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榨汁
更多的假jiba争先恐后,捅向檀总管的嘴里,也塞进他的双手之中。他像是个不知满足的yin物,伸长了舌头张大了嘴,卖力地想要吞进更多,两只手也不停地撸动着。可惜那假物毕竟粗壮,他嘴里想要塞进两根都勉强极了,双手各撸上两管,也便无论如何顾不上更多了。 暗侍有足足十人,一张嘴两只手占了六只,于是便还剩下四只无处安放,只能焦急地拍打着檀总管的奶子和屁股,在他的腿根上反复摩擦。 “哈啊~”檀总管yin叫着,脸颊绯红,媚眼如丝,显然已经十分动情。若不是肛xue被银器牢牢锁死,想来早便有yin水淅淅沥沥地滴下来了。 主君好心情地欣赏着面前的yin戏。 “这香可就要燃尽了。”他拨弄着盛放乳坠的托盘,幸灾乐祸地说着风凉话,“竟是一只也没有榨干呢。这许多乳坠,檀奴你可如何受得住?” 檀总管眼泪汪汪,呜呜叫着,动作却不停下。 主君于是好心地提醒暗侍,“不是还有膝窝和肘窝空着么?或许也勉强可行呢。” 檀总管十分害怕被金坠生生坠烂了奶子,听主君这么一说,他当然不敢矜持,赶忙弯肘屈膝,高高撅起屁股,乖巧地配合着暗侍将假jiba塞进他的肘窝与膝窝之中。 檀香只剩下最后一点。 一时之间万籁俱寂,只能听见渍渍水声,和xue奴放荡的娇喘。只见那深宫之中的yin奴,顶着满身被假yinjing抽打的红痕,大张着双腿半蹲着。十根木棍纵横交错,cao纵着乌黑的皮质假阳,cao干着他身上每一处能够yin乱的地方,那画面当真是污秽yin靡,不堪入目。 主君啧啧赞叹,取了早已备好的宣纸徽墨,当场便画起了春宫。 香已燃尽。 混浊的白色花精接连喷射出来,将檀总管射了个满脸。他不但双手沾满花精,胸膛遍布斑驳,就连那红艳肿胀的屁股,也不能幸免地沾上了白浊。在这浓厚的jingye气息中,檀总管喘息着,发出一声高昂的yin叫,倒在地上扣着胯间那贞cao带,双眼翻白地抽搐起来。 “娘娘想必是逆射了。”司监在一旁道。 主君也不表态,只在宣纸上将檀总管毕露的yin态,纤毫毕现地记录下来,又吩咐司监,将这些画作晾干以后,挂在寝殿里,供檀总管每日欣赏。 主君剑术不咋样,画技却是一流的。 檀总管在地上抽搐了半天,指甲掐进掌心,意识都模糊了。好不容易恢复过来,这才发觉自己已经犯了私自射精的大错。 “舒坦了?”主君问他。 jingye逆射进膀胱的滋味,哪里能够称得上舒坦。不过泄出阳精之后,檀总管那焚身的yuhuo,终归是勉强有所平息了。 “贱嬖私自射精,请主人责罚贱嬖……”檀总管顶着一身污浊花汁,连滚带爬跪到主君面前请罪。 主君却没先处置他的罪过,反倒问他:“数数,该加几只乳坠?” 檀总管这才反应过来,方才那个回合的帐还没有清算。他于是转过身,又挺着大屁股,跪在地上摆弄起了假物。主君从背后瞧着他,只见那贞cao带深深勒紧臀缝里头,春光半掩,教人忍不住想要解开一探究竟。 解当然是要解的,但不是现在。 画面如此刺激,主君早起了欲望,想要狠狠cao弄檀总管一番。仅仅玩弄那唇舌,不仅檀总管不满足,主君也不能满足。