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告白日（掰xue求cao/真修罗场）

    小狮子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醒来后发现自己躺在爸爸公寓的床上。他好一会才适应清晨过分灿烂的阳光，发现自己正窝在黑眼睛温暖的怀抱里，这只温柔忧郁的鬣狗正低垂着脑袋看着自己。

    他的心脏一紧，好像被一双大手抓住了。他迷迷糊糊的，好一阵子才想起昨晚发生的事情，一把挣开黑眼睛的怀抱：“别碰我！”

    黑眼睛当真温顺地松开了手，安静地看着他。

    小狮子更来气了。就这样？难道他一点都不打算挽留我吗？既然如此，他又为何一路跟着我，来到这里？小狮子真是丢脸死了。感觉除了一开始的强暴，自始至终都是他单方面在付出。他气得乱骂：“你们待在我家里做什么？谁让你们进来的？滚出去！”

    他抓起身下的枕头，就往黑眼睛身上砸去。黑眼睛也不躲。其他鬣狗根本不清楚他俩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小六娃娃脸像往常蹭着小狮子的膝盖撒娇，问他为什么要生气。小狮子听了更加烦躁，还觉得很委屈，他们是最最最亲密的兄弟，只有他什么都不是。他推开小六，叫他们：“滚！”

    小六被他吓到了，站起来不知所措，可怜巴巴地看着他。

    小狮子最喜欢软乎乎的小六，见不得他这副样子，越加觉得大发脾气的自己真是难看死了。

    他的眼眶顿时红了，鼻子也酸意泛滥。黑眼睛一把抓住小狮子的手腕，低声道：“你别这样……”

    小狮子看着他就生气，红着眼睛瞪着他，试图挣开他的手，怒吼道：“我想怎样就怎样！你管不着！！”

    可是黑眼睛这次没有松手。

    小狮子气得脸颊发红，眼泪不受控制地往下掉。他暴怒之下又咬住黑眼睛受伤的肩膀。那里血rou模糊，鲜血从他造成的伤处渗出来。

    黑眼睛依旧没有躲开，反而低下头温柔又强势地吻住他，他的唇珠被含住了，尖利的牙齿被舌头舔化，呜咽也被吞咽下去了，泪水和鼻涕糊在一起，流到嘴巴里，湿湿咸咸的。

    “我爱你。”

    黑眼睛道。

    小狮子瞪大了眼睛。

    这句话说得那么急促，又那么笃定，他根本没有反应过来。

    小狮子呆呆地看着他。

    黑眼睛与他分开，抹去他眼角的泪，又轻声说了一次：“我爱你。”

    小狮子霎时涨红脸。

    他一边推开鬣狗：“你骗我！”

    黑眼睛没有让他逃开，他紧紧抱住小狮子，把他圈在怀里，温柔又耐心地贴在他耳边道：“我没骗你。我真的爱你。我的弟弟们也一样爱你。”

    其他鬣狗闻言，尽管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但也立即跟着点头表态。

    小狮子的脸更红了。又害羞又委屈。

    “你们都在骗我！你昨晚对我说的明明不是这些！”

    他本是别扭一下，可是说出这句话，竟差点又哭出来。他自己也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感受。这股情绪好复杂啊，他该怎么去形容，该怎么去表达？他不知道，他只是觉得愈加难堪，恨不得躲得远远，把自己埋起来，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

    黑眼睛小心翼翼捧着小狮子湿漉漉的脸蛋，舔舐他脸上的泪水。小狮子在他温柔中沉沦，不由自主攥紧他的衣领。他又要被骗了，他好傻啊……小狮子眨巴着眼睛，晶莹的泪滴落，从他的下巴滑落到鬣狗的脖子上。

    鬣狗这才轻声道：“我错了，我是混蛋，我昨晚不该说那些话让你感到害怕……”

    “不、不……我不想听你道歉！”小狮子更加惶恐了。他想紧紧抓住鬣狗，他一点都不想原谅他，可也不想一辈子都记恨他，他就是想和他们在一起，简单地在一起，即使他们的初遇是那么肮脏和难堪。

    “你听我说，你听我说……”黑眼睛连忙哄住他，安抚他，稍稍让他平静下来。

    “我向你道歉，并不是要奢求你的原谅。”黑眼睛道，深深地看着小狮子浅蓝色的眼睛，“因为你无论原不原谅，我们都爱你，就算你不愿意，拒绝我们，推开我们，我们也都不会放开你。我们就是这样混账的自私鬼。”

