腹滑落到胸部,有一些甚至从脸部的缝隙流进了她的嘴里。但被肖愁抽插着,剧烈快感的白素已经顾不得那么多。“啊啊啊!——好爽啊jiejie!” 她浑身痉挛,躺倒在地上,下半身还被肖愁举着,像个雪白的rou套一样被抽插。 “哈……哈……” 她又一次高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