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 人道主义救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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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欢很惊喜。 他还没正式准备好对阮霁展开攻势,就和他zuoai了,机缘巧合。 阮霁在酒吧里喝醉了,在给丈夫送了文件的那天夜里。 他孤身一人,又长得格外出众,喝醉的眼朦胧美丽,是醉醺醺半开的花,嫩黄的蕊在花瓣半遮半掩,没有人会不喜欢。但他又拒绝了一个又一个前来搭讪猎艳的男人,明明抱着报复的心理跑来买醉,看着眼前这些或文质彬彬或年轻俊朗,但眼里明晃晃写着欲望的男人,心里却止不住地想呕吐。 厌恶他们,厌恶酒吧闪烁的灯,厌恶手里呛喉的烈酒,厌恶,不被人爱的自己。 但大概有些人最喜欢吃强扭的瓜。 酒吧里有人动了歪心思,在他喝的酒里下了药。阮霁开始没有发觉,只觉得面前的男人笑眯眯地坐在他面前,手不安分地碰着他的手,怎么赶都赶不走,像只苍蝇。他觉得烦闷,找借口要去上厕所,那个男人就不远不近跟在他身后。 脚一碰地他就觉得不对劲,踩在地板上像踩在棉花上一深一浅,脑袋晕乎乎已经不很清醒。 阮霁很害怕,他躲在厕所里给宫择打电话,这个时间他应该早就下了飞机,但是没有人接。 “嘟---嘟---您拨打的电话无人接听”,厕所门外男人拍门的声音急促像在催命。 他全身发热,心却凉了半截,不知道为什么止不住地想要掉眼泪。身体烧到疼痛,yinjing硬着,下面的花xue止不住地收缩流水,奶尖涨起来摩擦胸前的布料,渴望男人的揉捏。阮霁握着手机,无措地夹了夹大腿,想要缓解自己的不适。 门口那个男人穷追不舍,很快就把门砸开了。厕所里没有一个人,正好方便了他施暴。 男人狞笑着,凑上前来在他的脖颈处舔吻,恶心滑腻的舌头在白嫩的皮肤上游移,手上使了力气,直接把他的衬衫撕破开来,探了进去。 阮霁维持着最后的一丝清醒,心一狠眼一闭,摸到身后洗手台上的玻璃花瓶。正打算砸下去,却听到身前“咚”的一声,男人软绵绵倒在了地上。 是郁欢,气喘吁吁地站在他面前,伸手扶着他的腰将他揽在怀里,关切问他有没有事。 神色焦急,背着光,轮廓仿佛从天而降的神。 阮霁已经没有头脑思考这样的动作是不是不太合适,身子软了半截,强撑的理智已经快离他而去,只能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 郁欢身上的温度比他低,只哼唧不够,他的手攀上男人健硕的脊背,不断将自己的身子往上贴,汲取清凉的快意,挺起的乳尖在磨蹭中偷偷擦过男人的手臂。 不肯承认,在郁欢出现的那一刻,他居然能荒谬地感到一丝救赎。 郁欢情况也不太好,怀里的人身子软软的,酒和阮霁身上的香味浑成一种迷惑人心的味道,直往自己鼻子里钻。 他使了坏心思故意搂着人家的腰,此刻感受着手底下guntang的皮肤传来的温度,阮霁还难耐地在他身上扭来扭去,郁欢身体一僵,几乎当场就硬了。 本着不能趁人之危的原则,郁大少脱下自己的西装外套披在了阮霁的身上,抱着软绵绵依偎在他怀里的人往自己车里走,顺路跟给自己组接风局的朋友打了声招呼,对对方揶揄的眼神视而不见。 一边走一边在心里默念:“阿弥陀佛阿弥陀佛,空即是色色即是空......” 在酒吧里看到阮霁有点意外,因为那个人的气质和这里实在不搭,像五光十色的霓虹灯里,放纵狂欢的妖魔鬼怪中忽然来了一只纯白的小兔,对自己的香味全不自知,还胆大包天妄想魑魅魍魉里自保。 