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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马车-下(骑乘/叫公子/维护/剧情章)

    “唔……啊……主人……” 谢渊的手搭着卿容的肩,呻吟声轻哑,口鼻间溢出含着情热的低喘吐息,脸颊潮红。花xue的空虚逐渐得到填满,后庭还被饱饱灌着药液,卿容的硬挺顶在花xue之中,也像是压迫着后庭的水液,更想要排出去。而前身同样憋得胀红,却始终不得解脱。

    卿容明显察觉他的动作逐渐慢下来,摸了摸谢渊的长发,忽然撤身将他翻过来背对着她,再次深深顶入。

    “啊!” 这个姿势比刚刚更压迫鼓着的小腹,谢渊几乎是失声叫出来,眉头蹙起,“不……主人……不要!会漏出来的……”

    “没事,不会漏的。” 卿容亲亲他的耳尖安慰,随即用力地一挺身顶撞上去。已经完全润湿开拓的花xue已经习惯了被抽插的感觉,顺畅地吞吐着少女胯下的硬挺,柔软的xuerou紧紧绞上来讨好地纠缠着她,取悦着入侵者。

    她的抽插之间很快带出噗叽噗叽的黏腻水声,透出一股nongnong的yin靡。

    卿容一手垫着谢渊的额头免得他直接撞上车厢,另一手则紧紧抱着谢渊的腰以便于最大程度地插入他。

    进出之间能清晰地看到她的坚硬快速抽插着破开谢渊的花xue,啪啪撞击着将吐着水儿的xiaoxue口摩擦成靡艳的媚红。两瓣花唇被顶得完全张开,沾着亮晶晶的爱液。清澈黏滑的yin水儿不断自两人结合之处挤压出来,滴滴答答地淌落下来。

    “嗯……” 谢渊恍惚地呻吟出声,耳尖摩擦在她捂着他额头那只手的小臂上,长发垂落,被激烈的顶撞弄得一晃一晃,腰不自觉地随着扭动迎合。

    他双腿间的晶莹水液已经向下流到大腿中间。卿容抱着他的腰,骤然猛烈地开始冲刺。

    少女满脸享受,用力地进出着撞击着谢渊的敏感点。谢渊的声音几乎都已经破碎,断断续续地吐出模糊的呻吟与呜咽,xue道剧烈地痉挛着夹紧她的roubang。

    他白皙的双足抵在车座上,泛着粉意的脚趾紧紧蜷缩,双眼失神地看着地毯上的花纹,喘息灼热。

    她的手忽然伸下去,解开了他的束缚,熟练地爱抚了几下。

    谢渊只觉得体内骤然一烫,卿容已经随着他到达高潮的剧烈痉挛释放在他身体中。花xue被激得挛缩着喷出一股清液浇在还埋着的茎身上,分身已经压抑过久,终于得到解脱,跳动着吐出一股股白浊,喷溅在华贵的地毯上。

    少女依旧伏在他背后,同样轻喘着调息。里衣已经被推得乱七八糟,露出谢渊大片的肩背。

    他的背很漂亮,皮肤白皙,肩胛的线条优美,脖颈颀长,骨rou匀称。卿容把脸颊在他肩背上轻轻蹭了两下,有点留恋地撤出他的身体。

    她还好,谢渊已经一片狼籍,腿间都是水液,身上衣服也凌乱不堪。他有些疲惫地静静用额头抵在车厢上,跪着不动。

    “公子?” 卿容看着他有些倦意的眉眼,不知怎的忽然想起从前他有些疲倦地晚归,要她不要等他的模样,于是凑近他,语调柔和亲昵,“你累了呀,阿容来给你整理一下好吗?”

