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生寝室(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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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生寝室。 此时正值热夏,空调已经在设定的时间后停止工作,唯有顶上的老式风扇还在咣当咣当地勤恳输出。昏黄的路灯亮光透过低矮的红褐色窗台,映照在白色斑驳的墙壁上,稍显凌乱。 积攒了一个白日的燥热暑气从地底下慢慢涌现上来,闷热的空气中,缓慢流动的,是稠密的费洛蒙与情欲素。 夜深不知几何,偶尔会有呓吟朦语从寝室某个角落里传出来。铁架床铺轻微摇晃,隐忍而又克制的耸动间,内裤已退至脚踝。大腿被身后的男人强制掰开,绷直的脚掌呈现出诱人的曲线。 今晚像极了以前任何一晚。 撒旦般的男人每晚对他进行蛊惑而又强迫的性爱游戏,侵略粗暴的男人与生俱来拥有炼狱般的神秘,让他深陷于渊海情潮不可自拔。他显然已经无路可退,羸弱洁白的后背深深嵌入男人灼热麦色的胸膛中,柔嫩紧实的xue口紧紧地包裹着坚硬膨胀的yinjing,男人总喜欢用极致羞辱的疼痛来让自己对他产生无法割舍的欲望。 他就是一个变态,暴露狂。 这种在八人同寝的狭窄宿舍内交媾已是平常,男人总爱将他的隐私部位毫不怜惜地朝向床外,像是展示所有物一般,白嫩无毛却又硬挺异常的阳具,暴露在随时可能被发现的赤裸空气中,最后在害怕且刺激的羞耻中完成登顶的高潮。 风从寝室门顶上的小窗里透进来,铁架床剧烈地抖动了几下,归于死寂。白及死死捂住自己的嘴唇,压抑住喉间不断涌出的低吟惊呼,琥珀色的瞳孔渐渐涣散,yin靡的涎水从嘴角渗出,延绵又缱绻地夹杂在汗湿的蜜色肌肤上。 男人嗤笑一声,眼里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无情讥嘲,让雌伏在他身下,犹然沉浸在沉迷情欲中的白及,感到一如既往的丑陋难堪。 自己不过是他一时兴起掌控的玩物。同性施暴,强制猥亵带来的内心满足感,让男人贪婪索取。而他却被这种仿佛恩赐般的,偶尔流露出来的残忍温柔深深吸引,无法自控。 纵然有快感,也远远比不上清醒后内心的纠结痛苦。心里像是隐藏着妄为的猛兽,渐渐扭曲。 * 宿舍内很黑,唯有窗外透进来淡淡地一层光,四面八方各双眼睛魔怔地欣赏着下铺的单向施虐。 黑调总喜欢在夜深人静时,嘲谑侮弄白及颀长孱弱的光理肌体,苍白敏感的肌肤上,血红密集的痕迹充满着凌虐的美感。 黑调总能做出一些让人感觉神经质的行为。 他说,在他厌弃白及之后,他们都可以轮番cao白及。 时间,就是在今晚。 他们一早便上了床,假寐。每晚他们都可以看到不同样子的白及,隐忍哭泣的,张狂喘息的,遍体鳞伤的。 他们从没想到一个男人能有这么勾人yin欲的一面,他们已经觊觎白及好久了。 黑调把白及一脚踢到水泥地面上,纤长瘦弱的男体蜷缩在地上,未免发出响动,整个人都埋首低头,劣迹斑斑的臀部高高抬起,沟隙间浑浊一片,黏腻湿滑。浑身都没有力气,腿因为被粗暴掰开有些合不拢,后庭被过度cao弄,不断地收缩着。 “下来吧。”意想不到的,没有收敛的声音从刚才激战的床铺上响起,仿若恶魔之语。 白及惊惧地望向黑调,四面八方都有窸窸窣窣的下床声传来。他不敢相信发生了什么,所有室友都醒着,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他被一个男人狂cao。 而且,他们现在是要干什么? “黑调...”白及感受到了深深地绝望,男人冷酷戏谑的表情已经昭示着他接下来会遭受到怎样的残忍摧残。 他颓然地垂下头,炎炎夏日竟觉得有点冷,沉默了一会,声音带着欢愉后的暗哑,“你爱过我吗?” 明明是在问黑调,心里却是在不断逼问自己,身为玩物的他凭什么肖想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 没有人说话,其他人被白及这突如其来的问题一下子打懵。哪个受虐者会对施虐者产生感情的奢望?这果然是个欠cao的yin贱胚子。 黑调漠然地低下头看着跪伏着的白及,突然蹬出一脚将他踩趴在地上,狠狠碾了碾,恶意地嘲笑道:“你算什么东西?不过是一条狗罢了,好好摇尾乞怜,不要妄想得不到的东西。” 白及的脸色瞬间灰败了下来,时间仿佛静止,恶毒的声音渐渐远去,有个平和的声音问道:“需要我帮助你吗?” 白及抬起无神的眼眸,望向说话的男人。他是宿舍里存在感最弱的舍友,从来不与他们交谈。此时正沉静地望着白及,又重复了一边刚才的话。 “需要我的帮助吗?”明明是很平淡的话语,却隐隐有股力量,充满着希望。 白及寂寂地望着他,了无生趣。最终,他缓缓地摇了摇头,哀大莫于心死。 