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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缘起无花果梦的玩闹

    荡漾的红酒被运往非洲,奴隶和蔗糖被带回来,而在我看不见的地方,我听见了枪声的响起。有人将我移植,想将我唤醒。

    地中海沿岸不再是美好的故土,耶稣指责我们不忠后,母亲就失去了果实,叶片开始脱落。她忍着痛将我从她身上剥离,乳白色的汁液从她的身躯中流出,被迫独立的痛苦让我觉得黑暗。不要折断,还不是花期,不要将我送走,我还只是幼苗。我还没有遇到自己的榕小蜂,会不会再花期来到时枯等到枯萎。

    在法国,我被称为波尔多无花果,来自母亲的印记被完全剔除。春天到了,我艰难地长成一棵幼苗,羡慕而又鄙视地看着果园里其他植株将自己的性器官暴露。艳红的花瓣托举着里面颤颤巍巍的花蕊,不知道有多少蜜蜂曾经光顾。他们吸食蜜液,然后播下在种子,匆匆地来,又匆匆地走。没有我的榕小蜂,幸好没有我的榕小蜂。

    我从梦中惊醒,看见他怀抱着我,将我因为噩梦而沁湿的的长发拨到耳后。吻我的眼帘,吻我的鼻尖,吻我的唇角。而我失态地将他抱住,泪水从酸涩的鼻头开始,经过泪腺倾泻,一股一股地将他肩颈处的肌肤打湿。

    可是他没有任何反应,僵硬地像是预先设定好的程序,是依旧在梦中嘛?

    我慌张地不停呼喊着他的姓名,可是发现耳朵听不见任何声音。我在哪里,是还被困在无花果里面嘛?

    心脏从梦中冲出来,我艰难地睁开厚重的眼皮,还好我的爱人睡在我身边。

    卧室里只留了一盏昏黄而温暖的灯,让我看清他的眉眼。剑眉星目,是我会喜欢的侵略性的美;唇若涂脂,是我想要的那种耀眼的红。

    指针走到5点19分,他每天都是6点醒的,准时的像设定好的固定程序。厚重的窗帘盖住了时间的颜色,从我惊醒到现在房间除了我和灯一切都在休眠状态,包括他。突然的很想将他闹醒,看他因为我而情动,茫然而又兴奋的模样。

    将与他交叠在一起的腿缓缓抽开,慢慢地潜入到被窝的深处。昨晚的yin靡依旧留在空气中,腥甜的味道让人的脸发烫,不知道是他的还是我的。与心爱之人裸睡在丝绸质地的床单上,像是沉醉在绵绵地春雨中。黑暗抹除了我对yinjing的羞涩,我所记得的只有那灭顶的,冲破rou体的快感。不是远古时期因为生殖而对阳具的崇拜,而是对他的爱能让我觉得他身上的每一处让我心动。我用手指,脸颊,嘴唇感受着他的腹肌,肚脐眼,一直到那有些发硬,但片刻后感觉柔软的阴毛,是与相爱人做快乐事的预兆。

    疲软的yinjing显得乖顺,舌头钩住尿道口打着转,唇贴上去,敏感的guitou和脆弱的口腔在这一刻构成了一种和谐。口腔的湿润环境是侏罗纪时期的雨林,外来的动物在这片天堂开始复苏。牙齿收起,口腔系带被隐藏,而舔吮的时候却感受一处类似的结构,像拿到新玩具的孩子一样戳弄,巨兽被惊扰,一步一步往口腔深处滑去。

    “宝贝,松口,你在干嘛啊?”楚睿被惊醒了,理智控制了rou欲,巨兽被情感约束住了伤害性。

    “女仆的叫醒服务。”我从被窝里钻了出来。口腔离开时,他的yinjing还是充血的状态。

    我贴着他,感受着他清晨的每一处肌肤的清醒。臀部被拍打,像被训的小孩子一般,快感随着羞耻感而来。

    “sao宝贝,这个不可以学。让我看看你嘴巴有没有弄伤。”最亮的那盏灯被打开。一下子黑夜被光驱逐,白昼回归到我身边。

    我撒娇地狡辩,“没有,只吃了一点点,你不喜欢嘛,我还特地去学了呢。”我装作委屈地看着他。

    他亲了我一口,“啊”,一股留兰香的味道洒落在我的脸上,怎么有这么精致的男人啊。

    “啊”。我此刻会不会有口臭,好尴尬啊。

    “没有磨破,我本来还期待你早上醒来会亲吻我,没想到你胆子这么大。下次在我清醒时做,我怕我没控制住自己,弄伤了你。”脸蛋被他的手架着移动,刚刚和yinjing亲密接触过的口腔被暴露在灯光下,被他一寸寸地检查过去。怎么会有一脸严肃地说着情话的男人啊。

