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小说网 - 耽美小说 - 蓝颜皇后【重生男男生子】在线阅读 - 五、椒乳粉晕【校】

五、椒乳粉晕【校】

    “雅清……岚儿……我的宝贝……”赵平佑与他姌舌吞唾,满口馨香清甜,手朝向肩胛推捏,一腔热血涌动,心跳‘咚咚咚’像小鼓一样。

    从前他为何就那般愚钝,为何从来不懂珍惜甄流岚的美好。

    甄流岚的唇舌被男子舔弄的红艳艳,眸里一片盈盈水光,亲着亲着有些脱力的倒在赵平佑胸口,靠在男子颈窝处贴着脸儿,缓缓闭眼,勾唇清浅笑开:“玄峥……是玄峥吗?”

    他刚刚病愈,竟有恍若隔世之感,而赵平佑也像换了个人似的。

    赵平佑捏起他的下巴,蜻蜓点水嘬儿了一口那诱人的红玉珠般鲜嫩娇艳的檀口,难得开玩笑唬他:“不是我,皇后殿下可曾记得天下有种易容之术,我是暗慕皇后已久,特来一解相思。”

    “呵~”甄流岚莞尔,眉眼弯弯的伸手摸摸赵平佑的眼睛。

    “是玄峥,从前我们还未成亲的时候,你看着我的眼里有星星,就像现在这样。”

    “就如此简单的确认了?”赵平佑挑眉,眼中含着悸动的情愫,深深凝视甄流岚。

    甄流岚刚想说话,就伏在他怀里打了个冷颤。

    “冷了?已坐了好一会儿,外头日头大但还是有点冷,我抱你进屋歇着。”赵平佑忙把人横抱起,大步流星走进屋。

    两个粗使的侍奴经过,虽然低着头不敢看主子,但嘴角的弧度也都看得出。

    甄流岚有些害臊,这几日赵平佑根本不让他自己走动,抱来抱去的。

    二人一同上床,赵平佑给甄流岚裹上两层厚厚的丝被,朱蝉拿来一瓶药酒。

    “虎骨酒,专治体寒阴毒的,我昨日和周蝶生学了xue位按摩法,你躺下。”

    甄流岚脸颊晕红扭过头去不肯看男子,抓着被子的手收紧。

    他的下裙被掀开,绸裤,小裤被赵平佑依次褪了。

    赵平佑看到了美人的下身的满园春色。

    平坦柔滑小腹下,有些半硬起的秀净玉杵和玉丸,婀娜修长的腿像是羊脂玉雕琢而成,无一丝瑕疵,因为紧张还紧拢着。一丝毛发也无,是纯正的白龙身。

    大手捏着双腿往上抬了一下,那白生生的圆润双丘夹着沟,臀尖晕红,看着格外诱人。

    赵平佑看的喉头滚动,口干舌燥的脱了外袍,爬上床。

    “我会轻轻的,疼一定要说。”

    两手沾满虎骨酒后,娴熟的找到xue位,推拿揉按。赵平佑武艺高强,皇室中无人能出其右,未继皇位之前也是赫赫有名的豪侠王爷,自己受伤也多是自己处理。这种小事儿,难不倒他。

    嘿嘿,还能趁机亲近他的男妻,一举两得。

    甄流岚自从小产后一直体寒,被虎骨酒按摩的小腹大腿格外舒适,身子都烫了起来,那双满是茧子原是拿着刀剑棍棒的大手揉摸滑润娇嫩的皮肤时,撩起一层层燥热敏感的春颤酥痒。

    “嗯……”发出轻叹的细碎呻吟,胸乳也从一点胀痛变得特别严重,又疼又痒的,在被子里偷偷伸手摸一下,里衣竟湿了。

    甄流岚难受的咬唇:“玄峥,可以嗯……可以了,叫紫松和绛檀进来。”

    两只修长泛着珍珠莹白的细腿被赵平佑握着,腿的主人因为身子不适和羞涩微微动了一下,赵平佑按住一件件给主人穿好下裳,瞳色渐深:“叫他们来做什么?是不是胸乳胀痛?”

