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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在入冬之前赚够了钱,整整一磅重的银币搁在店主的桌上,骨瘦如柴的妖巫兴奋地双手发颤,他一枚枚数着那些钱,浑身上下的骨节发出咯啦咯啦的声响。在此之前他就没想过有人会愿意买下那只精灵,即便他是他店里最便宜的货品,毕竟他身体残缺,发色和瞳色都不招人喜欢,并且放在门口被当做试用品在橱窗展示了那么久。

    你对店主神经质的表现并没有多大兴趣,只是看着他那股兴奋劲儿,你有些后悔开口时没把价格压得更低一些。不过既然已经付了钱,从现在起他就是你的了,你退到门口拍了拍那个玻璃箱:“给我钥匙,我把他带走了。”

    “好的,女士。”看在这些钱的份上店主立刻对你使用了敬语,但他的眼睛压根儿没看你,就直接将一把刻着骷髅头的钥匙抛过来。最近他的生意不错,领主大人从他这里提走好几只金发蓝眼睛的高级品,就连门口这只也找到了买家,他以赚的金满钵满作为一年的收尾,没有什么比这种事更让人感到开心了。

    你打开玻璃箱,托着精灵的腋下把他取出来,他浑浊的红眼睛缓缓移动到你的方向,瞳孔却并没有焦距。长时间被固定在箱中让他的双膝呈现病态的弯折,重新站立或许要花上一段时间,你把他抱在怀里,发觉他比你想象中的还要轻。

    他靠在你的胸口,没有给予你任何反应,没有疑惑、恐惧或是希冀,你从他的脸上只能看到一片麻木。和最初你见到时相比,他变得迟钝、安静、毫无反应,这让你抱着他的双臂微微僵硬,心中升起疑虑,对于他你花费不菲,如果他最终派不上什么用场的话……

    你皱眉看着他,注意到那只红眼睛对上你的视线。他确实很好看,是能让你心动的五官,银色的短发下露出尖尖的耳朵,苍白的肤色衬得他绯红色的眼瞳比水晶更加深邃,朦胧的泪眼让那一小片殷红的色泽蒙上水雾,看上去湿润又有几分楚楚可怜。好吧,只要他还活着总能派上用场,这么想着你用准备好的毛皮将他包裹起来扛到肩上,短时间内你不会再光顾这片街区了。

    你独居的小屋坐落在暗黑深林边缘,光线昏暗,人烟稀少,有毒的藤蔓爬满墙壁形成天然的屏障,让那些毒虫、蛇和蜘蛛远离你的小屋。一路上除却周围恶魔们异样的眼光(毕竟狼人和光精灵的组合实在太过罕见),你没遇上其他什么麻烦。

    回到家的第一件事是给他洗澡,他实在太脏,血痂和精斑黏在他的皮肤上,还有几道新鲜的抓伤和淤青浮在关节。光精灵本该闻起来像是阳光和草叶,可他却满身都是污秽的气味,光是你能分辨出的就有矮人,地精和女巫,你不能确定更多,但显而易见在那个玻璃箱中很多人碰过他。

    你烧了水,将人扔进浴桶里,他进去时噗通一声落了个水花,然后便在你眼前咕噜咕噜的沉了下去。你眼疾手快的把人捞出来,拍着他的背帮他将肚子里的水咳出来:“你是想把自己淹死吗?”你不满的翻白眼,刚到家他就在给你添麻烦。然而他并没有回答你的话,他虚弱至极,明明泡在热水中却也还是浑身不停的发抖,清水逐渐染上浑浊的锈色,你一只手扶着他的背,另一只手不耐烦的在水里画着圈。

    你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这不是理所当然吗?对于抓到的猎物你总是会迅速将它们开膛破肚,让后拎到湖边洗涮血污,顺便将用不上的那部分内脏喂给顺着气味游来的水鬼。你很少清洗活物,虽然他现在不说话也不会乱动,安静的像是一樽蜡像娃娃。你停顿了片刻,希望他能自己动起来,可惜事情并没有如你所愿,他一动不动的靠在你臂弯中,看上去一丁点儿抬手的念头都没有。

    好吧,那就开始干吧,这件事一点都没有难度,不是吗?毕竟比起捕杀一头会喷火的、有尖锐利爪和坚硬表皮的龙蜥,清洗一只不会反抗的、伤痕累累的精灵可以说是一件非常简单的事,这么想着你撸起袖子,手伸进水里触碰他的身体。

    他的上半身几乎没什么伤口,即便被凌虐了这么久,摸起来触感依旧光滑。你知道精灵族裔天生就是这样,美丽又柔弱,会同时挑起他人的保护欲和施虐欲,不过眼下你只有将他里外洗刷干净这一个念头。