可他想着大婚的事情,偏偏非要压抑自己的欲望,用酿酒还需陈年的道理说服自己,要将那快乐留到新婚之夜。 那边主君还在心理建设,檀总管却早已经数清楚了。 他乖觉地将自己的奶头递到主君面前,“请主人赏贱嬖四只乳坠。” “四只。”主君于是挑挑拣拣,从托盘里取出八只乳坠,又戏弄他,“那便一边挂上四只好了。” 檀总管简直吓坏了。 “贱嬖的奶头会坏掉的……”他也不躲,只是可怜兮兮,哀求地望着在为他添置乳坠的主君,“主人……贱嬖奶子坏了,您不喜欢了怎么办?” “檀檀的这对sao奶子,即便是坏了,孤也一样喜欢呀。”主君左一只又一只地挂着乳坠,眼见着便要添第三只了。 檀总管的rutou疼痛难忍,已然生生被拉成了细长的两条。 可他却仍然挺着胸乳,将自己的奶头往主君的手边送,方便对方动作,只是小声道:“那说好了,主人可不能嫌弃檀奴……” 主君吻了他一下,终于还是收了剩下的四只金坠。 檀总管喜笑颜开。 主君挑弄着他那两只rutou,又把自己早已勃发的阳物,送进对方湿润的口腔里。他摩挲着檀总管的脸,也不嫌那花精污秽,慢抽浅插之间,忽然一低头,握住檀总管的手。 翻开掌心,已然磨破了皮。 “疼不疼?”主君问他。 檀总管嘴里仍含着东西,只能轻微地摇了摇头。 “爽不爽?”主君又问。 檀总管点点头,眼睛里隐约有兴奋的光。 主君冷笑一声,将自己的东西抽出来,反手便甩了他一个耳光,“下贱。” 檀总管被打得身子一歪,却很快又凑上来,舔得更加如痴如醉了。 主君慢条斯理,在檀总管嘴里发xiele一番,许人咽了自己的jingye,给他补充了些许食水。这之后他又在檀总管掌心塞了药棉,吩咐人取来掌套,将檀总管的两手分别握拳,仔细包裹起来上了锁,用极短的锁链扣在贞cao裤的两侧。 檀总管动了动手,发觉自己几乎无力移动分毫。 主君这才道:“嗯,那就继续吧。” 檀总管见主君如此炮制他,便知道准没好事,却没想主君如此没有创意,竟要将这伪轮jian的戏码,在他身上反复循环。 看来自己真的是伤害了对方的自尊。 檀总管真诚地感到愧疚。他顶着一脸欲望痕迹,深情地望着主君,哪壶不开提哪壶道:“主人,您败于檀奴之手,真的没什么丢人的。” 他白檀,可是那千军之中,取过世子狗命的刺客啊。 主君没有说话。 檀总管斟酌了一下,又道:“若主人您喜欢,下次檀奴可以假装输给您,一定让您赢的逼真……唔!” 他的话只说了一半,便再也说不下去了。因为主君已然取过一只口枷,狠狠塞进了他的嘴里。 “嘴角仿佛也有些磨破了,还是戴上这口枷吧。”主君一贯擅长演戏,此时脸上关切神色也是逼真极了,“若真弄坏了你,孤可要心疼了。” 檀总管道:“呜。” 主君摸了摸他的脑袋,道:“檀奴乖,这习武之事贵在坚持,哪有只习一炷香时间的,你说是不是?况且大统领您还没有赢,怎么能轻易放弃呢?” 檀总管被口枷撑开了嘴,倒是再不能回应什么有意义的内容了。 既然无力反驳,他只能点了点头。 “白大统领可一定要赢啊。”主君拍了拍他的肩膀,狠狠地加重了那个赢字。 于是檀香换了新的,十只安了假阳具的木棍,又被重新填满石楠花汁,递到了檀总管的面前。