干登也不勉强他,毕竟在原本的世界话本中,白及在今晚被黑调推给一群舍友轮jian后,相爱相杀,结局时竟还能原谅黑调...与他幸福的生活到终老。 恕干登不能理解。 人类的感情果真复杂。 时间又恢复流动,一群人慢慢地围上白及浑身都是黏腻汗水jingye的躯体,然后抬起他无力的一条长腿,将巨大的性器粗鲁地碾压进去,动作又快又狠,大开大合地cao弄起来,凶猛的动作让白及有些受不了的呜咽起来。偏偏他这副样子更是加剧了施虐者的快感,粗大的yinjing更是深深地凿弄进去,让天然紧致的后xue全根吃了进去。 白及不敢出声,崩溃地挣扎着,伸手想要推开身上粗狂的男人,却被狠狠打了一记耳光,整个人浑浑噩噩地剧烈踹息,他张了张嘴,有那么几秒的失声。又是一根浓重气味的yinjing插进了他的嘴里,他只能任由腮rou被不断地cao开,舌根被炽热的guitou顶到最深处。层层快感不断叠加,被黑调调教的极其敏感的身体开始慢慢逢迎晃动。 口腔和后庭被硬物不断贯穿,狭窄的甬道剧烈收缩,很快将里面guntang的硬物夹得便射了出来。熟练高超的口技让口中的yinjing也强烈抖动,全数射在了喉咙里。 疲软的yinjing顺溜而出,白浊的jingye顺着不断开阖的菊xue流出,空气中散发着靡靡味道。 白及像是突然开窍了一般,忽然抬起长腿,将另一个男人勾了过来,使劲压向自己的身体。手指灵活地逗弄着男人的两团rou囊,将硬挺主动扶进了黏滑的甬道中,双腿用力绞紧,倏地动作起来。 黑调见状,幽深的黑眸眯了起来。白及朝他迷离地一笑,转而牵过另一人的yinjing,樱唇落上去舔舐起来。身上被白色浊液弄得到处都是,乱七八糟。两张小口不断发出咕啾咕啾的酌水声。 干登和黑调像是旁观者一般,看着白及主动又迎合地被其他五人轮番cao弄,直到凌晨。 * 第二天,阳光依旧猛烈,天气照常燥热,功课照常繁忙。 别看他们宿舍如此简陋,学校却是数一数二,位列前茅。 白天上课期间,大家该笑的笑,该闹的闹,仿佛昨晚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只是好象心照不宣,所有人将白及隐隐包围在中间,隐秘地动作着。 因为有了这个秘密,别人只会觉得这个寝室里的七个人异样的和谐。 干登被隐隐排挤在外,因为他昨晚没有参与其中。 人是共振性生物,愿意与拥有共同秘密的人产生共鸣,结为团体。 黑调的身边还坐着一位清纯绝尘的美女,她是黑调家族给他安排的未婚妻,京大校花——史朝雨。在京大课堂上听课,悄然无声,唯有笔尖落在纸面上的沙沙声。史朝雨拉着黑调衣袖眉目含情,俨然一副坠入爱河的样子。 黑调左手不易察觉地抚弄着白及的yinjing,一言不发。史朝雨见他不理会自己,神情有些沮丧,倏而又恢复过来,认真听讲。 她并不是一个无脑花瓶,所有的成绩都是靠自己努力得来的。虽然她确实很喜欢黑调,但是她对他还不是很了解,他也一直很冷淡绅士,一点也不像未婚夫妻。 白及的身体在微微发抖,垂首默不做声,手指骨节突出,用力地掐着椅子。紧抿双唇,勉强没有yin叫出声。 黑调太了解他的身体敏感部位了,犹如梦魇。 一晚上的折磨让他看上去无精打采,脑袋昏沉。长吁一口气,晕过去就不用再受这种磨人的煎熬,整个人都快神经衰弱了。 好了,好好睡一觉吧。 突然,马眼处的刺激差点让他尖叫出声,眼中沁出泪,整个人都清醒了过来。 黑调聚精会神地听着课,仿佛刚才的一切不是他做的一样,只是嘴角那抹快意的笑容显示着主人的好心情。 白及怨恨地瞪了他一眼,再也无法昏睡,神经越来越兴奋。身下那手指不断翻飞,他也睡不安稳。 外面雷声滚动,黑云压顶,积压了许久的大雨骤然来袭,吹来阵阵凉风。雨水冲刷在教室玻璃上,笼天罩地,巨大的声音让学生再无心听课,渐渐躁动起来。 白及突然想到昨晚的干登,他究竟是人是鬼? 不等他多想,身下的撸动越来越快,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他的心都要跳到嗓子眼,他不能在教室里射精,死死的捂住嘴巴,害怕自己叫出声来。 还好,在最后迭起的当口,他停下了。瞬间松了口气,感觉身体已经僵硬,死死抓住的椅子都被我掌心的汗弄湿了。 默默地听课,昨天晚上的事情都不愿意去回想,自己怎会如此浪荡。而且其他几个人看自己的神色怪怪的,像是直接要在教室将自己办了。 气氛越来越诡异。 终于熬到了下课,其他人三两成群地走了出去,而他却被五人带到楼顶天台。黑调没有跟来,他还要与联姻对象交流感情,这是身为家族继承人的任务。 五人中的其中一人有一副很魁梧的身材,他压迫性极强地朝他走了过来,斯文的脸上却是yin邪的表情。 他一本正经的讲,“白及,我好好帮你纾解纾解。”说完,便直接将他身上单薄的衣服直接扒了个干净,满脸大义凛然的样子。 呵...以前怎么没发现他的舍友这么有演戏天赋呢? 白及望向天空,嘲弄地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