    你将肥皂抹在他背后胡乱搓揉一番,乳白色的泡沫浮在他的蝴蝶骨上,你掬水替他冲洗。在那些泡沫融入浴桶的过程中,你发觉他瘦的厉害,从后颈到胸口,这只精灵无论哪里的骨节都触感分明,摸上去硌手。你狩猎时总会挑选看上去最强壮的那一只猛兽,凶兽肆虐的边境你从未见过比他更加孱弱的生物(妖巫那种本来就是皮包骨头的长相不算在内)。这份触感令你感觉自己好像吃了闷亏,你将不悦写在脸上,他窥见你的神情,眼睛里划过一闪而逝的恐惧,在他有所动作之前,你的手滑向了他看上去最糟糕的大腿内侧。

    你伸手的时候他的反应很明显,颤着身子想要合拢双腿,可他做不到,只能看着你抵开他的膝盖,五指滑进去,贴上他伤痕累累的私处。他大腿内侧的皮肤摸上去发黏,你搓揉着那里的皮rou只想尽快洗完他,因此你没顾及他那些凄惨的伤口和交叠的青紫。他疼的浑身发抖,看着你的眼神透出愤怒和痛苦,看上去有点凶,这倒是有点像你第一次看见他时候的模样了。你吹了声口哨,一边清理他一边问:“你叫什么名字?”这应该是你对他正经说的第一句话。

    虚弱的精灵眼底的划过一丝疑惑,他转眸用力盯着你,瞳孔的边缘因为水汽溢散开,你停下手中的动作同样回望着他。在你失去耐心之前他动了动干裂的嘴唇,他想要对你说什么,或许是他的名字,但很可惜他没能顺利发出声音。你确定他会说话,因为你听见过他对恶魔们的咒骂,虽然那些词汇的表意太过收敛,但你依旧如此猜测,因为那个时候,你看见那些施暴者正扒开他的臀缝,将喝光的细颈酒瓶往他xue里塞。

    他暂时没法好好回答你,于是你决定将一切不重要的问题都留到以后再说。你在水中沿着他腿根那点发热的皮肤往后摸索,他十分抗拒,手脚扑腾着溅出水花,把你的衬衫和长裤都打湿,你索性脱了鞋一脚迈进去。

    你的浴桶很大,足以容纳你变身后的狼形,所以当你维持着人类模样的时候,虽然有点挤,但浴桶确确实实塞下了你们两个。你半跪在精灵面前,将他抱到身上,让他的双腿卡着你的腰完全分开,这姿势不仅方便你看清他后xue的伤势,也让他没法再挣扎了。

    你塞入两根手指,沿着rou壁细细往里摸索,内里的伤口沁出血,粘腻湿滑的触感是你熟悉的。你的猎物们最终都会变成这样,鲜血淋漓,温热的血染透冰冷的rou体。可他并不完全是你的猎物,他是整个冬季帮你度过发情期的充气娃娃。你过去只在繁华的人类商店街见过那种逼真的玩偶,真人大小,红润的脸颊,琉璃珠做的眼睛,没有多少骨骼和支撑物的关节方便被摆弄成各种姿势,用来满足贵族的性幻想。

    “别乱动。”你沉下声提醒,用自己的身体将他抵在浴桶边缘。

    他嘴唇发抖低着头盯着你的手腕,屈辱和痛苦让他呼吸急促,“啊……”你听见了他的声,很轻,微弱的吸气像是羽毛笔划过你的耳骨,你怀疑他是想要惨叫,可他没有力气没法发出那样的声音,当你伸手去压他的小腹时,他喉咙里那些断断续续的抽气更加微弱了。

    你将他肚子里的yin液一点点往外引,直到从他的后xue中再没有白色的浊液溢出来,你吐了口气扳过他的脸:“行了。”你对他说,他没躲开你的视线,但也什么都没有回应,他像是被抽离了魂魄一般呆滞又沉默,你对此感到不满。但在你的脾气上来之前,你发现他的眼角泛红,有明显的水痕,你暂时没法分清这些究竟是水、汗或是眼泪。你松开他的下巴,不再试图跟他说话,只是继续接下来的清洗。

    为了将他洗干净你换了两次水,可即便他的皮肤已经被水泡得发胀,你依旧能从他身上闻到些许糜烂的气味,那些气味并非来自cao过他的魔物们,而是他被绷带缠绕的左眼。你猜测他的伤口已经感染,这又是一个计划之外的麻烦,你为此叹了口气。

    你们已经耽误了太久,你将他从浴桶里抱起来,用毛巾擦干他的身体。他在热水里泡的晕乎乎的,靠着你的肩膀低低喘气,脸颊浮出些些许病态的红潮,嘴唇却依旧苍白。他几乎陷入昏厥,没有被遮住的的那只眼睛半阖着,你才注意到他的睫毛很长,银色的睫羽像是小扇子一般在眼底投下淡淡的阴翳。他靠在你身上,锁骨处未被擦干的地方浮着几滴水珠,你还没到发情期,太阳也还没有完全落山,但一种异样的饥饿感突然占据你的脑海。

    你花了那么多钱买下他,把他带回来,从里到外清洗干净,做完这一切之后,你总该试用一下他不是吗?你该在他身上留下印记和气味,他已经是你的所有物了。

    你将他放到床上时他睁开了眼睛,他躺在你的枕头上望着你,眼睛像是冰冷的玻璃珠那样一动不动。他知道你要做什么,你将他买下的目的显而易见,他对此没有表现出任何情绪,除了胸腔的不断上下起伏,他表现太过安静,他明明没有昏迷,却无端让你想起童年故事中哥哥同你讲过的睡美人。