    谢渊的肩骤然一颤,回过头望着她,嘴唇动了动,似想如之前一般阻止。然而忽然之间,却又不再出言。

    这一次,他忽然想要贪念这一刻。这一刻的,转瞬即逝的,虚假的残存温柔。

    卿容本来就扮过一年的侍女,见谢渊默许,快速入戏地抱着他坐好,轻柔地给他擦净花xue的水液。后庭的药液也乖乖堵住耳朵让他自己处理好。

    虽然做的动作都是过去绝不会做的,待他的态度却和过去她揭开真相前一样。卿容把马车内部随便收拾了一下,拿出干净的里衣给谢渊换好,然后把他拢在座位上,手指轻轻刮刮他的脸。

    “公子羞死了。” 少女贴在他耳畔,轻轻笑,“饿了吗?我们买桂花糕来吃。”

    谢渊垂下眼看着她,疲惫的精神与身体一瞬恍惚,不自觉轻轻唤出声,“……阿容?”

    他出口的一瞬间就已经清醒过来。自从当日从暗室中出来,除了那天生病,即便白日,他也再也没有唤过她阿容了。况且眼下叫错,当然也不会有好果子吃。他也只好垂下眼睛,微微发冷地等待卿容的惩罚。

    卿容抱住他的腰,却没有沉下脸的模样,反而忽然摸摸他的头发,柔软的脸颊蹭了蹭他的颈窝,有点愉快的模样,“要记得,是容淮的容,也是陆卿容的容。”

    是吗?谢渊又有些怔忡。曾经第一瞬间,他觉得是她假扮了容淮。可是她们却有着相同的笑容,相同的神情姿态。甚至对待他人,她们也是一模一样。陆卿容是容淮,容淮是陆卿容。对于其他人她们没有区别,可是陆卿容独独折磨着他。

    这样也好。被困在那个暗无天日的地方慢慢妥协时他想,至少承受她折磨的人,只有他一个。而将来的江湖武林,也只好留到将来再谈论。

    他已经太累了。

    卿容轻轻亲了亲谢渊的耳朵,又认真地重复,“阿容是容淮的容,也是陆卿容的容。”

    怀里的人终于静默着点了点头。

    刚刚经历一场激烈的情事,卿容并没有急着给谢渊戴上那些东西。马车一路行着,依稀是向西北去。

    中午竟真的有桂花糕。是备在马车内部那些小格子里的,还有些冷盘。口味倒是不错。卿容拿手捂了一会便递给他,“公子尝尝这个?”

    陆卿容修习的内功是大光明宫的心法化春风,内力温热。她用这内功来加热桂花糕的时候,谢渊看见她左手手背上有些红肿。

    他那时印象有些模糊,但好像是垫在他额头上撞出来的。谢渊又微微沉默了一瞬。

    卿容窝在他身边,给他塞一块自己吃一块,一盒糕很快吃完了。

    午饭之后,她重新将那些物事放进他身体中。谢渊很温顺地张开腿,承受着前后的插入。

    这次放的是两个玉势,没什么太多的花哨,像是单纯地将他填满。身前依然是尿道棒和锁阳环。

    卿容调教他最为严苛的时候,排尿都是一滴一滴地淌出。

    卿容满意地看着谢渊柔软的花xue间重新被填入了粗大的玉势,只是在两枚花瓣间露着小巧精致的圆环昭示自己的存在。谢渊的身体大多数时间都是这样被填满的,只有他要练剑时才能够取出来。

    他也像是渐渐习惯了,不像最开始那样坐都坐不住。

    里衣重新穿好,从外表看,谢渊仍旧是那个清冷温雅的模样。可惜,里面却饱饱含着她给他的东西。这种想法总能让卿容格外有占有他的满足感。

    马车一路行了三天仍旧不见停歇。每一日日暮,卿容都会像过去一样让谢渊昏睡过去,然后换下一辆马车。第二日上午又是一辆。

    显然那些地方都是大光明宫在中原的据点。卿容即便再大胆,也不敢冒着让谢渊全部看去的风险。一路上,竟然畅行无阻,几乎每一个地方都提前备好了吃食,车马,日夜兼程。

    谢渊就在身边,卿容当然不会放过,每天都要轻轻重重地折腾他。只不过自他生病好了以来,卿容再未动不动就弄得谢渊一身青紫的痕迹。

    “我们要去哪里?” 在第四日,谢渊终于忍不住再一次问她。

    即使卿容不说,他心里也已经有了模糊而难以置信的猜测。

    卿容看着他,笑得明亮,“大光明宫呀。我在你家住了一年多,也带你回我家住一下。”

