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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德哥尔摩【完结】

    谢语庭现在很紧张,也很兴奋,因为他成功登堂入室了。

    是主人的房间,到处都充斥着主人的味道,光是这一点就让他无法冷静,各种各样的邪念在大脑里横冲乱撞。

    他盯着凌池消瘦的背影,终于不再迟疑,用标准的狗扑的姿势从背后“袭击”了主人,把本就身高体重不如自己的凌池扑到了沙发上。

    “主人……”

    他温柔的目光对上凌池冷漠的眼,但谢语庭仍然试图去温暖对方的瞳眸。于是谢语庭低下头,用无比珍惜又虔诚的动作亲吻了凌池的唇,不带任何情欲的味道,仅仅一触而逝。

    凌池不太习惯被这样对待,于是他皱皱眉,有些不悦地问:“你想做什么?”

    谢语庭淳朴一笑:“我想和主人亲近一些。”

    “你脑子有毛病?还眼巴巴回来贴我?”

    “对!”谢语庭特别欢快的点点头,“心理医生也说我脑子有点毛病,但是我觉得问题不大,我喜欢主人,我想和主人在一起,这就足够了。”

    凌池少见的被噎了一下,谢语庭已经兴冲冲的在他的脖子、锁骨舔了起来,大有要把他全身舔个遍的气势,凌池试着推了推他,没推动。

    “……我对这种事情没什么兴趣。”

    他只能冷淡地说。

    “没有关系的!”察觉到凌池的动摇,谢语庭恋恋不舍的收回舌头,“主人,交给我好了,请您信任我,您可以对我做任何您想做的事情,狗狗一定会好好完成的。”

    “你很有经验?”

    “我看过很多视频教程!”

    那就是没有了。

    凌池叹了口气,看着谢语庭像是发情了一样伏在自己身上沉醉的舔吻,自己身上每一寸皮肤都被他急切又温柔的照顾了一遍。衣服早就被这货扒光,一具瘦条条白生生的躯体在黑漆漆的房间里亮得有些刺眼。

    谢语庭第一次看到凌池的身体,他有些傻眼,这具有些干瘪的rou体对他来说有着莫大的吸引力,他的整个心神、灵魂好像都要消融在那抹莹白之中。明明男性的身体在谢语庭印象里一直没什么可看的,可凌池就是不一样,视觉、嗅觉、味觉,这些东西都不停刺激着谢语庭,让他控制不住激动和欲望,只能用激烈的舔吻来表达自己的兴奋。

    “主人、主人,您真好看……”

    这是他第一次敢于大胆的讲出赞美。

    说着说着,谢语庭的脑袋又来到了腿间,他没有任何犹豫,或者说是迫不及待的含住了凌池的男根,卖力的吞吐起来。俗话说一回生二回熟,这次谢语庭也熟练了不少,尽管过于浓烈的凌池的味道烧得他有点大脑不清晰,但他还是极力克制了自己蓬勃的欲望,心无旁骛的为凌池服务,势必要让凌池享受最高级的快感。

    谢语庭时而吮吸着马眼处的液体,时而沿着柱身细致的舔舐,他看起来馋极了,像是好久好久没有吃过饭,动作急切到甚至有些夸张,一边张着嘴滴着唾液,一边不住地喘息。舌头划过冠沟,又划过卵蛋,最后他张大嘴把整根家伙含进口中,忍着窒息和生理性的反胃做起了深喉。

    凌池时不时会发出压抑的低喘,这声音让谢语庭完全无法忍耐。跟凌池做这种事情是种巨大的心理刺激,刺激到谢语庭从见到他那刻起下体就一直处于亢奋的状态,到现在已经诚实的交代了许多次,甚至再起立时都变得开始发痛,但谢语庭并不在乎,自己的快感重要吗?那必须不重要,只要主人爽了就够了。