哪怕檀总管对主君仗势欺人的行为,暗暗地颇为不耻,瞧见这些摸样逼真的假物,想起方才被cao弄全身的感觉,也还是忍不住发起了sao。 况且他这一回被锁了双手,拧着rutou,又戴了口枷,虐待的意味就更浓了。 檀总管如今对这遭人虐待的感觉,已然很是喜爱。 涎水从口枷里不住滴落,发情的身子被假物反复击打,撞击皮rou的声音充满武馆,红痕也很快遍及全身。檀总管无处可逃,双手也不能移动,乳坠在胸前乱甩,两瓣通红的屁股被漆黑的男物反复摩擦,仿佛要掰开臀缝,瞧一瞧里头饥渴的xue。 主君欣赏了半天,大概是觉得不甚过瘾,竟然又亲自取了木棍,钓鱼似的将那假jiba伸在檀总管身前,瞧着他踮起脚尖伸着脖子,软舌探出口枷,费力地去舔。 他舔,主君便退。 于是两个人追逐着,竟是在不大的武馆里绕起了圈。 主君一身轻松,又能欣赏檀总管的yin态,自然对这活动乐此不疲。到最后干脆连香也不点了,只道檀总管什么时候舔完,什么时候才能休息。 这可苦了檀总管。 身子各处皆被虐打,追逐间乳坠摇晃,rutou疼得锥心便不说了。他的嘴被口枷撑开,根本无力含住主君所执的假jiba。即便偶尔舔到,主君也会很快撤走。既然连舔都舔不痛快,榨干就更无从说起了。 于是几乎一整日,檀总管就这样被束缚着双手,追着假阳跑跑跳跳。等到主君终于喊停的时候,他喘着粗气,像个断了线的木偶,当场便跪倒在地。汗水涎水一齐滴落,在地面聚起小小的水洼。 主君道:“你输了。” 檀总管累得不行,只能点头认输。 主君却笑道:“檀奴你看。” 他说罢按下了木棍末端隐藏的机关,一股浓稠的花汁立刻喷薄而出,射在檀总管表情震惊的脸蛋上。 檀总管愣了半晌,这才发现,他彻底被对方戏弄了。 这物件能不能喷,和他舔不舔,如何舔,根本没有分毫干系。他这一整日里都在做无用功。木棍那头捏在旁人手里,射不射根本只由那枚机关决定。他那诸般yin态,左右也只是供人取乐而已。 主君瞧着檀总管那难以置信的表情,笑得肚子疼。 论武功,他是无论如何比不过对方的,可是若论坏主意,十个檀总管加起来也都不够他玩的。 檀总管敢怒不敢言。 主君笑着为他摘下乳坠,给那被玩得通红的rutou上了药,解开双手的束缚,又拆下口枷,帮着他按揉颞关节。 谁料檀总管居然别过脸去,不让他碰。他后退两步跪下,气鼓鼓道:“贱奴输了,请君上责罚。君上这就下旨,命他们打烂贱奴的屁股吧。” 主君自知理亏,哪里还敢打他屁股。 “好啦好啦。”主君只觉得檀总管这摸样实在可爱。瞧着对方一身狼藉,实在也是累狠了,当然不舍得再如何折腾,“孤不罚你了,好不好?” 檀总管听到这里,立刻开心了,当场便拱进了主君怀里。 檀总管道:“主人耍赖。” 主君点点头,“是,孤耍赖。” 檀总管听见对方亲口承认,仿佛还是不敢相信,又道:“主人怎么能这样耍赖呢……?” 主君又被他给逗笑了,“耍赖就耍赖,你还管孤怎么个耍法?” 檀总管想了想,觉得似乎也很有道理。 主君把人搂在怀里,一边玩屁股一边揉奶子,把檀总管弄得哼唧起来,才又道:“可是你私自射精,这过错总是没得跑吧?” 檀总管屁xue流水,情动勃发,两只rutou也尽数勃起,便又开始期待起惩罚了。 “唔,请主人管教檀奴……” 主君道:“那便罚你,当个尿壶吧。”