    小狮子的脸顿时烧得通红，指尖发麻，心悸颤动，整个身子都酥软了。他像一只大娃娃安静又温顺地被鬣狗抱在怀里。

    “……真的？”

    黑眼睛没有回答，而是再次吻住他。

    热烈的，粗野的，霸道的。

    小狮子的呼吸逐渐变得粗重，睫毛一翘一翘，胸脯一起一伏。他的衣服再次被脱掉，露出两条光裸的长腿。陡然接触到微凉的空气让小狮子忍不住打了个冷颤。鬣狗把他含得更深了，他浑身顿时暖洋洋的，连脚趾都不禁蜷缩起来，才稍稍抵挡住这种酥麻的暖意。

    小狮子真的有点受不了。他微微挣开鬣狗的禁锢，急急喘了几口，才重新拥紧鬣狗，伸出粉舌舔舐黑眼睛肩膀的伤口。

    “疼吗？”小狮子问道。

    黑眼睛摇摇头，反倒担心他：“你没有把那块rou吃进肚子里吧？”

    “没有，我把它吐出来了。”小狮子有些闷闷道，“我应该把它吃掉吗？”

    “你会拉肚子的。”

    黑眼睛按着小狮子柔软的肚子，轻轻抚了抚。小狮子感觉自己的腹腔都要融化了。

    他不是猫咪，是糖浆。

    他主动张开腿，扯下黑眼睛的裤子。

    “cao进来。”

    他命令道。

    黑眼睛听话地靠着小狮子的胯部，把勃起的yinjing埋进他熟透的花xue。甫一进入，小狮子便高仰着脖子，发出一声柔媚的喟叹。

    他高潮了。

    小狮子缓过劲来后，便撑着黑眼睛的手臂，骑在鬣狗的大jiba上哼哧哼哧地动作。

    他的rou唇湿得一塌糊涂，昨晚未消耗的情欲一股脑冲了出来。

    黑眼睛被他夹着释放了一次，他勾住黑眼睛的腰身不愿放开。这只鬣狗只好翻身把他压在身下，抬起他的屁股，折起他两条长腿，压在胸前。小狮子小腹下贲发的yinjing，怒张的牝户，全在鬣狗眼前暴露无遗。小狮子呼呼地喘着气，圆润的脚指头也不禁颤了颤。他很激动也很好奇，这六只鬣狗会怎么cao他。可是黑眼睛迟迟没有动作，只是用手指在他yindao里钻来钻去，痒得他难受。我就知道他是个混账！就喜欢捉弄我！小狮子心想，摆了摆屁股，把湿润的牝户凑近一旁小六的胯部。

    “好小六，不要学你哥哥，疼疼听话的乖猫咪，好不好？”小狮子红着脸求cao，

    可小六还记着小狮子方才那声振聋发聩的“滚”，不知所措地看向黑眼睛。小狮子恼了，看他做什么！他用甜美的大腿夹着小六，让他发出一声无措的呜咽。黑眼睛喜欢小狮子耍性子的模样，他主动帮弟弟脱掉裤子，撸硬他稚嫩又硕大的yinjing。小狮子馋死了，用手掰开虚虚合拢的雌xue，露出又嫩又湿的小口，豌豆似的蒂果绷紧了鼓出rou缝，邀请小六的进入。

    小六根本还是个小孩子，被小狮子吃得死死的。他扶着自己的鸡鸡，哼哼唧唧道：“你又不生气了？”