    谢语庭不单单是馋凌池的性器,他馋凌池整个人,从上到下,从里到外。

    狗狗拥有占有欲是很冒犯的,但谢语庭并不想和凌池止步于主奴的关系。他喜欢和凌池亲近,愿意和他加深羁绊,想要满足他一切愿望……这些都是恋人才配拥有的感情。谢语庭当然不敢说,他只能用热情的性爱来麻痹凌池的思绪,不管怎样先生米煮成熟饭再说。

    在谢语庭努力的耕耘之下,凌池终于射了出来,射在了谢语庭的嘴里,谢语庭也十分贪婪的全数收下,还幸福无比的又用嘴把主人带着热度的性器仔仔细细清理了一遍。凌池的持久力不算太强,但也不差,下体的味道也并不浓,想来是很少经历性事。凌池费力的喘了几口,感觉有点腰酸,可看面前这大狗仿佛精力无限的样子,一股恼怒就涌上心头:到底谁让谁爽了,怎么感觉被嫖的是我?

    于是凌池伸手推着谢语庭,说:

    “你起开,我自己来。”

    谢语庭正被满口凌池的气味熏得大脑迟钝,整个人像是被蒸笼蒸过,俊脸上是色气的红晕,眼角还带着餍足的快意。此时听到凌池的要求,他也本能的照做,磨磨蹭蹭的起来离开了凌池温度偏低的rou体,然后乖乖躺在了沙发上。

    “谁让你躺着了?”凌池被这傻狗气笑了,“跪下!”

    谢语庭赶紧一个趔趄窜起来,扑通就是一跪,再也无暇回味为凌池koujiao的快乐。

    凌池随便拿了块沙发布绑住谢语庭的眼睛,剥夺了他的视线,而被绑住的人也并不害怕,反而兴奋的汪了好几声,让凌池没好气的踹了这不安分的狗子一脚。接着,凌池进了房间开始翻找,谢语庭只能在黑暗里听到时近时远的脚步声和窸窸窣窣的翻找声。

    很快,脚步声预示着凌池的归来,谢语庭既期待又不安,兴奋得汗都下来了,也不知道主人要如何对待自己。

    “啪”的声响伴随着痛感袭来,又是非常熟悉的、被鞭笞的痛感,谢语庭却兴奋的不住呜鸣。凌池的鞕法已经相当熟练,他并不局限于玩乐状态的轻飘飘又色情的鞭打方式,而是鞭鞭到rou,毫不留情,打得谢语庭皮开rou绽、浑身颤抖,也不知是因为痛苦还是愉悦。凌池没有说话,谢语庭也始终没有软下去,光是听着凌池在使力时的闷哼就足够他欲望勃发,更别提还有这亲密无比的鞭子的伺候。

    抽了约摸几十鞭,谢语庭终于难以支撑,弯着腰跪趴在地上,像是一条脱了水的狗。他什么也看不见,张着嘴无意识淌着涎水,精壮的身上尽是触目惊心的红痕,尽管如此,他也还是喘着气,渴求的仰着头,朝着凌池所在的方向。

    凌池很满意狗狗温驯的样子,他偏头想了想,走到谢语庭身后,用骑马的姿势骑到他背上,把全部重力驮到狗子身上。谢语庭完全没工夫想一个成年男人的体重有多重,在他脑子里霎时间只剩下了背上那带着温度的躯体,于是他不禁咧开嘴,吃吃的笑起来。

    凌迟也笑了,然后他拿起一管冷蜡,点火,看着蜡油轻飘飘低落在身下人的脊背上。

    突然受到这样的刺激,谢语庭本能的塌下脊椎想要逃离,可是又顾及着把所有重力放在自己身上的凌池,他只能努力对抗本能,埋头用脑门死死抵住冰凉的地板,以维持住自己弓背的弧度。

    “谢、谢谢主人……”