    美丽柔弱的公主殿下,等待着勇敢的王子将她从恶龙和女巫的诅咒中拯救出来……

    你用力摇头,甩掉那点可笑的念头,然后你伸手摸了摸他的脸颊。柔软的皮肤不再像你将他带回来时那样冰冷,而是热热的,是你喜欢的触感。活着的、温暖的光精灵躺在你的床上,他们生来美丽动人,你破旧的木床因此熠熠生辉。好像这笔钱你花的并不亏,你在他脸上多摸了几下,指尖沿着侧脸滑过下颚,然后你低头吻了下去。

    这个吻显然不够缠绵,因为你们都没闭上眼睛,你看见他红色的瞳孔缩成一小点,他震惊又恐惧,牙关抵着你的舌尖发颤。

    “呜……”他侧头试图躲开你,对你的行为表现出抗拒,然而你整个人都覆在他身上,他能够挣扎的空间很小,根本无处可逃。你就这么分开他的双腿,将他的膝盖抵到肩膀,摆弄成在商店街看到时的那个模样。这个的姿势你们都很熟悉,他扭动着身体试图推拒你,这样激烈的动作让他咳喘出声,额角渗出细汗,然而他的力气就像是刚出生的幼兽那样孱弱,充其量只能划皱你的床单而已。

    “别乱动,那样只会让你更疼。”你看了一眼他斑驳的大腿内侧好心提醒,可他非但并不领情,反而挣扎的更厉害了。他摇着头,四肢都不停的发抖,他想抬起手推开你,可还没搭上你的肩膀便被你按下,压回到枕头上:“我说了别乱动。”你重复了一遍,手掌抚过他腿上那些青紫色的淤青,威胁似的的顶了顶胯。临近发情期,你的性器存在感十足,他像是被你烫到一般瑟缩起肩膀,抿紧了嘴唇狠狠瞪你(或者说他看上去想要露出凶狠的表情,可实际上他蹙眉的样子看上去没有一丁点儿威胁),他只能用这种柔弱的方式反抗你,表达自己的不屈。可惜你虽然觉得他好看,但你在弱rou强食的边境生存下来,对弱者的同情心少的可怜。

    在你顶进去的时候他张开了嘴,没能发出声音,只是让你看见他的舌尖在口中发颤,他看上似乎很痛,没有被遮掩住的右眼完全睁开,缩小的红色瞳孔里隐约泛出泪光,但此时此刻他的表情不是最让你在意的事物。

    他cao起来果然和你想的一样舒服,甬道里被清洗干净,温度很高,内里的软rou在你堪堪进入前端时便紧紧收绞,将你严丝合缝的包裹,你动了动腰,他便从唇角溢出似哭似叹的呻吟。他浑身都是伤,虚弱到没法动弹,没法说话,但即便如此这副身体也能让你感到欢愉。先前的疑虑消失殆尽,你觉得你为此忙碌了将近两个月完全是值得的,整个冬季你都可以cao他,不用在担心那股让人躁动不安的欲望,不用勉强自己在那些不讨人喜欢的魅魔身上花钱。唯一美中不足的大概是他太瘦,你的胸脯压着他,被他的肋骨硌到的同时,你能感觉到他的心脏在狂跳:“哦,你真棒。”你挺腰将性器整根埋入他的身体,真心实意的夸奖他:“你的xiaoxue吸得好舒服。”

    你的这句话让他脸上的表情完全消失了。

    他在一瞬间像是被食尸鬼吸食掉了灵魂一般,漂亮的面孔变得一片空白,看上去在这场性交中你们的体验完全不同,你注意到不止是汗水和眼泪,有新鲜的血从他左眼的绷带洇开。

    “这是怎么……”你捧着他的脸,强迫他将缠着绷带的那侧转向你,然后你伸手去拆他的绷带。

    “……不……咳咳……”他试图发出声音,却被你顶弄的不停咳喘,他没法挣脱你,手脚不行,脖子也不行:“不……”他的拒绝声很轻,若非你的听觉也很敏锐,几乎没法分辨出这些气音。但你还是拆掉了他的绷带,看见了他一直以来被掩藏起的另一半面孔,在看到的一瞬间你的手停了下来。

    你先前的猜测并不正确,他的左眼并不是箭伤,不可能是狩猎他的人做的,没人会剜掉精灵的眼球。空洞的眼窝里血rou模糊,被割裂的伤口像是碎裂的彩绘玻璃那样向四周延伸,没有经过处理,伤口明显已经感染,血混着浑浊的脓液黏在绷带上,完全没法想象他一直忍受着这样的伤。

    你避开那片可怖的伤口摸了摸他的头:“我不会碰你的伤口,别乱动,如果你听话我们就能快点结束。”你对他说。

    他用唯一剩下的那只眼睛呆呆的望着你,好像没听懂你刚刚说的话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