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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赴宴(易容/剧情/尿道棒/rou渣?)

    早上殷迟也并不在,甚至没有回来。足足三天,到了第四天寅卯相交之时殷池才回来。

    榻上的人长发垂落,半蜷着身体毫无防备地睡着,白皙的脸半埋在枕头里,呼吸平缓。

    殷池把睡得正沉的裴昭叫起来让他去清洗干净,自己去洗了个澡,披着寝衣掀开被子露出少年光裸着的雪臀,握住他的膝盖抬起少年的腿,手指戳弄着腿心儿的柔嫩的花xue。

    花瓣被手指刮弄着,殷迟直接掰开花瓣找到藏着的花蒂,稍用了点力按揉起来。

    “唔……” 裴昭低低哼了一声,他腿间还不熟悉手指的触碰,本能地想夹紧腿,却被牢牢按住。

    “别怕,没事。” 殷迟淡淡道,继续并拢三根手指压住鼓起的rou粉花蒂揉圆搓扁。

    “嗯、大人……” 软xue被人亵玩着,裴昭只觉得小腹被下体的快感刺激得一阵酸软,花xue翕张着温温流出一股清澈的水儿,前面的yinjing颤巍巍站起来。

    少女提住他的yinjing,咔嗒一声,在yinjing根部锁了个金环。纤细的手指直接挤进软嫩的花xue,快速噗嗤噗嗤抽插了几下,然后另一手就着嫩xue被插出的yin水儿拿着一个白玉塞子往里填入。

    “啊……” 裴昭绷紧了身体,轻吟出声。白玉塞并不算小,粉红脆弱的xue口被强行撑开,软rou张大着含住表面凹凸不平的玉塞,艰难地含入。

    她的另一只手在少年后xue摩挲着,慢慢涂上些膏油润滑,手指挤进去。

    “呜……” 裴昭不知道她为什么往他身体里塞东西,有些迷茫地跟着轻摇着臀,xue渐渐被两根手指并拢着快速顺畅地抽插,接着身后一凉。

    那里也被堵上了东西。

    殷池把他下身淌出来的水液都擦干净,把少年放在一边,自己湿着发坐在宽大的桌前拿出乱七八糟的一堆瓶罐小巾刷子。

    裴昭茫然地看着她,不知道她要干什么,只觉得她的脸色不太好。

    殷池用那些东西在脸上快速地动作着,甚至往上贴什么东西。少女苍白美丽的脸渐渐昳丽,鼻梁更挺,唇红齿白,变成一张十八九岁的俊美少年面容。那个少年生着一双殷殷桃花眼,顾盼之间风流宛然。

    她将长发绾起戴上白玉芙蓉冠,把寝衣脱掉。

    裴昭愣了一下。

    少女左侧背上有一个清晰的淤紫色掌印,周围隐隐透出淡青。她像是全不在意,快速往胸口缠上束胸,遮住半个掌印,然后上身白衣,墨色下裳,外面罩了一件朱红的鹤氅。

    她自己弄完,回身在少年双乳上夹了一套红色银铃的乳夹,两只脚踝上了银镣,已经好几天没有东西的脖颈上也被箍了一条红色的颈圈。然后,她弯下身看着裴昭的腿间。

    裴昭已经明白今天和之前不同,抿着嘴唇有些疑惑又无措地看着少女。

    “可能有点疼。我会轻一点,忍一忍。” 殷池从箱子里取出一支很细的银棒。末端很圆润,不过一指长,顶端有一颗精致的珊瑚红珠,上面以纯金沿着刻出的凹槽填出了盛放的牡丹。

    纤细的手指蘸了膏油抹在银棒上,柔软的手包住裴昭的yinjing上下滑动着taonong,很快让尿眼翕张着,颤巍巍自粉红的顶端吐出一股透亮的水液。

    殷池执着银棒,将末端轻轻抵在粉红饱满的guitou上滑动,凑近张开的尿眼。

    “大人、别、那里进不去……” 裴昭有些崩溃地看着她把那根银棒轻轻蹭着凑近那处脆弱的小孔,顶端传来细微的冰冷触感,咬着唇勉强控制着才不从榻上跳起来。

    “别动,没事的。” 殷池的手握住少年的yinjing安抚着,银棒慢慢点到张开的尿眼上轻缓地戳弄,试着插入了一个顶端。

    身下人的两腿都痉挛了一下,咬着唇呜咽出声,仰起脸绷着脖子喘息急促,“大人……”