郁欢勉强保持冷静,把怀里不断挣扎的人小心翼翼地放在后座上,探了探他的额头,马上听见他嫣红的唇间逸出一声几不可察的呻吟,他深吸了一口气控制住自己,说,“我送你去医院。” 阮霁早就迷迷糊糊的,止不住往人身上贴。 郁欢附身给他系安全带的时候,他干脆一把扯住了身上人的领带,柔软的嘴唇就覆了上去。一边嘟囔,“不要去医院......”,一边用软软的舌头舔吻身上人的嘴唇,热情又主动。 “啪------”,郁欢的理智烧断线了。 他心里暗骂一声,咬牙切齿:“你可别后悔!”手往后伸一关车门,身体就覆了上去。 阮霁虽大胆到去亲他了,下一步就有点无措,只能红着脸任由郁欢的舌头长驱直入,在他口腔里攻城略地,舌尖缠着他的舌头吮吸,发出色情的啧啧声。 郁欢的手顺势就探进了半开的衣襟,揪住早已等候多时的粉嫩乳尖,揉捏玩弄。 “嗯---啊哈,右,右边也要......”阮霁费力推开他,半是难为情半是撒娇要郁欢也弄弄他右边的rutou,左乳被揉得红肿,右边的乳rou却被冷落很久。他意识模糊,胆子却变大了,等不到男人立刻的回应,干脆伸出手臂来环住男人,把rutou往郁欢的嘴唇边送。 右乳得偿所愿地被温热的口腔裹进嘴里大力吮弄,舌尖绕着乳晕打圈,玩够之后又松开嘴伸出舌头来大力扇打rutou,小小的红豆被玩成了熟透的樱桃,刺激得阮霁身下的花xue水流得更欢了,秀气的roubang也站起来,打湿了一小片裤子,他忍不住夹紧了自己的腿,嘴里软糯糯地呻吟。 男人玩够了rutou,唇舌就一路舔吻过平坦光洁的小腹,在肚脐眼处打转。正欲往下,阮霁却仿佛条件反射般地揪住了自己的裤腰,怎么也不让他脱下自己的裤子来。 郁欢箭在弦上,只好又直起身来同他接吻,手在腰际游走,温柔地诱哄。 “乖,你裤子都湿了,穿在身上不舒服,我帮你脱掉它好不好?别怕,我会让你舒服的。” 说着舌尖裹起他的耳垂在嘴里舔弄,引来身下人的战栗,还是死活都不准他脱掉自己的裤子,眼里甚至还有了点委屈。 郁欢被他的眼神萌出血,只好无奈放弃。好吧好吧,你不让我脱,我隔着裤子弄还不行嘛。 他向来行动迅速,嘴上还在哄骗,手已经探到阮霁身下,隔着裤子不轻不重地揉了一把阮霁的性器。突如其来的快感让阮霁的腰眼都酥了,男人的手要顺着往下打算会一会兔子可爱的屁股,却在roubang和菊xue之间摸到了一手的湿黏,还有一条凹陷的小缝。 喔?意外发现。 郁欢眯了眯眼,也不管阮霁有等于无锤在他肩膀上的拳头了,三下五除二利落地把他的外裤除了丢在一边。 阮霁下身只穿着内裤,前端鼓起渗着前列腺液,最诱人的还是中间那条缝,已经濡湿了布料,微微透出些粉红的rou色来,此刻饥渴地收缩着,把白色布料都吞进去一点,等待着男人的疼爱。 郁欢看得有点呆了,他没想到学长是个双性人。 眼见秘密藏不住了,阮霁怕被人嫌弃,又有点羞赧,干脆用手臂挡住脸,自暴自弃地当起了鸵鸟,想把腿并起来,没想到反而夹住了男人的头。 郁欢见他这副样子,忍不住又起了逗弄的心思。伸出舌头隔着内裤舔了一口,感觉到人身体一震,手又覆上阴阜隔着内裤帮阮霁搓逼,力道大节奏快,阮霁立刻爽得不知所在何处,尖叫一声,小高潮了一次。 看着人气喘吁吁的失神样子,又凑到阮霁跟前,调笑着问他, “这里,是什么?长了个女人的小逼吗?” 他顶着一张好看的脸,倒是能面不改色地吐出粗俗的话。 阮霁羞得不知该说什么好,药效还在他体内发挥作用,只能小声地呜咽摇头, “别,别看......呜呜...很丑的......” “不会的,你这里很好看,我想尝尝。” 郁欢褪下他的白色内裤,却没直接脱掉,晃晃悠悠地挂在阮霁的小腿上,掰开人试图合拢的腿,看见眼前的美景,眼睛都直了。 他第一次看见这么漂亮的花xue,几乎没什么毛发,白白嫩嫩的像个馒头,蚌rou像花瓣一样重重叠叠,花瓣还挂着汁水,上头一颗小小的蒂珠颤巍巍地挺立着,等待人的疼爱。 