    一直到和赵靖之聊天时我还在想着这个硬着下半身自己去厕所解决的男人。赵靖之是我的闺蜜,她表示我现在就像是花痴,她并不太能理解我对于楚睿那种疯狂的爱,一直觉得我会受伤的。

    路过水果超市的时候,我不知道悄悄地走进去,找到了梦中的那个小小的波尔多无花果,是脆弱而又深邃的紫色。我买了一盒,听说糖分很高,但我更想看楚睿吃掉它。

    “楚睿,我想看你吃无花果。”我一脸坏笑地将手里面那盒无花果递给他。带着防蓝光眼睛的他显得有些疑惑,问道:“总感觉你话里有话。”

    我抱住他的手臂,贴近他的耳朵,告诉他:“想看你用大jiba捣烂它。”他的耳朵开始变红,咬着我的耳朵说:“老师的大jiba只为你硬的。”

    我告诉他去房间等我,洗干净了无花果,拿了瓶波尔多的红酒,大概今天又要睡另一间卧室了。

    昏黄的灯光下,他赤身被绑住手腕地站在一旁,看着我用红酒半喝半倒,将衣服弄湿。喉结滚动,即便是不看下面我都知道他一定硬了。

    “老师可以把无花果当成学生的小sao逼,cao烂它,sao宝贝想看老师是怎么干死自己的。”纤弱的手上将细嫩的果递出去。

    “sao宝贝,老师的jiba好疼,要宝贝的手摸它,把小sao逼套上去。”rou红的yinjing挺立着,腺液从马眼里要快冒出来,被我按住,是嫩白色和糜红色的抗衡挑逗。无花果摸上去软软的,下面的开口在野外品种中是榕小蜂钻进去的地方,食指按着那个开口插了进去。虽然是通道,但是因为过于的细窄还是感受到了阻力,软软的果rou被一只手指弄得渗出了胶质,果实中的花蕊一丝一丝,连不敏感的手指都感觉到了进入的快感。

    将波尔多拿到他yinjing前,才发现,充血的yinjing和这颗看似果实的花差不多大小,可能因为长度,这颗紫色的球状体竟然显得比yinjing要小很多。guitou捅进去的时候整颗波尔多都烂了,像散落的花瓣,左一块右一块,掉落在我的手中。

    “老师好厉害,一下子就把它捅破了,再cao的烂一点。”马眼处被抵住一从裸露花序,手握紧,让那些散落的花瓣再次贴近yinjing的冠状沟、系带。阳具在我手中,像玉杵在研钵里捣烂春情的秘药。

    “sao宝贝,有东西进入老师的尿道口了,sao老师的大jiba太馋了,吃进去了。”被绑住手的男人面露委屈,好像苦苦哀求着什么

    我将绑着的领带解掉,将捣碎的波尔多涂抹在他肚脐眼下和人鱼线之中,嗅着波尔多那醉人的甜,仔细的看着肿胀着的yinjing。一小颗花序头卡在了尿道口里,低头将将guitou包裹,吸出花序,是甜,像吃蜜一样。刚才插入进无花果中的手指又抵在了他的唇上,舌头马上卷上来,我感受到手指上包裹了他的津液,替换掉了无花果。抽出来,用他的rutou和胸肌擦干净。

    “老师躺下来,学生去拿飞机杯,让老师更舒服地释放,好不好。”没有等回答,在他yinjing还胀着的时候我停下了。

    飞机杯是前不久因为好奇买的,还没有拆封。他躺在床上,看着我跪坐在他的两腿间,用嘴撕开润滑液的口子,将它从包装带里挤入飞机杯的洞里。

    “老师,学生好笨啊,接下去该怎么办。”

    “要好孩子把飞机杯的前端贴到老师的guitou上。”他的手想要去触碰,却被我按下,十指交叉着,让他躲不开也不想躲。

    “老师什么是边控,想看老师玩边控,好不好?”