    “不怕,不会受伤。” 殷池慢慢抽回来一些,就着撸出的清液重新对准,缓而坚决地将银棒推入窄小的孔道。尿口翕张着,将将吃入了半个指节,银棒轻轻退出来,又重新插入。

    “啊、啊……” 少年的身体本能地颤抖着,腿间尖锐的疼痛中混杂着一点异样的快感,从yinjing连到小腹,让那里急促地起伏着,脚尖都忍不住蜷紧。

    少女纤细冰凉的手指逐渐开始旋转着抽插那根银棒,几乎是在把那处当做一个xiaoxuecao弄着,棒身上细小的花纹摩刮着嫩薄的尿道壁,竟然逼得少年急促地惊喘,脸上漫上霞红,有点崩溃地闭上眼睛。

    他……居然在这种抽插亵玩中感到了一阵又一阵快感,夹杂在疼痛之中刺激得小腹酸麻,被堵住的花xue热乎乎的像是要喷出水儿来。

    那根银棒在抽插之间越入越深,终于牢牢插在少年尿眼之内,让少年红嫩的茎身顶端开出一朵流金的红珠牡丹。

    靡艳脆弱。

    殷池一只手拿了几支特制的笔和软毛的刷子到他面前,另一只手拿着些薄薄的胶状物,“来,闭上眼睛。”

    裴昭听话地闭上眼睛,眼周围凉凉的。鼻子也凉了几下,脸侧被贴了什么。

    再睁开眼时,他本能地看向镜子,一瞬间脸热了。

    镜中人眼尾微微上挑着,眼下一颗殷红的痣,鼻尖被修饰得稍微钝了些,颊侧的线条也变得柔软几分。那张几乎已经看不出原本影子的脸上便流转出几缕勾人的媚态。

    少年下身三处出口都被牢牢堵着,白皙修长的身体被散着发赤裸着抱起来,裹入一件白色的长裘。殷池戴上白瓷面具,一身纯黑的长袍,把他抱进怀里径直上了院外的马车。

    这一次无使者跟随,只有马车夫驾着车,马车样式普通,江南稍有家资的富户正流行用的式样,一日之间街上不知要过多少辆。

    直到上了车,少女才伸手将裴昭放在一边,摘下面具倚坐在车厢厚软的靠垫上调息。她的发冠抵着车厢的后板,依旧嘴唇红润,脸颊也透着生机的粉,裴昭却知道下面藏着的是一张苍白的脸。

    她坐了片刻,陡然撑起身捂住嘴咳嗽起来。动作剧烈,但是无一丝声息。

    裴昭明了地一言不发,手按上她的手,一丝细微的内息透入她手心。

    殷池给他的书,他看了许久,最终下了决心。只是三日之间,就有微弱的内息。

    眼下他能做的也只是如此。

    殷池瞥过眼看着他,一双清澈冷淡的眸中看不出神情。直到马车在微明的天色中远远离开澄玉楼,她才剧烈地咳出声,随手抄了帕子捂住唇,吐出一口暗红的血,夹杂着暗色的血块。

    “大人,你……” 裴昭只是一出声就被她摆摆手。说实话看着那张陌生又俊美的少年容颜,总让他觉得莫名别扭。

    其实论起来,他看见她的真容次数也不多。或许是因为都在挨cao,留下的印象格外深刻。

    左使像是有点疲惫地窝起来,蹬掉鞋子只穿着白色的棉袜将自己缩在座位上,仰着脸喘息了一阵,忽然道:“我给你的功法,你练了?”