    谢语庭发出一声有些飘乎的声音。

    凌池滴了半天蜡烛,没得到想要的反应,有点失望。他随手甩掉蜡烛,弯腰俯身,有些冰凉的身体贴上了谢语庭温度奇高的后背,教谢语庭抖了一抖。凌池伸手掰起谢语庭的下巴,又扯住他的头发,让他仰头仰到了从背后可以看到脸的程度——这大概是人仰头的极限了吧,然后凌池凑近他的耳朵,轻声说:

    “张嘴。”

    谢语庭感到一股电流从尾椎骨飞快的窜上心口,窜上脑门。他觉得自己更热了,腰瞬间软了一半,可下面却突然硬得发烫。于是他听话的张开嘴,喷薄出带着热意的吐息。

    凌池温柔的笑了,他把着谢语庭的下巴,另一只手捏成拳头,就这么粗暴又强硬的,一拳向狗狗的嘴里探去。

    谢语庭被这个举动吓了一跳,却是迅速遏制了自己的本能反应,只是努力张大嘴巴。他下巴已经脱臼,面上肌肤被扯到最大限度,还要注意不能用牙齿磕到凌池。口水见缝插针,像是不受控制一下黏黏腻腻的流下来,看起来就像他格外馋着凌池的拳头一样。

    拳头越进越深,谢语庭被布蒙住的双眼早已瞪圆,甚至已经憋出了泪水,整张脸也开始迅速涨红,可惜黑暗里并不能看得明晰。他鼓动着喉结,不停的吞咽着,试图少流些口水,更是试图把凌池的拳头含得更深更深。大脑里一团浆糊,面颊除还传来撕裂的疼痛感,但谢语庭早就不在意了。

    “呃啊……”

    谢语庭发出一阵干呕,他喉头颤抖,胃部翻腾,涕泗横流,两颊痛到近乎麻木。

    “做的不错。”

    凌池拍拍他的脑门,然后猛然抽手,将湿漉漉的拳头从谢语庭口中解放出来。抽出手的一瞬间,谢语庭低头干呕,随即是剧烈的咳嗽,把跨坐在他背上的凌池都颠得快要滑下去,好在他立马用手撑地,稳住了自己的身体。

    谢语庭大口大口的呼吸,企图平复自己身体的反应,可没想到凌池就这么就着那只沾满口水的手向后一探,摸进谢语庭早就发了大洪水的后庭。

    谢语庭浑身一颤。

    他的腰部剧烈的抖了三抖,大腿也颤动起来,紧接着全身也随着这股麻意颤抖起来。反应过来时,他已经射了。

    “……你还挺会出水的。”

    凌池摸了摸他后面汹涌的浪潮,不怎么走心的随便扩张了两下。他当然不会考虑这人的性爱体验,估摸着自己进去不会被夹痛了,凌池就满意的收回手,又放回谢语庭嘴巴里让他舔。

    谢语庭很听话,虽然有些排斥自己的东西,但一想到是凌池的手指,他就瞬间没了心里负担。于是他细致入微的舔吻着每一根手指,期待着即将到来的真正的交合。

    待谢语庭舔得差不多了,凌池就从他背上下来,不紧不慢的解开裤子,慢悠悠的撸了两把。谢语庭急得扭起了屁股,甚至开口说起了yin词浪语,什么“求主人快cao我”“贱狗受不了了”“狗狗想要主人的大roubang”……如此诸类。这都是谢语庭最近恶补小片子学来的,这低俗的话语听得凌池眉头一皱,他向来不怎么喜欢不文雅的用词,但下体还是想当诚实的又硬起了几个度。

    磨蹭了好半天,凌池终于准备完善,他欺身压住谢语庭,眉心靠在他的脊椎上,一手捉住谢语庭的手别开来,另一只手扶着性器缓缓探入。谢语庭努力大张后xue,咬着牙感受着凌池每一个动作每一分温度。他现在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融化了,从后背开始到心口到大脑,都像是泡在温水里面,幸福得不可思议。