    小六问这句话时真可爱，腮帮气鼓鼓的。小巧的鼻子一皱一皱。

    小狮子感觉自己的花心被羽毛拂过。一泡yin水在鬣狗的眼底下泄出来。

    “cao进来才不发脾气。”小狮子得寸进尺。

    “sao猫咪！”小六嘀咕着骂道。挺起暗红色的大rou鸟，刺入小狮子湿滑的内里。

    小狮子“呃”了一声，有点吃不消，热出一身大汗，不由拍拍小六的臀，叫他抽出来一些。

    小六嘟哝着，说他真麻烦。

    他们正嬉闹着，还要亲吻。

    忽然，一头鬣狗发出凄厉的惨叫，旋即响起清脆又轻微的“喀啦”骨头断裂声，guntang的鲜血溅到小狮子赤裸的大腿上，如同在他雪白的皮rou泼了一道艳丽的刺青。

    他悚然一惊，当即抱着惊慌的小六护在身后，黑眼睛和其他两头鬣狗剑拔弩张地挡在他的身前。

    半兽化的哥哥嘴角沾着鲜血，冰冷地看着小狮子和他身旁的鬣狗。

    哥哥在神圣教会买了一簇茉莉。

    也不知道神父打哪儿弄来这些茉莉花。它白得像一团雪，轻得像一捧羽毛，衬得哥哥发红的脸颊更加艳丽。

    “你爱上你的弟弟了？”神父温柔地问他。

    “爱？”

    哥哥不太理解这个字眼。

    “我只知道我很想他。”

    他已经有几天没有见到弟弟了。他身体好些吗？有没有怀上他们的宝宝？哥哥梦见自己再次见到小狮子时，他的肚子已经变得圆鼓鼓的，小生命在里头踹来踹去。哥哥当时走得太急了，应该再陪小狮子睡一阵子。现在他已经把所有事情处理好了，把狮群治服得妥妥帖帖，他觉得自己是时候带小狮子离开了。

    哥哥坐在教堂的长椅上，低头看着怀里的茉莉花，神父摸摸他的脑袋，他抬起头来，露出迷茫的眼神。

    “你们会幸福的。”神父慈爱地笑着道。

    “真的吗？”哥哥困惑道，“可是我们在一起便是近亲繁殖。我们说不定会诞下白痴。”

    “……”

    “你的心是怎么想的呢？”神父咳了一声，问道。

    哥哥嗅了嗅茉莉花的清香，回答：“我的心告诉我去找他。”

    “那你便去找他。找到他，你自然会得到你想要的答案的。”神父说。

    “真的？”

    “真的。”

    哥哥终于笑了。

    离开了教会的哥哥心情愉悦又轻快。他捧着这簇茉莉，接受了神父的祝福，来到爸爸的公寓楼下。他要来带走小狮子，到新的狮群生活。他们两兄弟会和从前一样，形影不离。

    如今他也是狮王了，他可以做他想做的事情，不需要经过爸爸的同意。要知道，前一阵子他想去公寓探望小狮子，爸爸气他伤害了小狮子，不让他进去。他真是气坏了。他只好偷偷去了一次，没想到那一天小狮子居然不在。

    他一度感到很不安。他不知道谁给小狮子破了处，占有了他，夺走了他。小狮子可能不在乎他了。哥哥讨厌自己的所有物被抢走，何况……小狮子还是从小与他一同长大的弟弟。他唯一的弟弟。

    不过，现在没什么好担心的。

    他发现弟弟还是像以前一样黏着他。他发情时真是热情又主动，可爱死了。

    哥哥情不自禁吻了吻手里的茉莉，娇嫩的花瓣好似弟弟双腿间的rou唇。他真的想他了。哥哥迈着轻快的步子上了楼。白日的阳光让他有些慵懒。小狮子这会指不定还在睡觉。不知道小狮子会不会喜欢这一簇花？神父说茉莉的花语是“你是我的生命”，笨呼呼的小狮子懂得这些吗？

    公寓的门没有锁上，哥哥一推就开了。他捧着茉莉花走进去，室内有一股奇怪的气味，有点熟悉但一时又想不起来。忽然，房间里传来一声黏腻的呻吟，像一把悠扬的小提琴。哥哥认出这是小狮子的声音。

    他把茉莉随手放在玄关的柜子上，大步走了进去。

    他的心跳很快，血液咕噜咕噜地往上涌。他又激动又害怕，好似正在迈向深渊。他没有停下脚步。

    “谁？”

    里面的动物不止一头，足足有六只。他们很警觉，反应得很快。

    自神圣条约降临萨比森，这些条条框框便一直约束着智民，不能在城镇里恢复兽型，不能在狩猎日外的时间残杀居民，不能破坏族群之间的和平，不能……

    不能你个头！

    哥哥看到这一群鬣狗，刹时瞳孔紧缩。他一瞬强行兽化，直接咬断了挡在他身前的那头鬣狗的脊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