    裴昭嗯了一声,“里面载了可帮大人的方法……要不要……”

    “真的吗。” 殷池轻轻扯了下唇角,像是轻嗤。

    他的手忽然被她拉过去。她扣住他的手十指交错,还不等裴昭为这个姿势泛起多少涟漪,就骤然感觉一股庞大的力量顺着他的手透入体内,带来撕裂一般的疼痛。

    “……” 殷池看见裴昭的唇张开着,却发不出声音,一张脸疼得发白,渗出一层薄薄冷汗,身体一下下痉挛着,却死死控制着身体没有挣扎开。

    这时候倒能忍。

    那股巨大的力量洪水一样在他体内转了一个来回,直到他瘫软在座位上才撤出去。

    “这……是大人、书中提到的……炉鼎之术……” 裴昭僵硬着身体缓了许久,才哑着嗓子勉强出声道。刚刚他几乎觉得自己被从身体内部撕开了。

    别人的炉鼎是挨cao,他的却是一项单独的活动,堪比酷刑。

    殷池嗯了一声,“还受得了吗。”

    裴昭吃力地点了点头,有些迟疑,但还是伸手握住她的手,“大人现在需要的话……就来吧。”

    殷池像有些诧异,转过眼睛看看他,眼里目光稍微软下来些,忽然伸手摸了摸他的脸,“算了,我没事。继续睡吧。”

    裴昭想,殷池虽然性子淡了些,但其实真的心不硬。

    她的脚抵着他的腿侧,隔着一层布袜都冷得像冰。

    裴昭被那股冷意所摄,一瞬脑子不知怎么恍惚了一下,等反应过来时那双冰冷的脚已经被他捧住贴在自己温暖的怀里。

    “你在做什么呢。” 殷池抬起脸蹙起眉头,脚却没收回去,只是有些疲乏地又垂下眼,竟然就那样沉沉睡去。

    车行至下午,她带他自马车下来进了一处青楼,从那青楼中穿过长长暗道再出来,除去面具宽袍,又从一处雅致的园子中出门登上马车。这一回上的马车雕金饰玉,连车底铺的毯子都是白狐皮,柔软舒适。

    “你今天晚上可能会不太好受。” 她淡淡道。然后左使把脑袋靠在一边,呼吸轻缓悠长,继续睡着了。

    她应当是很疲惫。

    马车又过了许久才停下。殷池睁开眼睛,解下裴昭伸手的白裘露出少年赤裸白皙的身子,拿了一件白色的宽衫套在他身上。

    裴昭脑子嗡了一下,喘息急促了几分,咬着唇一声不吭。

    宽衫极薄,穿上后紧贴着肌肤,虽然遮了薄薄一层,乳上的殷红夹子,yinjing上顶着的红珠却贴在白衫上透出分明的丽色,长到小腿,露出少年戴着镣铐的伶仃脚踝。

    虽然之前并非不曾在外人面前裸露身子,然而换成她这样待他,还未全裸,心中就莫名生出了一股酸涩委屈。

    殷池看了他一眼,伸出手指抚了抚少年有点发红的眼角,忽然把他拉进,唇在他耳边以气音道:“忍着点。现在你不是你,我也不是我。”

    然后她将他拥进怀里,尽量深地抱在怀中伸手开了车门。马车外立刻有锦衣的小童跪在马车下,以脊背当车凳。

    殷池平静地踩着弯着的背下了车,她原本冰冷的手忽然透出一股热意,让裴昭在冬日只穿一件薄薄的衣衫都不觉寒冷。

    她登上一顶华贵的软轿,又被抬着进了几重门。夜色渐浓,远处传来阵阵管弦笙歌,鼻端开始漫上一股飘摇柔腻的香风,让裴昭忍不住把脸轻靠在殷池怀里悄悄呼吸她身上淡淡的清甜。周围也有另外几顶软轿。

    殷池从袖中取出一条殷红的薄薄绸带,覆在裴昭眼上系好。

    曲曲折折走了一阵,几顶软轿终于停下。殷池出了轿,只听有小厮道:“季三公子请向这边来。”