    甄流岚有些难堪的低头,他没想到赵平佑竟直接说出口。知道他长有胸乳的人只有最亲近的家人和侍奴,赵平佑与他成婚一年后一次交合无意中发现,对他更嫌弃了。

    “周蝶生和我说过,你小产两月后服用血燕会加剧出乳症状,等乳汁挤出就不疼了,我帮你。”说着赵平佑就去掀被子。

    甄流岚却扭过身怎么都不肯,睫毛沾着水汽,自卑的低头:“叫紫松和绛檀他们来,求你了,玄峥。”

    赵平佑压住沸腾的怒火,一想起从前私密的事情都是那群侍奴在做,他要气疯了,可又忽地想起从前他对眼前人身子的嫌弃,他做的混账事不是一朝一夕能转圜的了,叹气松手。

    他心底有愧,看着甄流岚要哭的无措样子更心疼了,在他背后体贴的垫好软枕:“好好好,岚儿不怕,我叫他们来。”

    甄流岚嘘一口气,紫松和绛檀进来福礼:“主子。”

    “去吧臧嬷嬷叫来。”床帐子被放下,甄流岚在里面正拿了厚丝绸方巾松松裹住胸部,拽住两端用力一点点的往里推挤,方巾很快浸湿,幽幽甜甜的奶香溢出帐子。

    甄流岚觉得胸口两团硬热肿胀舒缓了许多,只是挤出奶的时候有些用力,掀开方巾的时候丰盈饱满的雪峦留了十个紫红指印,疼的他倒吸凉气:“嘶……”

    从十二岁开始自己处理,已十一年过去了,二十三岁却开始害臊娇嫩不经事了。

    自嘲的笑笑,外头传来开门声。

    “你们下去,主子,嬷嬷来了。”

    两个侍奴告退,臧嬷嬷掀开帘子拿着一沓胸衣进来:“主子,皇上特意让人准备的,您别穿那件束胸了,您还病着,那般勒着对身子恢复不好。”

    甄流岚素白的手指捏了一下那兰蝶纹绿水缎合欢襟兜,不与时兴闺阁花样相同,而是很雅致内秀的样式,只觉触手即化,脸热:“女子的小衣,如何穿得?穿原来的束胸即可。”

    臧姆姆无奈只得帮甄流岚穿原来的束胸裹布,但看甄流岚被勒的深吸气痛苦皱眉,果断的解开:“不成,主子,听嬷嬷一次,不要这样伤自个儿,皇上心疼,嬷嬷也心疼啊!”

    甄流岚抬眸看了一眼臧嬷嬷,他自幼丧母,奶娘臧嬷嬷把他一手带大,虽是奴婢但对她还是亲昵尊重的,默许她为自己穿上了。

    大小合体舒服,包裹着两团穿着宽松的衣裳也不会颤动不稳重,高耸隆起的弧度也因为宽松的袍子看上去不明显。

    “多好看呀,主子,皇上亲自让朱蝉掌事打点的。几日来,老奴看着皇上如今也是晓事明理了,格外疼惜您,日后您再度有孕不是难事,等回京,您迁出别苑与皇上和和美美的在宫里过日子,调理好身子,生下龙脉嫡子,皇上就更离不开您,您多年夙愿定能得偿。”臧姆姆慈爱的笑开,悄声在甄流岚耳边说,又帮着穿上白里衣和厚袍。

    甄流岚两腮染了胭脂一样,又羞臊又自嘲的一笑,但愿如此吧,拍拍臧嬷嬷的手背,轻声问:“臧姆姆,我有事要问你,你一定要如实告诉我。”

    他的奶嬷嬷从前很不喜赵平佑,现在态度大转,定有缘由。

    于是,甄流岚悄声问询他是如何被治愈的,臧姆姆犹豫道:“主子,此事皇上再三吩咐不让告知您。”

    甄流岚摩挲着袖口水滑的裘毛,定定的望着她:“奶娘。”

    “唉,您才是老奴的主子,什么都瞒不过您,是皇上救了您……”臧姆姆小声一五一十的把事情告诉甄流岚。从赵平佑带伤赶来珈蓝官道与他们汇合,并让柳通占卜后用自己的心头rou救活甄流岚,又熬了两日见甄流岚还是不醒便去了鬼洞,后费劲艰险取回琳琅血燕与琳琅燕鸟……

    甄流岚嘴唇颤抖,狠狠闭眼:“他……他的伤。”

    他的医理师傅曾经教过他一本古籍书上记载。琳琅血燕长在万丈高的悬崖阴洞xue里面。琳琅燕鸟已经消失灭迹,数十年未曾出现过,且地处北匈奴国边境,虽然已被大炎朝收复,可要抵达鬼洞需要穿过地形复杂的狼山。狼山中毒蛇猛兽,炎藤诡艰,穿过去就极不易,更不用提爬上最陡峭悬崖阴面,再跳入鬼洞里,那鬼洞寒冷无比,石壁似丛生獠牙乳石,深危不可测。

