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丸
雪白的小狐狸趴在少女怀中,她如葱的手指一下一下轻抚着小狐,她有些懊恼地低声道:“你说,哥哥是不是发现了?” 小狐狸蹭了蹭她的掌心。 “哥哥从来不会让我单独去聚首——就算有凤玦,可这么些年,哥哥从来没这么做过。”华柔心里疑虑更重,她叹了一声,揉了揉小狐狸柔软的狐耳,声音有些低落,“若当真被哥哥发现,他会原谅我吗?” 明日她便要与凤玦一同前去魔道圣地血冥城,魔道聚首为期一个月——哥哥不与她去,她便要一个月都见不得他一面。 她心里不舍,虽然有些冒进,但她还是下了决定。华柔将小狐狸放了下来,将香丸放进它的大尾巴里,又揉了揉它的头,柔声道:“去吧。” 小狐狸“呜呜”地叫了两声,一跃身往殿外跑去。 魔宫之中无人不知,华柔公主身边养了只狐狸——虽说是狐妖,可这小狐狸却学不会化形,不怎么认真修行,若它没被华柔公主养在身边,整日将珍才异宝当饭似的吃,怕是连妖都称不上。 即便如此,魔宫之人也不敢伤了这小狐狸,谁不知道它是华柔公主的心肝rou,原有那胆子大的伤了小狐狸的狐耳朵,指甲大的伤,待叫华柔公主知道了,那魔便被生生割了只耳朵。 自此以后再没人刚碰小狐狸,见它一路跑向尊主的寝殿,宫侍之中却无人胆敢阻它,愣是叫它拿着小爪子推开了门。 小狐狸“蹭”地一下跳到了寝殿内的寒玉床上,它抖了抖毛茸茸的大尾巴,黑亮的眼睛看着玉床上盘膝而坐的青年。 莫殇睁开眼便看见了乖乖趴在他身侧的小狐狸,他知道这是华柔最喜爱的灵宠,他伸手抚摸它雪白的皮毛,低声问道:“你怎么过来了?” 小狐狸不会人言,被顺毛的小狐狸舒服地打了个呼噜,它又轻巧地跳上莫殇的肩膀,用自己毛茸茸的狐脸蹭蹭他。 “别闹。”莫殇拎着它的颈子把它拿了下来,揉揉它柔软的肚皮,漂亮的眸里多了分柔软的温柔,他轻轻捏了下小狐狸的小爪子,“回柔儿那儿去。” 小狐狸从他怀里跳了出去,它不舍地一步三回头,最后还是跑出了寝殿。 无人察觉殿内多出的那股无息无味的冷香。 小狐狸一走,莫殇便闭上了眸,回归内视。 殿内烛光明明灭灭。 少女悄然来到时,玉床上的青年已然吐息平缓,本该警惕的魔主丝毫没有注意到殿内的来人。少女温柔地捧起他的脸,小声唤了句:“哥哥?” 莫殇毫无所觉。 “哥哥,你睡着了吗?”华柔继续问道。 她的兄长仍未回应她。 少女面上是柔和的笑意,又掺杂着喜意,她捧着兄长脸颊的手指微微颤动,她低下头,含住了兄长的唇。 微凉的唇柔软甘甜的如同上好的蜜,华柔的美目中尽是满足的欣喜与欲念,她小心地启开兄长的唇,仔细舔过他的贝齿,轻轻触碰那藏于齿后的舌。 一直到莫殇双唇红肿,华柔才放开了他的唇,她用指尖揉了揉青年肿胀不堪的唇瓣,心下满意默道:那香丸倒是好用。 她解开兄长的衣带,将他的外衣、中衣悉数褪去,只留一件里衣在,连那双修长挺直的双腿,都裸露出来。 “哥哥……”华柔把他搂进怀里,唤了一声后便忍不住又将那两片唇含入口中。纤长的手指隔着薄薄的里衣抚摸兄长的腰背,她的手逐渐下滑,隔着布料抚上了那挺翘的臀。 华柔指尖稍颤,她轻轻拍了拍掌心的臀瓣,随即手则不由自主地探进了莫殇的衣内。 青年圆润的翘臀是如脂膏般的软腻,捏一捏,那软腻的臀rou便要从指间溢出。华柔低下头,寻到了兄长胸前微微挺立的rou粒,张口将它含住。 她不敢在莫殇身前留下太多痕迹,只各自舔了舔他的两粒茱萸,便将他放回到床上,摆出个翘臀塌腰的姿势。 莫殇无知无觉地任由meimei摆弄,他趴在玉床上,上身紧贴在寒玉上,被华柔脱去里衣后裸露出的雪臀高高翘起,几乎是一种任君采撷的姿态。 “哥哥,真美……”华柔眸中流露出些许痴迷,她伸手握住兄长的腰窝,露骨地打量着面前这只雪臀。 白嫩的臀rou上尚且留着微红的指印,华柔的目光汇聚在那两瓣rou臀之间的xue口处,不曾被人造访过的xue是稚嫩的淡粉,它微微张合,似是诱人深入。 华柔的手顺着摸了下来,她掰开兄长的臀瓣,启唇吻上了这张从未见过客的嘴。 她细细地舔舐着每一道褶皱。莫殇辟谷多年,身子早已是纤尘不染,即便是这处,那也是极洁净的。 他身为大能修士,魔体早已大成,实则不管怎么对待他也难能伤到。但华柔生怕他痛着,仔仔细细地将那xue舔的软了,才试着将舌尖向里探。 青年炙热的xuerou挤压着体内的异物,说是挤压,又像是在谄媚地纠缠着来客,又被来客温柔地安抚,敞开那幽密的甬道。 华柔抬起头时,那处rouxue已是个小小的洞了,它急切地张缩着,似是在问:方才的来客去哪了? 她心痒极了,可到底不愿在莫殇无知无觉时夺去他的身子。她便不理那被她舔的湿软的xiaoxue,而品尝起其他的美味。 兄长的双腿被她分的极开,她一寸寸地舔咬兄长自己难见的每一处,她忽的发现兄长本该蛰伏的粉茎竟微微挺立。华柔心中一惊,连忙唤了声“哥哥”,见莫殇仍未有动静,便知道是方才让兄长的身子起了欲。 见状,她握住青年的粉茎,边舔舐他柔嫩的会阴处,边taonong他的茎身。 莫殇早年修的是无情道,堕魔后也不若其他魔修般纵欲,这么些年来更是从不曾自渎。 不过被taonong了一会儿,他便禁不住地xiele身,浓稠的白浊溅落在寒玉床上,他却仍是无知无觉,不知他疼宠的meimei究竟对他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