    “……” 谢渊怔了一下,没想到她会这么说。心底的不安在这句话下像是自然而然地散去了一些。

    “别担心。” 她偏过脸轻轻亲亲他的额头,“没有人敢动你的。”

    卿容很少这样认真地安慰他。不知道为什么,那次谢渊生病以后,她就总跟着想起她以容淮的身份待在他身边的时间。

    再对待他时,太狠的手段就用不出了。她最初揭破真相时都没有手软,现在反倒手软了。

    她这些天总是喜欢给谢渊用些药,看他红着脸渴求的模样。于是最后一日,一不小心量就稍微多了些,马车已经上了大光明宫的山门,谢渊还没有缓过来。

    卿容等了等,终于觉得还是不等了好。于是伸手将谢渊抱起来。谢渊陡然意识到她要做什么,即使仍在情热的昏沉中,脸色依旧变了,低低攥住她的衣袖,“主人……别……”

    “没事的。” 卿容抱住他,戴上面具,披了一件宽大的黑色长衣,同时将两个人裹住,“现在没人看得见。”

    “不、等等……” 谢渊还像是要说什么,卿容却已经一纵身下了马车。她的身姿比谢渊更娇小,抱着他却丝毫不见吃力。在她下车的一瞬间,谢渊立刻明白了她话中的意思。

    周围显然围了一圈迎侯之人。然而,所见之人皆垂首而立。卿容宽大的衣角拂过重重石阶,立着的人窥见她的衣角,于是长声道:“参见少使!”

    卿容抱着谢渊登上一顶四人抬着的软轿,大概是看出了谢渊眼底的惊诧,笑了,“不用惊讶,大光明宫自五明子以上出行都是这样的。”

    “冷吗?” 她问。

    应该是冷的。她为了药效的发挥,一直压制着谢渊内息的运转。在温暖的南方与燃着火炉的马车里当然无妨,可是在春日的天山,即使是在同样燃着暖炉的轿子中,只着单衣无疑是冷的。

    谢渊一直在微微战栗,只是被他压抑住了。

    卿容的手掌抵在他背上,化春风的内功运转开来,周围渐渐笼罩上一片暖意,冲破了天山五月的寒风。

    四人的软轿又足足走了多半个时辰才停下。

    “恭请少使!” 又是齐声问礼。

    卿容下轿径直走入眼前的水榭。亭台错落,木质的回廊曲折穿过清澈的,植满睡莲的水面。水面上飘着精致的莲灯,檐下铜铃随风轻响。

    谢渊的脸颊仍旧红着,眼睫垂落,喘息有些急促。他已经尽力压抑,却还是只能维持这样一个状态,只能克制着不发出声音,眼前的事物都是恍惚的,神智也并不大清晰。

    实在烧得太久了。

    卿容已经不再用化春风。这里因着地热一年四季都是温暖如春,虽在天山,却宛如江南。四面远远能看见温泉之中蒸腾起的湿润水雾,宛如地上流云。

    她的脚步踏在回廊上,有清脆悦耳的脚步声。吴王夫差曾经为西施建造响屐廊,她的父亲也为母亲修建了这样一条回廊。曲折的木质长廊之中,她的脚步,母亲的脚步都曾经清亮地响起,铜铃声声,脚步声声。

    可惜,如今铃声响起,莲灯浮动时,最终留下的只有清晰的哀恸。

    “爹爹,我回来啦。” 走回曲折的回廊,穿过几重门,看见远远等着的人,卿容停下脚步,弯着唇角笑起来。

    怀里的人立刻微微挣动起来,大概是完全没想到她这个时候就会来找教王。

    她了解谢渊的武功。实际上谢渊也只是略弱于父亲,甩开程煜不知道多远。假以时日,胜败不可知。现在被这样在情热中无力地抱来见面,大概心里接受不了。

    “阿渊乖,别乱动。”