    凌池很轻易就埋进来了,谢语庭对他可以说是门户大开,就差举着鞭炮大喊欢迎光临了。凌池稍微缓了缓,体会了一下被完全包裹的感觉。很温暖,很柔软,像一张贪吃的小嘴,紧紧吮吸着他的下身,说什么也不放开。凌池发出一声满足的叹喂,然后闭上眼,微微皱眉,开始试着抽插起来。

    起初他的动作很缓慢,他并不擅长这种运动,但谢语庭又开始作妖了。这人一开始还咬着牙憋着气,甚至用自己空余出来的一只手堵住自己的马眼,防止泄得太快,可现在却不满足的扭着屁股,屁眼一张一合,好像在挽留着凌池的性器。他用带着喘的嗓音不停地说:

    “主人……主人……快一点,再快点……主人……干死我……”

    凌池被他叫得头皮发麻,于是他手腕一个使力,调整了一个更舒适的姿势——当然只是对自己而言的,也不在意谢语庭那只手是不是被别得有些过头。然后他深深一个呼吸,蓦地加快攻速。

    谢语庭有一瞬间停止了呼吸。

    不过他很快反应过来,一边yin叫着一边凑着屁股迎合凌池的冲击,浪得凌池都有点怀疑他是不是在演。可谢语庭自己知道,他很明白自己对凌池渴求到了什么程度,只要是触碰就能带给他触电般的快感,更别说此刻的,真真正正的水rujiao融。凌池没有特别去寻找谢语庭的G点,但对谢语庭而言,只要凌池的jiba在里面,整个后xue就哪里都是G点,那不停被捣出来的汁水就是最好的证明。

    谢语庭低着头,感受着凌池喷洒在他背上的吐息,他感觉自己浑身上下在这一刻敏感到了极致,他好希望这辈子什么都不用想,只要当个被凌池干的母狗就好。渐渐的,他又发现这个姿势像极了雄狮征服母兽的样子,这屈辱的感受又让他心魂荡漾,眼前一片模糊,下体噗嗤一声又是一次交待。

    他堵住自己的行为压根就是无用功。

    凌池的动作越发激烈,谢语庭预感他马上就要高潮了。

    主人要射了!

    “射进来!主人!就射在里面啊——!!”

    他再也压抑不住自己的音量。

    凌池一挑眉头,手上又是一个用力,上半身也突然重重扑在谢语庭背上,然后,猛的一个冲击。

    “啊——!!!!”

    谢语庭仰起头,泪水涎水和yin水几乎是迸溅而出,他两股战战,求救一样癫狂的摆头,布料遮掩下的五官扭曲成一团。不只是因为快感,还因为在同一时刻,自己那只充当身体重心的、被凌池别开的手,在突如其来的重量之下斜磕到地面上,骨折了。

    “哈——哈——”

    他吐着舌头,喉咙里已经全是苦水。

    “过来,给我舔干净。”

    凌池把性器抽出,起身又坐到沙发上。

    谢语庭只能一瘸一拐爬过去,老老实实把凌池那沾着种种液体的下身舔得干干净净。

    空气里yin艳的气息还未散去,谢语庭隐隐捂着发痛的手臂,一边舔吻,一边还有点挑逗的意思,但凌池显然再没了性致,最后只是交待在了谢语庭嘴里。

    这之后,凌池伸手解开了绑在谢语庭脸上的布片,他们始终没有开灯,这让布料的摩擦声变得格外暧昧。那料子已经被泪水鼻涕弄得一团浆糊,凌池把那玩意随手一扔,然后,他认真的看着谢语庭的眼睛,沉默不语。

    空气好像凝结了一样,窗外不知何时下起雨来,淅淅沥沥,扰人无比。冰冷雨的拍打冰冷的地面,溅起冰冷的水花,然后又去祸害半夜里仍在游走的冰冷的路人。

    凌池似乎是思索了许久,他朝窗户看了看,不知道是在看雨还是在看窗玻璃上倒映的自己,然后他又看向谢语庭,半晌,才用平淡无比的声音说:

    “我曾经有个meimei。”

    “……我知道的。”

    “后来她死了。”

    “……”

    两人都陷入了沉默。

    谢语庭垂下眸,他说不出话来。

    他早在来之前就已经知道了所有。

    他知道凌池有个meimei叫凌胭,知道这个女孩被变态囚禁强jian了足足十五天,知道那犯人只判了三个月刑拘然后就逍遥法外,知道凌胭后来患上精神疾病且不敢出门,还知道她后来选择了自杀。

    谢语庭还知道,当时为罪犯做辩护的辩护律师就是自己的父亲,而那场庭审的检察官就是自己的母亲。

    “我做的事情我并不觉得正确,我只是在发泄情绪而已。”

    凌池继续用平淡的声音说着。

    “我在庭审现场辩不过你父母,我保护不了自己的meimei,是我的无能,我不应该怨谁,律师也就是这样的职业了,玩弄法律,颠倒黑白,所谓善恶也都是生意而已。”

    谢语庭看着他,没有接话。

    其实从第一次见面起,他就感觉到凌池身上有种深深的哀伤,这让他难以控制的对这个男人产生怜悯,他想要多了解他一些,想要抚平这伤痕,但谁成想事情的原点又回归到自己身上。

    他见不得凌池用这样的神情、这样的语气说出这些话,但他也舍不得打断,于是便只是静静地听着。

    “……我努力了,我转修了法,我找了最好的心理医生去开导她,但是没有用。她一到晚上就揪着我的衣服说‘哥哥,我害怕’,可我一靠近,她又像看到怪物一样把我推开,哭着把我赶走。”

    “她害怕男人,后来她害怕人,再后来她害怕除了自己之外的所有东西,然后突然有一天,她就不见了。”

    “我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

    凌池揉了揉眉心,又看着谢语庭,说:

    “从此以后,我就不知道活着这件事还有什么意义了,既然如此,那还不如报仇来得快乐。”

    “我是个疯子,你明白吗?”

    谢语庭咽了口口水,只觉得难过得无以复加。他完全能够理解这个人无谋甚至是幼稚的报复,因为一个人一旦被逼入绝境,就没有什么可以再失去的了,他什么都能做出来。从meimei不在的那天起,凌池就再不能称作是一个完整的人了。

    于是,谢语庭咧开嘴,挤出一个憨厚的笑容,说:

    “我也是啊。”

    他深呼吸一口气,笑意里还带着吃痛:

    “……主人,您还没看出来吗,我早就疯了。”

    “被您一手教出来的。”

    凌池嗤笑一声,骂他:

    “我还没见过有人像你这样上赶着犯贱的,可能你确实是疯了吧。”

    “感谢你把我从局子里弄出来,我已经搞到了你爹妈的罪状,匿名寄到检察院了。”

    凌池带着恶意的笑了,翘着二郎腿挑逗地踹了踹谢语庭的下体:

    “你现在,还疯得起来吗?”

    谢语庭缓缓眨眼,然后如同慢动作回放一样,缓缓地,缓缓地弯下腰,垂下头,冲着凌池磕了一下。

    这一声磕得响亮,以至于再起来时谢语庭脑门上已经多了个青色的淤伤。他黑亮的眼珠子直直对着凌池浅色的瞳眸,然后他再次咧开笑容,用坚定又自信的声音说:

    “当然!”

    眉头下压,谢语庭嘴角一扯,道:

    “我已经为主人疯过了,这些事情也早就想到了,主人您真的不够了解我,我怎么可能不接受呢?”

    凌池挑眉,“哇哦”了一声,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谢语庭立马xiele气,他软着腰抱住凌池的小腿,用脸蹭来蹭去,声音也变得柔软和讨好:

    “……狗狗的血统不纯,这些事情都是应该承担的。现在狗狗已经没有家了,主人愿意收留这条流浪狗吗?”

    “……看你表现。”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