    “好,听你的。”他的身躯像极了大卫雕塑,是力量与才华的完美融合,而此刻他却躺在人间,被凡俗的欲望扯开神性,将爱与性的欲望展露无遗。

    全自动的飞机杯遥控器在我手上,释放的命令在我口中,即便是飞机杯的褶皱摩擦着他的冠状沟,吐出空气的飞机杯将他的yinjing吸食的过分的紧,让他腹部的青筋冒出来,口出吐出似哭泣似兴奋的反应。

    脚放在他的腹肌上轻踩,软软的腹肌像是打磨上好的鹅卵石,细腻滑溜的让人不想离开。口中包裹住一口红酒,看着他微张开的嘴巴,对准,将红酒一小口一小口的哺进去。含住他那滚动的喉结,用牙齿施加给他一些窒息感,他像是我手中脆弱的猎物一般。

    “老师是想射了嘛,明明你干学生的时候好长的,我都没魂了,老师还在弄着。”

    “老师的jiba…被…小sao茓咬着,不…不想抽开来。”飞机杯带来的快感让他的话有些间断,一开口就是yin靡的声音。

    “老师怎么这么坏,那就惩罚老师现在还不能释放吧,等学生将这瓶红酒在你身上都润湿过,把酒瓶里的液体玩的一滴都不剩的时候,老师才可以释放。”

    酒瓶里的绛紫色液体从他的胸肌和腹肌交界处下滑,涓涓细流将他腹部的每一寸肌理都抚摸过,在往下,是膨胀而又发热的地方。用手指特地堵住了他的肚脐,故意将剩余的红酒倒到只剩下一口,留在瓶底,其他的润湿完他后就将床单弄脏。我好像听见了射精的呻吟和他射精后飘然的鼻吐气声。

    “老师失败了哎,红酒还有一口哦。”我晃荡着酒瓶中的酒,直勾勾地望着他。

    他将yinjing从飞机杯里拔了出来,还在没有痉挛后的快感里抽离出来。他看着我,湿漉漉的眼睛里全是我的影子,他在为这一次失误的配合道歉。

    等他稍微缓过来了之后,我跨坐在他的腹肌上,被葡萄酒浇灌后的无花果味道有些奇怪,但是他身下的野兽却又抬起了头,正好没想好最后一口葡萄酒怎么玩,浇灌下去的话,yuhuo是会熄灭的吧。

    学着稚童倒酒,我手中的红酒抬高,细流精准地冲击在他的guitou上,只有一小口,没有灭火,反而是火上浇油了,他不自觉地顶胯。大腿根部的肌rou每一块都在展现力量,像是从皮肤下方奔涌出来的欲望一般。

    “没关系的,老师一定是太累了,学生会体谅老师的,让学生帮老师洗澡吧。”红酒泼洒在身体上的那一刻,是惊心动魄而又缠绵的视觉享受,但此刻我想拥抱他,一如我高潮后疯狂的想要与他相拥。

    浴缸中的水缓缓注入,而我们在一旁交缠着接吻,直至水的声音变得厚重,直至交换的空气变得黏稠。

    他顺从地半坐在圆形的浴缸中,暖白色的肌肤在灯光下透着一股蜜色,想到那近乎全身被我泼上的葡萄酒,更是香艳。

    我将沐浴露涂抹在他的胸部,用手去打出泡沫。他的胸肌很软,无论是抚摸着,还是揉捏着都是那么让我上瘾。轻拢慢捻抹复挑,轻,是任何的动作都在放慢放轻,变得更加暧昧;拢,是他将我的头发拢起,更加真切地注视他;慢,是彼此,是时间缠绵着不走,慢而有尝悠长;捻,是手指,我学着老师,在手中用指根,指腹,指尖,来回地捻动着他的rutou;抹,是将沐浴露和泡泡在每一处都涂抹到,用手指舔舐到;复,是再,是乐此不疲,是慢慢地去快感;挑,是挑逗,我的rutou已经挺立,而他的yinjing早已苏醒。

    “老师,学生用脚把你的jingye踩出来吧。”我知道他如水一般包容,所以更加恶劣的去尝试一些性变态的情趣。

    当白嫩的脚掌贴在yinjing上时,极致的色差和触感让我感觉大脑和下身都快速进入高潮。我从未感觉我的脚底有那般敏感,即便是在水底,脚心依旧能感受得到他yinjing上经脉的搏动。将纯洁的白当成性器官,以此来抚慰他的躁动。水的阻力拖动着我的脚,脚底的凹陷处更是让他的yinjing找到了喘气的地方。更加的用力,哪怕没有性交,我们不自觉的喘息和呻吟都已经盖过了水流的声音。银瓶乍破水浆迸,是他的银瓶,是他的水浆,被我用力地踩破,白色的污浊漂浮在浴缸中。

    明明不曾进入,我却像是被他吸掉魂一样的魇足。“老师,学生好累啊,想要抱着老师。”性事满足后就是撒娇,被纵容的得寸进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