    赵平佑竟还诓骗他吃的是一般的金丝血燕。怪不得他才用了两日琳琅血燕就可以下地行走。怪不得从前赵平佑体热从不穿中衣睡觉,现在却裹着严严实实的里衣和中衣,心口的伤定然很重。

    臧姆姆叹息道:“皇上对您带病奔波借兵的事情很愧疚,更自责于没能护住您腹中的小主子,说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应该受的惩罚,他怕您自责,所以勒令所有人不许说,主子,您就当不知,您多年来为皇上付出那许多事情,皇上也不知,听嬷嬷的话,夫夫之间不要算的那般清楚,皇上现在对您是真的上心了。”

    “你出去吧。”甄流岚眼眶猩红,鼻尖粉了。

    臧姆姆出去后,过了一会儿赵平佑才进来:“好些了吗?”

    甄流岚揩去眼角湿意,抬头冲他微笑:“好多了,玄峥过来也歇一会子吧,身子不乏么?”

    赵平佑看着人娴静安逸的盖着被子倚坐在榻上,带着温柔的笑意叫他过去,他屁颠屁颠的两个大步走过去,挨着人坐下,握住那双温热的素手:“我身体好的很,不用担心。”

    他自重生到现在的二十岁后,真是身强体壮胜过从前数倍。挖去心头rou不过两日便结痂,诡异的不到五日掉痂痊愈,心口只有一些狰狞疤痕,现在用了祛疤的脂膏已经快要消疤了,也没留下严重后遗症,只是在看到甄流岚黯然伤心的样子,病痛的样子,心口会隐隐作疼。

    “甄尧海带来了海州田庄新年初熟的胭脂香流蜜酪茶,我病着不能喝,你帮我尝尝,看看有无不妥,好么?”

    “贩货通市,自然要你定夺,只是我的嘴,雅清你还不知晓嘛?我就爱喝浓茶和烈酒,怕是老牛嚼玫瑰,可惜了你的好茶。”嘴上说着,已经去窗下的桌子边拿过那盏茶,一口气牛饮大半盏。

    甄流岚笑容温雅,眼波涟漪:“怎地这样说自己,觉的如何?”

    啧啧嘴,赵平佑感觉像是喝了甜的腻死人的花油乳精,不过还是笑着对甄流岚赞不绝口:“好茶好茶。”

    就是被茶香薰的上头,放下茶杯,赵平佑扶额:“怎么感觉这茶像酒,有点上头,我可能是太累了,你说得对,我也想小睡一会,雅清你往里面一些。”

    “好。”

    赵平佑和衣上榻翻身趴着睡去,呼吸沉稳粗重,累的着实不轻。

    甄流岚摸了一下男子的脸庞,低柔:“夫君~对不住。”那茶里放了安眠香草。

    “甄尧海。”甄流岚唤道。

    甄尧海躬身进屋:“主子。”

    主仆二人合力把高大的青年翻了个身,崔随安守在窗下默许他们动作。

    他也不想让陛下白白付出,皇后却一无所知,为了帝后和睦,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甄尧海放下药后退出门外,甄流岚双手克制着颤抖的解开赵平佑的衣袍。

    大炎朝皇城,榴火明殿。

    金碧辉煌高堂龙椅之上空空无人,然左扶手边的中宫鎏金十二凰宝座婷婷端坐着一位神仙妃子似的妙龄少妇。

    她柳眉杏目,唇不点而红,眉不化而翠,芙蓉碧月,秋霜皓雪,挽着惊鸿髻,两鬓各戴一支大青鸾金翅点翠头面,夜明珠十二支镇国赤金步摇,髻心簪着一朵大百瓣品红月季,流苏硕硕华光摇摇摆摆,好一抹天然明艳,秀丽无比。她肌肤晶莹,丰腴合体的娇小身量包裹着一袭素樱百花湘锦宫装,挽着金蜀纱披帛。

    “贵妃娘娘容禀,臣以为,林大将军不日将搬师回朝,林大将军为国为民,群臣理应在帝京郊城九里亭处接驾,此乃我大炎朝历代犒赏将士们的规矩。”尹书达讨好拱手道。

    林桃贞点头,杏眸泪点,轻慢的莺燕声线:“太后娘娘病重,本宫微贱已蒙殊荣替行朝事,哥哥又何德何能受诸位大人如此抬举呢?何况,皇上与后君殿下生死未卜,实是哥哥不能护君左右的过错!”