    卿容垂下眼睛轻轻拍了拍长袍中裹着的人,谢渊颤了一下,重新安静下来。卿容匀出一只手把面具摘掉,然后才重新抱紧他,将他的脸挡在自己怀里。

    “囡囡。” 教王的眼光掠过她怀里抱着的人,凝在女儿脸上,有点叹息,“一去又是一年不见回来。”

    教王看上去不过三十余岁的年纪,依然俊美孤冷的眉眼。见到女儿,却亦有淡却清晰的柔和。

    “临安到这里实在是太远了。” 卿容笑了,“阿爹也明白的。再说我不是每个月传讯回来了吗?”

    “怎么能一样。” 教王摇了摇头,“这位就是谢家的大公子?”

    卿容怀里的人绷紧了一瞬,有些无力地侧过脸更深地埋在她怀里,手指紧紧攥着她的衣襟。

    “嗯。” 卿容伸手抱紧谢渊,安抚地轻轻拍着他的背,“让他缓一缓再来见您吧。今天可能不太合适……”

    她面对着父亲,终于难得有些尴尬,“我没有搞好。”

    陆笙四十余年的日子并不是白活的,一扫之间已经看出女儿抱着的人脸上不正常的潮红。不用想也知道,她大概也是对人用了手段的。

    眼下她把谢家的孩子这样抱来,很明显是让他已经屈服于她了。然而这并不足以让他放心。

    “囡囡想要留他在身边吗?”

    “嗯?”

    卿容猛一下并未明白父亲的意思,怔了一下。陆笙看着女儿,微微叹了口气。

    “之前你忽然受到正道围剿,是他主导的吧?爹爹总不能放心。”

    “那爹爹的意思是?”

    “我可以命人带他到乐园去,到时候让他们教好了再交给你就是了。比现在这样听话,也放心。”

    “不……” 原本只是脸颊红着,静静偎在卿容怀里的人闻言陡然挣动起来,“不!不要……”

    从卿容的角度低下头,能看见他的眼睛。含着无助的哀意,他的唇轻轻动了动,却没出声音。

    她看出他的唇形。谢渊说:“求你,主人……”

    “你瞧。” 陆笙用眼光淡淡点了点谢渊,“囡囡放心,在乐园不会出问题的。”

    卿容感觉怀里的人挣扎得更厉害,整个人都在发着抖,知道他被惊住了,手紧紧抱住他,将唇贴在他耳畔,语调温柔,“公子,没事的。带你来我家,我当然会保护你的呀。”

    “……” 谢渊情热之中有些茫然水润的目光看着她,渐渐柔软下来,重新安静下来把脸贴在她肩窝,有些意识涣散地低低呢喃,“阿容。”

    “爹爹,谢渊是我的。” 卿容抱着谢渊,难得的郑重,“我把他带来见您可不是让您把他送到乐园去的。”

    她看了一眼父亲,又意味深长地补充,“如果谁敢钻我的空子悄悄把他带过去,我可会翻脸的。再说,我如果不压着他的武功,除了爹爹还有谁能打过他?真不怕他把乐园杀干净。”

    卿容的翻脸很单纯。她上一次翻脸,就取走了五明子之一妙力的性命。

    陆随云对女儿要星星不给月亮,但有时候出于天下父母所谓为了你好的心态,也会罔顾她的意愿按照自己的想法行事。卿容怕她一个不留意谢渊就出事,干脆把话摆在明面上。

    “好,你这么说,爹知道你的意思了。” 陆笙微微一叹。

    “那我先走啦,回头再来。” 卿容笑嘻嘻地戴上面具,转出回廊又走了几步,还是在水榭之中,又开辟出一方精致的院落。

    “姑娘回来了。” 远远看见卿容,院落前已经等着的两名侍女脆声道。

    “里面每日都收拾着,和姑娘走时候一般模样的。” 卿容进了院落,一个便跟上来。

    “胭脂下去吧。” 卿容弯了眼睛,“叫章丹备了衣衫。男子的衣服备了么?”

    “都备了的。” 胭脂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