他伸出舌头去吮咬,马上引来身上人受惊一般的弓起脊背轻喘,手揪着他的头发却舍不得推离,腿反而大大张开,脚尖绷起,舌头仿佛有意识一般的不断在他私密处留恋,甚至拨开花唇探进去戳刺,模仿性交的动作,时而又离开片刻,接着整张嘴包住小巧的rou逼,将流的yin水全部吞进了嘴里。 郁欢舔弄发出的啧啧声让人羞红了脸,他自己已经硬得不行,右手解开自己的皮带随意地揉了一把roubang,接着伸到阮霁嘴里弄湿了手指,又探进已经被他舔得湿软,张开一道小口的花xue。 手指甫一进去就遭到了热烈欢迎,xuerou层层叠叠的裹住他用力吮吸,他试着抽插几下,马上受到恋恋不舍的挽留。阮霁爽得头皮发麻,但小逼深处还是痒得紧,渴望更大更粗的东西插进去,好好地给他止一止痒。 他前面的roubang已经寂寞很久了,伸出手来一边撸动自己的roubang一边揉捏着rutou,丢弃廉耻地自我满足了起来。没爽一会儿,花xue里的手指抽了出来,手也被人按住了。 他艰难地睁眼去看郁欢,男人的眼神已经充满危险性,想看着待宰的羔羊,随时准备冲上来要住他的脖颈,火热的东西抵住他的花xue,xue眼甚至已经开始不知廉耻地吮吸邀请。 “背着我爽,这么不乖。” 话音刚落,男人粗大的roubang已经挺进了饥渴已久的rou逼,两人都发出了满足的喘息声。 太紧了,像个处子的xue。郁欢刚一进去就被夹得差点缴械投降,报复地狠狠一顶,正好顶在敏感点上,撞得阮霁的呻吟溢了出来,环在他腰上的腿几乎挂不住。 郁欢的腰快速抖动着,他刚找到阮霁的敏感点,此刻正打桩机一般地往那里冲撞,有节奏的声音充满了整个车厢,狭小的空间几乎承受不住这样的情热,男人的喘息,甜腻软糯的呻吟,从外面看,全黑的车身不断地大幅度摇晃,任谁看了都要感叹:好腰! 阮霁被顶得一上一上的,脑袋常撞在软软的靠枕上,郁欢干脆把他搂起来坐在自己身上,自上而下地cao他,手护在他头上,还时不时亲昵的抚摸他的头发。 “阮阮,谁在cao你的逼?” “别说了...嗯啊...顶到了!” 阮霁听不得这么粗俗的话,去找他的唇想亲他捂住他的嘴。被人狠狠一顶失了神,只能像在海上颠簸的小船,在郁欢的jiba上颠簸。 “说啊阮阮,我是谁?” 阮霁终于顶不住,哭叫着说出来, “是,是你,郁欢!再快一点......” 他引着阮霁的手去摸两人的交合处,被撑开的娇嫩花xue贪婪地吞吃着粗大的roubang,带着人的手抚摸过阮霁自己的阴蒂,用手背去蹭,身下cao弄不停,右手得空又去揉搓他的乳尖,往下拢住秀气的roubang帮阮霁撸,在人快要高潮的时候堵住了马眼。 阮霁难受死了,气急败坏地趴在他肩上去咬他,唇离开皮肤留下浅红色的牙印,郁欢眸色深了深,看着人白嫩的皮肤,终究还是顾忌他人妻的身份没有留下痕迹,只是在阮霁的额头上亲了亲,低声哄他。 “乖,等我一起。” 身上的人低吟着半靠在他身上,肤色白皙,脸色酡红,黑色的头发微湿一缕缕地贴在颊上,眼神迷离地来向他索吻。将呜咽全淹没在唇舌的温存中,在昏暗车厢里,被情欲攫住的他漂亮得惊人。 是情欲俘虏的圣母,是被撒旦低声诱哄的小白兔。 郁欢本着帮阮霁缓解药效的人道主义精神,干了又干,直到阮霁的xue都被cao肿了,崩溃地哭着求他,才在紧致的xue道里挺动了数百下,内射在了xiaoxue里。 忍了许久的阮霁也终于能够释放,花xue绞紧,roubang射出一股白灼落在了郁欢的小腹上,才趴在人身上,气喘吁吁地享受着高潮的余韵。 帮被过度的欢爱累得睡过去的阮霁裹紧衣服,简单擦拭了身体,郁欢戳了戳小兔子软软的脸蛋,明明是比他大几岁的人,脸上的rou却软得不得了,睡着时脸侧在一边甚至挤出了一个嘟嘟的小丸子。 似乎对他的逗弄不满,尚不清醒的人嘟了嘟嘴巴,发出一声嘤咛,把脸扭到了一边。 郁欢笑笑,把人安置好了,才启动了车,往自己家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