    尹书达谄媚跪下:“陛下与大将军兵分两路,将军大捷归来与寻找陛下与皇后之事并未有冲突,皇上与后君遭难,群臣哀伤,可林大将军在南偏西,皇帝在北,大将军就是三头六臂也无法及时接应。况且皇上与后君殿下定吉人天相,现在最重要的乃是林大将军赫赫军功,才干超群,只有将军才更攘内除外,才能稳我大炎朝江山。此事请娘娘交由微臣去办,微臣定当尽心竭力。”

    “既然丞相一力担待着,又是文武百官之首,那本王那份儿就拜托您一起迎了,本王还有事,在皇上未归朝之前本王告假,告辞。”宁郡王赵简冷嘲拱手,转身便走。

    光禄大夫施邦鹤冷声:“丞相未免太瞧得起自己,你携群臣接?你的圣谕呢?仅是你一人意,可代表不了他人,我施邦鹤只听令于皇上。”

    “光禄大夫还真是愚钝不化,上月中旬刚被太后娘娘赏了八十大板,今儿还是这么硬骨子。”武安侯林雍杰嘲讽道。

    “林雍杰,你别得意,你不过是林荀发留在这里的一条狗,只要留我一口气在,皇上归来我也要参你一百本!”

    “参本?如何参?本侯兄长乃是……”

    尹书达脸色一黑,眼见着施邦鹤舌战群儒,大臣们议论纷纷,他下不来台,仗着有林荀发一党内臣和林贵妃撑腰,追上去:“王爷!王爷请留步!王爷乃闲散亲王,也不应如此猖——”

    赵简顿住脚步,转过身冷笑:“话既然猖狂的说了,那本王也能担着,不过丞相可担待的起自己说的话?本王适才已说了告假,你等迎接将军,本王也要招待贵人,你我井水不犯河水。”

    近几年皇上登基后,宁郡王退居三线一向不参与国事,但先帝在世时一直被委以六部巡督的重任。他一出声,大臣们都安静了。

    尹书达张了张嘴,冷汗直流:“王……王爷说的是。”

    林桃贞善解人意:“不能因本宫哥哥凯旋的事情耽误皇叔您的正事,皇叔请便。”

    赵简不等林桃贞说完,抬脚便走。光禄寺大夫施邦鹤、吏部侍郎左岩、万涛等人紧随其后。群臣中敢怒不敢言的人见不是林家独大,有队伍可寻,便都跟着走了。

    满朝文武,走了三分之一,剩下的三分之二有大部分是中立懦弱不发声的。

    林桃贞纤纤玉指鲜红的丹蔻指甲抓着裙子,勉力维持着仪态:“那就有劳丞相了多费心,迎接本宫哥哥之事不宜铺张,只按照旧规即可,本宫代兄长多谢各位大人,各位大人请归吧。”

    “退朝———”

    “宁郡王不是一直都在雁江关镇守边地?怎地突然回京述职,还与本宫对立?赵平佑不是中埋伏重伤,又和甄流岚那贱人死在北匈奴鬼洞阴崖了吗?”林桃贞撑着额,斜靠在苏绣暗花粟玉软枕上,刺耳尖声问。

    美丽的五官扭曲变形很是可怖,像变了一个人。但她丝毫不在乎,她在乎的只有他林氏一族,他哥哥,她的后位,她的庆王!

    “娘娘息怒,娘娘息怒,书信真是大将军派了林管事送进来的啊,八百里加急,庆王爷也在归途中与大将军汇合,消息绝不会有错。”青鸾宫掌事宫女念夏磕头道。

    念夏手心都是汗,小心翼翼的站起来,吩咐:“雨燕儿,把内贡紫枣雪蛤端来。”

    又对林桃贞悄声安慰道:“娘娘您千万不能动气,动气伤胎儿,别担忧,从前也听庆王说过,宁郡王的脾气本就古怪,藩王回京述职也是旧制,就算他眼馋咱们将军好,想来分一杯羹,区区一个郡王,又无实权,不会出什么大岔子的,娘娘安心。”