    “季小兄弟竟当真带人来了,不是一向不开荤吗?” 又一个中年的声音。裴昭侧耳听过去,居然听见那人身边有踉跄的脚步声,伴着急促的喘息。

    有些凉的手托住他的后脑,将他按得侧过脸去埋在她怀里,她的胸腔轻轻震动,传出少年的嗓音,“蒙诸位兄长一再相邀,临怎敢托大推辞。只没大玩过,恐玩法不入诸兄的眼。”

    “要这般才是,推推让让,叫兄弟们看来像个女儿家似的。” 那个声音似意有所指地笑了。

    “侯爷说笑了。” 殷池抱着他的手依然端稳。

    又有几人跟上攀谈,裴昭听去,竟然全数是各方显贵。甚至,有曾经他从前识得的王家长辈的声音。周围亦有拖沓的脚步声和压抑的轻喘,锁链碰撞、铃声响动。

    “请进香酒。” 像是走进了屋内,裴昭听见一个小童的声音,接着一个凉物就凑到唇边。是个金属的壶嘴儿。

    “喝了。” 殷池道。

    裴昭张开唇含着壶嘴儿吮着,喉结一滚一滚,有些香甜的酒液顺着嗓子流下去,腹中一股灼热。

    殷池垂眼看着怀里的少年。眼上覆着红绸衬出如玉的半张脸,白皙纤匀的身子一丝不挂地被裹在薄衫里,隐约透出胸前腿间的数抹朱红。

    他靠在她怀里被喂着甜酒,颀长的颈扬着,喉结滚动,黑发瀑布一样从她手臂间流泻下去,膝盖被搂着,小腿垂在手臂外一晃一晃,带得银链轻响。

    旁边好几个人的目光灼热地扫到她怀里。她有意放快了步伐,竟有几人也随之跟上来继续与她攀谈,也不管身边的脔宠脚上拴着锁链走得跌跌撞撞。

    她以为美的,旁人也以为美。

    众人被引着行入一个宽大厅堂,周边座椅每个宽大非常,足能容两人躺卧,面前一张案几,已摆满了种种yin具,从细腻到狰狞,亦有各类脂膏。

    厅堂里一共能容纳近二十位主宾,座位均聚拢在一侧,对面则有一张白石圆台,上面木架上已经锁了一个男人,低垂着脸长发散落,看不出面目。这人白玉一样的身体裸着,一对乳尖肿得足有指节大小,红肿涨紫,上头夹着银夹,yinjing高翘起被牢牢锁住,憋得紫红饱胀,却无从发泄。

    那具身体的小腹浑圆饱胀,高高隆起着,也不知装了什么液体进去。

    恐怕是今晚的主角。这样的戏码看了近十次,已经不再诧异。

    今夜宾客已来齐,男女均有,大多是男子。宽大的椅上铺陈开软垫,开始有侍仆往椅前一张小案上端布各类汤肴,香气扑鼻。

    菜肴精美,然而抬眼即见种种yin具。殷池胃口一般,随便用了两勺汤,给裴昭唇里喂着葡萄。少年的唇红润,张开口温顺地咬着吃。

    “季小兄弟,这葡萄真正味美,还要人用下面的嘴儿吃。” 方才的梁侯竟然就坐在殷池身旁不远的椅上,眼光紧紧盯进她怀里。

    “是吗。” 殷池只是轻轻笑了一声,并不应答。

    梁侯的眼盯在她怀里少年露出的双足上。那双脚白皙,脚踝伶仃,搭在椅边,银链下的肌肤白而薄透,几乎能看见其下隐约的淡青脉管,惹得人心躁动。目光向上,看见那抱着少年的季三公子。

    那张脸同样俊美风流,勾起唇淡淡笑着,格外惹人心痒。如不谈身份,此人能收做脔宠,必是上上品。

    手忍不住伸长探过去握住少年的足,把住脚踝抚弄了一下。那只白皙的足骤然惊颤了一下,居然挣开了梁侯的手掌,飞快地缩回了季三公子怀里。

    “季小兄弟的宠儿甚是娇惯啊。”

    “尚未好生教导,如有失礼,侯爷勿怪。” 殷池偏过脸坐直身体,顺着把裴昭的足往里一带,彻底躲出梁侯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