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车车(沙滩/海底)
藉蓝虽然是实验室产品,但是他鲛人的基因一点不缺,在他终于开了荤之后,他对覆盖全球的独特求偶频率就再也不是无动于衷了。 恰恰相反,他对那些频率相当敏感,以至于常在客房的水床上满身黏腻地醒来,又羞于去找藉疏解决,辗转大半夜才浅浅睡去。 他的同族这时候大约已经去找雌性甚至是雄性泄火,藉蓝是一定不会这么做的,也不敢去找藉疏。 他只能自己解决。 而这时候就显出他没有手臂的可怜之处来。 藉疏被他激起了潜藏的恶趣味。 她什么都不说,只是通过遍及别墅的智能系统看他看得津津有味。 虽然别墅里分配给他的客房不小,但是如果想要容纳他两米长的鱼尾尽情散步那显然是在痴人说梦。 藉蓝只能在不大的空间里辗转腾挪,试图找到一个合适的角度安放他无可适从的鱼尾,驱散体内的燥意。 很显然,这种镌刻在基因里的东西不可能被轻易压制。 随着时间的推移,体内的那把火烧得越来越旺。时常让他坐立不安,烦躁难忍。 偏偏藉疏还总喜欢若有若无地撩拨他。 中午,她的筷子掉在他鱼尾边,她弯腰去捡,似乎不经意地擦过他敏感的鱼尾。他脸红心跳,咬在嘴边的鱼啪叽掉在了盘子里。偏偏她还和没事人一样,该吃饭吃饭,泰然自若。 一整个下午,藉疏都在愉快的心情中度过。欺负小鱼的感觉比她想象中还要好得多。 晚上,女子促狭地挤进藉蓝的浴室,在他慌张想要爬出来的时候一指点住他的胸口说:“别紧张,我来看看你的伤口恢复得怎么样了。” 藉蓝不敢动了。可是他白皙的身躯上飞快地染上了大片的绯红。 他垂着眸,小小声说:“......伤已经好了。” 藉疏意味不明地啧了一声:“你是医生我是医生?伤好没好应该是我来判断,不是你。” 藉蓝心道:你也不是医生啊。 女子明眸微弯:“我给你检查一下。” 检查? 想到上次的“检查”,藉蓝的心忽地颤了一颤。又是羞怯又是期待。 他以为他掩藏得很好,却不觉绯色的红晕愈发靡丽妍艳,铺满了他的全身。 然而她这次的检查真的只是一场普通的检查而已。从上到下,流程标准,手法老道,从医学角度来说无可挑剔。 可是这样的简单接触对饥渴难耐的鲛人来说无异于催情剧药。他全身都被那双蜻蜓点水般接触的手点燃,引发他情欲的那人却及时抽身而退,严谨地点了点头道:“的确完全恢复了,应该不会有问题了。要是有别的不舒服记得和我说。” 她装作没有看到他鳞片下隐隐抬头的器官和排泄腔蠕动的息rou,八风不动地收拾了检查工具,然后,走了。 她走了。 鲛人愣住了。 他的下身还处于半软不硬的尴尬状态,无论是被撩拨得火热的躯体,空虚瘙痒想要被填满的xuerou,还是妄图靠近她的心都叫嚣着渴望她的亲近和爱抚。 浴室里安静了好一会儿。 鲛人从浴缸里翻滚出来,由于没有手来保持平衡,加之心烦意乱,用力过猛,把水洒得大半个浴室都是,还差点带倒了整个浴缸。 他懊恼地游到隔壁的更衣室,自有智能系统cao控的机械臂为他擦干水珠,披上浴袍,又系紧系带。同时浴室的水迹也已经被烘干。 刚刚勉强平静下来的身体因为机械臂的些微接触又开始蠢蠢欲动。 这样的时候,远处隐隐约约飘来的求偶鲛歌无异于火上浇油。 他不想听,穿透力极强的鲛歌却总是萦绕在他的耳畔。 藉蓝忍不住开始微微摇晃身躯,让柔软冰凉的浴袍布料和肌肤磨蹭。 敏感的rutou很快被刺激得凸起,又被他按压在墙上往内凹陷。细腻坚韧的合成纤维覆压在表面带来丝丝缕缕的快感。 可是还不够......还远远不够...... 想要她像上次那样,狠狠地cao弄他,满足他。 可是上次本就是个意外。 她未必乐意。他也不敢去问。 藉蓝回忆着她上次的动作,试图在别墅里找些合适大小的物件自己捅进去,最终却一无所获。 毕竟都星际时代了,藉疏的审美又极其冷淡化,简洁化,绝对不留没必要的东西,剩下的家具也遵循她性冷淡的审美风格。 简而言之,找不到能用的东西。 藉蓝鳞片下的器官已经又微微抬了起来,露出小半个头,牵引着体内憋了好些天的情欲。 鲛人一开始是将下身贴在墙上降温,随即难受地在墙壁上轻蹭,过于光滑的墙壁没能给他带来丝毫的慰藉,反而更助长了yuhuo的滋生。 粘稠的液体溢出,沾湿了雪白的浴袍,隐约露出诱人的弧度。 他没法像同族那样,也没法用手解决。没有合适的刺激,他连完全勃起都做不到。 要找个粗糙的地方。 这是藉蓝心里唯一的念头。 最近的粗糙的地方在哪? 别墅区肯定没有这样的地方,就算有,他也不想冒着被她发现的尴尬,没准儿还会被她赶出去。 如果排除这里的话...... 他的心里很快有了答案:别墅外面的沙滩。 夕阳西下,nongnong暮色覆盖了整片海域,此时这片区域业已退潮,露出大片雪白的沙滩。 而无手的鲛人偷偷摸摸溜出了别墅大门,来到几百米外的沙滩上。 倘若他回头仔细观察,就会看到灯火通明的二楼立着一个人影,无疑是正在看他笑话的藉疏。 虫族极其优越的动态视力让她即使是几百米外的东西也纤毫毕现。 女子披着雪白的浴袍站在二楼,手上还端着一杯咖啡。 金色的夜视瞳孔荧荧发亮,利用高处的视角优势,能够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折腾自己。 差不多是时候了,藉疏舔了舔唇角溢出的少许咖啡,愉快地想:如果不出意外,今晚,她就要把这条小鱼彻底吃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