    “唉……”林桃贞皱着柳叶眉,两个大宫女一个捏肩一个捶腿,念夏吹凉雪蛤喂她服用。

    “念夏,你哪里知道其中利害,本宫担忧哥哥和庆王爷被蒙在鼓里还不自知,宁郡王归帝京实在太突兀,没有任何预兆,不行,去给本宫备笔墨,本宫要给哥哥与庆王爷写信。”

    林桃贞边吃雪蛤边摩挲小腹,腹中已有两个月的身孕,但她几日来夜不安枕,噩梦连连,实在担忧,她必须告知庆王。

    “是,娘娘。”

    青鸾殿,仿照传说中巫山神女宫建造的美轮美奂的琼石宫殿。是大炎朝开国皇帝与将门男后琴瑟和鸣,恩爱甚笃,因而炎朝始皇为爱妻建造的此殿。殿身为汉白玉,宫瓦乃是天然青壁琉璃,朝暮可随光线变幻翠色,可调节室温,冬暖夏凉。青鸾殿与皇帝所居的玄金阙宫阴阳交互晖应。青鸾殿本名青凰殿,本是历代中宫皇后的住所,因林贵妃受宠,熙元帝赵平佑又不得不安抚皇后,顾忌甄家才改了‘凰’字。

    林桃贞写完后,吹了吹,冷笑:“早晚,青鸾成凤凰!”

    “念夏,趁宫门没下钥,交给御前统领吕旺,让他务必送到哥哥与庆王手上。”

    “是。”

    蔷薇花藤下,甄流岚独自一人坐在小杌子上,翻看书信。

    难得安静,原是村妇孙婶儿一家收了赵平佑的百两银子,连夜搬家去了县城。这座院落,甚至整座村庄都是甄家的家奴和赵平佑的隐卫驻守,村民们被甄家人善待,又觉隐卫鬼迹无踪可怖,不敢泄露一分他们的消息。

    “主子,林桃贞已察觉宁郡王不妥给林荀发和庆王通风报信,奴才察觉不妥截回书信,又不敢擅自销毁,下一步该如何做?”甄尧海单膝跪地。

    “起来说话儿。”甄流岚撑着下巴,把书信还给他。

    甄尧海不明其意,站起:“主子,可要奴才把信件交给陛下……”

    “不必了,皇上已知晓。”甄流岚道。

    “我知晓什么?”赵平佑拿着披风走过来为甄流岚披上。

    甄流岚:“玄峥,宁郡王暗中归京一事,可是你安排。”

    赵平佑拿过书信翻了翻,边看边嘲笑:“很好,很好……是我安排的,甄尧海你把这信快马加鞭给林荀发和庆王,他们越快回京越好,要是慢了,朕一时半刻还不能拿他们怎么样。”

    “是。”甄尧海收到甄流岚眼神示意,立即恭敬行礼,拿走书信退下。

    “你放出你我二人被伏击后受伤,并在鬼洞身亡的假消息,是要让林荀发放松警惕,一归京,立刻以‘瓮中捉鳖’之计擒拿他与庆王?但林家军十万皆是精锐不好对付,庆王掌蟠鲤兵符,可召西鲤关二十万大军。”甄流岚温声担忧道。

    赵平佑牵起他的手,带他回屋:“呵,他那蟠鲤兵符是当年我还是太子的时候,他支持我登基为帝,我亲手交与他的,能发也能收,况且收不收都不重要了,因为那蟠鲤兵符早被调换成赝品了。”

    甄流岚勾起唇角:“玄峥,你果然精于兵法御将之道。”

    “咳咳咳……我就当你在夸赞我了,你就不好奇我是怎么调换的那东西?”赵平佑有些尴尬,感觉自己有些不择手段,背信弃义,给自家爱妻留下的印象不好。

    甄流岚冷不防的被赵平佑抱起,下意识勾住赵平佑的脖颈,被放在湘妃榻上,脸微红:“早年,听说……听说宁郡王幼时混迹江湖,擅长奇门技艺,定是你派他做的了,你是要让宁郡王把持那二十万西鲤关大军,白虎符可及时调度了么?外公他虽年长可也有拳拳报国之心,玄峥,事关重大,请不要疑心甄家,不要疑心我,用那只白虎符好么?”

    赵平佑心里叹气,拥着甄流岚,格外温柔:“我怎么会疑心你?我的雅清果然与我心有灵犀,算上你给我的滇川白老将军的虎符,我已交给刘茂贵调度,二十万大军加三十万精锐大军,我就不信擒不住他们!我要让他们活着,生不如死的活着。”

    甄流岚现在总算可以确信,赵平佑的确是看破了林家人的狼子野心,可林桃贞呢?赵平佑又会如何处置她?

    崔随安敲门:“皇上,皇后该用血燕了。”

    “进来。”

    赵平佑照例喂甄流岚血燕,看着甄流岚气色一日比一日好,身子也不像之前纸似的风吹吹就倒,感慨:“可算是把你从天上抓到我身边了,雅清,你身量太轻,病好后多吃一些荤腥,我抱着实在心疼。”

    甄流岚笑:“难道不是硌得慌?”

    “哈哈哈是呗,害得我想疼疼你都不忍心!”看着巧笑嫣兮的美人,赵平佑修长的手指揩去了美人绛玉珠唇沾上的汤汁。

    甄流岚看着调戏自己的星眸璨璨帝王,垂眸别过guntang的脸儿。

    “哈哈哈别害羞,我不闹你了,张嘴啊——”赵平佑心情极佳,更有耐心了。

    吃完了燕窝,眼看甄流岚又要换臧嬷嬷来,赵平佑阻止了,笑的风流倜傥,声音却很低声下气:“雅清……好雅清让我来帮你吧?嗯?你我是夫夫,这种事情下人再贴心,也不如我。”

    甄流岚缩在帐子里,对上痴恋多年的男子,他如何说得出‘“不”字:“嗯。”

    “等我下啊?”赵平佑乐的摇晃狼狗尾巴,笑的嘴角都快裂开了了。

    锁上了房门,赵平佑迫不及待的爬上床,太激动还不小心趔趄一下,脑袋撞到床架子:“哎呦……”

    “慢些。”

    甄流岚咬唇忍笑,忙去扶他,看着像个毛头傻小子一样的心上人,心底暖融融的,好像回到第一次初遇时的悸动。

    “岚儿,你躺下。”赵平佑亲吻额头诱哄,放倒人。

    夫夫和好之路,重中之重是恢复闺房之乐,他问过周蝶生,甄流岚可以接受一些较为轻柔的交合,甚至还有助于身体恢复。

    水绿缎的合欢襟兜儿被男人解开,胸口一凉,两团粉滴香酥春木瓜,雪山高脂融融,兰花苞儿rutou俏翘水嫩的点缀在白圆木瓜上,兰乳尖儿冒出一滴又一滴的奶珠,沿着rufang丰盈曼妙的圆弧线流淌。

    甄流岚睫毛抖动,缓缓睁开眼睛柔柔的注视着男人,因为羞耻不安乌瞳流转,水盈盈的,难得的妩媚撩人。

    “啊唔……”赵平佑目之所及艳情诱引,张口便含住一只兰乳尖儿。

    他还从未这般仔细看过男妻的身子,延颈秀项下纤细却挺拔的肩膀,两团椭圆木瓜乳,嬛嬛楚宫蜂蝶腰儿,桃丘肥翘臀,真叫天下美人都自惭形秽,而那男性两丸粉滴圆滚,玉茎长大饱满适中,花精铃口儿还有一颗小红痣。

    “嗯啊~嗯唔……唔唔……”甄流岚何时被这般捉弄过,当即敏感的全身震颤一波,扭动蜂腰儿,红了秀丽的眼周,咬唇,抓住被褥。

    “啧啧……嗯唔出奶好多啊岚儿……”赵平佑使出从未有过的前戏手段,大手摸遍了两乳,边吸边一点点挤奶,拉长疼爱的过程,让他珍爱的男妻尽情享受。

    从散发着莲房幽香的乳沟里抬头,赵平佑空出一只手抓了甄流岚的手往自己头上放:“宝贝儿不要压抑叫出来……抱着夫君来……”

    凝睇着男人的发顶,眼角溢出水珠,松开了抓着被褥的手,抱住胸口的脑袋,呻吟声带出了哭腔:“嗯啊……嗯呜……嗯呜呜……”

    yin荡的吸乳声入耳不绝,甄流岚又被唤做‘宝贝’,那畸形的两团被男人揉捏抓玩,从胸乳里往外被吸出汁液的感觉,种种实在太刺激他薄薄的脸皮儿。

    他两条腿硬是被男人分开,半睡的玉茎也不安分的翘起,支棱出干净稚纯的yin色弧弯。

    ————警告某些老鼠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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